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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為什么?
回了自己的屋子,還是覺得這顆心正在跳個不停。
襄王妃這三個字讓她埋在心里已久的記憶通通都浮現了出來,曾經故意去淡忘的回憶,又都變得格外的清晰。
楚頤來到了她的身邊,這個消息對于自己來說實在算不上一個好消息。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覺得整個人忽然又覺得壓抑得不得了,曾經的那些事情都還歷歷在目。
永遠都忘不掉楚頤那副尖酸刻薄的性子,以及總是故意為難自己,還有那一日山頂高處墜落的恐懼,這一切定然也是楚頤的手筆,她就是想讓自己真正的消失。
純貴人倒也沒將此事放在心上,反正只不過是來了一個客人罷了,只要襄王妃的傷養好了,那就會走,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這幾日心里壓著事整個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的,荷香端了東西過來與她說話,都還未曾有些反應過來。
“心兒,這幾日你都在想些什么,怎么看起來悶悶不樂的?”
荷香將食盒放在桌子上,伸手在楚心面前晃悠著,有些擔心。
“沒什么,只是沒有睡好,覺得有些不舒服。”
楚心揉揉額頭,其實這幾天確實是沒有睡好,總是想到從前的那些事,本該是應該淡忘的,可現在因為楚頤的出現又重新想起來了。
“心兒,貴人讓你將這些東西送給陛下,貴人此刻身邊還需要人服侍,我就先過去了!”
荷香將食盒送過來就走了,楚心也根本就沒時間拒絕,只能拿著食盒過去。
純貴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就算了,可元珩是清楚的,這次過去又要如何說呢?
其實也不一定會見到楚頤的吧,王宮這么大,只需要安心的待在純貴人身邊就好了,楚頤的傷養好了自然就會走的,哪有這么巧就會碰到?
一路上楚心只能這樣安慰著自己,哪有這么巧的緣分居然在王宮里就會碰到呢,只要自己不亂走亂跑,應該就不會碰到的吧?
“襄王妃在福安宮養傷,我已經派了最好的太醫,最多不過半月她的傷病可養好。”
元珩正在坐著喝茶,今日的他看起來氣色好像是格外的好,看到是楚心送的東西過來便對她說話。
“這些事情陛下做主就好。”
楚心不知道該要再說些什么,總覺得怪怪的,總覺得面對從前的那些人真的是會忍不住自由自主地就充滿怨氣。
她和楚頤之間的恩恩怨怨實在是太多了,若說別的也就算了,可自己的死不是楚頤一手造成的嗎?
“你若是不愿意見到她,那邊少去福安宮走動就好,王宮這么大,不一定會見到的。”
像是早就已經猜到了楚心的擔憂,元珩只是聲音柔柔地安慰著,年幼的時候曾經見過,也知道她在煩憂什么。
“謝陛下。”
楚心總算才有了一抹笑,才覺得心里的壓力忽然之間就減輕了一些。
是啊,皇宮這么大,誰說一定就會見到呢,再者不是說楚頤受傷了嗎?
既然受傷了那便只會待在福安宮里養傷,養好之后便會離去,根本就不會見到的。
送完了東西過后便趕緊回去,走在路上時碰到了幾個宮女端著一些湯藥。
“這些湯藥都是送去福安宮的聽,說在那里修養的人是北齊的襄王妃!”
“是啊,只希望她傷養好了就趕緊走吧!”
楚心朝著遠方那處宮殿看了一眼,那就是福安宮,現在楚頤修養的地方。
楚頤此刻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正躺在床上休息,這幾日已經喝了好些的湯藥,總算才覺得頭不疼了。
“沒想到回大楚的路上居然會這般的不順利,我的頭居然被砸出了血,可真是疼啊!”
楚頤邊說邊去摸摸傷處,那一日的情況太過緊急,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么。
只知道躺在地上滾動的時候,像是磕到了石頭,隨后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便說這是在南梁。
“還好王妃沒事就好,當初我眼睜睜地瞧著王妃暈了過去,頭上一直流血,當時的是在南梁,陶將軍擔憂王妃得不到好的照顧,便尋了當地的縣令出示身份,所以才能來到宮里,得到宮里太醫的醫治。”
月香邊說邊坐到床邊,將方才宮人送過來的藥端了起來,一口一口地喂著。
天知道當時自己有多么的擔憂,還好有陶將軍在,還好是他當機立斷找了縣令表明身份,還好南梁陛下心善,愿意將受傷的王妃當做貴客一般照顧。
喝完了藥過后,楚頤走上去才覺得好了一些,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的確算是挺不錯的。
“看來這南梁陛下還是挺好的,今日得到了他的照顧,這份恩情我必然是會記在心里。”
楚頤半靠在床上,還是對那一日發生的事情心有余悸。
也許那天就是不該停下來的吧,也許不停下來直接向前走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無論是因為自己受傷了,還是那天被亂石砸死的人,通通都是一場悲劇。
“不過王妃也得好好謝謝陶將軍,王妃額頭受了傷陶將軍也受了傷,那個時候是陶將軍保護王妃石頭都砸到了他的手,也修養了好些時日才好。”
想到那天的事,月香同樣也是后怕的不得了,真是害怕楚頤出了半點的事。
本來是歡歡喜喜的回到大楚見太后和陛下的,這誰知道怎么就這么倒霉,在路上出了這樣的事呢?
