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人型暖爐第215章:人型暖爐→:夜沉了又亮了,身邊的火堆燃盡。
舒窈幽幽轉醒,看到自己埋在北冥夜的懷里,嚇得一個激靈,她輕輕動了動身子,從他懷里掙脫了出來。
她輕輕地呼出一口濁氣,以為北冥夜沒有發現,下一刻,男人整個腦袋便伏在了她的肩頭,還帶著蠱惑人心的聲音,“丫頭,昨日抱了你一晚上,沒有謝意,怎么,你還想逃?”
舒窈窘得臉一紅,驀地彈飛了出去,她指著北冥夜,不客氣地道:“昨日之事,我是凍得不清醒,并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是什么樣?”北冥夜邪魅一笑,壞壞地引誘。
“我管你!”舒窈怒罵一聲。
想到昨夜,他以內力為她取暖,算是救了她一條小命,她還是十分感激的,想了想,道:“昨夜,是你救了我,我還是要謝謝你的!”
北冥夜側臥在地上,一條大長腿曲起,修長健碩的手臂支撐著頭,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他邪魅一笑,調戲道:“丫頭,昨日溫香軟玉抱滿懷,可惜了…”
男人一臉的不正經,嚇得舒窈趕緊阻止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好了你,別在瞎說了,事急從權,我沒有怪你占我便宜就不錯了,還在那里耍嘴皮子、臭屁。”
“好,聽丫頭的。”北冥夜就喜歡她灑脫不扭捏的模樣,越看越愛看。
他霍地起身,一臉的凝重、認真之色,“丫頭,以后每月十五都有可能發作一次,你要在這之前,做好保暖的準備。你放心,我也會尋求他法,將這寒癥根除。”
舒窈見他如此正經,一時間有些不適應,“實在不行,我還有師傅和師叔呢,到時候問問他老人家,是否有方可醫。”
“嗯!”北冥夜緊盯著她的美眸,倏地興起了作弄之意,他邪魅的嘴角微微上揚,戲謔道:“丫頭,在沒想到根除之法時,每月十五,我也可以事先為丫頭備上暖爐。”
舒窈美眸一眨,問道:“有用嗎?”
北冥夜頷首一笑,“當然有用。”
舒窈狐疑地問道:“什么暖爐?”
“就是我這個大暖爐啊!”北冥夜雙臂一伸,眼角笑意漸濃。
舒窈一聽,臉頰上倏地爬上一抹俏麗的紅,羞赧地罵道:“你個流氓。”
這男人怎么回事?正經不過三分鐘!
北冥夜見好就收,怕再逗下去,恐怕會真的生氣,倒時候有他苦果子吃。
舒窈檢查了下渾身的傷勢,心中暗道,這赤鱬的血液還真是神奇得很呢,那么嚴重的傷口竟然不治而愈,不但沒有疤痕,就連皮膚都勝從前。
她激動地摸了摸挎包,里面鼓鼓的正是從赤鱬身上收集的血液呢。
再看到北冥夜身旁那泛著幽光的紫金藤王,舒窈一下想起,這紫金藤王怎么會落在他的手中?這不是風塵的嗎?
舒窈疑惑地問道:“紫金藤王怎么在你手里?對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他們人呢?”
北冥夜的眸子染上了幾分愧疚之色,“你入林子好一會也沒有回來,我擔心你,便和風塵入林去尋你,后來,通過蛛絲馬跡才才發現你掉進了深潭……”
“為了救你,我也跳了下來,這之前,我順手從風塵手里奪過紫金藤王就是為了治服深潭里的赤鱬。”
舒窈一聽,心中豁然開朗,“所以,你知道這深潭里有赤鱬?而且,你也知道紫金藤王是它的克星?”
北冥夜點了點頭,應道:“對。”
舒窈感嘆一聲:“原來如此!”
“我發現,這世上就沒有你不懂的。”舒窈輕笑了下,算是對他的一種認可。
北冥夜幽幽一笑,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所以、丫頭開始對我改觀了嗎?我很榮幸。”
舒窈向他走近了幾步,面上的溫和笑容陡然消失不見,替換上的是了然于心的肅殺冷意:
“你別得意,我被若煙怨恨,她心生殺意,罪魁禍首還不是因為你?”
“不過,冤有頭債有主,我自會找你的人算賬,雖說不是你將我推下來的,但是,也是你沒有約束好手下導致,我這人呢,恩怨分明,這筆帳,我早晚都會算的。”八壹中文網
北冥夜神色微斂,正色道:“我明白!這件事確實是我的錯,若煙對你造成的傷害,我也不會饒了她的。”
舒窈的神情清冷倔強,說出的話無比的正式與嚴肅,“北冥夜,以前,你暗殺我、算計我,對我做出的種種惡事,如今,你又救了我三次,我們扯平了吧,兩兩相抵,誰也不欠誰的。”
北冥夜心里無比清楚,她這樣說就是想和他劃清界線,可是,這句話卻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的扎在了他的心口。
北冥夜默默地聽完,漆黑的眸子里拂過一抹異樣的神色,帶著心疼,卻也有隱忍與克制,一番醞釀,終是說了句:“好,前塵往事一筆勾銷。”
舒窈轉過身看了一圈,正色道:“喂,說正事,我們趕緊去找那兩味靈草吧!”
