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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轉到倭國京都。
勇仁太子如今雖然還未繼位為天皇,卻已經實際掌握了倭國的軍政大權。這天,勇仁太子正在與手下幾位主要的大臣議事,一名高級武士突然闖了進來,稟報道:“閣下,我們派往西方的商船隊,在琉球以南海域遭到大明海軍阻截,被迫返航了!”
在場的人聽到這話都是一驚。藤原成親怒聲道:“怎么會這樣?我們同大明不是已經和解了嗎?”
勇仁太子皺眉喃喃道:“我們并不是真心與大明和解,看來大明也不是真心與我們和解啊!”
藤原成親叫囂道:“大明欺人太甚,難道以為我們大和民族真就怕了他們嗎?我們應該起兵報復,讓大明為他們的行為懊悔!”
藤原師光沒好氣地道:“意氣用事只能壞了國家大事,除此之外沒有半點用處!當年大明還只是占據江北,我們與遼國結盟共同討伐大明,結果卻只落得個慘敗的下場。如今大明已經君臨天下,最近更是攻滅了大理蒲甘,兵威之盛,直追當年的大唐!這個時候貿然與大明開戰,結果根本不會有任何懸念!”
藤原成親怒道:“難道我們便因此害怕了他們?”
藤原師光氣氛地道:“我們身為大臣,應該為國家的前途命運考慮,為天皇陛下的榮耀考慮,而不是為了賭一時之氣!”藤原成親心頭一驚,懊悔的道:“大人教訓的是,是我錯了!”
勇仁太子問藤原師光:“師光大人,你認為我們現在該當如何?”
藤原師光皺眉道:“漢人有一句話‘忍辱負重’,如今我們也要忍辱負重!閣下,我們應該立刻派使者前往汴梁,就商隊的事情向大明謝罪,請求他們的諒解!”勇仁太子皺眉點了點頭,在場的另外幾個大臣都一臉郁悶的模樣。
藤原師光繼續道:“這件事情并非壞事,它讓我們看清楚了大明的真實態度。大明并非真心與我們和解,他們之所以暫時與我們和解,不過是想先解決西邊的事情罷了。等到他們能夠騰出手來的時候,恐怕就會對我們下手了。我們現在要做的是三件事情,第一,故意示弱以麻痹大明,第二便是加緊進行戰爭準備,可以利用如今與大明以及遼國貿易的機會,積極屯集各種戰略物資;第三,秘密與遼國、西遼國接觸,若能結成一個反大明同盟就再好也沒有了!”
眾人紛紛點頭。勇仁太子道:“師光大人說得非常好。不過我還要加一點。”眾人看著勇仁,等候他的示下。勇仁道:“我們不能把眼光僅僅只局限于東方,我們還要向其它方向發展。據我所知,在東方、在東南方,還有大片的未開發的土地,我們要找到那些土地,這樣一來,我們大和民族便有了足以發展進而與漢人爭雄的資本了!”
眾人互望了一眼,藤原成親不解地道:“閣下,東方和東南方都是茫茫大海,從未聽說有土地啊!”
勇仁面露回憶之色,喃喃道:“你們當然不知道,不過我卻知道。東南方和東方,在茫茫大海的對面有足以與中原相比的巨大土地,那里如今應該還是蠻荒之地沒有國家。”眾人只感到不可思議。藤原師光道:“如果果然如閣下所言,那么我們便應該盡快找到那些地方,并且占領那些地方。有了那些土地,假以時日,我們便可發展成足以與大明對峙的強大帝國!”
勇仁道:“此事刻不容緩!我已經考慮過了,我們派出十支搜索隊,往東方,往東南方向搜索,務必要找到新大陸!”