“那便多謝他了,回去之后我會和殿下說清楚,讓殿下嘉獎他的。”
楚頤倒也是有些敷衍,陶永做這些不就是為了完成蕭止交代的任務嗎?
如果不保護自己真的讓自己受傷了的話,他對蕭止又該如何交代呢?
“都說南陽四季如春,即便是冬日也才只不過一月的光景便會過去,來到這里我真是覺得溫暖的許多啊!”
楚頤感慨道,這些天因為受傷的緣故,都只待在這座福安宮里,還未曾出去看看。
沒想到機緣巧合之下能夠來到南梁,說是蕭止知道了她受傷的消息會難過嗎,會擔心嗎,會比那一日更加的擔心嗎?
“是啊,這里的人將王妃當做貴客一樣的對待,所送過來的湯藥皆是最好的,都說男梁陛下雖然身子孱弱,可性子卻最是和善,看來果然如此啊!”
月香感慨道,也只能慶幸遇到的是這位最為心善的南梁陛下,還好能夠將王妃當做貴客一樣對待,還好頭上的傷已經慢慢的好了起來。
“這一路我總是不那么開心雖,說能夠見到親人的確是歡喜,可我心里呀又時常堵著一口氣,若是哪一天我不進宮就好了,是不是就不會見到那個人了呢?”
這是這段時間以來,楚頤心里最為后悔的地方,若是晚一些知道那個女人的存在就好了,如果能讓自己再多開心一段時間就好了。
而不會在回大楚的路上都會時不時的想起他,總覺得好怨好恨,覺得為什么對自己這么不公平呢?
是即使自己曾經再怎么囂張任性囂張跋扈,可為了蕭止已經將脾氣都改了很多,許多時候都是硬生生的忍住了自己的脾氣。
可為什么對方心里還是看不到自己的隱忍呢,反而將這一切都當做理所當然?
以為快要慢慢好起來的時候,卻又出現了一個叫初心的女人,才讓人覺得其實這一切都在原點。
蕭止還是那個蕭止,根本就不喜歡她,對她真的沒有一絲的感情。
楚心的手都是在顫抖著的,已經許久未曾聽到過襄王妃三個字了,這段時間她都已經很久沒有想到從前的事,都差點以為那是上輩子發生的事。
楚頤來了南梁王宮,就在自己身邊,老天爺居然要安排這么一場可笑的戲嗎?
純貴人搖搖頭扭扭脖子,真的是覺得累得很。
“北齊的襄王妃?”
楚心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有些不敢置信地再問了一遍。
荷香附和道,她此刻正蹲在地上為純貴人捶腿,既然是陛下吩咐的事也不好隨意糊弄。
也只能請個最好的太醫去看看,留下了最好的傷藥,只希望那襄王妃的傷趕緊好起來趕緊離去。
“原來如此,怪不得貴人忙得滿頭大汗,既然是陛下吩咐下來了,那這些事情可一定要辦好,那希望王妃的傷能夠趕緊好起來。”
楚心總覺得這幾日心里總有股不安的感覺,可又說不清楚到底為什么不安。
柔美人的出現無疑是給了純貴人極大的幫助,總算是能夠讓幫她分擔一下寧貴人的注意力,她們這邊總算也是輕松了不少。
從御膳房拿完糕點回來的時候,純貴人還未曾回來,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跳地越來越快了。
“是啊,”純貴人說道,“聽聞襄王妃受傷了,受傷的地方又是在南梁的地內,又不好置之不理,便只能接在宮內讓她好好養傷。”
“陛下向來都是這般的心善,那也只不過是北齊的王妃與我們何干,卻還是派人將她接進宮來養傷。”
“倒也是沒什么大事,北極的襄王妃回大楚去的路上受了些傷,當時的地方恰巧是南梁的地方。
陛下便讓人將王妃和她身邊的人安頓了下來,陛下不放心寧貴人去做便特地吩咐我,方才去見過了王妃處理了好一些事才回來。“
正認命的閉上的眼,卻感覺有人抱住了自己,二人一同重重地摔在地上,然后頭一疼,像是撞到了哪里便昏了過去。
“貴人這是怎么了,額頭上都出了這么多的汗,可又是碰到什么難纏的事了?”
楚心趕緊上前扶著純貴人的手坐下,從袖子里掏出手帕去擦著她臉上的汗,心疼得不得了。
這段時日純貴人真的是太忙了,明明身子才好起來,寧貴人怕是故意將這些又累又忙的事全都交給她去做。
“心兒。”
純貴人扶著荷香的手慢慢的走了過來,額頭上有了些許的汗珠,看得出方才竟然就是有一些事要忙。
陶永扶著楚頤起來剛才是躲到了類似于山洞的地方,石頭落下來根本就砸不到這里。
楚頤還是嚇得不得了,根本就沒有遭受過這么嚇人的事,眼瞧著石頭滾落下來將人硬生生的砸死,這簡直真的是太可怕了!
忽然之間又有石頭滾落了下來,可他們才走出方才安全的地方,楚頤眼瞧著石頭就朝,著自己的方向滾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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