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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貴妃欣慰的笑了笑:“母妃和你舅父已經把路給你鋪好了,朗兒,你只要好好聽你舅父的話,何愁大業不成。”
寧王這時倒是乖覺了,榮貴妃說什么他都聽著,母子二人敘話,轉眼就是小半個時辰。
抱怨榮貴妃的話就要脫口而出,對上榮貴妃的眼睛,寧王又把話咽了下去。
拂冬附在榮貴妃的耳側細細說了一番,榮貴妃的眉間越皺越緊,聽到最后,榮貴妃將手中的茶盞狠狠往桌上一放:“好一個廣平長公主!”
榮貴妃心中對廣平長公主是極為不滿的,也冷冷哼了一聲:“不必理會,她這樣兩面三刀的人,要去封地就叫她去。如今你地位穩固,又有大半數的朝臣支持,待到來日她還不是要巴巴的來討好。”
“你父皇年齡大了,身子也不如從前。現今皇后被禁足,一時半會可不會放出來,太子和宋氏自顧不暇,你可的抓緊機會。”榮貴妃眼神瞇了瞇,隱晦的提醒了兒子一句。
榮貴妃的人來昭純宮送消息的時候,正趕上寧王今日進宮看望榮貴妃。
常跟在他身邊的貼身太監面色有些焦急,時不時的向殿內張望,看到寧王出來,擦了擦額角的冷汗:“王爺,柳側妃小產了。”
快到年末,即便太子府里氣氛低迷,也不影響溫璟事多纏身。
皇后雖然說了禁足無礙,可到底還是和之前不一樣了,后宮里難免有心思浮動和變心的,加之榮貴妃肯定少不了為難,又是冬日,溫璟也不敢馬虎,通過穗荷姑姑送了不少的東西進了鳳儀宮。
莊子,鋪子上也送來了賬冊和孝敬的東西,都需要溫璟過目后,在蓋上她的章子。
好巧不巧的,府里又有幾個妾室感染了風寒,其中就有懷了身孕的杜良娣。溫璟叫蘭苕拿了自己牌子去請太醫過府給她們診脈,其余的她便沒工夫過問了。
杜良娣身邊的素語找上了冬青,拉著他在廊道側門說了好一會話,又塞了個厚厚的荷包。
冬青掂著手里荷包,喜笑顏開,想著一會幫杜良娣說幾句好話也不是不行。抬頭,就吃了自己師父一個板栗。
朱湛拿過了冬青手里的荷包,打開看了看,又扔回冬青手里:“去通稟一聲,殿下一會去長春園用膳。”
說完,他又很不成鋼的點了點徒弟的腦門:“記住誰是你的主子,這么一點小恩小惠就把你打動了,我之前說的話都聽到狗肚子里去了?”
冬青神色正了正,不敢多話,心里還是舍不得各處給的銀子。
夜涼如水,溫璟早就在姜緒風抱著她進浴桶的時候就睡了過去,姜緒風輕手輕腳幫溫璟收拾了一番,放上床壓了壓被角。自己又到外室整理,換了身干爽的寢衣才上了床榻。
溫璟迷迷糊糊摸到了熟悉的熱源,眼睛也沒睜直接往姜緒風懷里鉆。
姜緒風淺淡的笑了笑,順著溫璟的背脊一下一下的安撫,不過片刻,溫璟就沉入了深深的夢鄉之中。
留下守夜的是二等的婢女,朱湛帶著冬青退了出來,走出一段路,朱湛才道:“你可瞧見殿下如何待太子妃娘娘?腦子也靈光些,在殿下身前伺候,殿下看中誰,我們跟著敬重便是,其他的事情少摻和。”
冬青白日里的舍不得早沒了,暗惱之前宋良娣也讓自己帶過話,結果如何?自己怎么也不長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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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寧王想起寧王妃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之后心中又不知想到什么,對著榮貴妃討好的道:“哪里是母妃的錯,是那趙氏不中用,到時候給她一個正妃尊榮就是了。”
“母妃,兒臣也沒什么其他的要求,母妃先幫兒臣物色著,有溫氏那樣的樣貌就行。”
榮貴妃一聽‘溫氏’二字,像是一下炸了毛,沉下臉色厲聲道:“娶妻娶賢,正妻的樣貌是最不重要的。溫氏那樣狐媚子的長相怎么能擔得上你的正妻之位?”
“哎,對了,你府中的柳氏有了身孕?”
寧王匆匆行禮要告退了,又被榮貴妃問了這么一句。
“啊,是。”
榮貴妃白了寧王一眼,繼續道:“著什么急,先坐下。柳氏是個有福氣的,她爹也算是忠心得用,你多寵愛一些也無妨。她現在有了身孕,你也多注意一些。”
她有嘆了口氣:“你府中什么情況,母妃心中清楚。是母妃不好,給你選了這么一個正妃,不過現在不是給你換正妃的時候,太子和宋氏全都虎視眈眈,難免讓他們鉆了空子,我的兒,你在忍一忍。”
眼瞧著寧王已經坐不住了,榮貴妃寵溺的笑了一下:“還像個孩子似的,母妃也不留你,出宮去吧。”
寧王也不知聽沒聽懂榮貴妃的話,只臉上浮現一絲得意之情:“母妃好手段,兒臣還沒恭賀母妃奪得六宮大權。”
看著寧王垮下來的臉色,榮貴妃又放軟了語調:“朗兒,娶妻的事情你就聽母妃的話,以后你想要什么樣的妾室沒有,啊。”
寧王不情不愿的應了下來,更加覺得這昭純宮待不下去,起身就往外走。
拂冬順著榮貴妃的視線看去,也立刻冷了臉色,親自拖著那宮女向外走,又揮退了剩下在殿內伺候的人。
寧王神情有些悻悻的,榮貴妃這才開口道:“廣平長公主已經得了皇上的允許,不日全家都要前往封地。”
“母妃這是聽了什么消息,怎么還這般生氣起來?”寧王眼睛在一個身材頗為豐滿的宮女身上轉了好幾圈,回過頭來才發現榮貴妃面帶怒氣。
榮貴妃自然了解自己的兒子,但是她當然不會怪到寧王身上,只眼神冷厲的看向那個宮女。
寧王一愣,堆滿黃色廢料的腦子總算清醒了一些,頓時臉色難看:“哼,若不是母妃和兒臣在父皇面前替她說了那么些好話,她即便是父皇胞妹,也得不到今日的榮華富貴。”
“一家子扶不上墻的爛泥,沾著母妃和兒臣撈了那么多的好處,兒臣當初”寧王愈發的氣惱,他可瞧不見這么多年廣平長公主的用處,只覺得是個扒著他的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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