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皇妃是個狠角色

第179章:先發制人

第179章:先發制人第179章:先發制人→:風塵被押上了金鑾殿,他看著雄偉巍峨的大殿、又看向滿朝的文武百官肅然而立,一下子讓令他如臨大敵。

朝臣氣度威嚴,地上跪著的林侯老淚縱橫,一時間,氣氛安靜得可怕,風塵心中驚懼難定。

見風塵踏進大殿,舒窈趕緊出聲,“風塵,還不快拜見皇上。”

當風塵看到舒窈的那一眼,他很想迫不及待地奔過去,然而,對上燕王狠厲的目光時,他又止住了腳步。

風塵悄悄地看向舒窈,而后,用手捏了捏干啞的喉嚨,面向不怒而威的擎皇,“噗通”一聲跪地,整個腦袋匍匐在地,大聲道:“吾皇萬歲萬萬歲。”

舒窈緊蹙著眉頭,心里為他捏了把汗,這小子還算機靈,見到皇帝還知道叩頭下跪。

擎皇眸光一動,定定地看著底下跪拜的少年,問道:“平身吧,你就是風塵?”

風塵頭抵在地上,恭敬地回道:“是,草民是舒窈的師兄。”

“恩,起吧!別跪著了!”看起來年歲尚小。

這時,舒窈適時上前,忙不迭地去扶風塵,趁機伸手搭在了風塵的手腕上,對擎皇說道:

“皇上,臣女的師兄是在山里長大的,沒見過什么世面,若有冒犯皇上,還請皇上勿怪。”

“嗯!是個知禮的孩子。”擎皇點點頭道。

燕王一雙陰鷙的虎眸,冷冷地逼視著舒窈,眼底充滿了威脅之意。

“風塵,你將親眼所見、所聞以及太子如何與世子結下仇怨一一道來,皇上面前,定要陳清事實,不要胡言亂語。”81zw.ćőm

在風塵回話之前,舒窈將搭在他腕上的手快速地放了下來。

隨即,她退到一邊,不露聲色地看向風塵,揚起嘴角,帥帥地吹了一下額前的劉海。

頓時,風塵勇氣大增,“回皇上的話,十日前,太子殿下來天上人間尋我師妹,但是,我師妹外出沒有回來。”

“所以,太子殿下便在天上人間的門口等了半個多時辰,其間,世子喝醉了酒,摟著天上人間的舞姬走了出來,卻不巧迎頭撞到了太子殿下。”

眾朝臣聽到這里,不禁唏噓,原來,還真有這回事,難道燕王與林侯說的都是真的?

然而,風塵接著說出來的話卻令在場的文武百官震驚不已。

“當時,太子殿下并未追究,而是急著回宮的,奈何世子不但不愿息事寧人,還對太子殿下指指點點,口出不遜,言語冒犯……”

于是,風塵便將世子如何對太子不敬以及口出狂言、謾罵一一學了個遍,那模樣簡直不要太生動。

“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擋小爺的路,活得不耐煩了嗎?”

“你可知道小爺是誰?過來……說出來,看我不嚇死你!”

“你、給我、聽、聽、聽好了,吾乃南岳侯的嫡子謹逸世子,怎么樣,怕了吧!”

風塵聲情并茂地說道:“世子指了指他面前的空地、醉醺醺讓太子給世子下跪,認錯……”

“后來,太子說,待他酒醒后,好好提點他就是,若是再敢放肆,太子定將他交由大理寺處理。”

文武百官聞言,都禁不住倒吸口涼氣。

這世子不可饒恕,怎敢對太子如此謾罵?還令其下跪?簡直豈有此理。

死不足惜。

“大膽刁民,竟敢惡意詆毀我那死去的兒子,我兒命好苦啊,人已經死了,還要遭到刁民的欺辱。”林校之一陣顫抖,最后伏在尸體上,嚎啕大哭。

燕王聞言,這些雖是事實,但絲毫不影響太子為了泄憤誅殺世子。

所以,風塵若是敢在他的面前倒戈,或是他敢說錯一句話,那么,他休想拿到解藥。

燕王志在必得地說道:“即便如此,不也正好說明是太子為了泄憤誅殺了世子嗎?”

梁璟煥頭腦清醒,他上前一步,繼續偵破案件,“風塵,說了這么些,那你親眼看到太子殿下殺死世子了嗎?”

風塵掠過燕王瘆人的目光,不假思索地直言道:“并沒有,太子殿下是什么人?怎么會和小人一般見識?”

舒窈哪管燕王氣得眼紅脖子粗,她清朗之音傳向大殿:“皇上,聽臣女一句,欲成大樹、莫與草爭,將軍有劍,不斬草蠅,太子殿下胸懷天下,有高度、有格局,怎會做出此等有辱身份、皇家顏面之事?”

凌慍上前兩步,又道:“鄉君說得有理,皇上,太子殿下是未來的儲君,太子更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做出此等有辱皇家威儀之事,這對他并沒有好處。”

這時,梁璟煥看向宮昀傲,恭敬地問道:“太子殿下,世子慘死當天,也就是昨天夜里,您身在何處?”

宮昀傲正色道:“本殿并未離宮,整個太子宮都可以為本殿作證。”

旋即,梁璟煥言之鑿鑿地道:“皇上,世子與太子是在一個月前發生的沖突,一個月后,世子慘死,為什么偏偏是太子受封新帝的節骨眼上發生人命官司?”