汴梁皇宮,夜半時分,伊人緊緊依偎在懷中,紅唇偶偶私語,楊鵬面帶微笑,手掌在那比錦緞還要順滑的肌膚上游走著。
趙金喜感覺到愛人還十分精力旺盛,柔媚地道:“陛下,我把姐妹們都叫進來服侍你吧!”趙金喜所說的姐妹們,就是她手下的那一班歌舞姬。這一班歌舞姬只有十幾人,卻是趙金喜通過李媽媽從全國青樓紅館中精挑細選的花魁級美女,個個能歌善舞,似妖似精。
楊鵬想到那十幾個妖精,不由得心頭一蕩,卻搖頭道:“不要了!你把她們都給叫進來,豈不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趙金喜嫵媚一笑,道:“那臣妾就只叫幾個好了。”楊鵬大為心動,說實在的,對于那種放蕩,說不動心絕對是假的。不過楊鵬總覺得這樣干實在是太荒唐了,在趙金喜的要害部位撈了一把,弄得伊人嬌喘連連美眸扭轉,沒好氣地道:“你男人雖然好色,但可不是個色魔!是個女人就上,那像什么話!”趙金喜以為楊鵬生氣了,不由得緊張起來,小心翼翼地問道:“陛下,你生氣了?”
楊鵬笑道:“還有一點,你男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生氣地小氣鬼!”趙金喜放下心來,嫣然一笑。感覺楊鵬的身體遠遠還沒有盡興,只覺得身為妾室,不能讓自己的男人盡興,實在是太不應該了。一念至此,便抬起頭來嫵媚地看了楊鵬一眼,隨即竟然緩緩地縮進了被子。隨即楊鵬心頭一蕩,只感到整個人好像都泡進了溫泉,舒服得哼哼起來。
啪啪,就在兩人情火高燒不可開交之時,房門突然響了起來。
楊鵬大為氣惱,扭頭喝道:“什么事?”
敲門聲停止了,門外傳來趙金喜手下一個舞姬的聲音:“陛下,有紅色急報!”這時,趙金喜從被子里鉆了出來,膚色緋紅,媚眼如絲,紅唇一開一合散發出致命的誘惑,趴在了楊鵬的胸膛上。楊鵬摟著趙金喜的纖腰,揚聲道:“知道了。”隨即低頭吻了一下趙金喜的紅唇,道:“我去取就來。乖乖在被窩里等我回來。”趙金喜點了點頭,嬌媚地道:“陛下不回來,金喜便不睡覺。”楊鵬呵呵一笑,又吻了一下趙金喜的紅唇,便下了床榻。
楊鵬來到御書房外。正在御書房外等候的傳令官見到楊鵬,當即拜道:“見過陛下。”
楊鵬嗯了一聲,走進了御書房。傳令官趕緊跟了進去,解下紅色封套的報告,雙手高高托起,拜道:“揚州總督大人傳來急報。”楊鵬聽說是揚州來的報告,不由得心頭一動。
楊鵬接下報告,拆開了封套,取出杜南發來的報告,看了一遍,不禁笑道:“我還以為是什么緊急情況,原來是這件事情!”原來杜南向楊鵬報告了倭人派出使團前來請罪的事情,倭人使團已經在長江口登岸了。楊鵬不由得感到有些無趣,他原本還希望倭人能夠撲騰幾下子,卻沒想到他們竟然這么快就服軟了!如此一個軟柿子,就是攻滅了他們,也沒有多少成就感啊。
楊鵬把報告扔到案桌上,思忖起來:倭人的事情暫時不去考慮,還是先集中精力建設大理和蒲甘吧,同時攻略吐蕃。
楊鵬將這些事情拋到腦后,對傳令官道:“你辛苦了,退下吧。”傳令官躬身應諾,退了下去。
楊鵬站起身來,匆匆離開了御書房,回到了趙金喜的寢宮之中,綺麗的肉搏戰繼續上演,直到很晚很晚才漸漸平息下來。
數日之后,倭人使團來到了汴梁,汴梁的繁華令這些倭人個個嘆為觀止,又艷羨不已。不過與別的人不同,倭人在艷羨的同時,并沒有自慚形穢,而是心生貪婪和渴望,這種感覺就如同一個低賤的男人看到了夢寐已久的絕色女子,只想將她占為己有一般。
倭人使者野村興田在大殿上覲見了楊鵬,并且代表勇仁太子和天皇陛下就不久前的商船隊事件向楊鵬道歉,態度無比卑躬。楊鵬感到有些意興闌珊,這些倭人完全變成了一副軟骨頭,讓他對于倭人都沒有什么興趣了。隨便說了幾句客套話,便準備結束這場見面。就在這時,野村興田懇請道:“陛下,我等海外夷人,仰慕中華文化,希望能夠進入大明大學學習,然后將中華文化帶回國內,還請陛下恩準!”
