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槍子彈
顏姬笑了笑,在愛人的懷中挪動了一下以便讓自己更舒服一些。別上了眼眸,喃喃道:“累死了,我要休息了。”楊鵬拍了拍顏姬的臀部。顏姬睜開眼眸,嗔道:“別鬧了!”楊鵬猛地掀開了被子,兩人的身體登時都暴露在了空氣中,顏姬那層巒疊嶂的曼妙身體散發出無比誘惑的氣息。顏姬以為愛人又想要了,嫵媚地白了他一眼。
楊鵬吻了一下顏姬的紅唇,笑道:“起來了,我們還要去穆貴妃那里呢。”顏姬這才想起這件事情,連忙朝窗外看了一眼,眼見時間已經不早了,趕緊坐了起來。楊鵬看著顏姬那曼妙性感的身體,眼中流露出驚嘆的神情來,雖然兩人早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可是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楊鵬依舊會時不時地感到驚艷。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說的就是顏姬這樣的妖精。不過楊鵬身邊的妻子們都有獨特的魅力,顏姬倒也無法令六宮粉黛無顏色。
顏姬朝楊鵬嫵媚一笑,下了床榻,開始穿衣。楊鵬側躺在床上看著,只覺得美女穿衣真是一幕絕美的風景呢。
顏姬穿好呢她的黑衣勁裝,拿起皮帶準備綁在腰間。眼見愛人還躺在床上,嗔道:“快起來啦!”
楊鵬笑了笑,當即從床上跳了下來。卻不去穿衣褲,而是一把摟住了顏姬,吻住了她的紅唇,一副流連忘返的模樣。顏姬哪里經得住愛人的挑逗,登時只感到全身酸軟,整個人都靠進了愛人的懷中,魂魄已然飛到了九霄云外。
楊鵬放開了顏姬。顏姬嬌媚無比地白了愛人一眼。楊鵬從顏姬的手中拿過皮帶,微笑道:“我來給你扎皮帶。”顏姬嫵媚一笑,轉過身去,將美好性感的背部給了楊鵬。楊鵬雙手環住顏姬的纖腰,一邊給顏姬扎皮帶,一邊親吻顏姬的脖頸,顏姬格格嬌笑,回眸嗔怪地白了愛人一眼。
完事了,楊鵬笑道:“來幫我穿衣褲。”顏姬當即撿來散落在地上的衣褲,一件一件為愛人穿上,這件事足足耗了兩柱香的功夫,其中風光旖旎,肢體纏綿,不足為外人道也。
楊鵬、顏姬兩人在眾衛士的護擁下,離開了皇宮,前往穆貴妃居住的府邸。
視線轉到大理城。
段志賢軍進展順利,越軍大敗,天竺退軍,整個蒲甘的局勢已經完全操控在大明的手中了。史連城連日來擔心軍事都沒能好好休息休息,此時終于可以放下重擔,好好休息一下了。
就在這時,一名親兵奔進來稟報道:“大將軍,外面來了一人求見大將軍。”
“什么人?”
親兵道:“來人說叫段梧。”
史連城立刻知道來人是誰了,原大理國的刑部尚書,如今的褒州(云南大姚)知州。對親兵道:“帶他進來。”親兵應諾一聲,奔了下去,片刻之后便領著一個五十多歲,面目儒雅的中年男子進來了。此人便是段梧,他這樣的形象讓人一見之下便能生出好感來。
親兵向史連城行了一禮,退了下去。段梧上前來拜道:“褒州知州拜見大將軍!”
史連城看了段梧一眼,皺眉問道:“你身為褒州知州怎么還沒有去上任?”
段梧道:“在下昨夜夜觀天象,見天象異變,紫微星移到了南方,得知真命天子在天南,因此不及回褒州,特來向大將軍稟報。”
史連城沒好氣地道:“你做的是褒州知州,并非算命先生,休要胡言亂語!”
