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我要拿你怎么辦?第三百九十九章我要拿你怎么辦?→:“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路千寧轉身坐在臺階上,雙手緊緊捏在一起。
看著不遠處等陶舟做體檢的周北競,他站在僅僅距離陶舟幾步距離的地方,目光不曾離開陶舟分毫。
那種目光,曾經都是放在她身上的,如今卻在她面前給了別的女人。
“咿呀——媽!”小奶包突然跑過來,興奮地尖叫了一聲,手里比劃著什么。
路千寧抓住她的手,才看清楚她拿了一個木偶,雖然是木頭做的但被打磨得十分光滑。
“在哪兒弄的?”
顧南走過來說,“我給她的,見這村里有做木工活兒的,閑來沒事兒給她弄了個。”
“剛才醫生的話,你都聽見了?”姜丞岸見顧南過來了,才敢過來,“你打算怎么辦?留在這兒看周北競結婚,還是……離開?”
回歸到這個沉重的話題上,路千寧的清眸暗了幾分,“距離他們結婚,還有幾天?”
“六天。”顧南說,“聽說陶家思來想去還是準備大辦,畢竟陶家就這一個女兒,又剛在你這兒領了錢……”
以前還說不大辦,現在又大辦,可笑的是領了她的錢去辦個婚禮!
路千寧垂眸,雙手插入發絲,她不能走。
但她要想辦法,阻止周北競和陶舟結婚!
可這畢竟是缺德的事情,她必須要想一個萬無一失,十分合理的辦法才可以。
但是頃刻間所有的期盼都被駁回,她多少天以來的負面情緒涌上心頭,腦子里亂得很。
“今晚我來帶著跑跑吧。”見她這樣,姜丞岸主動承攬了帶著跑跑的重任,“你情緒不穩定,萬一照顧不好跑跑讓她生病就不好了。”八壹中文網
這理由路千寧反駁不得,最近她狀態不好,晚上入睡困難,一旦睡著了就會很沉。
有兩次醒過來跑跑把被子踹了,所以現在這兩天有些流鼻子。
她今天狀態更差,干脆就由著姜丞岸了,“不過,必須睡在這兒。”
姜丞岸和顧南一直在不遠處鎮上的小酒店里住,白天才會到村莊里來。
她不能讓他們把跑跑帶過去。
姜丞岸立刻答應了,“沒問題,只要你讓我帶她,睡你屋里都行。”
說完他就把小奶包抱起來了,“我帶她出去轉轉,自打來了你還沒帶著在四周轉轉呢,這天兒多好……”
說話間,他已經帶著跑跑走了。
村莊很大,陶舟家在最角落的位置。
離路千寧住的那兒很遠,姜丞岸抱著二十多斤的跑跑走出了一身汗,累的氣喘吁吁的。
在陶舟家附近的一片空地停下后,他就不斷的給周北競發消息催周北競快回來。
周北競一直沒回。
直到他說,他把跑跑抱出來了。
等了一會兒,就看到周北競笨重又費力匆匆趕過來的身影。
他看到被姜丞岸抱著的跑跑,往日平靜的目光泛起漣漪,深處那份洶涌翻涌而來。
“你能抱的了嗎?”姜丞岸迎了他兩步,“還得是兄弟給你做橋梁,不然等跑跑會走了,你也抱不上她。”
周北競丟掉木棍,雙手往身上擦了擦,抬起來不等想好怎么抱跑跑,能不能抱——
小奶包卻已經伸出手來,身體朝他傾斜,沖他甜甜一笑,‘嗚哇’
嚷嚷了兩句嬰語,上半個身子已經搭在周北競胸口了。
她兩只小胖手緊緊抓著周北競衣領,又咿呀了兩句。
“你抱就行,我幫你拖著,放心保準不會摔。”姜丞岸示意他抱過去。
周北競的胳膊有一定的力氣,抱起來不成問題。
只是小奶包活潑,在他懷里鬧騰起來身體不穩,他腦子反應快身體不夠快,就有可能摔了她。
好在姜丞岸兩只手穩穩的扶在跑跑后背,看著跑跑側著臉往周北競臉頰‘哇哇哇’的親了幾口。
差點兒沒哭給他們父女來之不易的小聚。
“呀”跑跑咿咿呀呀的,用手指戳戳周北競臉頰,又摳一摳他的嘴唇,一點兒都不陌生。
玩兒了一個多小時,姜丞岸就帶著跑跑回去吃午飯了。
下午,他又帶著跑跑睡了一覺。
路千寧坐在二樓的飄窗上發呆,一坐就是一下午。
傍晚,她實在捋不出頭緒,還頭疼的不行,干脆下樓拿了一些酒上來,想著或許醉一場,發泄一些情緒,就能有力氣繼續堅持下去。
張文博看見她拿酒上去了,覺得不放心,就偷偷找顧南和姜丞岸。
“路總拿了酒上樓,不會出事兒吧?”
姜丞岸看了看外面天黑漆麻烏的,都九點多了,估計是路千寧睡不著。
他揮了揮手說,“要不你在門口守著點兒,萬一出事兒呢?”
“不用他守著。”顧南立刻說,“現在回你屋去,聽見啥動靜也別出來。”
張文博被嚇了一哆嗦,搞得好像有什么大事兒似的。
顧南給姜丞岸使了個眼色,姜丞岸立刻醒悟,“對,你回去吧,路千寧這兒交給我們,明兒你不是還有工作呢?”
所謂的回去,也只是回房間,張文博就住在一樓最南邊的房間。
雖不明白顧南和姜丞岸要搞什么,但張文博知道他們不會害路千寧,就回去了。
下一秒顧南就給周北競打了電話,“你家路千寧快喝死了,你不管管?”
那端很快掛了電話。
他讓陶家人用電車送他過來的,也就十幾分鐘,便到了路千寧這兒。
看著二樓窗口那抹羸弱的燈光,他腳步頓了下,才進屋。
顧南早就在等著了,“跑跑剛被姜丞岸哄找了,我上去看了眼,你家那祖宗醉的不省人事了,你上去看看?”
周北競目光落在臺階上,僅僅二樓,對他來說卻難如登天。
“來,兄弟幫你……”顧南走過去攙扶著他。
幾分鐘后,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推開了臥室的門,床上躺著的那抹身影被燈光籠罩。
她手里還拿著一個半瓶的酒,臉頰發紅,躺下來毫無形象可言。
周北競在床沿坐下,薄唇緊抿著看她醉醺醺的樣子,是他從未見過的。
他抬起手,指腹輕輕擦過她臉頰,然而感知度很低的指腹讓他很難感覺到她臉頰的細嫩。
“嗯?”路千寧嚶嚀一聲,緩緩睜開眼睛。
滿是醉意的清眸里倒映著男人熟悉的臉龐,她的淚一下子就落下來了。
“你要娶別人了?你不管我和跑跑了?你讓我以后怎么辦?我要拿你怎么辦?”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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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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