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別寵了,王妃她快上天了

第199章 老夫人病

現在趕過去別說早朝,午朝都快歇息了吧。

巫卻有些無語。

“王爺……”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里間忽然傳來一道微啞的聲音,“是春桃嗎?讓她進來。”

巫卻頓時一滯。

王妃?

王妃今天的聲音怎么這么啞了?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巫卻正想著關心幾句,就冷不丁對上一雙冷徹入骨的眼神。

蕭景行冷冷的盯著他,眼神就像是冰箭要將他洞穿。

巫卻心頭一凜。

這才后知后覺的察覺到不對勁。

春桃則是無語極了,瞪了他一眼,便將他推到一邊,快步走了進去。

云傾月累極了,渾身酸軟,疲乏得不行。

看到春桃進來,兩人對了一個只有彼此才能懂的眼神,春桃上前服侍她起床,剛穿好衣服,沒過多久蕭景行也進來了。

經過了昨天晚上,兩人算是把所有誤會都說清了。

雖說在外面對著巫卻男人是冷著臉的,可此刻一進來,看到云傾月,那張臉頓時便如春雪照陽,溫暖得融化起來。

“時辰還早,你可以再歇一會兒。”

昨晚他們倆那般胡鬧,今天起床她勢必不會太舒服,這一點他很清楚。

云傾月的臉卻不由紅了紅。

她搖了搖頭,“不早了,起吧。”

再躺下去,就真的要惹人笑話了。

起身之后,春桃便主動出去傳早膳。

這會兒都已經是巳時了,再去上朝肯定是來不及了,因此蕭景行索性也躲了懶,派人去宮中通傳一聲,就說他今天有事,暫時不去了。

若放在別人身上,這自然是不合規矩的。

可放在蕭景行身上卻很正常。

沒辦法,人人都知道皇上待這位攝政王與眾不同,再加上他又是皇上的親弟弟,其他大臣再怎么有意見也沒有用。

陪著云傾月吃完早膳,這時,云府那邊忽然有小廝過來通傳,說是老太太身體不好,請王妃過去一趟,給老夫人看看。

云傾月直接應了。

蕭景行皺眉。

憑心而論,他不喜歡云家那位老太太。

老太太的心是偏的,這個他早就看出來了,其實偏心也沒什么,只要是人就不可能真的一碗水端平,最關鍵的是她愚昧無知,還蠢笨。

云傾柔的事,要不是她一直耳根子軟,聽信讒言,云家不用經歷那樣的驚險。

更別提這么多年她對云傾月的折辱與磋磨。

要不是她是云傾月的親生奶奶,蕭景行早就替她報仇了。

見她應了要去,蕭景行問道:“需不需要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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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傾月搖頭,“不用,我應付得來。”

老夫人畢竟是女眷,蕭景行一個堂堂王爺,跑去岳家的后院里處理女眷之間的事情,無論是說起來還是聽起來都不太好。

蕭景行知道她有本事,見她不讓自己跟去,輕輕嘆了口氣,倒也沒有堅持。

只是囑咐她不要讓自己受氣。

老夫人本就不疼她,她自己要怎么作死那是她的事,沒理由讓一個從小就沒有享受過她疼愛的孫女日日因她受氣。

云傾月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

她笑了笑,道:“放心吧,你看我像是會讓自己吃虧的人嗎?更何況這次他們只是說老太太身體不好,才讓我去看看,我瞧著自從云傾柔走后,她的精神頭是大不如從前了,或許是真的身體出了毛病也未可知,不一定就是想要針對我。”

她這么解釋,蕭景行卻也沒有全然相信。

只是不咸不淡的應道:“你心里有數就好。”

于是,云傾月回房加了一件披帛擋風,然后便出門上了馬車,馬車直接往云府拉去。

云家。

老太太的情況確實不太好。

倒也不是多大的毛病,就是頭疼,已經疼了好幾天了。

剛開始,云家人都以為是最近天氣轉涼,老人家不小心感染了風寒,所以才會頭疼。

當即便請了府醫過來給老夫人問診,看過之后,府醫卻說這不是風寒,但具體是怎么回事,府醫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是開了些安神的藥讓老太太吃著。

可幾日吃下來,那藥不僅沒起半點作用,頭還越來越疼了。

這可怎么得了?

眼見著自家母親因為頭疼每日是無法安眠也無法下咽,整個人在短短幾天之內就瘦了一大圈兒,云青山心疼得不得了。

當年云家老爺子走得早,若不是他這位老母親拉扯著他,以一已之力抵擋住那些旁支的陰謀算計和覬覦,云家這偌大的家產早就被他們給瓜分光了。

為了謀奪家產,當時那些人沒少往他身上招呼。

畢竟他是云家嫡支留下來的唯一的男丁。

只要他一死,這些財產是不可能留給老夫人的,肯定要給旁支的叔伯分了去。

好在老夫人知道他們打的是什么主意,一直盡心盡力的護著他,直到他長大成人,立了軍功,入了皇帝的眼,成了朝中的一方權貴,那些人才消停下來。

所以,云青山對老夫人的感情不是普通的母子可以比擬的。

他們倆是在患難中一起走過來的人,經歷了幼年的腥腥相惜和相濡以沫,如今饒是老夫人糊涂,他也會百般包容忍讓,就是因為幼年的情份以及那份生養之恩。

而今身體一向硬朗的老太太卻突然犯了頭疾,這能不讓云青山憂心嗎?

是以他也顧不得別的了,府醫查不出來,藥喝了也沒用,立馬就派人去叫了云傾月回來。

云傾月踏進安寧院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氣。

那香氣幽然浸鼻,像是一種梅香,卻又不太像。

她抬眸朝四周看了看,試圖找出那香氣的來源,卻發現院子里雖然種了不少花草樹木,卻沒有一樣是她不認識的。

而她認識的這些植物里,都沒有會散發出這種香氣的東西。

那究竟是什么?香氣又是從哪里來的?

抱著這樣的疑問,云傾月踏入房門。

床塌上,老夫人半躺在那里,頭上還戴了一個鑲嵌著紅寶石的抹額,氣色看上去很不好,看到她來,也只是懨懨的說了一聲,“月丫頭回來了。”

云傾月點點頭,走過去,“祖母,爹派人送信說您病了,讓我回來看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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