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第308章外科大佬的白月光(12)(求推薦求收藏)→
那廂,被掛了電話的溫赫廷:“……艸!”
他不死心地再打一遍,發現無人接聽,顯而易見——要么又被拉黑了,要么明知是他,故意不接。
該死的!這女人發什么瘋!
追他四年,到頭來這副態度?
就憑這,還想他喜歡她,做夢!
本來因為欣雅診出腎衰竭的事,讓他倍感痛苦,想找個人傾訴,才想起她來。
被她這么一搞,溫赫廷哪還有半點傾訴的念頭,氣得踹了踹車胎,把手機扔還給司機:“回家!”
坐上車,手機響了。
他以為是徐茵打來道歉的,接起就說:“你還有膽打過來?”
“溫、溫赫廷,是、是我!”張清鼓起勇氣,閉著眼一口氣說道,“我是張清,高中時文2班的,現在和徐茵一個系,聽說你家人生病了,有什么能幫上忙的,你盡管說,我一定幫!”
“張清?”溫赫廷壓根想不起來是誰,不過,提到幫忙,他冷笑一聲,“讓你捐腎你愿不愿意?不愿意就滾!”
“我愿意!”張清大聲應道。
溫赫廷:“……”
這人煞筆啊!
把手機挪遠了些,耳膜差點被震破。
“真的!我愿意!”張清開了頭,沒了先前的忐忑,一股腦兒說道,“我、我喜歡你很久了,比徐茵更早喜歡你。只是沒她勇敢……但我喜歡你的心始終不變,只要是為你,無論做什么我都愿意!”
溫赫廷沉默了好一會兒,就在張清以為他會拒絕時,只聽他輕嗤一聲:
“行啊!那你過來吧!”
這天,徐茵刷完當天的題,伸了個懶腰,在夕陽晚霞中來到后院,巡視自己的花田。
徐爺爺的老年機響了。
他人去顧老家溜達了,沒帶手機。
響第三遍的時候,徐茵跑去接聽。
“喂喂?老頭子?家里怎會有女人?”
徐茵無語:“奶奶,是我。”
原身的奶奶從大胖子孫子出生一直照顧到現在小學畢業,期間一直住在南城,過年都沒回來過一次。
早幾年是孫子太小、擔心長途顛簸萬一生病了怎么辦,孫子上小學以后又說興趣班太多忙得不可開交,今兒倒難得打電話來了。
“哦,是你啊,真是的!嚇我一跳……你爺爺呢?”
“爺爺去顧爺爺家竄門了。”
“死老頭!就沒一天著家的時候……”老太太罵罵咧咧一通,“等他回來,你跟他說,咱們三天后的飛機回燕京。瞧你爸對你爺爺多好,七十歲生日,說什么都要回去給他操辦,還說要在酒店訂生日席。”
徐茵沉默片刻,糾正道:“爺爺今年七十一了,實歲。”
虛歲都七十二了。
哪個都跟七十不沾邊。
“……”老太太噎了一下,惱羞成怒道,“有什么關系!補過不也是過?你爺回來記得和他說,別到時候咱們人來了他又不著家。”
老太太說完就掛了,壓根不關心徐爺爺身體怎么樣、孫女學習怎么樣,好似就是來傳達個事。
徐茵回顧劇情:
就在徐爺爺生日這天,原身爹借著做壽跟徐爺爺說,有個開發商想拆遷什井坊巷這一片,但因為很多住家都是老人,幾乎沒一戶愿意的,就想讓徐爺爺帶個頭,游說街坊鄰居。
徐爺爺哪里肯,被兒子氣得不輕,回家把房子過戶到了孫女名下,省的兒子惦記。
沒想到他孫女其實希望拆遷,早就想住明亮寬敞、整面墻都是落地窗的大平層了。于是在原身爹“拿到開發商給的錢,就給你買套市里大平層”的誘哄下,第一個簽字同意拆遷,把徐爺爺氣進了醫院。
有了第一個人簽字,再加上各家搬離胡同的子女其實也都希望拆遷,好分錢啊!于是沒多久,什井坊巷迎來了拆遷。
只不過原身最終也沒拿到拆遷款,她被溫赫廷哄去捐腎時,拆遷補償款被陳美嬌慫恿著徐定國領走了,說原身一個未婚姑娘,要這么大一筆錢干什么,買燕京的大平層,還不如買南城的臨海別墅呢。
爺孫倆最后落得個要錢沒錢、要房沒房的地步……
徐爺爺回來后,徐茵就和他說了老太太來電的事。
老爺子沉默半晌,長嘆一聲:“他們愛操辦操辦,隨他們去!咱倆到時候就去吃頓飯。”
明明是來給他辦生日宴的,卻高興不起來。
兩年前,他七十整壽那天,一個人孤零零地煮了碗雞蛋面吃。孫女在學校,老太婆和兒子一家在南城,連通電話都沒有。
如今倒是跑來要給他做壽,還說什么補過,分明是記錯了日子。
兒子記不住老子幾歲、生日幾何,老太婆也這么糊涂。
徐茵見老爺子情緒不高,把昨晚剛做好、熨得筆筆挺的唐裝拿出來:“爺爺你看,我給你做了套衣服,咋樣?生日那天穿,夠氣派不?”
