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禁欲殘王每天都想破戒!(求推薦求收藏)→
花芊芊感受到了離淵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回身握了握離淵的手。
這時,一位太醫從偏廳走了出來,岳安年忙上前關切地詢問道:“太醫,皇祖母怎么樣?”
那太醫臉上神色有些復雜,看了花芊芊一眼,開口道:
“臣觀太后娘娘的脈象已經平穩下來,暫時……已無大礙,臣這便去命人熬些安神的湯藥來!”
聽到太后無事,眾人都是長舒了口氣。
“我就說,那萬紅丹定能治好皇祖母!”岳安年臉帶笑意,看向花舒月的眼中帶上了一抹亮光。
大長公主激動地拉起花舒月的手道:
“這次多虧了有你帶來的萬紅丹,你想要什么賞賜,與本宮說,本宮都會賞賜與你!”
“能幫上太后娘娘,是臣女的福氣,臣女不敢討賞!”
花舒月不要賞賜,但她救下了太后,以后就有太后做靠山,不管是趙王還是花府,都會將她捧在手心里寵著!
想到這些,她激動得手都有些發抖!
雖然太后已經無虞,但大長公主并不打算放過花芊芊,看向花芊芊時,一張臉又立即冷了下來。
“快將她給本宮帶下去,本宮一刻都不想再看見她!”
“公主殿下,民女還有話要說!”
大長公主虛起眸子,冷笑道:“你不會是想說是你救下了母后吧!?”
她闖進去呆了這么一會兒就能將人救活?她以為自己是卓神醫在世么!
她哪里來的臉!
“臣女是想說這荷包的事。”
花芊芊的聲音清冷又干凈,她抬起眸子,看了眾人一眼,眸里的自信像是璀璨的星河,瞬間將人吸了進去。
看著她這樣的眼神,花舒月的心不由緊張地砰砰直跳。
到了這個時候,他為何還能這般鎮定!
而花芊芊的下一句話更是讓她的一顆心猛地縮了起來。
“皇后娘娘,大長公主殿下,這荷包的確是我的,但,并不是我捐的那一個!”
說著,她轉身看向清河郡王,“勞煩郡王再看一看,是否能從木箱里再找到民女的荷包。”
花芊芊的話讓在場的人全都愣住了,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到底怎么回事。
清河郡王覺著這事越來越有趣了,摸著下巴點頭道:“好。”
宮人很有眼色的將木箱抬了過來,將木箱中剩下的荷包一只一只的遞了出來。
直到拿起了一只繡著雙鴨戲水的青色荷包,清河郡王忽地大聲道:“等等,把這個荷包拿過來!”
清河郡王拿起那青色荷包看了又看,眼睛瞬間瞪圓了一圈兒。
“怎么會有兩個?”
他將青色荷包遞給了一旁的段娘子,段娘子瞧著荷包上繡著的雙鴨戲水也蹙起了眉頭。
“奴家拙見,這個荷包上的繡樣,與之前那個碧色荷包應出自同一人之手。”
也就是說,這個荷包也是花芊芊的。
大長公主不可置信地搶過荷包,將荷包當著眾人的面兒打開,把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這一眼,更是叫眾人驚訝不已。
荷包里并沒有放什么特殊的東西,而是簡簡單單的幾張銀票。
眾人之所以驚訝,是因這銀票上的面額。
每一張銀票的面額高達萬兩,而這荷包中至少放了五六張銀票!
“呦呵!”清河郡王感嘆道:“竟捐了這么多銀子!嘖嘖,有錢,任性,也豪氣!”
段娘子看著花芊芊的目光簡直有些崇拜。
要知道,這些姑娘是以匿名的方式捐出的這些東西,并不知道她們能夠分辨出荷包的主人。
花芊芊在這種情況下還默默捐出了這么多銀子,這才是真正的慷慨大氣!
再聯想起那首《詠碳》,段娘子被花芊芊感動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忙伸手在眼睛邊扇了扇,想將激動的眼淚逼回到眼眶里去。
她就說么,六娘這樣的妙人兒,絕不會做出那種事來!
段娘子對花芊芊是迷之偏愛,大長公主卻沒有輕易地被這個荷包說服。
“這里怎么會出現你兩個荷包?你到底是何居心!”
一旁的花舒月更是不可置信地盯著花芊芊,她只覺得頭大如斗,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木箱中還會有一只花芊芊的荷包。
花舒月忍不住開口道:“六妹,我,我記得你今日佩戴的,是那只碧色的荷包,為何箱子里還會有另外一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聽著花舒月的話,眾人又蹙眉朝花芊芊看了過來。
而花芊芊的臉上,卻綻放出了一個紅蓮般傾城絕艷的笑容。
“你確定,你見我戴了這只荷包?”
聽花芊芊這樣問,花舒月瞬間的腦子轟的一聲響,急忙咬住了唇瓣。
她后悔問出那樣的話了!
可這時后悔已然來不及了,她只能硬著頭皮道:“因為六妹今日的打扮太美了,所以,我就多看了幾眼,印象中,你腰間戴著的,就是那只碧色的荷包。”
“我不明白花五小姐為何要睜眼說瞎話,但我今日佩戴的,絕不是這只荷包。
這荷包是我幾年前繡的,早就已經不用了,我也不知道它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聞言,花舒月的臉色就是一白,心底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花老夫人也聽出了不對,忙上前怒喝道:“六丫頭,你莫要再狡辯了,你有什么證據能證明你今日戴的是那青色的荷包?”
程甄剛要開口,花舒月就期期艾艾地道:“甄兒,六妹說謊已是重罪,你難道還要替她圓謊么!”
程甄滿臉漲得通紅,其實,她并不記得今日六娘戴了什么樣的荷包,她本就是個粗心的,誰又會無聊的總去關注人家戴了什么樣的荷包!
她正急得不知該怎么辦好,花芊芊卻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朗聲對眾人道:“我有證據!”
說著,她又看向了程甄,“甄兒還記得文懷玉向我敬茶的事吧。”
程甄疑惑地看向花芊芊,不明白這個時候她提起文懷玉作甚,但她還是用力點點頭,道:
“當然記得,她還將茶水灑到了你的衣裙上。”
聞言,花芊芊輕輕勾起了唇角。→2016帝書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