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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個月的訓練,所有人都有了很大的進步,雖然這套方案實施下來,還是有很多人根本堅持不到最后,但是這樣的結果王小夏已經很滿意。
晃眼間,春天過去了,老二的拳法提升了不少,老三的拳法也扎實了很多,老四則是學習了一套槍法,拿著他的紅纓槍,氣勢非凡。
老五小一點,稍微弱一些,他的心思還是在經商上面,這段時間還真是被老二壓著腦袋學了不少功夫。
王小夏也不勉強,老五精明,有防身術,還有內力就差不多了。
至于老大和圖圖,自從搞定莫少華和徐子軒那兩個兔崽子之后,他們在書院那是混得風生水起。唯一很多人不明白的是,他們明明那么優秀,為何還是入不了院長的眼?
東菱書院。
顧長青的內院,院子里空無一人,他獨自坐在書房,手里拿著一份信函,臉色蒼白無色,嘴唇顫了顫,眼神呆滯地看著窗外。
不多時,有人出現在書房門口。
“院長,您可在里面?”秦夫子接到下人的通報就趕緊過來了。
“進來!”顧長青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聽到顧院長的聲音,秦夫子打了個冷顫,一種不詳的預感襲來,她推門走了進去。
聽到腳步聲,顧長青抬頭看了一眼。
秦夫子明白地關上房門,走到書桌前拿起桌上的那封信函。
看到上面的內容,他有些難過地看著院長:“您這是答應了嗎?”
“哎……”顧長青長長地嘆了口氣,隨后看向秦夫子:“過些日子他們會來人挑選幾個人去玄武城,讓你那兩個孩子收斂些,被他看上將來不知道是福是禍?”
秦夫子明白地擰緊眉頭,如今兩個孩子在書院的名聲甚好,看來要在他們來之前做些事情了。
“去吧,那兩孩子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不是身不由己,我可不會便宜了你,若是有機會,回去跟那孫娘子說說,讓他們換個書院吧!”顧長青很是無奈地擺了擺手。
“那您?”秦夫子滿臉擔憂地看著院長。
“我就是一只腳踏進棺材的人,管我那么多作甚,找機會跟兩個孩子一起離開吧,這東菱書院很快就要變成渾水了。”顧長青無奈一笑,他一手搭建起來的書院恐怕是保不住了。
“院長!”秦夫子滿心難過地跪在了地上,給院長磕了三個頭。
外人只是以為顧長青欣賞秦夫子,卻不知道,秦夫子就是顧長青帶來的,秦夫子是顧長青的關門弟子。
“去吧,去吧!時間不多了。”顧長青催促了一句,將那信函放到燭臺上燒了。
這一晚,顧長青無法入睡,秦夫子也是如此。
第二天一早,秦夫子沒有給學生上課,下人們去給他請假,說是他老病又犯了,而且,這犯病比之前要厲害許多。
圖圖和老大聽說夫子病了,下課之后就過來看望夫子。
秦夫子在書院威望很高,過來看望的人也不少,秦夫子只見了老大和圖圖兩人。
書童秦招等那些學生都走得差不多,才帶著兩個孩子從后院進入秦夫子住的院子。
兩人被帶進了書房,一看是進了書房,兩個孩子立馬察覺到不對勁。只是,兩人默契地沒再吭聲,等書童關門離開之后,兩人上前給夫子行禮。
“今天把你們叫來,是想讓把你們的娘叫來一趟,夫子需要跟她商議你們前途的事情。”秦夫子開門見山地說道。
“夫子您的病?”圖圖直接問道。
“這不過是個借口罷了,事情緊急,夫子也只能想到了這個主意。晚上的時候你們記得去跟外面的人說一聲,一定要盡快來。至于你們,從明兒開始就別去上課了,若是問起,你們隨意找個借口,盡快讓人知道你們在書院不是最好的。”秦夫子也把這些話跟兩個孩子說了,這兩個孩子聰慧,早晚會了解他的苦衷。
老大聽完很是不解,他們好不容易才在書院出人頭地,為何夫子要這么做?
老大還想問些什么,卻見圖圖快一步開口:“夫子您放心,一會我就讓人把我們娘給找來,您好好休息。”
“去吧,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秦夫子一臉悲傷地說道。
兩個孩子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卻也看得出秦夫子肯定是遇到特別棘手的事情,而且,這件事還跟他們有關。
從秦夫子的院子出來之后,他們就直接去了店里,讓周峰即刻去通知娘過來一趟,他們只是告訴周峰秦夫子的病犯,而且比較嚴重,需要娘給秦夫子治療。
周峰聽完立馬趕著馬車出了城,并且讓兩位少爺今晚在店里休息,盡量今晚把人接過來。
此時,王小夏剛剛把人從山上拉下來,還在練功房練拳法,這個月她把泰拳交給的了他們,晚上的時候沒事,大家就在練功房練拳,;練功房學習的氣氛是越來越好。
周峰來到村口的時候剛好碰到過來的云苓,他便是把事情跟云苓說了說,云苓立馬去把事情稟告給了主子。
王小夏聽說是秦夫子出了事,回去隨便洗了洗換身衣服,交代了春花秋月幾句,就跟周峰去了城里。
他們剛剛進城,城門就關上了,兩人趕著馬車到了店鋪門口,兩人從后門進入院子。
屋子里,兩個孩子心不在焉地看著書,聽到外面的聲響,兩人都激動地站起身來。
門被推開,王小夏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兩個孩子緊張的表情,她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娘,秦夫子他說……”老大把之前秦夫子說過的話跟娘說了一遍。
王小夏聽完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她先安撫了兩個孩子,隨后告訴周峰看著好他們,她則是出了后門,沒入暗處之后進了空間。
從空間進入書院,書院似乎沒有特別的變化,只是偶爾聽到有人議論秦夫子,經過幾座院子之后,來到秦夫子所在的院子。
院子里,只有秦招在忙乎收拾院子,她等著秦招收拾好了,去跟秦夫子稟告退下之后,這才敲響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