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別寵了,王妃她快上天了

第184章 何其可恨

親,歡迎光臨!錯缺斷章、加書:

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184章何其可恨

主題模式:

第184章何其可恨

他這是在犯欺君之罪!

對,就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想到這里,蕭澤越發焦急。

他急聲道:“父皇,他在胡說!你千萬不可以信他的,他早就和云青山勾結好了,云青山兵敗,他替云青山進京傳遞假消息,以騙得父皇您的信任,不責怪他,他再暗中趁機將留在京中的云家人接走,到時候父皇手上沒有任何他的軟脅,他就大可以帶著數十萬大軍直接投奔南唐,到時候咱們整個大淵國危矣,江山危矣,父皇危矣啊……”

“混帳!”

話還沒有說完,一塊墨硯猛地從上方擲來,剛好砸在了蕭澤的額頭上。

蕭澤懵了一下,捂著被砸出一個大包的額頭,驚愕的看向上方已經氣得面色發紫的皇帝,將心一橫,“噗通”一聲跪下,大聲道:“請父皇明鑒!”

皇帝真是要被氣笑了。

十幾年了!

他坐上這個皇位十幾年,除了剛開始的那幾年,還有些不長眼的跑來氣他,個個跟他說些空口白舌的混賬話,后面的十數年大家都知道了他的手段,都不敢再拿那些個拙劣的技倆來污他的眼睛了。

可現在,他的兒子,他曾經寄與厚望的親生兒子,居然還拿著這等低劣的謊言來哄騙他,當他也和他一樣,心盲眼瞎,看不見事情的真相,真的會被他蒙在鼓里騙得團團轉。

何其可笑,何其可恨!

皇帝氣得當真笑了出來。

“明鑒?朕當真明鑒,你現在就不該站在這大殿之上,而是被關進大牢里!”

“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朕不知道嗎?呵,唆使婦人,回云家偷邊防布陣圖,暗中和南唐士人勾結,妄圖賣國求榮……”

他說著,閉了閉眼,像是要很努力才能壓下心頭翻涌的情緒。

緊接著諷刺的笑出聲來。

“你若當真有那個能力,能買通敵人惑亂江山,朕縱然容不下你卻也會高看你一眼,說你一句是個有本事的,可你呢?你就像一個跳梁小丑,早在你那小兒把戲實施的第一天,就被人看出來了,后面的一切不過是人家等著甕中捉鱉,偏就是你還以為自己有多聰明,坑害了所有人!沒想到吧?你害的只有你自己!你這個無法無天,愚蠢至極的混賬!”

扔下那方硯臺以后,皇帝又將云青山送來的奏折一并扔在他的臉上。

蕭澤被打得后退了兩步,也不知道是受到的打擊太大,還是怎么的,身子晃了晃,竟然有些站不穩。

怎么可能……

父皇怎么會知道他的計劃的?

還有,他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們早就知道了他的計劃,后來的一切都只是甕中捉鱉……

這意思是……

“不、不可能,不會的,他們不會發現……”

蕭澤癡癡的搖頭,顫抖著手迅速將云青山呈過來的那份奏折撿了起來,翻開一看,卻只覺兩眼一黑,恨不得立馬暈過去。

只見奏折上赫然寫著云青山在這次征戰中的所有細節,這其中就包括了他們是如何用假的邊防布陣圖蒙蔽敵人,在邊關早早安排人手埋伏,就等著敵方自己鉆進圈套,最后以極小的代價,殲滅了整整八萬敵軍!

蕭澤的兩手開始顫抖。

臉上的最后一絲血色也盡數褪去,連唇色都開始發白。

皇帝冷笑的看著他。

“現在你還能告訴朕,云將軍通敵叛國,出賣我大淵嗎?”

蕭澤哪里還說得出口?

心像被什么東西墜著,扯得他胸口發疼。

胸腔里更像是堵了一團石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知道,他完了。

一切都完了。

他的計劃失敗了。

正如皇帝之前所說,早在他開始實施計劃的第一步,對方就識破了他的陰謀。

他們讓云傾柔偷走的那張邊防布陣圖是假的!

甚至利用他的手,親手將假圖送到了南唐將士的手上,利用這張假圖,設下圈套,殲滅了南唐八萬士兵!

南唐受此打擊,定然不會覺得是他們自己的失誤,也不敢再找大淵國算賬,而是會把這筆賬算到他蕭澤的頭上。

如果沒有他蕭澤給出的這個假情報,他們又何至于會輸得這樣慘?

蕭澤的嘴唇顫抖了兩下,終究沒有說出什么話來。

這時,門外的宮人快步進來稟報。

“皇上,攝政王和王妃在外求見。”

皇帝挑眉,倒是有些意外。

不過他們既然來了,那就讓他進來看看。

讓蕭澤親眼看看他想陷害針對的人,是如何一步一步擊垮他的,也好讓他輸得心服口服。

這樣想著,皇帝便命人將云傾月和蕭景行帶進來了。

云傾月進來以后,看到跪在那里的蕭澤,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又諷刺的笑。

她上前給皇帝行了一禮。

皇帝的面色緩了緩。

“常喜,給王爺和王妃看座。”

“是。”

有太監搬來兩把椅子,兩人也不推遲,就這樣坐了。

皇帝又讓耿青那把道折子拿過來給蕭景行看。

耿青依言照做。

蕭景行看了折子,并不意外,只是起身對皇帝拱手道:“恭喜皇兄,邊關大捷,南唐這次損失慘重,下一步應該就是派人來求和,皇兄可要他們割讓南邊十座城池,有了那幾座城池,以后南唐若再想進犯,我們便也有險可守了。”

南方多平原,但也有山川丘陵。

偏偏這些山川丘陵都在南唐國境內。

如今蕭景行提出這個提議,便是讓南唐將他們靠近北邊的十座山川丘陵附近的城池割讓出來,有了這些城池,以后大淵國的軍隊駐守在那里,便可登高望遠,永遠將南唐踩在自已腳下,再不敢有二心。

皇帝眉開眼笑。

“南唐怕是不會答應。”

“由不得他們不答應。”

蕭景行的面色冷硬了幾分。

“這次是他們理虧在先,又吃了敗杖,若是不痛擊落水狗,下次恐怕再難找到這樣好的機會。”

說著,話峰一轉,忽然看向蕭澤,淡笑道:“還得感謝老四給我們創下此等良機,沒有你那一張假圖,大淵國只怕再等十年,也未必能拿下那十座城池。”

蕭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