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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104章給她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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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給她治病
可饒是如此,云傾月的心里還是一陣陣的感到憋屈。
好在云傾月的心理調整極快。
憋屈只是暫時的。
一切都還在按她想象中發展,就不是什么壞事。
這樣想著,她深吸了一口氣,邁步往內室走去。
“祖母。”
床上,老太太還躺著,看到她來,微微抬了抬眼皮,然后哼哼唧唧的將身子轉了過去,拿后背對著她。
云傾月直接就給氣笑了。
老夫人這是跟她置氣呢,耍小孩子心性。
她懶得周旋,直接道:“行了,你要我做的事我答應你,不過你可得想好了,那是一頭長了獠牙的狼崽子,可不是你的什么親親孫侄女,若有一天她好了,反咬你一口,你可別怪我今天沒提醒你。”
云青山臉色一變,拉了她一把。
這孩子,怎么跟長輩說話呢?
老太太卻將身子一扭,轉過頭來看著她。
“不用你提醒,我自己知道。”
她娘家里出來的人,她能不清楚嗎?
就是因為清楚,所以才慪氣。
偏偏又想著娘家的情況,她不能不管,否則真讓自己弟弟這一脈斷了香火,她死也不甘心。
說到底,老太太就是一個扶弟魔,所有為云傾柔著想的事,全是因為她是自己弟弟唯一的孫女這一個念頭罷了。
云傾月見她知曉,便不再多說什么。
轉身去了云傾柔歇息的院子,沒過多久,就為她解了極地蓮的毒。
這毒其實不難解,只是需要用到娘親留下來的太合針法。
云傾月并不知道娘親師從何人,這太合針法為什么沒有流傳出去,不過照醫書上所言,這針法玄妙之極,應該是娘親師門當中的絕學,知道的人少也不足為奇。
云傾柔治好了身上的紅疹,便回了四皇子府。
這一次,她不敢有任何借口,直接乖乖的簽下了關系絕斷書。
云傾月也總算是舒了一口氣。
即便她想要報仇,也不希望云傾柔到死都還頂著一個云家女的身份。
辦完事,云傾月回到攝政王府。
此時時間尚早,蕭景行還沒回來。
再有幾天就要過年了,現在京城到處都是張燈結彩的氣息,因為攝政王府沒有長輩,內院全靠她這個女主人操持,因此過節的事情,也都落在了她的頭上。
按規矩,攝政王府這樣的人家,過年也是要辦年宴的,一是圖個喜慶,二是讓闔府上下的人也圖個開心。
云傾月以前沒辦過這種事,好在有陳管家幫忙,再兼她以前在云府的時候,蘇姨陪著老太太辦這種事情,她也在旁邊觀摩過。
俗話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云傾月將一應事務安排得井井有條,包括賞給下人的銀子,也都分門別類的收好了,全部交給陳管家,讓他除夕之夜再拿出來,賞給下人,就當是主家給他們的新年紅封了。
陳管家掂著匣子里的銀子,看出這里面的數額比往年多了不少,臉都笑開了花兒,又笑道:“除夕宮中應該會舉行宮宴,屆時王爺和王妃都要出席,府上的事您就別操心了,我會將他們約束好,將您和王爺的心意告訴他們的。”
云傾月愣了愣。
宮宴?
她倒是忘了。
往年除夕也有宮宴,皇帝在太極殿內大宴群臣,皇后則是在鳳儀閣外宴請各官女眷。
只是宮宴畢竟是宮宴,即便每家每戶都有名額,卻都名額有限。
不然按照現在京中貴女們的數量,每家都至少有好幾個兒子和女兒,全都去,宮中再大只怕也坐不下。
按理說,云家是將軍府,云傾月是將軍府的嫡女,這種宮宴即便要帶女眷也應該帶她出席。
但因為以往云傾柔更得老夫人的寵愛,再加上她一向不屑于出席這種宴會,覺得太過于拘著,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假笑面具,一整晚下來,臉都要笑僵了,因為宮宴的規模太大,天氣又太冷,菜上上來幾乎全都冷了,根本吃不了,大多數人都是走個過場。
偏偏她最不愛走過場,因此即便老夫人只帶云傾柔,她也從未爭過什么,甚至那時候還總是慶幸。
現在想來,她真傻。
宮宴不僅僅是去吃東西看熱鬧的,誰家姑娘出席,代表的還是這家姑娘的身份和臉面。
老夫人帶著云傾柔出席宮宴,刷臉的次數多了,眾人便知道她在云家是最受寵的女兒,即便只是一個養女,可既然寄養在了云青山和蘇鈺的名下,那就跟嫡女沒什么區別了,再加上無論名譽還是才氣都在云傾月之上,因此即便她和云家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可在外界看來,卻硬是生生的壓了云傾月一頭。
重活一次,云傾月自然不會再讓這樣的事發生。
更何況她現在不是云家未嫁女,而是攝政王王妃。
想到這里,她便吩咐道:“你呆會兒去把霓裳閣的裁縫叫來,我要做幾套衣裳。”
陳管家一愣,立馬點頭,“誒,我這就去。”
大約半個時辰后,霓裳閣的裁縫就來了。
霓裳閣是全京城最大的繡樓,京中身份地位高的貴女夫人們,大多都是在他家做衣服,云傾月也不例外。
她簡單的跟裁縫說了自己的要求,在宮宴上,又是除夕這樣的年節時日,自然要穿得喜慶些,繡娘聽了一一記下,又替她量了尺寸,這才準備離去。
云傾月卻又叫住她,讓她晚些時候再來一趟,府上還有人要做衣服。
繡娘點頭就是,答應了傍晚時分再來。
傍晚時分,蕭景行果然回來了。
繡娘早就在那兒等著,云傾月便張羅著要給蕭景行做衣服,蕭景行本不欲講究這些,但看她興致勃勃,便也依了。
等人量完尺寸,云傾月問他對新衣服有沒有什么要求時,男人隨意道:“看你,我沒所謂。”
云傾月便交待繡娘在他的衣服上繡和自己一樣的云紋,最好兩套衣服是要有關聯性的地方的,這是她第一次公然和蕭景行一起出席公眾場合,她想用行動來親破外界說他們夫妻不合的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