楊鵬聽到這話,不禁想到了歷史上日本的遣唐使,日本人當年入侵朝鮮半島,卻被唐軍殺了個全軍覆沒,震駭之余也十分崇慕唐朝的文化,因此派遣了遣唐使到中國來學習。他們學習唐朝的方方面面,其中最關鍵的就是步軍戰術和武器鎧甲的制造技術,現代社會享譽世界的日本刀鍛造技術脫胎于唐朝橫刀的鍛造技術,而唐朝橫刀的鍛造技術也就是在唐朝被日本的遣唐使學去的。之后中國因為內亂不休,橫刀鍛造技術失傳,反而在得到不斷發展,最終發展成了武士刀。
野村興田恭候著楊鵬的答復,卻半晌沒有聽到聲音,不由得心中嘀咕起來。他哪里知道楊鵬在這片刻之間思緒已經縱橫千年了。
楊鵬回過神來,說道:“我們招收外族學員的計劃,這個請求我不能答應你們。”
野村興田聞言,十分失望,繼續懇求道:“我們大和人,實在仰慕中華文化,求陛下格外恩準!”
楊鵬道:“此事我幫不了你們。”野村興田見楊鵬態度堅決,也就只好作罷了。
楊鵬道:“你們難得來一趟,就在汴梁多住幾天吧。”扭頭對張翔道:“張翔,這些天,你暫時放下手頭的事情,陪陪我們的客人。”張翔抱拳應諾。野村興田躬身拜謝,隨即退了下去。
待野村興田離去,湯時典忍不住問道:“陛下,倭人仰慕我中華文化,希望學習,那是很好的事情啊!可以令我華夏光輝傳達番邦異域,可謂盛世華章啊!為何陛下卻不許呢?”
楊鵬冷笑道:“你當倭人是真的仰慕我們的文化嗎?那不過是借口,他們想要學習的是我們強盛的秘密,然后利用這一點發展壯大,終有一日再來與我們叫板!”看了一眼湯時典,道:“倭人現在完全處于下風,才會如此低聲下氣,你可不要被這樣的景象欺騙了!仰慕什么的,是完全建立在我們強盛的基礎之上,我們應該在意的是如何不斷發展壯大,而不是那些個所謂的文化虛名,那沒有任何意義!”湯時典不太贊同楊鵬的話,但也想不出反對的話來,便緊皺眉頭,沒有作聲。
散會之后,楊鵬回到御書房。剛剛坐下,侍衛來報:“陛下,范大人有消息傳回來了。”范勇不久前跟隨吐蕃的使者返回吐蕃,照時間來算,此刻應當早已經抵達吐蕃了。
一名風塵仆仆的傳令官奔進御書房,跪稟道:“拜見陛下!”
“不必多禮,起來說話。”
傳令官應諾一聲,站了起來。抱拳道:“屬下奉范大人命令趕回來向陛下回報情況。范大人擔心消息泄露,因此沒有寫書信,只讓屬下帶來了口信。”隨即道:“協議已經簽訂,吐蕃皇帝已經正式宣布去除皇帝尊號,改成吐蕃王,吐蕃方面已經派出使團攜帶相關國書在來汴梁的路上了。范大人已經按照陛下的吩咐行事了,目前吐蕃都城邏些已經是謠言四起,根據范大人的觀察,吐蕃國王已經因為這些謠言而寢食難安了,而吐蕃的王叔松干也是疑慮重重頗為不安。”
楊鵬微微一笑,“開局很好啊!我們還要加一把火!”
