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替身情人出價千億要和秦總分手!

第二百三十四章 厚臉皮的臟東西

“至于會不會被偷拍或者笑話我,根本不在乎。”

“不過要是我們倆真的被拍了,你又不想被議論的話,我倒是可以花錢,或者用別的方法平息輿論。”

“畢竟我還算有錢。”

秦霂抬眸看著顧南枝神色溫和,眉眼間甚至還帶著笑意。

面對他的討好和殷勤,顧南枝心里卻依舊沒有絲毫波瀾。

這些不過是當年對溫念完剩下的招數而已。

記得當初溫念在國外巡演的時候,每一場結束的時候秦大總裁都會從百忙之中抽出空來,親自飛過去祝賀她。

鮮花首飾熱吻,多得數不勝數。

尤其是那條價值八位數的項鏈,對于如今的他來說不值一提。

可當年卻足以讓她羨慕嫉妒恨,以至于如今都還印象深刻。

所以她實在沒什么好感動的。

“秦總的錢還是留著自個兒花吧,要是真的被拍了,我自己也能解決,用不著您操心。”

“不過我們最好還是保持距離的好,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那條價值不菲的項鏈,曾經被溫念掛在朋友圈大肆炫耀。

也成了烙在顧南枝心上的一道疤。

從前的記憶忽然涌上腦海,逼得她對男人越發冷淡厭惡。

甚至起了一絲憎恨。

下意識又往后退了幾步。

“嗯,顧小姐的確是今非昔比。”

瞥見女人眼里的寒意,秦霂神色微怔,心頭卻莫名涌起一股無力感。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現在的顧南枝在他面前就不像是個活人。

仿佛冰雕玉塑成的一尊雕像,就算把心掏出來也捂不熱。

有那么一刻,他腦海里甚至閃過放棄的念頭。

想要把顧南枝歸于人海,從此再無牽扯。

可終究舍不得。

畢竟他們曾經有過那么多的美好,而且他們很有可能還有一個孩子。

想到軟軟嫩嫩,粉雕玉琢的小奶包,他便越發割舍不下。

希望有一天,小奶娃能夠摟著他的脖子,用甜甜的小奶音喊她爸爸。

他甚至覺得哪怕小奶包是顧南枝跟別的男人生下的孩子,跟他沒有血緣關系也沒關系。

畢竟曾經他把顧南枝傷的那么狠。

無論怎樣的補償都是應該的。

而他如今拼命祈求的,也只不過是一個補償的機會。

聞言,顧南枝沒再吭聲,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只是默默的站著,不時沖著馬路張望。

滿心盼望著蘇九安能趕緊來接她。

秦霂跟狗皮膏藥似的,怎么也甩不掉,實在讓她的心情大打折扣。

“安安!”

終于在顧南枝不知道第幾次抬頭張望時,蘇玖安終于開著瑪莎拉蒂出現。

顧南枝心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急忙沖蘇九安招手,語調隱隱透著興奮。

隨即更是疾步迎了上去。

蘇九安的車還沒停穩,她便已經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穿著恨天高還走這么快,不怕崴腳呀?”

“怎么?后頭有鬼在攆你嗎?”

看著顧南枝跑得氣喘吁吁,蘇九安低著頭一邊幫她整理安全帶,一邊皺眉吐槽。

等到抬起頭卻又忽然愣了愣。

“呵呵,還真的有臟東西纏著你。”

“不是,姓秦的混蛋臉皮還真是厚,他媽懷他的時候用磚給他砌的臉皮啊?”

蘇九安皺眉瞥了一眼立在寒風中的挺拔身影,滿眼都是嘲諷。

嘴上更是毫不留情,不僅吐槽他臉皮厚,還一口一個臟東西的喊著。

“行了,快走吧。”

“還有,大半夜的敞篷做什么呀,怪冷的。”

蘇九安向來是個毒舌的,這些年嘴巴越來越厲害。

尤其是在對上秦霂的時候,臨場發揮能力簡直爆棚。

每一句話都是精準打擊,恨不得把他的肺管子戳爆似的。

顧南枝害怕蘇九安再多瞧秦霂兩眼就會按耐不住脾氣,沖上去開戰。

于是趕緊岔開話題。

說著肩膀還猛地顫了顫。

“你也知道大半夜的呀,人家睡得正香呢,非得叫人家來接你。”

“顧南枝,我警告你啊,以后不許再大半夜出去鬼混,聽見沒有,否則的話小心我捶你。”

聞言蘇九安眉心緊蹙,語調滿是抱怨。

卻還是乖乖的升起了車頂。

隨即低頭發動車子。

末了卻又忍不住抬頭瞥了一眼顧顧南枝,捏緊拳頭威脅她。

“對不起,我錯了,以后不敢了,求求蘇女俠饒了我吧。”

顧南枝當然知道,蘇九安是擔心自個兒才會怎么說。

當即抱著她的胳膊嬌聲求饒。

蘇九安卻一點面子也不給,眉頭緊緊皺著,一臉被惡心到了的表情:“咦,行了行了,離我遠點,多大的人了還撒嬌賣萌,惡心死了。”

蘇九安說著直接掙脫了顧南枝的手,然后又皺著眉頭做出甩雞皮疙瘩的動作。

末了雙手才又搭上方向盤。

蘇九安發動車子載著顧南枝離開,秦霂卻一直站在原地,直到大紅色的瑪莎拉蒂縮成了一個小點,徹底隱沒在黑暗里。

他才像終于回過神來似的,轉身緩步走向不遠處的蘭博基尼。

就連背影都透著落寞,讓他整個人莫名添了幾分頹氣。

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渣男誠不欺渣男!

言璽約顧南枝來俱樂部,除了想羞辱溫念。讓顧南枝解氣以外。

也想跟她多接觸接觸。

畢竟顧南枝在他心目中的定位也不僅僅只是合作伙伴那么簡單。

可誰知道竟然半路冒出個程咬金?

也不知道是哪一個沒良心的叛徒,居然給姓秦的通風報信。

他一想起來就恨得牙根癢癢兒。

再瞧瞧倒在沙發上,頭發凌亂,醉的不省人事的溫念,心里的火氣便越來越大。

忽然端起桌上的酒杯,猛地一口灌下。

“言哥,你這是怎么了?不開心嗎?還是我哪兒做的不好?”

“我都是照你的吩咐呀?難道有什么地方我理解的不夠透徹?”

“都是我的錯,你罵我都行,可千萬別作賤自己,這酒可烈著呢,傷身體。”

見言璽莫名其妙的自己灌自己,而且臉色相當難看。

許文辰心里七上八下的,急忙考過去檢討。

更是在他端起第二杯的時候,猛地按住了她的手,小心翼翼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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