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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我來提?你這個女人,可真是的,你沒手嗎?”葉塵殅不是不愿提這兩個大籠子,是她指使的語氣食指他做事,自尊心要強的他不聽她的。shuhaizhixin
墨春妧看到這個葉塵殅,便想到了一只妖,那只妖只要一想起來就令她很是討厭,那只妖就是張秋鏡。
她一忍再忍地道:“好啊,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鳳皇一族的妖都同張秋鏡一樣狂妄自大,自尊心要強,沒有那種很強能力,卻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很好,很好,你們鳳皇族不改以往的高傲姿態,我墨春妧走了,不救!”
葉塵殅逞口舌之快,怒懟了她幾句。“不想救,你直接走好了,我葉塵殅又沒有求著讓你救,沒有你,我也能釋放出玄羽之火救下整個鳳皇族。”
墨春妧現在是徹底看透這些鳳皇一族的男人了,她氣得用手指著葉塵殅的鼻子道:“你!你你你!你簡直和他一模一樣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用得著時那張嘴像抹了蜂蜜似的,說的比唱的還好聽,現在用不著我了,就這種態度是吧,好啊,葉塵殅,你和張秋鏡我都記住了,我告訴你,吃水還不忘挖井人呢,你們!你們鳳皇族如此苛待我,把自己的路堵得死死的,以后,可千萬別來求我!”
葉塵殅就如張秋鏡一樣,她的話像個笑話聽聽得了,只要他現在釋放出玄羽之火,這些初態小鳳皇立馬會浴火重生,從今往后也用不上她了。
他隨意擺了擺手,是讓她趕快走的意思。
“趕緊走吧。”
墨春妧此時肺都快要氣炸了。
“好!我走!我走之后,別說你了,就算是張秋鏡來求我,我都不會再幫你們鳳皇一族!”
她氣得跺腳,然后哼了一聲扭頭就走,在這里多待一秒就是對自己的不夠尊重,她墨春妧也是有尊嚴的。
以后,只要鳳皇族的妖來求她做任何的事情,她都不會再答應。
她現在是徹徹底底的看透他們了,一個個的都是有事鐘無艷,無事夏迎春,尤其是那個張秋鏡,無恥卑鄙之徒,不可原諒。
她一邊走著一邊氣地嘟囔著。“哼!什么嘛,鳳皇族的男人怎么全都一個德行,傲慢自滿,輕視他人,怪不得境主之位被那劣妖奪了去,該!活該!鳳皇族有此一劫,想必也是磨他們的性子,算了,不說了,關我什么事,我還是找耀宗哥哥去,得趕緊把鳳羽還給耀宗哥哥。chunmeiwx”
此時,葉塵殅學著墨春妧的樣子,拿起一塊石頭往困妖籠上砸,這一砸,困妖獸完好無損。
他以為是自己的力氣小了,于是又從地上拿起一塊更大一點的石頭,使了全身的力氣,他狠砸而去,這一砸,同方才一樣的結果,困妖獸一樣完好無損。
“奇怪了,那個女人的力氣再大能有我的力氣大?為什么她就可以用石頭拍毀困妖獸,我就不可以?”
由于時間緊迫,那兩個女人扯在一起,想必很快就會發現他。
他已經不管那么多了,趕緊釋放出玄羽之火將整個鳳皇族重生。
葉塵殅又釋放了玄羽之火,幾分鐘時間過去了,這困妖籠里的初態小鳳皇依舊沒有什么變化,沒有要重生的跡象。
葉塵殅慌了。
不知是哪里出了問題,明明自己已經釋放出了玄羽之火,怎么會沒有效果,籠子里的初態小鳳皇沾上他的玄羽之火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像是明白了什么,應該是他的玄羽之火還達不到同族重生的條件。
那個女人有這個條件,只不過,被他給氣走了。
“這下糟了,境主要是知道了是我把這么重要的事情搞砸了,我豈不是要完了。”
他著急之下,突然就想到一個好辦法。
“有了,那個女人是凡人,凡人跑不快,我現在提著困妖籠去追,應該很快就能追上。”
葉塵殅趕緊提著兩個困妖獸跑著去追墨春妧,沒有一炷香的時間就看到了墨春妧的身影,果然,不出他所料,凡人行動緩慢,沒走遠。
他加快腳步,很快就追上了墨春妧。
此時,墨春妧看著葉塵殅的手里提著兩個困妖籠,然后,氣喘吁吁地跑到她的面前停下來,擋住了她的去路。
“葉塵殅,你又干嘛?”