傳令官又道:“陛下,有件事情,范大人令屬下一定要告知陛下。是關于顏姬娘娘的。”
楊鵬一愣,皺眉道:“不會顏姬擅自進入吐蕃了吧?”
傳令官道:“正是如此。”
楊鵬大為惱火,沒好氣地道:“誰叫她進吐蕃的?我只是讓她呆在成都好就近指揮華胥的行動,她怎么擅自進入了吐蕃?”原來顏姬根本就不是去了洛陽,去洛陽,只是對外的說法,其實顏姬是秘密去了成都,目的自然是針對吐蕃的。
傳令官道:“娘娘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她親自在吐蕃國內指揮,效果會更好一些!”楊鵬又是惱火又是擔心,然而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了。
視線轉到邏些城。邏些,便是現在的拉薩,在中世紀,是吐蕃的都城
一群閑人坐在酒館里喝酒閑聊。一個年輕粗壯的男子憤憤不平地道:“松干是我們吐蕃的罪人,他把我們吐蕃給出賣了!應該將他處死!”旁邊一個瘦高男子也是氣憤地道:“難怪他與大明簽署了那樣屈辱的條約,原來是想借大明的力量奪得吐蕃的皇位!”先前說話的那男子叫囂道:“我們應該去向大人們進言,決不可同意這樣的條款,我們要與大明血戰到底!”眾人紛紛附和,鄰桌的客人們也都附和起來,一時之間可謂群情激憤啊。眾人紛紛離座,離開了酒館,他們要去向他們各自的大人進言。
這里順便說明一下吐蕃的體制。吐蕃國內,很少有真正意義的自由百姓,土地和人口都屬于各個貴族,而隸屬于某個貴族的百姓,則稱呼自己的主人為大人。也就是說,這家小酒館里群情激憤的人群都是各個貴族手下的奴仆。
松干來到皇宮大殿,見皇帝高坐上首,眾大臣分列左右,人人神情不善,心頭不由得一驚。朝皇帝拜道:“見過陛下!不知陛下相召有何示下?”
皇帝開言道:“我這些天思來想去,覺得大明的要求太過苛刻,如此一來,我們大吐蕃便永遠只能做大明的附庸了!”
松干聽出皇帝有反悔的意思,大吃一驚,急聲道:“陛下,如果我們反悔了,必然惹來大明的怒火!以目前雙方的情況,一旦開戰,我們必敗無疑啊!那時失去的就不僅僅是一點尊嚴了,還有我們所有的土地,我們所有的財富,和我們的性命!”
平西大將軍松赫沒好氣地道:“大人也太聳人聽聞了!大明雖強,可是我們大吐蕃有天神庇護,大明人進得了青唐,卻進不了邏些!我們完全可以抵擋住他們的攻勢!何必付出那么巨大的的代價祈求一個屈辱的和平!”
松干沒好氣地道:“大明在青唐和青海已經在訓練一支適應在我們吐蕃高地做戰的精銳。再者,我們吐蕃雖然接近天神,有天神庇護,可是敵人若只是沿山川峽谷進軍并不會受到多大的影響!那些以為可以抵擋住大明軍的論調,實在是荒謬絕倫!”
松赫哼道:“你也說了,敵人的主力只能沿著山川峽谷進軍,而我們吐蕃的山川峽谷險峻異常,只要很少的軍隊便可以阻遏住大明軍的步伐!如果他們不知好歹,還要強行進軍的話,那么只能落得一個尸積如山的下場!”一部分大臣將領紛紛附和。
皇帝道:“松赫說得對!”
