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當中也就姜頌來的次數比較多,何況還是姜頌安排的地方,這讓姜頌的面子多少有些掛不住,所以才會那么的暴躁。
如果這位銷售經理客氣點,別提什么有最低消費以及老板的朋友等等,或許蘇秦等人還真會讓了。
可那拿錢拿背景羞辱這四位大爺姑奶奶,那實在有些瞧不起他們啊。
耗子微微皺眉道:“醬菜,怎么回事啊,你那朋友不知道你背景?”
“不知道,就知道我人傻錢多,我偶爾安排朋友才會找他,誰知道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姜頌頗為郁悶道。
沙沙根本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繼續跟蘇秦喝酒蹦迪,她在國外的生活實在是太慘了,也就回國能過的舒服點。
其實并不是家里對她嚴格,而是她對自己要求嚴格。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在哈佛國際關系學院,心理學那絕對是必修課,沙沙很清楚人性是什么,貪圖安樂很容易讓人墮落,因此她才會那么要求自己。
就當眾人以為這事就此結束了,那邊所謂老板的朋友里面的花臂年輕人緩緩走了過來,笑呵呵的打招呼道:“幾位朋友,不好意思打擾了。”
姜頌率先坐不住道:“你們煩不煩啊?”
花臂年輕人并不生氣,眼神陰柔道:“真不好意思啊,今晚這里太火爆了,我看你們只有四位,能不能麻煩你們換個位置,我們這邊朋友比較多,當然出于補償今晚你們所有消費我買單,你們隨便想點什么都可以。”
又拿錢羞辱我們?
姜頌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他們看起來就這么土鱉嗎?
可還沒等他開口,這花臂年輕人就繼續說道:“就當我請那位美女喝酒了。”
花臂年輕人雖然態度很不錯,可這說話的語氣和眼神就有些盛氣凌人,完全是目中無人的樣子。
這次沒等姜頌和耗子發話,蘇秦直言不諱道:“不好意思,我們不換。”
拿錢羞辱他們也就算了,居然還想調戲趙姑奶奶,真把他們當泥菩薩脾氣了?
花臂年輕人沒想到對方態度如此堅決,多少有些不高興道:“沒得商量?”
姜頌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罵道:“趕緊滾蛋,別特么在這礙眼。”
花臂年輕人沒想到會被劈頭蓋臉的罵了頓,臉色逐漸有些難看,他惡狠狠的盯著的姜頌,似乎想要動手的意思。
就在這時候,夜店的副總經理連忙跑了過來,拉住花臂青年道:“宋少,那邊已經給您安排了同樣的卡座,您那邊請就是了。”
被稱為宋少的花臂青年并沒有理會這位副總,他死死的盯著姜頌道:“兄弟,你很不錯,我記住你了。”
這句話說完,顯然有些挑釁的意思。
蘇秦和耗子都站了起來,姜頌不以為然道:“怎么?你不服氣,想要打架?”
花臂青年呵呵笑道:“你們都很不錯。”
說完轉身就離開了,隨后帶著朋友跟著那位副總到了對面不遠處的卡座,那個卡座跟這邊卡座差不多大小,也算是安撫住了花臂青年的情緒。
當那幫人走了后,眾人總算是安靜了。
蘇秦想著那花臂青年臨走時的眼神說道:“今晚這事,看來沒這么簡單結束了。”
耗子冷哼道:“他要是想找死,那咱們就送他一程,只有咱們欺負別人,什么時候還輪到別人欺負咱們了?”
沙沙看熱鬧不嫌事大道:“你們幾位好歹也是公子大少,就這么沒有氣質么?以后出門好歹支棱起來,別再讓土鱉覺得你們是土鱉了。”
姜頌不懷好意的說道:“姑奶奶,剛才那逗比看你的眼神很炙熱啊,保不準心里把你已經圈圈叉叉多少遍了。”
沙沙氣急敗壞道:“姜頌,臥槽你大爺的。”
眾人嬉戲笑罵起來,剛才的不愉快也一掃而空。
這邊如此熱鬧,那邊的宋少都看在眼里,沒想到會在自家旗下的夜店里被人指著鼻子罵滾,這口氣他怎么能忍?
越想越氣的他隨后對著身邊美女嘀咕了幾句,緊接著又給朋友叮囑了幾句,這位朋友表示明白。
不就是鬧事嗎,這可是宋家旗下的產業,有什么可怕的?
蘇秦等人繼續蹦迪喝酒,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就準備離開了,姜頌起身樂呵道:“你們先等會,我去趟衛生間。”
眾人也沒多想,就繼續喝酒等著。
當姜頌起身的時候,誰都沒有注意那位宋少旁邊的美女跟他朋友立刻也起身跟著過去了。
今晚兄弟齊聚,姜頌心情很不錯,從洗手間出來還吹著口哨。
就當他洗手的時候,那位美女正好路過他,早有預謀的故意蹭著他,緊接著往后退了兩步道:“流氓,你摸我屁股干什么?”
洗手的姜頌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跟著那位美女過來的年輕人立刻詢問道:“誰摸你屁股了?”那位美女毫不猶豫的指向姜頌。
姜頌看清楚這位美女的長相后,就意識到對方是故意的,可還沒等他解釋或者反駁,那位年輕人一拳就招呼到姜頌臉上了。
直接將姜頌打的趴在了地上。
年輕人背后還跟著兩位壯漢,是他提前從夜店這邊找來的幫手。
三人二話不說,就對著姜頌一頓狠揍。
姜頌身邊只有自己,蘇秦他們還在卡座上,這時候也趕不過來,明知道被人陰了的姜頌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愣是扛下來了。
這邊的動靜有些大,不少路過的男女都在圍觀,同時還對姜頌指指點點很是唾棄,畢竟夜店這樣的咸豬手不在少數。
只是大多數美女都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最終都選擇了息事寧人。
幾分鐘后,姜頌被揍完了,那年輕人罵了姜頌幾句后就帶著美女離開了。
姜頌緩緩起身看起來頗為狼狽,他不怒反笑并沒有理會任何人的眼神,很是淡定的洗掉臉上的血漬,隨后轉身離開。
這邊卡座上,去洗手間的姜頌一直沒有回來,沙沙嘀咕道:“醬菜是不是得病了,尿頻尿急尿不盡啊,怎么這么久還沒回來?”
耗子聯想到剛才那位花臂青年的威脅后立刻起身道:“我去看看。”
就在這時候,鼻青臉腫的姜頌回來了,當看見姜頌如此模樣后,眾人大驚失色臉色瞬變。
蘇秦連忙拉住姜頌語氣冰冷問道:“醬菜,怎么回事?”
“被人陰了。”姜頌自嘲的笑道。
除過上學經常跟同學打架,在上京活了這么久的姜頌還是頭次被人在外面欺負。
耗子臉色陰沉到了極點,眼神充滿殺氣的指著對面花臂青年的卡座道:“是不是他們?”
姜頌下意識點頭。
這時候所有人都克制著怒火,沙沙只是簡簡單單的問道:“你們說吧,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草。他媽。”蘇秦冷笑道。
說完,蘇秦手中提著啤酒瓶,毫不猶豫的走向了對面的卡座。
姜頌耗子以及沙沙,所有人手中都提著啤酒瓶,義無反顧的跟著蘇秦走了過去。
見過找死的,沒見過這么找死的。
今晚不管對面是誰,他們也得給姜頌出這口氣,誰來了都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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