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

第三百三十五章 她姓路,叫路跑跑

第三百三十五章她姓路,叫路跑跑第三百三十五章她姓路,叫路跑跑→:盛闕行果斷給周北競發消息,告訴他張欣蘭有事兒要出去兩天。

收到消息時,周北競剛洗過澡,實在忍不住趁著路千寧不在把半個頭也洗了。

洗完了看到盛闕行發來的消息,怔了幾秒,還以為是自己洗完澡傷了腦子看花眼了。

確定這消息是真的,他迅速抄起床上的外套披在身上下樓。

客廳里燈火通明,姜母正在給姜丞岸上課,一堆女人的照片擺在茶幾上像選妃似的。

“北競,這么晚了你去哪兒?”見周北競下來風風火火的,姜母問了句。

周北競頓了下,微微頷首說,“姜姨,我有事出去一趟。”

“別忘了你還有傷呢,不要到處亂跑,趕緊回來。”姜母叮囑了兩句,扭頭瞥見姜丞岸穿上外套也要走。

“媽,我不放心他一個人,我也去吧。”

姜母冷聲呵斥著追上姜丞岸,把姜丞岸甩回沙發上坐著,“你今兒不給我選個女人出來傳宗接代,別想出家門。”

這幾天他們母子總會上演這樣的戲碼,周北競習慣了,不打擾他們母子針鋒相對,迅速出了家門。

他輕而易舉的就進了路千寧家,盛闕行來開的門,并且指給他三樓左手邊第一間,是路千寧的房間。

客廳里只開著暗燈,又一門心思只想著上樓找路千寧,他并未看到客廳里擺放著很多嬰幼兒的東西。

輕聲緩步上樓,站在三樓拐角處的第一間房,房門開著一條縫,隱約透出些許微弱的光亮。

下午跑跑只睡了一會兒,剛吃飽飯之后就有些鬧。

所以路千寧只開了小夜燈,給跑跑沖好奶粉,看著小奶包喝奶粉呢。

忽然聽見門口傳來一聲異動,她頓了下,起身往門外看了眼。

只是一個模糊不清的身影,她卻認出來那是周北競。

掃了眼床上的跑跑,她蹙了下眉起身走過去,打開房門。

不等反應過來,周北競就闊步進來將她壓在墻上。

他身上清冽好聞的沐浴露清香傳入鼻翼,路千寧的手被他舉在頭頂時碰到了他頭發,濕噠噠的。

“你洗澡了?”她語氣很不好,“傷口好不容易止住的血,誰允許你洗澡的?”

周北競緊貼著她身體,富有磁性的聲音在頭頂灌下,“你在生什么氣?還是說……又過不去心里那道坎,所以這幾天總躲著我?”

他避而不答她的問題,散發著自己的不滿。

路千寧清眸微抬,卷翹的睫毛倒影在下眼瞼上,再加上房間里光線昏暗,他有些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我說過,我可以等,所以我不逼你,我也不會貿然上門跟你媽媽說我們的事情,我給你時間,但不代表我能忍你冷落我。”

他語氣愈發慎重,指腹捏著她下巴,讓她盯著他,“明白么?”

“明白。”路千寧回答的干脆利落,對他的每一個舉動都不抗拒,“我心里那道坎過去了,沒有生氣。”

聽她這么說,他這兩天提著的心落下,控制不住心頭的情緒,附身狠狠的捉住她的唇。

曲了曲雙腿,他長臂勾著她的腰把她抱起,她像掛件似的在他身上。81zw.ćőm

狂熱的吻在她眼尾落下,密密麻麻的,到她臉頰,唇瓣,耳垂……

周北競壓了許久的火一觸即發,突然聽耳畔傳來一聲。

‘咿呀’

他身體一僵,出現幻聽了?他這幾日一定是被那個小奶包搞瘋了,這種時候也能聽見那孩子的聲音。

‘哇啊’

又是一聲,就在耳邊,他甚至能聽見那孩子‘噗嗤噗嗤’趴著時喘氣的聲音。

他抬起頭,跟小奶包烏黑明亮的大眼睛對視了幾秒,猛地在路千寧身上起來。

用力過猛,他在床上摔下去了,筋脈清晰的手緊緊抓著床沿,才不至于摔到頭。

路千寧聽見他發出氣聲,一句并不是很清晰的‘窩巢’伴隨著他落地的聲音消失。

她在床上爬起來,轉身房間里的燈打開了。

周北競抬起頭,鷹隼般的眸緊緊盯著小奶包。

雙人床那邊拼了一張嬰兒床,小奶包就趴在嬰兒床上,旁邊是空了的奶瓶,殘留的白色液體掛在杯身。

路千寧坐在床尾,不影響他們父女四目相對,安靜的等著周北競開口發問。

也不知是太笨根本沒往那兒想,還是想到了但不敢相信。

周北競側目,下顎線條若隱若現,幾個字在薄唇里溢出來,“她怎么在這兒?”