段梧抬起頭來一臉激動地看向史連城,道:“大將軍啊,那紫微星代表的便是大將軍啊!”
史連城一愣,隨即明白了,拍案而起,喝道:“段梧,你要造反嗎?”
段梧昂然道:“大將軍,下官怎敢造反,下官只是將天命說出來罷了!大將軍手握數十萬雄兵,掌控整個大理和蒲甘,何必要聽命于楊鵬!大將軍大可割據天南,自立為皇!待得時機到來,進軍中原,坐擁天下也不是不可能的!開創千古偉業的良機就在眼前,大將軍是大英雄大豪杰,相信一定會把握住的!”
史連城哈哈大笑起來。段梧以為史連城被他說動了,不由得面露喜色。
史連城停止了大笑,看著段梧,說道:“你也太小看我史連城了,也太小看大哥了!居然癡心妄想地來策反我!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啊!”段梧面色大變。史連城怒聲道:“好個跳梁小丑,竟然膽敢來我這里挑撥離間!來啊!”門口的幾名親兵登時入內,抱拳應諾。
段梧眼見情況不妙,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史連城看著段梧,說道:“量你一個小小角色也沒有如此膽魄。說出你的幕后主使來,我可以向大哥求情,饒你一命!”段梧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用十分遺憾和失望的語氣道:“大將軍是真命天子,天命所歸,卻執迷不悟偏要與人為奴,我還能說什么呢?”史連城見他不肯說出幕后主使,便忍不住想要砍了他。強制控制住殺人的沖動,揮手道:“帶下去,關起來。”眾親兵立刻上前,將段梧押了下去。段梧大聲喊道:“大將軍執迷不悟,終究免不了兔死狗烹鳥盡弓藏的下場!”
史連城十分惱火。這時,黃信從外面進來了。回頭看了一眼,奔到史連城面前,抱拳問道:“大將軍,這是這么回事?”史連城便將剛才段梧的言論說了出來。黃信面色一變,急忙道:“大將軍,這人害人立刻處死的好,免留后患!”
史連城皺眉道:“這是什么道理?我量此人無此膽魄,背后定然有人主使。居然膽敢來策反我,這幫人志氣不小啊!若不查出個子丑寅卯陰神暗鬼來,將來指不定什么時候會鬧出大亂子!”
黃信急聲道:“大將軍說的都對!可是大將軍想過沒有?若不即刻將此人殺了,此人的言論必將傳入陛下耳中,自來君王就是再英明,也難免多疑,聽了他那一番胡言亂語,只怕陛下會對大將軍心生芥蒂啊!”
史連城沒好氣地道:“胡說!大哥的為人我最清楚,大哥絕不會聽信這些言語!”見黃信還要再勸,擺手道:“好了,我已經決定了,此事你不要再說了!”黃信流露出郁悶之色。史連城看了黃信一眼,吩咐道:“你去審問他,看能不能審問出什么來。”黃信問道:“若是什么都問不出來呢?”史連城道:“那就把這人押往汴梁,交由大哥處置。”黃信大驚,急聲道:“不行啊大將軍!讓他見到陛下,豈不是正好遂了這些奸人的心愿?”史連城沒好氣地道:“你不要這么疑神疑鬼的!照我說的般就是呢!”黃信見史連城不聽他的,感到無可奈何,抱拳應諾,退了下去。
史連城將這件事拋諸腦后,走到地圖前,看著地圖上的蒲甘地區,面露思忖之色。他現在最在意的是段志賢能否順利打到海邊。如今蒲甘可以說已經是土崩瓦解了,可是要一路打到海邊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蒲甘國內還有眾多的部族,實力都不弱,他們一時之間恐怕是無法接大明統治的,必然會以武力進行抗拒。
