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

第三百四十一章 想走也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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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北競緊跟著出來,俊朗的面容散發著怒意,一雙狹長的眸盯著姜丞岸。

那眼神,仿佛姜丞岸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

顯然,路千寧保不了姜丞岸,他飛快的又往院外跑去。

不過周北競沒追,折身又回去了,路千寧跟著進去只看到周北競用嬰兒濕巾,又小心翼翼又很固執的擦跑跑肉嘟嘟的小臉蛋。

白白嫩嫩的皮膚,被他很輕的擦了兩下就紅了。

「丞岸哥估計是猜到北競哥已經和跑跑相認了,剛才你們前腳走他后腳就闖進來了,還想把跑跑抱走,被我攔下了。」

可是,盛闕行趕不走姜丞岸,他就在這兒守著她。

周北競回來的很巧,又或者說是姜丞岸故意的,當著他的面使勁親了一口跑跑的臉!

路千寧嘴角抽搐,仿佛看到了周北競碎了一地的心。

「其實你沒必要太生氣。」她不得不安撫周北競兩句,真怕他被姜丞岸氣出病來。

所以她說,「估計他這也不是第一次親跑跑了呢……」.c

周北競身體一僵:「……」

「關鍵是,你擋的住現在也擋不住將來啊。」路千寧想,跑跑遲早要嫁人的。

盛闕行倒吸一口涼氣,「千寧姐,你這不是勸他,你這是殺人誅心啊!」

人家父女剛相認沒兩天,她不僅告訴他,他不是第一個親跑跑的就算了。

她還告訴他,將來會有別的男人取代他,跟跑跑的關系更好。

周北競沉著臉,把濕巾往垃圾桶一扔,抱起小奶包就上樓了。

那背影,硬生生讓路千寧看到了將來他如何對跑跑男朋友冷臉的。

許是老父親的心破碎了,一個晚上周北競都顯得沉默寡言。

晚上睡覺時,二話不說搶先占了挨著跑跑嬰兒床的位置。

他在這兒睡,路千寧倒是有不少好處的,晚上喂奶都不用她管,甚至她都被吵不醒了。

長夜漫漫,安靜的室內只有一家三口很輕的呼吸聲,皎潔的月光照在床上,顯得格外溫馨。

夜半,周北競微閉的長眸豁然睜開,回眸看了看熟睡中的路千寧,悄無聲息的起身離開。

凌晨兩點鐘,姜丞岸被人家一個電話吵醒,也不敢逼逼賴賴,屁顛屁顛的趕過來。

「競哥,你找我有事兒?」

周北競連門都沒讓他進,頎長的身體靠在門口的柱子上,居高臨下的睨著他。

「去幫我辦一件事兒。」

姜丞岸眼珠子一骨碌,毫不猶豫的說,「那我申請見跑跑一次。」

「不然你這個干爸就被我這個親爸罷免。」周北競反將一軍。

站在臺階下兩層的姜丞岸低人一等,瞬間就被扼住喉嚨,他咧嘴一笑,「競哥請吩咐。」

「去準備一份股權轉讓的合同,順便去申請將北寧的法人改掉。」

周北競薄唇輕啟,吩咐著。

姜丞岸怔了幾秒脫口而出道,「我不是那塊料,而且北寧是你嘔心瀝血創建的,我怎么能——」

他的話被周北競嘲諷的目光打斷。

誰說是給他了?

意識到這一點,他臉色一菜,也不多問,直接應聲,「成成成,不過之前說好北寧盈利后的錢給我去投資,賺的錢都歸我。」

「答應你的事情不會少。」周北競懶散的靠在柱子上,黢黑的眸底倒映著路燈的光芒。

姜丞岸仰著頭看他,問了句,「競哥,大半夜的你不困?有什么事兒不能明天再說啊?」

他可是快困成狗了,這幾天心心念念小奶包

,都見不到,失眠了。

今晚親一口,能讓他安心睡好幾天。

「不困,天天守著女兒,精神抖擻。」周北競挑著眉反擊前些日子姜丞岸帶給他的心靈暴擊。

姜丞岸真想扭頭就走,但他不敢,被人家捏住了命脈,「競哥,其實你該感激我的,要不是我,你能在跑跑出生的第一時間,抱著她嗎?要不是我,你能給跑跑起名字嗎?」

「起名字?」周北競輕嗤著,跑跑這名字哪里是他起的?

虧著他女兒乖巧可愛漂亮機靈,什么名字都能撐得起。

「路娚啊!」姜丞岸看他那表情,驚呼道,「你該不會不知道,跑跑是小名,她大名叫路娚吧?」

靠在柱子上的周北競身體一僵,揣在兜里的手瞬間抽出來,向前一步沉聲問,「你說什么?」

他竟是忘了,當初姜丞岸給干閨女起名時,特意問過他。

他是說了單名一個「娚」字,但沒想到居然選了他的名字?

