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歡

第391章 做個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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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有一個吳美璇,一個程嘉在掌控一切,厲云州確實處于很被動的狀態。

我無法勸說他什么,他也并非分不清是非曲直,只是畢竟這兩個人,一個給了他生命,一個照顧了他很多年。

為了避免二人無話可說的尷尬,我賣力地吃著,今天這腸胃也是爭氣,也或許是點的都合我口味,我一點都沒有難受想吐的感覺,反而比平時多吃了很多。

看著我消滅掉了一整盤的炒飯,厲云州嘴角噙起笑容,打趣道:“看來我的擔憂都是多余的,你最近的胃口還是挺好的嘛!”

我立刻給自己找好了借口,正好老板走過來,我賣力夸著:“是啊,誰讓這家大排檔太好吃呢!”

老板拿著兩瓶礦泉水放在我們桌上,笑呵呵地看著我,“喜歡就好,以后常來。”

“好啊,謝謝老板。”

見我已經撂下筷子不再吃了,厲云州喊服務員結了賬,然后我們溜溜達達走到對面的停車場。

依舊是他開我的車,我坐在副駕,看他連導航都不用開,真不知道他這條路走過多少次。

很多事我不愿多想,怕自己心軟,也怕會成為自作多情。

車子剛開出沒一會兒,姜瑾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好在我事先把手機調成了靜音模式。

關于姜瑾的事,我想自己解決,也不想厲云州夾在中間為難。

而姜瑾之所以會頻繁聯系我,原因我已經猜到了。

想必姜瑾此刻一定難熬的連覺都睡不著了吧?

怕她誤會我故意躲著她,我給她回了一條短信:“晚點我會回給你。”

或許也是看天太晚了,厲云州也沒耽擱,一路車子開的很快。

停在蘇家別墅門前,我們同時下了車。

他將車鑰匙遞給我,催促道:“今晚辛苦你了,趕快上去休息吧”

我望了一眼希希的臥室,燈還亮著,希希應該還沒睡。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主動問道:“你要不要上去看一眼希希再走?”

“不了。”厲云州苦澀的笑了一下,“免得他又怪我不能陪他。”

我心里有幾分不是滋味。

“我走了,朱旭還在附近等我呢。”

望著厲云州離開時落寞的背影,我的心情很是復雜。

轉身走進別墅,果然希希還沒睡,我剛換了鞋子,育兒師才從他房間里走出來。

“剛睡下?”我問道。

育兒師點了點頭,“磨著我講了好幾個故事。”

“辛苦你了。”時間太晚,我就讓育兒師在別墅先住下了,然后轉身進了書房,如約給姜瑾打了過去。

電話那頭的姜瑾顯然一直在等待著,我的電話剛撥過去,幾乎在瞬間被接通。

我輕哧了一聲,調笑道:“看來姜小姐今天晚上過得并不好啊!”

“少廢話!阮詩,你到底想要怎么樣?”姜瑾的語氣帶著刻意壓抑的怒意。

我勾唇一笑,淡淡然的說道:“實在是太晚了,我今天有點累了,不妨明天我們在我公司談吧。”

“阮詩!”姜瑾顯然是被我惹惱。

我不以為意,“如果姜小姐不愿意的話,我也不勉強。”

隔著電話,我仿佛都能聽到姜瑾磨著后槽牙的聲音。

她咬牙切齒的回應道:“好,明天就明天。”

掛斷電話,我的唇角挑起一抹得意。

她們囚禁了我這么多天,又險些讓我喪命在懸崖,只是讓姜瑾度過一個煎熬的夜晚,已經足夠便宜她了。

次日,我剛到公司,姜瑾已經迫不及待的等在了會客室。

看到她紅紅的眼睛,眼底還藏著紅血絲,就知道她昨晚一定沒有睡好。

袁月關上會客室的門,所有的談話都被隔在這小小的空間里。

我剛坐下,姜瑾就急不可耐的質問我:“告訴我,姜瑜到底在哪里!”

我早就猜到了她的意圖,也早就得到了米國那邊的消息。

聽說她已經帶人去過米國的療養院了,甚至在米國四處打聽,但定然是人去樓空,根本就沒有見到姜瑜,也沒有得到任何關于姜瑜的下落。

我挑唇笑了一下,“看來姜小姐對自己的這個妹妹還真是珍視啊!特意派人去米國尋找,怕是花費了不少錢財吧?”

姜瑾猛然拍了一下茶幾,弓起身子,猩紅的雙眸直視著我,“阮詩,你在騙我是不是?”

我毫不畏懼的與她對視,淡然的說道:“姜小姐何必這么急呢!我的那些視頻你也看過了,那總歸不會是作假的吧?”

“你放心。姜瑜現在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接受治療,我不會傷害她,反而還會幫她養好身體。”

姜瑾半瞇起雙眸,顯然是根本不相信我的話。

她坐回到沙發上,雙手環在胸前,冷哼了一聲,“你會這么好心?”

“當然不會。”我毫不否認自己另有目的。

姜瑾的眸光變得犀利,質問我:“你把姜瑜留在身邊做人質,到底想要做什么?就為了用她來威脅我?”

“我只不過是想和你做一個交易罷了。”

姜瑾不明白我話里的意思,“交易?什么交易?”

我站起身,走到姜瑾的身后,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輕聲問道:“姜瑾,鄔冬梅這個名字你應該熟悉吧?”

我明顯感覺到手下姜瑾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回答也有兩秒的停頓。

可她卻否認著:“你在說什么?我根本就不認識你說的這個人。”

我在心中冷笑,姜瑾或許還不知道她的身體已經出賣了她,她越是否認越讓我覺得她有問題。

姜瑾一定和鄔冬梅有什么關系。

原本我一直以為鄔冬梅是黎興的人,更何況鄔冬梅也親口承認過,可是如今黎興早就已經出獄,也沒有什么資產可以用來滿足鄔冬梅,可是我在海島遇刺,在國外被翟準綁架勒索,這些事情又都是鄔冬梅所指使。

唯一的解釋,就是鄔冬梅的背后還有其他的幕后主使。

而唯一如此恨我,又如此清楚我行蹤的,我能想到的就只有姜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