實現轉回汴梁。
楊鵬和顏姬走進了穆貴妃的府邸。穆貴妃得到消息,連忙領著小趙佑出迎。楊鵬眼見伊人風采依舊,不由得心魂蕩漾。穆貴妃看見了楊鵬,美眸中異彩連連。反應過來,連忙盈盈拜道:“臣拜見陛下……”楊鵬連忙扶住穆貴妃。兩人肢體接觸,同時心頭一蕩。楊鵬笑道:“二姐怎么又跟我多禮?”當年楊鵬還在八王爺手下混的時候,認了穆貴妃做二姐,因此楊鵬便稱慕穆貴妃為二姐。楊鵬的妃子柴永惠則是小妹。
顏姬站了起來,看了楊鵬一眼。見楊鵬笑瞇瞇地看著自己,登時心慌起來。趕緊扭頭去和顏姬打招呼:“娘娘……”顏姬連忙道:“我可不敢當呢!在我的心里,娘娘永遠是姐姐您!”穆貴妃微微一笑。
小趙佑興沖沖地對陳笑道:“師傅,今天你可要好好陪我練練劍!”楊鵬哈哈一笑,一把將小趙佑抱了起來,扭頭對兩女道:“我和小趙佑玩去了,你們說話吧。”兩女嫣然一笑。楊鵬不由得一愣,只感到兩女艷光四射,好不迷人。回過神來,笑了笑,抱著小趙佑往后院走去了。兩女則手牽著手朝后院的琴樓走去。
兩女登上琴樓,倚窗而坐,遠遠望去,正如同畫中美人一般。一個雍容華麗,好似神妃天仙,美是美到了極點,也高貴到了極點;另一個妖媚絕倫,風情萬種,真是一位傾國傾城顛倒眾生的絕代妖姬。兩位美人,同樣的出色,不同的風情,坐在一起,真有惑亂天下的魅力。
穆貴妃透過窗戶看著正在湖泊邊同小趙佑比劍嬉戲的楊鵬,面帶幸福的微笑。顏姬順著穆貴妃的目光看了看,不由得微微一笑。
深夜時分,楊鵬和顏姬離開了穆貴妃的府邸,返回皇宮。此時,夜色正濃,而汴梁城內卻更顯熱鬧。處處火樹銀花,處處彩燈高掛,酒館青樓內光籌交錯鶯歌燕舞,街邊舞臺上咿咿呀呀表演不休;街道上人頭攢動,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在無數黃皮膚的面孔中,還夾雜著許多西亞人和西方人的面孔,一個個都穿著漢服,也都是笑語晏晏的模樣,操著或生或熟充滿異域風情的口音。
楊鵬一行人避開了最熱鬧的接到,從一條較為僻靜的小街返回皇宮。這條小街雖然較為僻靜,然而街道兩旁販賣小吃的攤販也是鱗次櫛比,街道上雖然說不上摩肩接踵,但也是行人不少的樣子。大家看見楊鵬那一行人,紛紛流露出好奇的神情,私底下議論紛紛,都在猜測楊鵬他們的身份。
顏姬對楊鵬道:“剛才走的時候,小趙佑和夫君都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你們兩個究竟在搞什么名堂呢?”
楊鵬笑道:“也沒什么。小趙佑要我三天后去吃晚飯。”
顏姬驚訝地問道:“就這樣?”
楊鵬道:“我們在院子里的時候,我已經認小趙佑做兒子呢。”顏姬十分欣喜,隨即笑瞇瞇地道:“孩子都已經有名分了,那母親呢?”
楊鵬嘆了口氣,道:“這件事可就不容易辦了!唉,穆貴妃她雖然性格溫柔,可是卻十分執拗,認準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顏姬道:“夫君可得多費些心思。這么好的女人能夠遇見,那可得做多少世的好人才能積下這樣的福分啊!”楊鵬看向顏姬,道:“要不你給我想給辦法?”顏姬嗔道:“臣妾能有什么辦法!夫君就會難為人!”楊鵬呵呵一笑。暫時將這件事情放下,聊起別的事情來:“華胥的人還跟著冰倩的嗎?”
