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你說打工啊?作品:《》
二愣娘冷笑,話說的很不客氣。
“合著你家不收破爛,就把破爛往別人家里送,我以前咋沒發現你這么爛呢!”
“別說二愣當官了,就是他沒當官……我也不會讓他娶你那個爛貨侄女,那種玩意兒還是留給你兒子吧。”
村里人吃肉喝酒,還免費看了一場戲,目光中洋溢著八卦的光芒,用眼神交流著。
沒想到二愣娘竟還會管二愣的死活。
呦呵,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那婦人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
想走卻被死死拉著,一張臉漲得通紅。
“我不提了,以后也不提了,你先放開我……”
二愣娘鎖死她不松手,“走啥啊走,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你甭想走。”
婦人要是早知道有這一幕,死也不會開口。
她哭喪著臉,“你讓我說什么啊,我就是隨便提一嘴,你不愿意就算了,沒必要一直抓著我吧……”
“老娘信你的邪!”二愣娘得了被迫害妄想癥,只覺得這婦人是要害她家,腦子冒出各種念頭,于是故意激她:“你那侄女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婦人心一顫,臉上難免帶出幾分。
“好啊你,你還真敢……”二愣娘不知道腦補了什么,一把揪住她的頭發,“毒婦!你敢算計我家,看老娘不打死你!”
邊說,邊伸手撓人。
婦人還沒反應過來,身上就挨了幾下。
氣的跳腳并大罵,“說動手就動手,你偷襲!你不講武德!”
“呸!”二愣娘又不講究地啐了一聲。
“誰跟你講武德?你講武德你打算把你娘家的禍害送到我家?要不要臉啊!
我告訴你,我雖然偏心,但是你想算計二愣沒門兒,那蠢蛋再咋都是我家的,你算計他試試,這撮頭發就是下場。”
說完,把拔下的一撮頭發丟地上。
二愣往過瞥了一眼,臉上沒什么波動。
他不是當初那個需要娘親抱著安慰的少年了,他娘這點擠出來的、微不足道的關心,他早就……不需要了。
婦人被薅了一大把頭發,疼的眼淚都快掉下來。
她氣的不行,撲上去欲還手,“啊啊啊……我跟你拼了!!”
“夠了!”沈老族長一時沒注意,幾個婦人就抓撓起來,給他氣的不行,當即斥責道。
老族長的話還是很管用的。
兩個婦人馬上停手,站的筆直,扭過臉不看對方,很不服氣。
“難得的好日子也能鬧起來,干嘛呢,想翻天啊。”沈老族長老當益壯,聲音大的震耳,“你倆不餓,要不去祠堂跪一會兒?”
倆人嚇懵了。
猛的抬眼看他,發現族長那張老臉滿是認真,齊齊一抖。
二愣娘本就是個無理攪三分的人,更何況有理的時候,簡直鬧騰不休。
想到今日本來是自家的主場,她居然還被警告罰祠堂,心里一陣委屈,二愣娘大聲哀嚎:“族長啊!我不服……吶~!”
聲音一波三折,跟哭靈一樣。
沈老族長氣的胸悶。
他揉了揉胸口,開始懷疑辦這場宴席是對還是不對?
太鬧騰了!!!
“閉嘴!”
“再不好好說話,我現在就讓人送你去祠堂。”
二愣娘立刻閉上嘴,恢復正常語氣和音量。
“族長,這個死女人想害二愣,我不打她打誰?我看她該打!她居然……要把她那個爛名聲傳遍全縣的侄女說給二愣。”
語氣滿是憤怒:“她居然敢提!!”
“我雖然不喜歡二小子,可他好歹是從我肚皮出來的,這毒婦算計二愣,我能不揍她?要真被她得逞,讓人以為我家啥破爛都收……”
嘴快的很,叭啦叭啦一通說,思路也還算清楚。
聽罷,沈老族長盯了那婦人半晌,臉上沒什么大表情,把人看的惴惴不安、心慌意亂。
“沈家不容許自家人相互算計,再有下一次,就給我滾出村去。”
這話說的不是一般的重。
顯然,老爺子對自己人算計自己人很看不上。
婦人埋著頭,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
她今天腦子指定出毛病了,干嘛想不開提那岔子事。
“是是是,我以后一定不提了,一定不提了。”婦人點頭如搗蒜。
見狀,二愣娘高興的臉皮一皺一皺的,得意地像只河蟹。
張口再次給人重重一擊。
“連自己的族人都坑,可見是個黑心的。”
婦人見村里人看自己的臉色都變了,暗自咬牙,恨不得當場刀了二愣娘。
裝什么裝啊,她再毒也毒不過這個老虔婆……
她好歹不會眼睜睜看著親生兒子去送死。
沈老族長嫌這倆婦人晦氣,冷著臉訓斥:“夠了!要不要專門給你倆騰個地方繼續吵、繼續打?”
二愣娘嫌棄地翻了個白眼,嘴又快又碎。
“今兒是我家的大好日子,我才沒心思與她多計較,改天吧。”
婦人氣得臉更臭臉。
你這是沒計較?
啊啊啊啊,真想喂這個老賤人吃腳皮子。
這倆人誰也不服誰,看得沈老族長心累,“再逼逼回家去,別在這里給人添堵。”
二愣娘不說話了,老老實實坐下。
她才不走,她還要好好出風頭呢。
沈念過來時,鬧劇剛結束,連個尾巴都沒看著。
還是聽沈美瑩和沈菁講的。
她臉上露出遺憾,“早知道我應該早點過來的……”
沈美瑩笑著說:“我們不是給你講了嗎,你就當看到了。”
“那怎么能一樣……”沈念郁悶的說。
隨后提醒她們,“以后再有這種事,別忘了喊我。”
村里安和的連狗都懶的叫,愜意是愜意,但總歸無聊了點。
就靠村里的嬸子罵仗添樂趣。
菁姐兒捂嘴偷笑,“村里好多嬸子都沒念兒姐姐愛看熱鬧。”
沈念無聊地聳了聳肩,“無聊啊,不看熱鬧還能干什么?”
“念兒姐姐可以進廠做工啊,忙起來時間過的快。”菁姐兒提議。
沈念仿佛聽到什么笑話。
她懶散的換了個姿勢,“你說打工啊?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我又不缺銀子花,干嘛沒事找罪受。”
當個咸魚不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