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對童淋道,“我說的是事實,女人要學會愛惜自己,為了不吃苦,就被眼前的一點好處迷了眼,放給城里姑娘丟臉。”
“立貴。”翁曉秋臉色變了。
童淋笑了,“你說的對,我這種人只會為了一點好處而放棄尊嚴,不如你們偉大。”
她聲音頓一下,“但你算老幾?給我點臉讓你進屋,是看在翁曉秋的面,我不給翁曉秋面子,你連條狗都不是。到我家里亂咬人,你哪來的臉?你是看在我男人不在家,就欺負我一個女的是吧?一個男人欺負女人,還有臉在這說別人,像你這么臭不要臉的,我也是第一次見。”
“你罵誰呢?再罵一次。”
“臭不要臉、臭不要臉,我就罵你你能把我怎么樣?你敢動手嗎?”童淋說著,往前還上兩步。
翁曉秋頭眼發麻,攔在兩人中間,她面對著童淋,“童淋,對不起,我堂弟他性子直,他說的話你別往心里去,我現在就帶他走。”
說著,又回身拉著馮立貴,“童淋不和你計較,咱們走吧。”
馮立貴雙眼似能噴出火來,瞪著童淋,根本沒聽翁曉秋說話。
翁曉秋只能扯著他往外走。
童淋看到馮立貴被拉出去,仍舊瞪著自己,回他一個鄙視的笑。
真有那個膽子,哪里會由著翁曉秋拉著他出去,還不是被自己給嚇到了。
窩囊廢。
童淋暗想等晚上再收拾你們。
另一邊翁曉秋拉著馮立貴一路回了知青宿舍,路上也引得村里人看了好奇的觀望。
回到知青宿舍,翁曉秋帶上門,才松開馮立貴的手,“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這里是王家村,公社主任就是童淋男人的親舅舅,你在這里動童淋,后果很嚴重。”
馮立貴今天丟了臉,聽到翁曉秋這么說自己,臉色更臭,“對了,你來之前收到一封信,我媽還讓我問問你是怎么回事。”
“什么信?”翁曉秋一頭霧水。
“你先前給我家郵寄的那些東西,是不是從別人那里偷拿的?對方直接把信寫到我家去質問了,我媽還沒遇到這種丟臉的事,讓我寫信和你斷了來往。”
翁曉秋白了臉,“這...這是誤會,那是李衛東給我的,他追童淋給我的好處,不是我偷的。”
馮家現在對她不滿,翁曉秋也害怕了,走到馮立貴身邊,“你要相信我,我怎么敢偷東西呢?我都說李衛東是個混子,他為了追童淋,給我很多東西,我...我還是聽季玉樹的,才答應李衛東牽線,不然我怎么會收他的東西,這事你也是知道的。”
馮立貴終于找回點場了,心里舒坦了些,“行了,這事回去我和我媽解釋吧。”
“那你這次過來,你家阿姨不知道?”翁曉秋小聲問。
馮立貴道,“她知道就不會讓我過來了,我是出差正好路過,不是和你說了嗎?”
翁曉秋心里忍不住失望,面上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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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湊到馮立貴身邊,“我去給你做好吃的,晚上咱們倆早點休息。童淋的事你別去想,我有辦法幫你出氣。”
“哼,我和她那種人計較什么。”馮立貴嘴硬,不過想到晚上就兩人,他臉上也露出了笑模樣。
知道男朋友要過來,翁曉秋也準備了些好吃的,晚上蒸了雞蛋糕,還燉了紅燒肉,饅頭則是童淋結婚那天帶回來的。
白面的饅頭不多見,算著男朋友這兩天要過來,所以翁曉秋偷偷拿了四個饅頭回來。
紅燒肉在市里也不常吃,又有白面饅頭,馮立貴一口氣吃了三個饅頭,紅燒肉也幾乎都進了他肚子。
外面的天早就大黑,農村都休息的早,村里亮燈的人家也不多,馮立貴吃飽后就忍不住對翁曉秋動手,翁曉秋也想勾住男朋友,把東西收拾下去碗筷沒洗就關了燈。
兩人很快就滾到一起,在城里時兩人就有了首尾,后來翁曉秋沒辦法下了鄉,這也是為何馮立貴被勾著往鄉下跑的原因。
這個年代還很保守,男女拉個手都會被人議論,更不要說婚前搞在一起的兩個人。
另一邊,童淋趁著天黑摸到了知青宿舍這里,她沒在窗下點火,而是把知青柴堆那里點了火,這樣不會驚到屋里滾床單的兩個人,還能把村里的人都引過來。
王榮山晚上從大隊往家里走,就看到知青宿舍那邊有火光,想到村里一連兩場火災,如果再失火,公社那邊也交代不過去。
跟著他一起的還有村上的幾個人,大家在商量著秋收的事,一看到失火,立馬沖過去撲火,第一個要做的就是去取工具打水。
知青宿舍的門是用麻繩掛著的,情急之下用力一扯,就扯斷了,待把燈一拉著,就看到宿舍的炕上兩條白花花的身子滾在一起。
哎呦一聲,沖進來的幾個大老爺們看到這一幕也驚呆了,忙著回身,翁曉秋也被突然闖進來的人嚇的尖叫出聲。
兩人忙著往身上扯被子,又急著找衣服,先前太熱情,兩人衣服都扔到地上去了。
外面王榮山急著救火,還大喊著,“一個個見鬼了嗎?”
說著,人已經進了屋,也就看到了炕上的情況。
他愣在當場,“你們不是姐弟嗎?怎么回事?”
男女私下里搞這些事,也就算了,反正他們不怕丟人,是他們自己的事。
可是他們不是姐弟啊。
這不就是.....
翁曉秋白著臉,腦子已經一片空白,“村長,我們不是姐弟,這是我男朋友。”
王榮山愣了一下,然后明白過來翁曉秋為了和男朋友住在一起,而掩人耳目撒謊說是堂弟,臉色不由得一沉。
“胡鬧,你是城里來的姑娘,生活作風有問題,你這是要帶壞全村嗎?”憤然的丟下一句話,王榮山對外面喊道,“還不進來拿工具撲火。”
最后又對炕上的翁曉秋道,“等撲完火再和你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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