顏姬點了點頭,道:“都跟著的。”看了一眼楊鵬,笑道:“夫君要我們保證她的安全,我們怎敢怠慢呢?”頓了頓,“根據最近送來的情報,她已經回到了汴梁。想來是放不下夫君,所以又回來了。”
楊鵬不由得嘆了口氣,道:“她也是個可憐人啊!”
“夫君也沒有什么對不起她的地方。誰叫她的父親兩面三刀還與外敵勾結!”
楊鵬道:“我雖然問心無愧,但終究對不起她。她一個女子根本不該承擔這樣的事情!”
顏姬調侃似的道:“夫君索性下一道圣旨,立她為妃,豈不是皆大歡喜了?我想她對于這樣的圣旨是絕不會拒絕的!”楊鵬心頭一動,覺得這個辦法不錯,只是自己對她只有兄妹之情,并無男女之愛,這種圣旨是沒法下的。不過卻可以另外下一道圣旨。一念至此,便對顏姬道:“明天你去下一道圣旨,封周冰倩為郡主,再賜她一座郡主府。別的我雖然做不了,但卻可以好好照顧她一輩子。”
顏姬看著楊鵬,悠悠地道:“夫君就是太心軟了!”楊鵬一愣,沒好氣地道:“你是在開玩笑吧!這話要是說出去,會讓人笑掉大牙的!”
顏姬抿嘴一笑,道:“夫君,封她為郡主不太合適,畢竟她并非夫君的孩子。她總算有些功勞,本應論功行賞,便封她做一個夫人應該更加合適。”
楊鵬思忖著點了點頭,道:“也對。那么明天廷議的時候就說這件事吧。還有上次建國的時候他就已經是郡主了。”
一行人回到了皇宮。密衛衛士停在前殿,飛鳳女衛則擁著楊鵬和顏姬進入了后宮。此時,眾位妃子和孩子們都呆在燕京行宮避暑,汴梁的皇宮中顯得有些寂靜,只有蛙聲蟬聲。
一名女衛士迎了上來,抱拳道:“陛下,娘娘,剛剛有軍情急報送來。”
楊鵬點了點頭,便朝御書房走去。顏姬緊隨在后,眾女衛士則去向她們的統領報到去了。
來到御書房,楊鵬徑直走到書案后面。果然看見兩封紅色封套的軍情急報正擺在書案顯眼的位置之上。
楊鵬坐了下來,拆開了其中一個封套,取出信紙,展開看了一遍,微微皺起眉頭。顏姬好奇地問道:“夫君,是哪里發來的?”
楊鵬放下信紙,道:“是楊延昭從西北發來的。”
顏姬心頭一動,急忙問道:“難道是西遼犯境了?”