“她姓路,叫路跑跑。”路千寧攏了攏剛過肩的短發,說完這話時,喉嚨忽然一緊。

眼眶也有些發熱,跟周北競漆黑的眸對視著。

她不確定,他那表情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甚至看不透他眸底的情緒。

片刻,周北競在地上站起來,筆挺的身子被燈光籠罩,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緊緊盯著小奶包。

小奶包還不知發生了什么,‘咿咿呀呀’的嘟囔了兩句,許是趴累了,她頭一垂就側躺著翻回來,兩條腿和小手不斷的舞動。

“她困了。”路千寧聽小奶包哼唧的腔調變得不對,是要哭的節奏,起身把她抱起來,“不哭,媽媽抱著睡覺覺。”

她給小奶包鋪好褥子,抱著小奶包側身躺下,順手拿了床頭的奶嘴。

小奶包輕車熟路的抱著路千寧胳膊,吸著奶嘴,剛才還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沒一會兒就沒了神。

忽然,房間里燈光一暗。

是周北競熄了燈,路千寧扭頭便看到他在屋里出去了。

她心里一緊,唇瓣抿成一團,繼續哄小奶包睡覺。

走出房間的周北競心里亂糟糟的,他來到三樓頂端的窗戶旁,夜風吹進來是熱乎乎的。

將他半干的頭發很快吹的徹底干了,他摸了摸口袋,想吸煙,卻又忽然響起住院那段期間路千寧不許他吸煙。

以后,他有跑跑,也不能吸煙。

十分鐘后,路千寧在房間里出來,看到他站在走廊盡頭,身體靠在墻上,頭微微仰著,極力壓制著情緒。

她緩步走過來,站在他面前低了低頭,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只考慮到,周北競知道跑跑是他女兒,會不會很高興。

卻從未考慮過,他能不能接受突然多了一個女兒。

還有,他又會不會怪她擅自做主生下跑跑

見他一直不說話,諸多的忐忑在路千寧心頭升起,一股窒息感迎面撲來。

他忽然低下頭,長臂伸過來,筋脈清晰的手抓著她肩膀,聲音略顯顫抖的問了一句,“你去國外待了那么久,就是為了避開所有人的耳目,生下她嗎?”

“嗯。”路千寧抬眸跟他對視,“我當時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平安順利的生下他,就算……你跟我不在一起,我也要生下她。”

周北競漆黑如墨的眸紅了一圈,他眼底漸漸呈現一層猩紅,“你讓我覺得,我是一個很糟糕,很沒用的父親,也是一個不能保護心愛女人的廢物。”

跑跑都四個多月了,他這個父親才知道她的存在。

他手上的力氣突然松了,無力的垂在身側,凸起的青筋依稀可看出在跳動的脈搏。

“當初瞞著你,是盯著你的人太多,但凡你有一絲風吹草動的異樣,都極有可能暴露跑跑的存在,不是你沒用,是我不敢。”路千寧又朝他走了一步,抓住他手腕,“我不敢拿跑跑賭,現在告訴你她的存在是我不想你沒有陪伴她的成長,會留有遺憾,但我們依然要對外界隱瞞她的存在。”

他們足夠強大,就是跑跑的保護.傘。

給孩子足夠的陪伴,終有一天會光明正大的告訴所有人,跑跑是他們的女兒。

她話音落地,忽然被他反手抓住手腕,緊緊的抱在懷里。

他頭埋在她頸肩,很用力的抱著她說,“千寧,謝謝你把她生下來。”

他剛才想了太多,一個可怕的念頭生出后,便在也沒有精力去想別的。

萬一當時路千寧理智過頭,或者對他和周老夫人氣惱過剩,將這個孩子打掉,哪里還會有今天的跑跑?

他哪里還能有一個那么可愛的女兒?

路千寧仰著頭,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溫熱的液體似透明的珍珠在她眼尾滑落,滴在他衣服上。

“你放心,我一定會做一個合格的父親,我這條命都是你們母女的。”

他緊緊信誓旦旦的說。

路千寧心頭一軟,仿佛被什么觸碰了下,緊緊捏著他衣角的手環住他精壯的腰肢。

她留了足夠的空間給周北競,兩人平息了情緒后,周北競就去了她房間,躺在跑跑旁邊,卻一夜未眠。

路千寧也一夜未眠,她把跑跑挪到了中間的位置,跟周北競一左一右守著。

小夜燈的照耀下,小奶包的光滑白皙的皮膚像蛋白似的,晶瑩剔透。

烏黑卷翹的睫毛像蒲扇,濃密又長。

蓮藕似的胳膊一節一節的,白嫩白嫩的。

看的周北競眼里都是她。

“姜丞岸說,你不喜歡跑跑。”臨近天亮時,路千寧忽然開口。

周北競‘噌’一下坐起來了,“胡說,他一個干爸都把跑跑當成心肝肝,我這個親爸怎么可能不喜歡?他那是知道跑跑是我女兒,嫉妒我,故意給我使絆子!”

“可我分明也記得,你說你不是很喜歡跑跑。”路千寧眼皮微抬,黑眸中倒映著他有片刻窘迫的樣子。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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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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