徐爺爺驚訝不已:“你做的?”
“是啊!我每天晚上做一點,前前后后花了差不多半個月呢!您換上試試大小。我照著您最愛穿的那件褂子做的,應該不會差太多吧?”
徐爺爺回屋換上,喜滋滋地出來:“大小正好!茵茵,你啥時候學會做衣裳的?做的還這么好!比買的還好看。這料子是綢緞吧?”
徐茵點點頭:“絲綢,我網上買的料子,純蠶絲的,夏天穿涼快。”
“對對對!蠶絲!老顧頭有一件這種料子的,他兒媳婦送的,說要兩千多呢。他就一件上衣,我這還是一套。”
徐茵忙說:“自己做不用這么貴。”
“那是!賣衣服的還得賺呢!還是我們茵茵能干!”徐爺爺樂呵呵地穿著新衣裳,找顧老顯擺去了。
徐茵失笑地搖搖頭,算了,老人家高興就好。
沒想到,不一會兒,顧老風風火火地上門了。
徐爺爺追在他后頭跑:“不行!不行!茵茵要復習,你不許打擾她!”
“怎么了顧爺爺?”徐茵正淘米準備做晚飯,聽到動靜忙從廚房出來。
“茵丫頭,你爺爺說他身上這套絲綢唐裝是你自己做的?”
“是我做的,他不是快生日了嘛,我想不到買啥,就給他做身衣服。”
“嘿呀,真是你做的啊?老徐頭沒騙我。”
“我就說沒騙你吧!”徐爺爺喘著大氣瞪他,兩撇小胡子被吹得一翹一翹的。
徐茵搬出椅子讓他倆坐下說話,還給沏了一壺蒲公英茶。
“茵丫頭,你有空給顧爺爺我也做一身唄,顧爺爺給錢!”
“不行!茵茵要復習,哪來那么多時間。我要事先知道,都不讓她做!”
“那總有休息的時候吧?總不能睜開眼看書一直看到睡覺吧?那不得把眼睛看瞎咯。”
“做衣服不也費眼睛?合著不是你孫女,你不心疼!”
“誰說我不心疼!我這不是……”
徐茵抿嘴偷笑,搞半天兩人你追我趕是為這事呀,她還以為倆老的鬧啥不愉快了呢。
爽快地應道:“行,有空幫您老做一件,款式跟我爺爺的一樣嗎?”
“一樣一樣,料子你看著選,多少錢我先給你。”顧老說著摸起口袋。
“不用這么著急。”徐茵失笑道,“做好了再說吧!”
顧老摸摸口袋,沒帶錢出來,不禁老臉赧然,順著徐茵的話借坡下驢:“那行!我不同你客氣了啊!”
當晚,顧晞瑾老時間上線,給徐茵劃重點。
“你會做衣服?”
“怎么?你也想讓我給你做一件啊?”徐茵開玩笑地問。
顧晞瑾語帶笑意:“那你給做嗎?”
“……”還真想穿她做的衣服啊?
見她遲遲不作聲,他輕笑了一下,轉開話題:“徐爺爺的生日哪一天?我看能不能跟同事換個班。”
“你忙就算啦,反正爺爺說,就一個小生日,而且你應該聽顧爺爺說了吧?我奶奶他們都要過來,多半會去外頭吃。”
“能不能換班還不知道,你先告訴我日子。”
徐茵想著徐、顧兩家老一輩的交情,興許爺爺到時候會邀請顧爺爺吧,于是就告訴他了。
“其實,我知道你挺忙的,醫科生要學要考的很多,見習結束是不是還有考試?我自己復習就好,你沒必要犧牲自己的時間特地幫我輔導。”
等她說完,他才徐徐開口:“咱們不是約好了?等你來華大,帶你體驗醫科生的日常。怎么?反悔了?”
誰跟你約好了?
“是不是得跟小朋友一樣,來個拉鉤上吊才算數?”他笑著說。
之后,他那頭傳來窸窸窣窣的雜音,似乎在換衣服,又似乎遮著話筒在跟人說話。
“你是不是很忙?那我先掛咯。”
徐茵不想耽誤他值班,結束通話后,拍了拍莫名發燙的臉。
這家伙可真會撩啊。
好不容易靜下心,翻開書準備再學習會兒,手機響了。
他的聲音帶點微喘:“出來一下。”
“誒?”
“你家院門外。”
徐茵半信半疑走出去,打開院門一看,還真是他。
“你怎么……”
“拉鉤。”
他伸出小拇指,和她做了個“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的承諾。
徐茵怔怔地看著他,這家伙……
顧晞瑾鼻尖冒著汗珠,垂眸看著她:“不能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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