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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圖不知道娘在想什么,他也不敢打擾,靜靜地在旁邊等著娘有什么吩咐?
此時,老二一蹦一跳地從山洞口跑了進來。
“娘,您太厲害了,莫敵叔叔的聲音估計整座山都能聽到,那個土匪頭子肯定也能聽得到。”她一臉崇拜地看著娘,越發覺得這個娘是無所不能。
王小夏的思緒被老二的聲音給拉了回來,她走到自己的被子旁邊,從床單
老二一看,上面畫的正是那天她跟爹在大樹下的場景,畫得實在是太像了。
“娘,我好喜歡,謝謝娘!”她高興壞了,說完,拿著畫就跑了出去。
圖圖看到那幅畫,很是羨慕地問道:“娘也能給我畫一張嗎?”
“能,怎么不能,我的小團子那么乖,等這兩天閑下來了,娘就給你畫張好的。”王小夏捏捏小團子的臉,這個缺乏安全感的孩子,她以后一定會讓他過得很幸福。
“娘真好!”圖圖聽完高興壞了。
王小夏把里面一些新藥的藥效和特點跟圖圖說了說,說完之后她有些累了,回去躺著睡了下來。
天差不多亮的時候,張大開帶著李銅來了。
張大開惦記著弟弟的傷勢,他們等著人最容易打瞌睡的時候來了。兩人背著劍,身上拿了不少藥粉。
可,他不會想到,他的心思早就孫九洲猜到了。
看到天快亮的時候,孫九洲就把張余和其他兩個會功夫的掛在了大樹上。張余被堵著嘴,臉上身上都抹了不少血,這些都是兔子血,既然要用人家,他沒打算真動重刑。
張大開看著渾身是血的弟弟,還有另外兩個兄弟,氣得整個人都有些暴躁起來。
李銅見老大發怒,上前拉著人搖了搖頭。
張大開稍微平息了怒氣,他知道現在不是救人的時候,他得去下毒,毒倒那些人,他們才有機會把兄弟們救出來。
孫九洲看到張大開出現并沒出來,而是都找地方藏起來,看看張大開想要做什么?
張大開帶著李銅來到廚房門口,看著里面掛的肉,他們還真是羨慕,這樣的時候,這些人還能屯下那么多肉,這些肉很多沒有皮,他們不免讓懷疑這些是不是人肉?
想到這個可能,兩人都忍不住打起了哆嗦,戰亂的時候他們不是沒見過吃人肉的,現在想來還心里有些發憷。
孫九洲見他們進了廚房,沖上去灑了把藥粉,然后把門給關了過來。
張大開不會想到,原本想要對敵人下毒,現在反倒被人下了毒。
“老大,他覺得沒……沒力氣了。”李銅說著話跌倒在柴火上。
張大開努力搖了搖腦袋,可,這藥實在太強了,他想從身上把清毒丹摸出來,卻是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就暈了過去。
“暈了,都暈了。”雷子從窗戶看到里面的情況,高興地喊了一聲。
聽到雷子的聲音,孫九洲打開房門,拿著繩子把兩人綁著扔到旁邊的木屋,又讓人把掛在樹上的幾個人放下來,可別真的把人給凍死了。
黎明到來那一刻,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突然多了那么多人,木屋子還得蓋。吃過早飯之后,大家又開始忙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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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夏把那些俘虜都喂下毒藥,然后讓二虎趕著他們蓋房子。如今人多,房子得蓋大一些。
郭十三見這個婦人那么厲害,非常積極地帶著人動手干活,那幾個小嘍啰也很聽話。不過,那叫耗子的就倒霉了。
沒做到一會功夫,郭十三就帶著人去找茬,一個早上下來,耗子挨了兩頓打。
對于耗子這樣的叛徒,二虎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把人打死他也不會管。
木屋里張大開和張余兄弟幾個還昏迷著,昨晚吹了那么久的冷風,張余發起了高燒。
張大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后,他發現自己能動了,看看身邊的弟弟,連忙大喊起來:“來人,快來人,救救我弟弟,快救救我弟弟。”
外面的人干活都忙得熱火朝天,這屋子門口就王氏和方氏守著,她們一邊守著這些人,手上還忙著編藤籃。
聽到里面的人喊,王氏起身走過去摸了摸張余的額頭,還真是滾燙得厲害。
九洲媳婦說了,這些人對九洲有用不能死了。
張大開發現內力還在,卻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似乎他中毒了,他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苦苦哀求:“大娘,求求您,幫幫我弟弟,他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既然是唯一的親人,為何要做土匪,害人害己啊!”王氏好奇地問了一句。
“大娘,我們實在是被逼得無路可走,才會落草為寇的。”張大開無奈地說道。
哎……
王氏嘆了口氣,之前媳婦也說了,很多也是被逼著沒吃沒喝上山做了匪,她看了一眼這小伙子站起身來說道:“你等著,我讓我大兒媳婦給你弟弟看看,我們也只是山下的村民,想找個地方過冬,居然會惹來那么多破事,這年頭,真是太折磨人了。”
張大開有些不相信這大娘的話,山下的村民能這么厲害,莫不是這村子里以前出了很多人才?
沒一會功夫,王小夏帶著藥箱子過來了,她不僅查看了張余的狀況,還把其他幾人的傷口都檢查之后,然后把抓好的藥交給老四。
“你這傷口不處理會很麻煩,躺好別動。”她說著話,讓小團子過來幫忙。
這是昨天帶頭攻進山洞的那個婦人,她居然還是個大夫!
張大開有些驚訝,回過神之后,他著急的問道:“我弟弟怎么樣了,我弟弟他。”
“死不了,普通風寒罷了。”王小夏淡淡地回了一句。
“怎么可能,他身上都是血。”張大開不相信這話。
噗嗤!
圖圖在旁邊笑了起來:“那個叔叔身上的傷我娘早就處理好了,他身上抹的是兔子血。”
“那,旁邊廚房里被剝了皮的肉呢?”張大開不相信這些人會對弟弟他們手下留情。
王小夏好奇地看了張大開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那些是狼肉,皮剝下來做襖子了。”
“你們該不會覺得那些是人肉吧?那……那得多可怕。”圖圖腦子里回蕩著一幅畫面,隨后,打了個大大的哆嗦跌坐在地上。
王小夏察覺到圖圖的不對勁,懷疑他是不是想起什么,她擔心地問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