葉塵殅一臉笑嘻嘻的說著。“當然…當然是求你來了。”
墨春妧聽到這話感到很吃驚,一向高傲姿態的鳳皇一族的男人,竟也有低下姿態求人辦事的時候。
這下,她知道自己解氣的時刻來了。
她要讓這些鳳皇知道,她墨春妧不是有求必應的人,起碼對這鳳皇族是有求不想應。
她冷呵一聲。“呵!求我?葉塵殅,你和他一樣,都是容易忘事的妖,這么快就忘了幾分鐘前你對我說過的話了?”
葉塵殅現在為了大局著想,閉上眼,很勉強地向她道歉。
“對不起。”
他的聲音太小,說得又太快,墨春妧即使聽到了他說的是對不起這三個字,也要假裝沒聽見。
“什么?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到啊,你再說一遍,大點聲說。”
她解氣時得意模樣,葉塵殅閉著眸,自言自語道:“怪不得境主會選擇和羽曦月在一起,這個女人實在太氣妖,換我,我也會選擇懂事又識大體的公主。”
他說得很小聲,墨春妧耳朵尖,聽到了個大概。
墨春妧聽后黑著個臉,羽曦月這個名字,還有公主這個身份,她其實不嫉妒的,但是,如今她在別的妖眼里竟然是如此不堪之人,懂事識大體是夸羽曦月的,實際的意思就是她墨春妧不懂事不識大體了。
現在,她沒有生氣,而是難過,是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壓,被葉塵殅的話給傷害到。
能傷害她的不是葉塵殅,是義無反顧與羽曦月在一起的張秋鏡。
看她心情不好,葉塵殅立即認錯。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胡說的,你可千萬別當真,別往心里去。”葉塵殅嚇得不行,招惹她整個鳳皇族豈不是沒機會重生了,他害怕的正是這些。
墨春妧語氣低了很多。
“放下吧。”
“哦,好…”
葉塵殅放下雙手里提著的兩個困妖籠。
她釋放了玄羽之火,整個鳳皇族全部重生之后,她面對鳳皇一族的所有妖,輕聲說了一句話。
“好了,你們都重生了,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我現在也該走了。”
說完,她轉過身去,滿臉的笑容在轉過身去的那一刻消失不見。
她的心情很低落,再繼續待下去恐怕她要在眾妖的面前哭出來。
墨春妧難過的不是整個鳳皇族都在利用她,難過的是因為整個鳳皇族都認為羽曦月比她合適張秋鏡。
在他們的眼里,高貴的翼族公主能助張秋鏡早日奪回境主之位,她墨春妧只是一個凡人,幫不了鳳皇族什么忙,除了拖后腿,對鳳皇族一點用處都沒有。
她能做的都做了,能幫的已經傾盡全力的去幫。
鳳皇族因為她釋放的玄羽之火得到重生,今后,她覺得鳳皇族已經不需要她了,所以,她再不走的話,就是等著自取其辱了。
畢竟,整個鳳皇族的妖都和張秋鏡一樣,用著了,好言好語,用不著了,那嘴說出的話簡直比刀子還要利。
當她正要打算離開,邁出兩三步,便被葉塵殅叫住。
“春妧姑娘,現在已是申時,一天中最危險的時辰,你一個女人在這山谷會很不安全,我看,你還是跟我們一起離開吧。”
墨春妧低沉著頭,悶悶不樂地回應道:“不必了,謝謝你的好意,我沒事的,我不能和你們一起。”
其中一只鳳皇問著她。“為什么不能跟我們一路?”
“因為…因為你們是要去見張秋鏡的,我…”
她其實想說的是,她不能見張秋鏡,張秋鏡現在已經有喜歡的女人了,想必,張秋鏡現在已經在和那個羽曦月在一起了,她若是見他的話,豈不是要叛亂他們之間的感情。
“我走了。”
她正要走,葉塵殅突然間向她道歉。
“春妧姑娘,對不起,這回,我是真心向你道歉的,我說的那些話只不過是想讓你死了這條心,因為我知道我們境主是什么樣的妖,境主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姑娘跟境主在一起只會每天以淚洗面,我想告訴你的是,有個男人很愛你,對你的愛完全不輸我們境主,春妧姑娘,你去找那個人吧。”
葉塵殅禿嚕一大堆,她都已經聽得迷糊了。
“你說的那個人是…”
她不知道是誰,比張秋鏡還要好的那個人是誰?
葉塵殅想告訴她的是,那次一起跟著摧毀石像的黑衣男子其實不是張秋鏡,而是王耀宗。
這次,葉塵殅無論如何都要把真相告訴這個女人。
看她怎么都想不起來,葉塵殅著急地說道:“哎呀!那個人其實就是”
葉塵殅還沒有把王耀宗的名字說出來,不知怎么了,嘴像被什么給堵住了,說不出來話。
“你怎么不說了?”她問著。
在這時,張秋鏡現身在她的面前,那雙凌目看起來很冷漠。
“你…怎么來了?”她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