燕王其心可昭,梁璟煥意有所指,并未言明。

“此事疑點重重,燕王的物證也只是一個可以造假的物件,且無直接證人,這些都構不成定太子的罪。”

“所以,微臣懇求陛下,先將指認太子的容兒關押,待微臣查明真相,在發落此人!”

擎皇不等燕王開口,馬上拍板,“準。”

梁璟煥下令:“來人,將容兒押下去,好生看管起來,待本官查明真相前,誰也不可以見。”

“是。”侍衛聽令,將嚇破了膽的容兒提了出去。

燕王戾眸一瞇,想這樣就蒙混過去?沒門,接下來還有一場大戲等著你們呢!

舒窈你個賤人,本王也不會放過你的!

正當此案告一段落之時,只聽半空中霹靂一聲,山河振動,大殿之上所有人為之一振。

“什么聲音?”正當朝臣驚慌之際,忽見太廟尉許大人驚懼來報:“稟皇上,太廟失火了。”只見他身量龐大,大肚便便地跪在地上,誠惶誠恐。

“什么?”擎皇震怒,一時間,想從輪椅上起來,卻怎么樣也起不來。

廟尉許大人戰戰兢兢地回道:“微臣發現時,已安排一眾人等滅火,幸好火勢不大,應該、應該沒什么損失。”

百官一聽,無不惶惶不安。

“推朕出去看看!”擎皇身邊的公公趕緊推著輪椅向外走去。

在他的帶領下,他們齊齊走出大殿,紛紛看向東南方太廟起火的方向,滾滾黑煙將天空染成了土黃色。

這時,燕王瞅準時機,揚高了聲音嘆曰:“太廟災異,大擎必不久矣。”

梁璟煥一聽,心中怒火起,他怒叱:“燕王,你休要妖言惑眾。”

擎皇望向東南方,面色凝重,分外憂心,無緣無故為何會起火?

幸好太廟以高達九米的厚重墻垣包繞,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忽地,燕王高舉雙手,無比沉痛地仰天長嘯,“這是上天的警示,太子失德失道,就連列祖列宗都看不過去,要懲罰我們大擎啊,如果未來的儲君是如此失德之人,我大擎命數不久矣!”

太廟,是帝王供祀祖宗的祭祀性的地方,也是封建社會皇權世襲的重要標志,每逢重要節日都要在這里舉行祭祖大典。

這時,百官之中又有人站出來落井下石。

這一看,又是那個燕王的同黨,光祿大夫林重。

只見他面色驚恐,極力勸阻,“皇上,太廟失火,這是天災,新帝登基之事,要謹慎啊!”

眾朝臣一片唏噓、嘩然,這個結局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此事還有太子翻覆的余地嗎?

凌慍為官多年,哪看不出燕王設下的諸多障礙,“燕王,是上天的警示,還是你的妖言惑眾?”

“燕王,你簡直胡說八道。”這時,舒式懷也從人群中站了出來,他若再不說句公道話,恐怕太子真的要被廢掉了。

若是他被廢,那他還有好日子過嗎?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你野心昭昭,誰不知道你的心里想什么?如今,皇子中只剩下太子,若是太子被廢,難不成你想接力,繼承這大擎江山?你想得倒美。”舒式懷氣得兩眼一瞪,直接往燕王要害上戳。

燕王一聽,虎眸圓睜,暴喝一聲:“舒式懷,本王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這是老祖宗的警示,老天的懲罰,這你也敢質疑?”

這時,人群中倏然間傳來朗朗笑聲,宮昀傲從人群中一步步走來,悠悠轉身,面向燕王,他笑得狷狂暢然,“哈哈哈……”

“想不到啊,本殿自封儲君始,燕王對本殿種種下絆子,無所不用其極,你哄騙得了朝臣,卻騙不了本殿。”

“傲兒!”擎皇面色凝重,呵斥一聲。

宮昀傲的臉上仿佛凝結了一層寒霜,變得分外冷峻,“父皇,既然,四皇叔對兒臣不滿,那兒臣不做這個儲君也罷!”

“殿下?!”太子一黨驚呼四起。

燕王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這一次,不沉重的打擊你,怎么能將你從儲君的位子上拉下來?!

舒窈聽了,忙抬眸看去,見他眸光堅毅,錚錚傲骨,無所畏懼。

“殿下,何必呢?此等見不得人的詭計尚有回旋之地,若是殿下自己推掉儲君之位,實在是……”

宮昀傲朝她搖搖頭,眸光帶笑,仿佛胸有成算不宣于口,“風雨來得猛烈,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

舒窈微微一怔,他這是何意?難道還另有玄機?

朝臣們在片刻的沉默之后,便開始各抒己見,爭論不休,贊成有之,反對者亦有之。

眾大臣心都提到嗓子眼,靜靜地等著擎皇的一錘定音。

朝堂一片烏煙瘴氣,擎皇抬手抬手揉了揉鼻梁,彷徨難決,他已經廢過一次了,難道還要再廢一次嗎?

“皇兒,這是你自己要走的路,你可要想清楚了?”

話音剛落,只見一位通傳侍衛匆匆地進了大殿,大聲稟告:“啟稟皇上,京中的百姓們造反了。”

“你說什么?再給朕說一遍。”擎皇一聽,眉頭深鎖。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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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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