松干大驚,急忙朝皇帝道:“陛下,這可是我們當初制定的策略啊!一來忍辱負重,同時以格桑……,陛下為何改變了心意?”
皇帝冷冷地道:“朕自有決斷,何必向皇叔解釋!朕當初沒有細查,做了不好的決定,如今察覺到了問題,便要及時改正!”“可是……”松干還想說什么。皇帝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道:“好了,皇叔不要再說了,朕已經決定了!”隨即站起身來,拂袖而去。眾大臣連忙拜道:“恭送陛下!”松干愣在殿下,只感到不知所措。
松干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皇宮的。來到皇宮外,平南大將軍曲措來到松干面前,躬身道:“大人!”松干回過身來,皺了皺眉頭,道:“我們回去說話。”曲措點了點頭。他兩人關系顯然不同尋常。原來,松干原本是皇位繼承人,卻陰差陽錯,皇位落在了當今皇帝父親的手中。然而松干雖然未能繼承王位,卻擁有極強的勢力和龐大的支持,吐蕃先皇為了安撫松干,便賜松干以匹播王,幾十年來,松干都掌控著匹播軍政大權,而匹播是吐蕃南方的核心城市,因此吐蕃的平南大將軍這幾十年來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便是由松干麾下的大將充任。這曲措,如今雖然是平南大將軍了,可是當年卻只是松干王府中的一名奴仆,由于松干的提拔他才有今天,因此他對于松干的忠誠,自然遠遠高于對皇帝的忠誠。
松干曲措乘車回到松干府邸。松干的王府在匹播,不過在邏些也是有府邸的。邏些之前已經說了,就是現在的拉薩,而匹播則是現在的西藏省窮結縣。位于雅魯藏布江的北岸,風景的秀麗,物產富饒。
松干領著曲措進入書房,隨即屏退了左右。松干皺眉道:“我感覺情況有些不對勁!”曲措也憂心忡忡地道:“如今流言四起,說大人之所以與大明簽訂那些條約,是希望以出賣吐蕃為代價而獲得大明的支持。如今條約已經簽訂,大明遲早是要扶大人坐上吐蕃國的寶座的!”
松干怒聲道:“說這話的人分明就是在挑撥離間!”
曲措皺眉道:“我們知道大人是一心為了吐蕃著想,可是陛下以及支持陛下的貴族們恐怕不會這樣想啊!陛下本就擔心大人取代他的地位,而貴族們也擔心一旦大人上位,會偏向南方的貴族,而令他們的利益受損!”松干氣惱地道:“如今這種情況下,居然還在為了一己之私勾心斗角!”
曲措道:“大人,邏些已經不安全了,為防不測,我們應當趕緊離開邏些返回匹播。”
松干卻流露出猶豫之色,喃喃道:“我要是這么做了,豈不是坐實了陛下的猜測,局勢便無法挽回了!我想陛下他應該還不至于對我下殺手吧,就算不論叔侄之情,他也要考慮殺死我之后的后果啊。那時,匹播必然叛亂,他難道不怕嗎?”曲措急聲道:“大人若是死了,匹播就算發生叛亂,也絕不是陛下的對手。陛下現在最在意的是皇位,叛亂什么的,根本就不在乎!大人去匹播,并非是背叛,而是迫不得已的自保!”
松干覺得曲措說的有道理,但是心中已然猶豫。畢竟這一步若是跨出去了,就宣告與吐蕃中央決裂了。吐蕃局勢必將陷入難以預料的境地,后果難以預料。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兩人不由得朝門口看去,只見一名身著皇宮侍女服侍的女子直闖了進來,一臉慌張的模樣,一見到松干便急聲道;“大人,你快跑吧,否則就來不及了!”此女是皇宮的侍女,但也是松干的親信,只是知道這一點的人鳳毛麟角。
兩人一驚,松干急聲問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