「千寧沒告訴你啊?我起了那么一大片子名她都沒選,偏偏選中了你那個娚字,她——哎,我話還沒說完呢……」

看到周北競著急忙慌的進了別墅,毫不留情的把臥室門關了,姜丞岸站在風中凌亂。

路千寧睡的正香,是被周北競親醒的。

她下意識的伸出手抵在他胸膛,明眸睜開一條縫,看到他眸底的欣喜。

她一半無奈一半無語。

難道是深更半夜又高興起來跑跑是他女兒,發瘋了?

「千寧,跑跑的名字是我起的,路娚。」他松開她,臉上洋溢著驕傲和喜悅。

路千寧清眸深處的睡意漸漸消散,她是真的忘記了告訴周北競跑跑的大名叫路娚。

因為出生這么久,大家左一個跑跑右一個跑跑的喊,她這個當媽的都給忘了。

「你起的?又是姜丞岸讓你起的?」

周北競喜形于色,將她抱在懷里緊緊地摟著,「她出生我是第一個抱的,她的名字也是我起的。」

幾個月來缺失的陪伴,多多少少被彌補了一些。

路千寧的手搭在他精壯的腰上,被他摟的喘不過氣,「那就好了,你起的名字,我給的姓氏,你不會覺得不公平了吧?」

她清晰的察覺到懷里的男人身體一僵,抱著她的力度一瞬間松懈。

他松開她,漆黑如墨的眸看了她好一會兒,才說,「不會了,你高興就好。」

路千寧覺得這話怪怪的,他不是說……她會后悔的嗎?

她翻了個身拉了拉被子倒頭就睡,「明天我工作很忙,先睡了。」

「霍氏還沒穩定?」男人總算開始關心她的工作了。

她帶著睡意回答,「霍明君進監獄以后,那些人老實了不少,以后會逐漸平穩的,霍坤之想收購郊區的一家會所,我得做一些準備工作。」

「是錢家那個會所?」周北競每天掃商務新聞,江城大大小小的商業變故他都會看到,并且記在心里。

路千寧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

翌日清早,她醒來時,周北競已經抱著睡醒的跑跑下樓了。

她洗漱完下樓,便看到張文博在客廳,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跑跑。

那叫一個歡喜,那叫一個驚訝。

「路……總!」張文博見她下來,迅速打了聲招呼,「小小姐長得跟您真像!」

路千寧跟他頷首笑道,「是嗎?很多人都這么多。」

「把東西給她,你就可以走了。」周北競側身躺在小奶包的爬爬墊上,圈著小奶包小小的身體,隨口吩咐張文博。

張文博迅速拿起桌上的文件,交給路千寧,「這是錢家會所的所有資料,我做了詳細的評估和調查,另外還有一個消息要透露,北周重新啟動以后,也想進軍娛樂場所,錢家這會所周啟山也看中了。」

言外之意,收購的事情要耗費一些力氣。

路千寧接過張文博遞來的文件,「謝謝你。」

「不用謝。」張文博迅速揮動雙手,順勢解釋一句,「周總說了,以后讓我跟著您,您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去辦,我保證用最快的速度給您辦好。」

這一點兒不是張文博自夸,他真的有那個本事。

路千寧詫異的看看周北競,又看看張文博,「他跟著我?」

「嗯。」周北競應聲,坐起來一手護著小奶包一邊解釋,「霍氏工作繁忙,你沒有個得力可靠的人幫忙,會很辛苦,北寧這邊暫時用不上他。」

張文博迅速點頭,跟路千寧說,「您放心,霍氏的機密我一律不會泄露,而且以后北寧也是您——」

「你可以走了。」周北競打斷他,話真多。

沉默了幾秒,張文博反駁道,「您不是說以后我跟著路總,聽她的嗎?」

所以,他憑什么聽周北競的?

周北競:「……」

臉色一黑,抱著小奶包站起來,盯了張文博不過兩眼,懷里的小奶包哼唧了兩聲。

他頓時偃旗息鼓,但還是惡狠狠的警告了張文博兩句,「不該說的少說兩句!」

張文博懵了幾秒,目光在路千寧和周北競身上徘徊,似乎懂了,他差點兒就提前泄露了秘密。

干脆什么也不說了,畢恭畢敬的沖路千寧笑道,「那么請問叢,您還有什么要交代的嗎?」

「你幫我約錢總見面吧,沒有其他事情了。」路千寧沒客氣,有張文博幫忙真的會省掉她一半的麻煩。

張文博迅速應聲,轉身去辦這事兒。

約的是當天晚上的飯局,在一家高檔的,畢竟是干這行的,錢總格外喜歡這種場所。

路千寧到了才知道,錢總今晚約的不僅僅是她自己,還有其他幾個想談收購的人。

其中,就包括盛央央。

張文博并不知錢總一塊兒約了這么多人,「路總,要不咱們回去,改天我再單獨幫您約一次。」

「不用,來都來了沒有走的道理。」路千寧估計想走也走不了,盛央央看到她已經起身走過來了。請瀏覽wap.shenshuxs.net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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