楊鵬搖了搖頭,笑道:“西遼如今的心思都在西邊,短時間內不會也不敢對我們有所動作。”面上流露出思忖之色,道:“是關于塞爾柱帝國的。十字軍已經攻滅了塞爾柱帝國,神圣羅馬帝國的聲威如今在西方可謂如日中天了!”塞爾柱帝國便是現在的土耳其,神圣羅馬帝國則是現在的德國。一些朋友或許對于二戰時期的納粹德國為何稱為第三帝國一直感到不解,在這里我可以順便說明一下。在帝國的歷史上因為有第一第二帝國,所以納粹德國便自稱為第三帝國。這其中所謂的第一帝國就是中世紀的神圣羅馬帝國。
顏姬聽說是極西世界的事情,登時沒了興趣。眼見夫君如此關注極西世界的事情,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夫君的志向只怕遠遠不止恢復漢唐疆域那么簡單,恐怕會有更大的志向。一念至此,顏姬的眼眸中不由得流露出癡迷之色,美人愛英雄,楊鵬的豪情壯志點燃了她作為女人的無限柔情。
楊鵬看著面前的報告道:“楊延昭還說了另外一件事情,拜占庭帝國趁著去年北方雪災的機會,大舉北進,如今已經攻滅了數個東正教的國家。如今與羅斯對峙,大戰一觸即發。”拜占庭帝國可以說是真正古羅馬帝國的傳承,拜占庭帝國也是有名的個千年帝國,中世紀時期的拜占庭帝國占據著現今土耳其的西部地區,并且控制著黑海海峽;而中世紀的塞爾柱帝國不過占據著現在土耳其的東部地區。至于羅斯,其實就是現在的俄羅斯,不過中世紀的羅斯雖然也算強大,卻只占據著莫斯科地區以及莫斯科西部地區而已,與現在俄羅斯疆域完全不可同日而語,那個時候的羅斯在西方人眼里其實就是北方的蠻族國家而已,態度有點類似于中原王朝看待北方游牧民族。
楊鵬見顏姬一臉無聊的模樣,不由得呵呵一笑,道:“別這么不感興趣。你的華胥總有一天要進入這些國家的。”顏姬吃了一驚,“華胥要進入這些蠻荒國家?”楊鵬點了點頭。顏姬有些擔憂地道:“可是,可是臣妾對于這些國家一點都不了解啊!”隨即皺眉道:“看來臣妾有必要去大學里好好看看書了!”
楊鵬笑了笑,拿起另外一份紅色封套的公文,拆開封套,取出信紙,展開看了一遍。抬起頭來笑著對顏姬道:“猜一猜這份報告里說了什么事情。”
顏姬嗔道:“這么沒頭沒腦地要臣妾猜,臣妾怎么猜得著呢?”
楊鵬笑道:“姑且猜一猜吧。若是猜中了,我便答應你一個愿望。”
顏姬登時來了興趣,思忖道:“兩份報告都是楊延昭派人送來的,那么事情一定都發生在西邊。是什么呢?西遼夫君已經否決了,遼國也不可能。”言念至此,不由得心頭一動,抬起頭來看著楊鵬,猜測道;“難道是關于花剌子模的事情?花剌子模來求救了?”
楊鵬哈哈一笑,豎起大拇指,贊道:“猜得對極了,就是如此!”顏姬見竟然猜中了,開心得不得了,嬌媚地道:“大哥你說過的話可不能不算數啊!”楊鵬哈哈一笑,伸手過去攬住了顏姬的纖腰,一把拽過來讓她讓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笑道:“你老公我騙神騙鬼,就是不騙老婆!說吧,想要什么?”顏姬眼眸一轉,道;“臣妾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訴夫君。”楊鵬點了點頭,笑道:“反正空白支票已經開下了,隨便你填就是了。”
顏姬嫣然一笑,想到花剌子模來求救的事情,皺眉道:“花剌子模來求救,夫君應該不會答應吧?”
楊鵬笑道:“花剌子模都已經完蛋了,還救個屁!不過花剌子模的國王以及王族到來,對于我們來說卻是很有用的。”顏姬思忖著點了點頭,隨即好奇地問道:“花剌子模與西遼交兵,花剌子模的那些王族是怎么穿過西遼疆域來到我們這里的?”楊鵬呵呵一笑,“那有什么難的。只需要化裝成商隊不就可以了。”顏姬恍然大悟,道:“如今有眾多貿易商隊,經由西遼等國往返我們這里和西方世界。西遼急需關稅收入,自然不會難為了商隊。花剌子模的王族成員混在眾多商隊中間,確實是十分高明的手段。”
楊鵬點了點頭,思忖道;“又何止西遼依賴絲綢之路啊!對于我們來說,絲綢之路的收益也十分重要!”顏姬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心頭一動,道:“夫君之所以急于從蒲甘打通入海口,想必也是為了減少對絲綢之路的依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