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

第三百八十一章 你救她了嗎?

第三百八十一章你救她了嗎?第三百八十一章你救她了嗎?→:“進來說。”男人揮了揮手,折身在頂樓的樓梯口下去。

周北競點了最后一根煙,打了兩次火才打著。

在口袋里掏出手機,看到姜丞岸三秒鐘之前發來的消息,瞳孔驟然一縮。

里面是這男人詳細的資料,本名任強,身體里流著好幾個國家黑勢力的血液,祖祖輩輩都壞到骨子里。

堆積了幾輩子的壞,成就了今天強大囂張的任強。

他將手機收起來,緩步進入化工廠。

任強已經在樓上下來,周圍站著許多黑衣人,不用看也知道那群人身上有家伙。

他沖周北競露出一個笑容,迎過來之后還朝他伸出手,“幸會。”

“廢話少說。”周北競掃視一圈,沒看到跑跑和張欣蘭,目光落回任強身上,“談條件之前,我要確保他們的安全。”

任強看起來頗為驚訝,“你怎么知道,我有條件要跟你談?”

“沒條件不用費盡心思把她們抓過來。”周北競深邃的眼眸跟他對視。

眼前的男人臉上有幾道縱橫交錯的刀疤,喉嚨處有一個明顯的傷口。

有幾分滲人,哪怕他一直在笑,也遮掩不住他身上的戾氣。

這么多年,周北競是第一個敢跟他對視的人,他愈發感到興奮,“你們說,我把他收了怎么樣?”

他問的是那群兄弟。

“先生定奪便是。”為首的一個黑衣人回答道。

任強只是說說而已,他拍了拍周北競的肩膀,“你孤身一個人到這兒來,是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嗎?你想過沒有,你死了,你的妻子怎么過?她還能活下去嗎?”

周北競抬手把任強的手揮開,“你想要我的命,有的是辦法,不用兜圈子把我騙過來,所以開門見山的談條件。”

“可以啊。”任強倒是爽快,在口袋里拿出一小支藥,透明的液體,像清水一般。

拿在他手里,卻令人莫名的抗拒。

“這是我最新研發的一種藥劑,還不確定成不成功,你幫我試試怎么樣?放心,要不了你的命。”

周北競鷹隼般的眸盯著他手中的藥劑,半晌,將袖口一顆顆解開,“把人帶出來,送她們下山,把她們交到我的人手上,我自己來。”

“我是個言而有信的人。”任強挑著眉說,“我相信,你也是個言而有信的人。”⑧①ZW.ćőm

他揮手,二樓的一個房間門打開。

張欣蘭頭發亂糟糟的,抱著受了驚嚇,睡覺時還一抽一抽的小奶包。

張欣蘭的衣服臟兮兮的,腳底沾滿了雜草,鞋子也丟了一只。

但她懷里的小奶包完好無損,粉色的小衣服干干凈凈的,臉龐也白嫩嫩的。

她看到站在下面的周北競,嗓子一緊只喊了聲,“北競,跑跑在這兒……”

“媽。”周北競目光落在她懷中的小奶包身上,只能看到一撮粉嫩,看不清楚臉頰。

但他提著的心落下不少,“帶她下山,他們會送你們下山的。”

張欣蘭一慌,趕忙問,“那你呢?你要干什么?”

“我不會有事。”周北競安慰著張欣蘭,“而且,跑跑更重要,您帶她先走。”

聞言,張欣蘭的心七上八下的。

她總算是保住了跑跑,對路千寧有個交代。

可周北競留在這兒……那不也是路千寧的命嗎!?

猶豫之間,她看著外面數之不盡的黑衣人,和周北競只身一人,權衡之下她明白。

要么都死在這兒,要么她保住跑跑……

周北競,她顧不了啊!

“走吧。”一個黑人走過來,拉著她往外走。

自始至終,周北競的目光追隨著張欣蘭懷里那抹粉嫩,直到她們走出廢棄工廠,隱入山林。

也就半個多小時的路程,周北競要等著消息。

任強跟手下的人保持聯系,在一個簡易的屏幕上投影,能看到他們帶著張欣蘭走到哪里了。

“你挺慘的。”他一邊看一邊跟周北競聊天,“那群臭皮條,沒一個真心幫你,都想利用你抓我呢。”

周北競不語,盯著屏幕上張欣蘭下山,畢竟年紀大了,走路踉踉蹌蹌。

但始終緊緊抱著跑跑。

半小時后,一群職裝人員映入眼簾,看到黑人帶著張欣蘭和一個孩子下來,迅速舉起槍支。

“周總,我們開始吧。”任強遞給周北競一個一次性針劑,“你打完針,他對準你女兒的槍會對準了自己的心臟,你女兒就安全了。”

顯然,周北競若不履行承諾,跑跑會一直置于險地。

他眼皮微垂,結果任強遞過來的針劑,打開包裝,將小瓶子里的白色液體導出來。

針尖滴出幾顆豆大的液體,他仿佛在那倒影中看到了路千寧的一顰一笑。

然后他看著跑跑,將針劑插入血管,一點點的輸入……

刺鼻的消毒水味,不斷的刺激著路千寧,她仿佛回到了幾年前,張欣蘭病重時。

那種彷徨無措,心底無奈的痛感不斷侵蝕著她的心臟。

疼的她在睡夢中,額頭就滲出了一層細汗。

手不自覺的緊緊抓住白色的床單,一聲驚呼,“周北競!”

猛地坐起來,在睡夢中驚醒,心頭的痛感卻遲遲沒有消失。

她有片刻的恍惚,慢慢想起來發生過什么,這是醫院?

周北競把她打暈,一個人上山了?

她迅速掀開被子下床,鞋都顧不上穿就往外跑——

“怎么不穿鞋?”周北競拿著一份晚餐,打開門看到慌亂而來的路千寧,蹙著眉上前。

“跑跑呢?”路千寧后退兩步,拉開和他的距離,“你為什么不讓我上山?你救她了嗎?她在哪里啊!”

周北競把晚餐放在桌上,折身將已經快崩潰的她拉入懷里,輕聲安撫,“跑跑沒事,她在兒科,受了一些驚嚇,媽在陪著她。”

“我去看她。”路千寧推開他就要往外走。

手腕一緊,被周北競拉回來,強行摁在床上坐下,“路千寧,你冷靜一些,你這樣以后——”

未說完的話,戛然而止。

他蹲下來給她把鞋穿上,“你這樣,會嚇到跑跑的,先把鞋穿好,我帶你去看她,行不行?”

他像哄孩子一樣。

突如其來的安慰,讓路千寧漸漸冷靜,她意識到,“是你把跑跑救回來了?你是怎么救回來的?他們對你做了什么?你答應了他們什么?”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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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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