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天驕

110、過期作廢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明泉接到秦玉的電話,秦玉說昌江市深市招商代表團將于本周五,也就是后天下午三點包機前往深市,并入住福田區一家三星級賓館。周六上午九點將在附近一家五星級賓館的宴會廳舉行昌江市招商引資大會,屆時,昌江市市委書記匡裕從將參加開幕式,市長樊明文將發表主題演講……

得到信息后,明泉連忙走進趙明奇的辦公室,匯報了昌江深市招商代表團的行程,并匯報了一下他參會的打算和想法。

趙明奇沒有過多的話,只是讓明泉抓住有意向企業,南域這邊需要協助直接找梁銘揚就行。

在明泉送趙明奇回住處的路上,接到了雨詩韻的傳呼信息,說今晚要收取明泉欠的兩百塊的利息,讓明泉直接去老地方。

不知明泉因為昨晚和李梓蕎的事,出于對雨詩韻的內疚還是其他原因,在把趙明奇送到住處后,直接朝美食一條街走去……

明泉不知道周五去深市需不需要帶上雨詩韻去,如果帶上雨詩韻的話,他擔心萬一一個把持不住又和雨詩韻發生了什么,他該如何同時面對兩個女孩?

站在美食一條街街口,明泉停下腳步。如果雨詩韻堅持和自己一起去深市呢?雖然兩個人有個伴,有事也好商量。雨詩韻在待人接物上確實還行,粗中有細,加上對招商引資的了解,也能恰到好處地把握南域的需求。另外,如果自己談妥一家企業后,肯定需要另外的人輔助,那樣才不耽誤事。可如果真像自己剛才想的那樣,他明泉今后的日子肯定是煎熬難過的。

唉!明泉嘆了一口氣,想到無路如何都不能在去招惹另外的女孩子了!

“明泉。”還在老遠,就看見雨詩韻揮著手招呼著自己。

雨詩韻青春活潑,雖然有些刁蠻任性,但卻是男人最為喜歡和剛好能夠接受的性格,明泉雙手插在兜里朝雨詩韻的方向走了過去。

“有心事?”雨詩韻乜著明泉。

“工作上的事。”明泉淡淡地說道。

“不對……”雨詩韻撐起身子看著明泉,“工作上的事,你一般不會又是搖頭又是嘆氣!”雨詩韻肯定地說道,“感情上的吧?”

雨詩韻的話讓明泉心里一驚,這個女孩太聰明了,自己在她面前真的如透明人一般,什么都瞞不住。

“你是察顏觀色專業畢業的?”明泉斜睨了雨詩韻一眼,“點菜了嗎?”

雨詩韻盯著明泉,期盼的神情中似乎是想聽到明泉的否定!

哪知道明泉根本沒理會雨詩韻的眼神,叫了一聲服務員,見沒有動靜,起身又叫了一聲服務員……

“明泉,今天你,感覺你特別特別有問題。”雨詩韻說完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你不說呢?我也沒招,反正你自己………”說到這里,雨詩韻打住了話頭。

“詩韻啊!”明泉看著雨詩韻搖了搖頭,“你這個人啊,那那都好,就是把一件簡單的事,往往想得忒復雜。”明泉滿臉舊社會的樣子,“這幾天因為昌江市招商引資代表團去深市的事,我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個轍來,你說你,不能分憂就算了,還瞎揣測。”明泉說完故意嘆了一口氣,又搖了搖頭。

“明泉,人家就是擔心你嘛!”雨詩韻小女子樣說道。

麻蛋,你個小丫頭片子,再這樣一追二趕的,勞資立馬把你拿下!明泉眼里故意放射出邪惡的光……

“明泉,你…你要干什么?”看到明泉的表情,雨詩韻雙手疊放著抱在胸前,恐懼的看著明泉。

“干什么?”明泉邪邪地看著雨詩韻,“喝酒!”明泉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

“哼,明泉,你剛才的樣子簡直活脫脫就是一個大色狼!”雨詩韻看著明泉,見明泉恢復正常,脖子一揚,“別以為我怕你,你來呀?”

明泉嘴巴一撇,打開了啤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喝了一口。

“你剛才說你要去深市?”雨詩韻手里拿著一串羊肉串看著明泉。

“你睡醒了?”明泉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我覺得你拼命想掩飾你內心的慌張,就表現出現在這個樣子。”雨詩韻邊吃邊說著,“我本來有一個好的主意,算了,過期作廢!”

好主意?明泉乜了一眼雨詩韻,“你不作弄我就好了,你有啥好主意?”明泉撇著嘴說道。

“如果你帶我去呢,我就告訴你。”雨詩韻拿著筷子夾了一塊臭豆腐,“明泉,你就像這個臭豆腐,聞著臭,吃起來香!”

我像臭豆腐?明泉一頭黑線?轉頭看了一眼正吧唧吧唧吃得很香的雨詩韻。

女孩子,一點不注意形象!明泉斜了雨詩韻一眼,然后拿起了一串羊肉串……

明泉喜歡跟雨詩韻斗嘴,在斗嘴的同時,明泉得到了精神上的松弛;再就是通過斗嘴,明泉也能了解到雨詩韻的有些想法;另外就是在與雨詩韻斗嘴的過程中,也鍛煉了明泉的思維,因為斗嘴的過程本身就是一個斗智斗勇的過程。所以明泉很享受和雨詩韻斗嘴的過程,這丫頭反應很快,而且思維呢,和常人有所不同,常常是從匪夷所思的角度來表述她的想法。

但明泉記得,在珊朵拉離開南域的前一天晚上,和自己拉勾,要自己承諾不會喜歡雨詩韻,自己當時沒當回事,認為和雨詩韻只是簡單的同事關系,可現在呢?明泉不由瞟了一眼雨詩韻,自己到現在基本還是把她當做一個調皮的妹妹對待,兩人之間不可能發展為戀人!畢竟明泉現在已經有了李梓蕎!

直到飯吃完了,明泉也沒有表態是否讓雨詩韻一起去深市。

飯后,明泉送完雨詩韻后,又悄悄到了李梓蕎的住處,初經男女那事后的明泉是已完全不能控制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