北冥夜兀自走到洞口,目光眺望著遠處的山澗,“這深潭之下,可不好找出去的路啊。”
“我們現在不能出去,那靈草好像就在那赤鱬的洞穴里。”舒窈黑白分明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山洞的深處,若有所思。
“你是怎么知道的?”北冥夜驀地轉身,一臉探究地看向舒窈。
“我從深潭里出來之時,正好遇到了赤鱬,幾番大戰,我就受了重傷,一時慌亂躲進了山洞。”
“我記得山洞的深處有一處百米高的冰洞,那里冰筍玉立,玲瓏剔透,在那原古石柱之下有一個冰湖,上面長個一珠神奇的植物,和梁大人描述的一模一樣。”
“哪知,在我采摘的時候,那赤鱬竟然追了上來……我也沒想到,那山洞竟是它的巢穴,赤鱬窮追不舍,慌忙躲避之下,它一個龍擺尾便將我掀暈在了石頭上。”
“等我醒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你在與巨獸搏殺,而我卻掛在了它的巨齒之上。”舒窈想想還真是后怕得緊呢!
北冥夜聽了,心口的疼惜蔓延,“原來如此,那還等什么,我們去尋靈草吧!”
舒窈點頭,“好。”
轉身之際,北冥夜從地上拾起他的外衫,披到了舒窈的身上,目光落在她破碎不堪的衣裙上,關切地說道:“聽說那靈草生長在寒冰池內,你先穿上,小心著涼。”
舒窈淺淺一笑,攏了攏衣領,道了謝意,隨后,兩人并肩向洞的深處走去。
越往里走,洞內的溫度越低,盡管舒窈有內力加持,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倒吸口涼氣。
“洞外碧草如茵,洞內寒氣逼人,沒想到洞內洞外反差如此之大。”呼出的冷氣繚繞在周遭,北冥夜贊嘆不已。
隨之越走越遠,乍然間,眼前忽地一亮,視野開闊。
那山洞真如舒窈所說,冰洞高達百米,不光如此,冰洞的頂端竟有數丈寬的一個露天的見方口子,難怪陽光可以射進來。
眼前,如鬼斧神工般的冰洞,一個個奇形怪狀的冰筍玉立,玲瓏剔透,在那猶如原古石柱之下,真的有一個冰池。
北冥夜踏著石路向前走去,冰池上,冷氣繚繞、迷迷蒙蒙,而那冰湖的中間就長著一株,高有三尺,外觀如寒冰雕就,晶瑩剔透的并蒂靈草。
北冥夜驚呼一聲:“這就是冰靈焰草!”
舒窈冷得直哆嗦,她哈著氣,艱難地動了動唇:“是!”
北冥夜沉聲道:“大凡神物必有神獸守護,你闖進了它的地盤,赤鱬對你窮追不舍,它不吃掉你是不會罷休的。”
“原來如此。”
這時,北冥夜縱身而起,一躍而上,腳踏冰湖,體迅飛鳧,飄忽若神般來到湖的中央。
他的大手從后腰處扯過事先準備好的一張動物皮,小心翼翼地包裹住冰寒無比的冰靈焰草,然后,用力一拔,便將冰靈焰草拔了下來。
轉身,腳尖輕點湖面,旋身落在舒窈的身邊。
舒窈看著他手上的動物皮,詫異地問道:“你手上的皮是哪來的?”一看就是動物的皮,可是又與別的動物不太一樣。
“丫頭,這么快就忘記了?”北冥夜將冰靈焰草包裹好,放在她的手中。
“我想起來了,這是赤鱬的皮,它能抵抗冰靈焰草的極寒。”舒窈僵硬的臉上輕扯了一下唇角,遺憾地道:“難怪了,我一觸及到冰靈焰草,那刺骨的極寒仿佛要將我這手的血液給凍住一般,根本無法近前。”
“我試了很多次,根本就無法觸碰它。”只要在它身邊多逗留一會兒,寒氣就會一直順著腳底往上鉆。
北冥夜見她抖得厲害,連嘴唇都蒼白了,眸中閃過一抹心疼,旋即,他一把將人卷進懷里,道:“你要真的去拔了,你這手也就廢掉了。”
一下子被擁進溫暖的懷里,舒窈心下一顫,暖流源源不斷地送進了她的身體里。
舒窈靠在他的懷里,難為情地開口,“那個,你還是放開我吧,我沒那么冷!”
北冥夜不顧懷里女人的掙扎,又緊了緊懷抱,輕聲斥責:“死鴨子嘴硬,在硬下去,命都沒了,你不知道,你這極寒的體質最怕寒冷了嗎?一會又該發作了,若是多發幾次,我也救不了你。”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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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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