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西裝!戴佛珠!瘋批顧爺掐腰誘哄

第85章 小乖害羞了

顧行景掃了一眼程止歡收回去的手,視線透過她,看向了車窗外。

似乎看到了什么,他突然出聲道:“靠邊停車。”

司機很快將車靠邊停著,程止歡往外看了一眼,發現靠邊的地方正好是一家24小時便利店。

“停在這里做什么?”程止歡問道。

“買點東西。”顧行景先下了車,“在這里等我。”

他撂下這么一句話,長腿一邁,不過兩秒,便已經進入了便利店。

程止歡在車上等了幾分鐘,就看到顧行景提著一個袋子出來,里面似乎裝了些什么。

袋子不是透明的,看不太清楚里面究竟裝了什么,但袋子完全鼓了起來,看上去裝得很滿。

難道顧行景餓了,所以去買了便利店食物?程止歡在心里猜測著。

還沒等她再猜測一番,顧行景便已經上了車,將透明袋子放到了她懷里。

程止歡低頭一看,耳根染上一抹緋紅。

“這……”

她抿了抿唇,聲音里帶著明顯的驚訝。

“你怎么會去買這個?”

只見袋子里裝得全都是她常用那個牌子的衛生巾,還分了日用和夜用,準備得很是齊全。

“你不是說你生理期來了?”顧行景將車門關上,語氣淡淡,“這次提前了,我想你應該沒準備它。”

這話聽得程止歡一愣,她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小手同時抱住了懷中的衛生巾。

等過兩秒,她總算是反應過來哪里奇怪了。

“你知道我生理期是什么時候?”

“嗯。”顧行景嘴角微微上揚,“每個月20號左右。”

程止歡:!!!

她耳根更紅,忍不住偏頭看向外面,躲避著顧行景的視線。

“你……”她有些驚訝,又覺得不可思議,“你怎么會知道?”

顧行景不會是變態吧?

“那幾天家里總會有很多甜食。”顧行景回憶道,“你很喜歡在生理期那幾天吃甜食。”

程止歡唇瓣緊抿,耳根處的緋紅漸漸向臉頰蔓延。

顧行景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她,嘴角的笑意更深。

他朝她那邊坐了一些,大手伸出,握住了她的小手。

“止歡。”

聲音低沉又性感。

“你臉紅了。”

他低笑一聲,整個胸腔都在震動,震得程止歡心口都有些麻麻的。

“害羞了?”

雖然是問句,卻又是完全篤定的語氣。

程止歡抿了抿唇,略顯蒼白的唇瓣之上泛著一抹水光,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水嫩。

“沒有。”她來了脾氣,語氣驕縱又恣意,“我才不會害羞。”

顧行景又是一聲低笑,附和著她的話。

“嗯,止歡沒有害羞。”

害羞的小乖好可愛。

想抱抱。

顧行景這么想了,也就這么做了。

大手一撈,就將程止歡抱到了懷里。

他身體溫暖,掌心滾燙,透過薄薄的衣服,就那么侵入了她的肌膚,在肌膚之上留下屬于他的溫度。

程止歡長睫微顫,輕聲說道:“你經常不在家,怎么知道家里的甜食多了?”

顧行景低低嘆息一聲,“止歡,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他似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又似乎是在暗示些什么。

程止歡拿不準顧行景這話的意思,她也自然不會因為這句話就承認些什么,只微微翹了翹嘴角。

“那可不一定。”

她仰頭看向他,長睫投下的淺淺陰影淡化了她眉間的柔意,微微上挑的眼尾帶著幾分惑人的迷離,又多了幾分神秘。

“這世上秘密那么多,你怎么可能都知道?”

指尖輕抵在顧行景的心口處,輕輕用力,那么一推,身子往后一撤,便離開了他的懷抱。

“顧爺還是不要太自信得好。”

這一聲“顧爺”叫得顧行景眸色都幽暗了幾分。

喉頭微動,他竟是沒有反駁程止歡的話,就那么直勾勾地盯著她那泛紅的耳垂,眸色漸暗,眼神晦暗不明。

程止歡見顧行景不反駁,也覺得沒什么意思,便只輕哼了一聲,偏頭看向車窗外。

夜色已暗,車窗上隱隱倒映出顧行景的身影來。

程止歡抬起手來,在車窗的玻璃上輕輕勾勒著顧行景的影子。

最后,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那嘴角的笑意竟是變得真實起來。

息生私人醫院,303病房。

張生最后一次檢查了席玉清的身體,確定可以出院后,他將病歷本一合說道:“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席玉清也是醫生,自然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如何。

事實上,早在兩天前他就能出院了,這個張生非得扣著他,說什么還不能出院,還要多檢查檢查。

席玉清又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這才在這醫院多留了兩天。

聽到可以出院后,席玉清并不像之前表現得那么急切,而只是點點頭說道:“謝謝。”

他下意識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下一秒,他就看到站在自己對面的張生也推了推他自己的眼鏡。

席玉清:……

總感覺怪怪的。

他微微皺眉,問道:“張醫生,這么晚了還不下班?”

“不急。”張生將病歷本隨意放在一邊,自己倒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正好與坐在床上的席玉清呈現出了對坐的形勢。

席玉清一臉警惕地看向張生,“張醫生這是何意?”

“沒什么。”張生咧了咧嘴,鏡片后的眼睛里閃爍著八卦的光芒,“就是想和你聊聊。”

他臉上帶著笑,“你和程止歡認識吧?”

一張開便直接是王炸。

席玉清下意識的否認道:“不認識。”

張生輕嘖一聲,“不認識怎么會知道我說的程止歡是誰?”

他露出一個“我就知道”的表情,“所以你們其實是認識的。”

“那天在悅來酒店,程止歡是故意傷了自己救你的對不對?”

“程止歡知道,如果她受傷了,我景哥一定不會放過蜘蛛。”

“只要蜘蛛一死,那就沒有什么能威脅得了你。”

席玉清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那天在悅來酒店,他因為受了重傷意識有點模糊,只隱約聽到了老大的聲音,但老大具體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完全不知道。

可聽張生的意思,老大竟然故意傷害了自己?

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