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成了全師門的白月光

第二百五十三章:什么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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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止幾乎是沒有思索,他嫌棄御劍太慢,直接耗費靈力撕碎空間,降落在魂決出現的位置。

一片焦黑的土地,周遭皆是細碎的殘骸,江止察覺到了還沒完全散去的雷劫氣息,他愣了愣,剛剛,昭昭在此地渡劫嗎?

那她一定走不遠!

江止眼前一亮,便開始仔細的感應氣息。

彼時,虞昭已經迅速離開了,她不敢泄露自己的氣息,只能乘坐江絕的劍,由于身體虛弱的原因,江絕一只手扶住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

虞昭趁著這個機會閉目養神,倒是沒察覺到二人之間的動作有什么異常。

跟在他們身后的瀾余倒是痛苦極了,且不說江絕的御劍速度多快,單是江絕與虞昭的姿勢就讓他有點不舒服。

但他又不能多說什么,只能盡量認真御劍,跟上江絕的速度。

三人回到了流云宗,掌門見到虞昭的時候有些驚訝:「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虞昭此時的形象算不得好,渾身都是雷擊的印記,發稍都焦黑了。

還沒等虞昭回答,掌門的聲音升了八個度:「你……化神了?」

虞昭點了點頭,掌門震驚的瞪圓了眼睛,心里覺得十分怪異。

他前幾天剛收的小徒弟,今天,就和自己一個等級了?

掌門覺得有點心累,但更多的還是欣慰:「好孩子。」

虞昭彎著眼睛笑了笑,隨后,輕聲的說:「師尊,我累了。」

掌門這才反應過來,帶著虞昭來到她的房間,隨后在自己的芥子空間里找溫養神識的東西。

見到掌門如此焦急的模樣,虞昭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掌門將溫養神識的丹藥和玉佩都遞給了虞昭:「你吃了再睡。」

溫養神識的丹藥很難得,虞昭沒想到掌門會為了這點小事,將這丹藥給自己。

她抿了抿唇,似乎是打定了什么主意似的,突然開口道:「師尊,我有話想跟你說。」

掌門愣了愣,倒是沒有詢問,而是直接和虞昭進到了屋子里,江絕和瀾余識趣的在流云宗亂晃,沒有打擾二人。

進屋之后,掌門有些好奇:「什么事?」

虞昭看著他,笑道:「師尊,我是虞昭。」

掌門笑了笑:「我當然知道你是虞昭……」

「不是。」虞昭糾正道:「我是被江止一劍穿心的虞昭。」

掌門聞言,瞬間呆滯在了原地,一時間,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虞昭等著他回過神來。

虞昭心里也有些忐忑,以前,她和掌門的關系也算不得多好,只是因為她是江止的愛徒,所以掌門對她也頗為照顧罷了。

況且,在明景煥的夢境里,虞昭也知道江止為什么殺死自己了。

因為她不經意間放出了妖邪之人,這對整個修真界來說,都是隱患。

也不知道師尊會不會因為這件事對自己不喜。

虞昭苦笑了一聲,她這次是有些沖動了,不管不顧的坦白,根本沒有考慮后果。

可是……

虞昭看著自己懷里的丹藥與玉佩,驟然笑了笑,算了,反正也就這么一次,她再沖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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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昭抬頭看著掌門,她有些驚訝的發現,此時此刻的掌門眼睛已經紅了,似乎是在忍耐什么似的。

她試探性的開口:「師……師尊?」

掌門回過神來,輕聲道:「我猜到了,但是一直不敢確認罷了。」

虞昭抿了抿唇,掌門繼續說道:「當初的事,是流云宗對不起你。」

「是我沒有保住你。」他的聲

音竟有些哽咽,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虞昭,我無時無刻不在后悔,若是當時我態度強硬一些,若是在拖延一些時日,是不是你就不用死了?」

虞昭沒想到掌門會是這個反應,一時間沒回過神來,只喃喃的問道:「不怪我嗎?」

「為什么怪你?」掌門的聲音柔和:「是你怪我們才對。」

「當時,沒有人知道那是妖邪之人,以為你修了魔道,將那些人控制,讓其互相殘殺。」

掌門說到這的時候,聲音里都是痛苦:「可惜,我們知道的太晚了,虞昭,幸好你回來了,幸好你沒事。」

虞昭說不出話了,她想問問江止為什么殺了她,可是話到嘴邊又覺得沒什么必要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殺了就是殺了,她無法為江止開脫。

更何況,就算是真的有苦衷,她回到流云宗之后發生的事,也是橫在二人之間的天塹,虞昭永遠都無法原諒。

虞昭聲音有些沙啞,她開口道:「師尊,這件事我不想讓江止知道……」

掌門頓了頓,微微嘆了一口氣,他倒是可以理解虞昭的想法,于是點了點頭。

「還有我今天渡劫的事,師尊可不可以也幫我隱瞞?」虞昭了解江止,這人認定了什么事之后,就會發了瘋似的追尋,直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刻。

虞昭不想面對江止。

掌門幾乎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他看著虞昭,輕聲的說:「以后不會了。」

「什么?」虞昭沒聽懂。

「我是說,以后這種事不會發生了,虞昭,流云宗永遠會是你堅強的后盾。」

看著掌門十分堅定的臉,虞昭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片刻后,她笑了笑:「謝謝師尊。」

掌門眼里也帶了些許笑意:「那你好好休息吧,渡劫十分費神。」

虞昭點頭,掌門便直接離開了。

與此同時,藥王谷已經被江止翻了一個遍,可他根本就沒有找到渡劫之人的蹤跡。

他黑著臉問藥王:「剛剛是誰在此處渡劫?」

藥王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江止,雖說江止也是流云宗的人,但是藥王也知道他挖了虞昭靈根一事。

那江止打聽這件事是為了什么?

難道他知道虞昭的靈根變成神墟,所以心里起了貪念?

那可不行!

他好不容易給自己徒弟找到的靠山!

當即,藥王的臉上掛起了虛偽的笑:「什么渡劫?」

江止皺眉:「別裝糊涂,這處分明有雷劫的痕跡。」

「哦,你說那個啊,那是我煉的丹藥。」藥王面不改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