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替身情人出價千億要和秦總分手!

第一百七十七章 這就是秦先生的禮數嗎

秦霂雖然算不上練家子,可也懂幾分拳腳,再加上他南城活閻王的名頭實在響亮,保鏢們多少有些忌憚。

所以他沒費多少力氣便打倒了守在電梯門口的幾個保安。

“住手!”

可當他抬腳準備往病房走的時候,耳邊卻忽然響起一道陌生的中年女人的聲音。

聽起來竟和顧南枝有幾分相似,且帶著慍怒。

“這就是秦先生的禮數嗎?未免太弱不得眼了吧。”

溫如霜緩緩走到秦霂面前,眉頭緊皺,面色緊繃,眼眸間流露出的皆是陰冷怒意。

跟手在顧南枝病床前慈愛溫柔,滿眸笑意的樣子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

“溫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壞您的規矩,我只是想見見南枝。”

秦霂是見過溫如霜的,雖然聽聲音不大聽得出來,見了人卻沒有認不出來的道理。

眼里的殺意瞬間褪去,說話時眉心雖然依舊緊蹙著,可語調卻恭敬,甚至隱隱透露出幾分謙卑。

“不好意思秦總,我女兒因為您的緣故被人暗害,身受重傷,需要靜養,不宜見客。”

“尤其是您。”

溫如霜冷冷瞥了秦霂一眼,半點面子沒給,拒絕得堅決無比。

甚至還陰陽怪氣地嘲諷了他一番。

“暗害?我的原因?”

聞言,秦霂眉心瞬間皺得越發緊了些,眼神流露出疑惑,可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溫如霜這么說,那就證明顧南枝的車禍跟溫念脫不了干系。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害得南枝受傷,但是請您讓我見她一面,我只想看看她現在怎么樣了。”

秦霂抬眸看著溫如霜,語氣是晚輩對長輩的恭敬,雖然算不上卑微,卻也帶了幾分急切。

他從未像現在這般,想要見到顧南枝。

“我說過了,枝枝需要靜養,不能見客,尤其是你。”

瞥了一眼秦霂隱隱發紅的眸子,溫如霜心里依舊沒有半絲波瀾,態度依舊堅決,絲毫沒有要讓他去病房見顧南枝的意思。

“那孩子呢,孩子還好嗎?”

硬闖不成又說服不了溫如霜,秦霂只好退而求其次,詢問孩子的情況。

可回答他的卻只有溫如霜冷若冰霜的眼神:“秦總覺得呢?枝枝傷得那么重,骨頭都斷了好幾根,你說孩子還保不保得住?”

聽到孩子沒了,秦霂心里沒由來的一陣鈍痛。

當初顧南枝執意要留下這個孩子,他并不十分情愿。

可如今,他終于做好迎接新生命到來的準備時,孩子卻又夭折。

他說不出這是怎樣一種滋味,大概就是滿心期望之后,發現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場空的時候的那種惆悵,甚至是傷心。

“溫小姐,請您替我跟她說聲對不起,如果還有機會的話,我愿意竭盡全力補償。”

秦霂沉默許久,還有終于抬起頭去沖著溫如霜說道。

聲音嘶啞發悶,連眼眶也隱隱發紅,傷心,愧疚和心疼在眼眸中肆意翻涌,幾乎要將他整個人吞沒。

溫如霜看著他頹然心痛的樣子,皺了皺眉,心里終于被吹起了一絲漣漪。

可她卻依舊沒有松口的意思,連眼神也瞬間恢復了冰冷:“秦先生,我相信你現在是真的愧疚,也是真的心疼枝枝。”

“可有些事過了就過了,時過境遷,再怎么彌補都沒用。”

“如果你真的心疼枝枝,就請你從此以后退出她的世界,離她遠遠的。”

“她以后的路都由我來安排,絕對不會讓她再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這道理沒有誰比溫如霜更明白。

所以哪怕她知道自己無權替顧南枝做決定,卻依舊不愿意讓秦霂再看顧南枝一眼。

“我……我明白……”

秦霂無比想要見到顧南枝,可她也清楚,有溫如霜攔著,他是不可能如愿的。

只能無奈地點點頭,隨即轉身離開。

瞥了一眼秦霂落寞的背影,溫如霜緩緩走回病房。

“枝枝,秦霂來過了,想要見你,我讓人把他攔了下來。”

溫如霜在病床前坐下,拿了蘋果在手里,一邊低頭削著果皮,一邊小聲說道。

從溫如霜嘴里聽到秦霂的名字,顧南枝心尖兒忽然顫了顫,卻又很快恢復了平靜。

“謝謝你,媽媽。”

“我不想見他,永遠都不想。”

“我想帶星星離開這里,去國外治病。”

雖然提起秦霂的時候,顧南枝心里還是會有波瀾,可一星半點兒的留念,遠遠抵不過他這些年所受的委屈和屈辱。

她不愿意再看見那個高高在上,將她當做玩物,肆意玩弄的男人。

甚至不愿意繼續待在南城。

五號公館是她的牢籠,而南城則是比五號公館更大的牢籠。

在這座城市里她可以稍展拳腳,卻依舊活在秦霂和溫念的陰影下,讓她片刻也不得安寧。

“好,等你身子好些,我就送你們出去。”

“以后你要是愿意回來,咱們就回來,要是不愿意,就一直待在國外,反正咱們家有的是產業。”

溫如霜將顧南枝眼里涌起的那一絲波瀾,瞧得清清楚楚,本來還擔心她放不下秦霂,會重蹈覆轍。

聽她這么一說,懸著的心終于落地,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三個月后,顧南枝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肚子里的孩子也安穩得很。

最讓人欣慰的是,顧星星的情況也好轉了很多,完全受得起長途顛簸。

天時地利人和,顧南枝當然沒有再繼續留在南城的理由。

“秦總,顧小姐……我剛剛去過醫院,顧小姐她已經出院,而且已經搭乘今早的飛機去了國外。”

顧南枝帶著傅悄悄和顧星星剛上飛機不久,想要替秦霂做說客的韓越便急匆匆從醫院回來。

沖進秦霂辦公室的時候上氣不接下氣,連話都說不利索。

“什么?”

“她去哪兒了?”

秦霂聞言,眉心瞬間堆起山峰,眼神更是冰冷駭人。

心里卻莫名發慌。

這幾個月她雖然沒見到她,可是知道她在哪家醫院,甚至連住在哪間病房也清清楚楚,倒也還算安心。

可現在她一聲不吭的去了國外,仿佛逃命似的從他的世界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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