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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婚甜寵:我在九零被大佬全家團寵了
梁達光大搖大擺的帶著人和毛料走了。
今天這一出,許多珠寶商都看見了。
他們也沒想到,梁達光敢這么過分,直接從紀佳陽手上明搶!
但沒人敢過來吭聲。
梁達光不是個好惹的,紀佳陽也惹不得。
她現在吃了癟,更不能惹了。
在里面忙活的老板聽說了這件事,第一時間出來就撞見了黑著臉的紀佳陽,趕緊賠笑。
“紀老板,真是抱歉,我事先并不知道這件事,我若是知道,一定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閉嘴,沒有你的默許,他能帶得走?”
紀佳陽沉著臉。
用這種拙劣的借口來忽悠她?
“你就說,在你的店里發生了這種離譜的事情,怎么補償?”
她雙手環胸,下巴微抬,大有一副不好惹的架勢。
老板尷尬賠著笑,說:“這樣吧紀老板,店里面的料子您隨便挑,我全部都給你打八折。”
“我要六折。”紀佳陽開口道。
老板一陣牙疼。
六折?
可真敢要啊!
要是給了六折,他今天得到的那點好處費都快交代出去了。
他本想拒絕,但對上紀佳陽的眼神,還是作罷。
“只要紀老板能消消火,六折就六折。”
得到了首肯,紀佳陽轉頭就是一陣大肆采購。
她就像是挑蘿卜一樣,東挑挑、西撿撿,沒一會撿了一大堆,堆成了一座小山丘就放在稱邊。
其他看熱鬧的珠寶商,見紀佳陽隨便挑了這么大一堆后,都打消了看熱鬧的心思了。
紀佳陽的財力,真真是他們不能比的。
等人都散開后。
見周圍沒人盯著了,紀佳陽這才看向了一直沒什么存在感的施盼。
“丫頭,你可以去挑選幾塊翡翠,我一塊結賬。”
“好。”
施盼也沒推辭,她直接在距離最近的這個方便里抱了幾塊石頭出來,放在了一起。
她的神色自如,對待石頭也很隨意,看起來真就是隨隨便便挑了幾塊順眼的。
看到她選的這幾塊石頭,紀佳陽眸色有些詫異。
這幾塊石頭表現都很一般,表皮平平無奇,她前后挑選過幾次都把這幾塊淘汰了。
現在又被施盼撿過來了?
可能是看出了她的詫異,施盼只說了一句:“我看它們還行。”
紀佳陽不再多說,直接找老板付錢。
她買的石頭很多,但六折算下來,比梁達光花的那幾百萬還要少一些。
在離開之前,施盼看了一眼那些平房后面。
之前那些人,自從梁達光走后便都不見了蹤跡。
回到公司。
紀佳陽已經讓人準備了宵夜。
她們一邊吃飯,一邊看工人切割石頭。
“不知道今天梁達光那邊的情況怎么樣,我精挑細選了半天,居然被他給搶了先,這姓梁的,手段真卑鄙。”
看她還惦記著這件事,施盼想了想那一堆毛料的具體情況。
下午她跟著紀佳陽轉了幾個小時,對于紀佳陽挑選的那些原石,她早早的就看過了里面的情況。
想了想,她說道:“他這種人,不會有好下場。”
施盼說這些話像是隨口而說,紀佳陽想從她臉上看出些什么,但什么也沒看出來。
吃完飯,施盼起身打算離開。
“陽姐,我明天還要上課,先走了。”
“你不想看看你挑選的那幾塊石頭漲沒漲?”紀佳陽問。
“不了,最近手上的事情很多,有好消息了告訴我就行。”
“那好,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紀佳陽直接吩咐司機送施盼離開。
她前腳剛走,后腳解石工人就紅光滿面
的高聲喊:“老板,出綠了!”
施盼坐在車內沉思。
她在分析今天下午的情況。
梁達光帶著那么多人來,最后又悄無聲息的走了,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不知道是有什么目的?
她在想,汪明強能成功躲避追捕,是不是也和他有關系?
再一想到梁達光今天截胡紀佳陽的時候,她嘴角勾起一抹輕嘲。
恐怕,他費盡心思得到的毛料,也不會如他的愿。
今天買料子的幾百萬,又要打水漂了。
達光珠寶的毛料室一夜燈火通明。
切割機響了一宿。
黎明時分。
毛料室內響起了憤怒的聲音。
“沒有別的?就這些?”
“老板……這已經是全部解出來的翡翠了。”員工戰戰兢兢的道。
梁達光看著一桌子的商業級翡翠,氣的腦筋抽疼。
這些翡翠是不少,至少出了十多塊。
但沒有一塊是上好的翡翠!
這些翡翠的品質基本都在豆青種和糯種,連一塊冰種都沒有!
用了那么多心思,還花費了幾百萬,解出來就是這么一堆不值錢的玩意?
md,紀佳陽!
是不是給他下套了?
這條消息很快就泄露了出去。
許多珠寶商們聽到這事,大多都是幸災樂禍。
施盼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正在食堂里吃飯。
電話里的紀佳陽說:“我還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昨天你挑選的那幾塊料子,一共解出來了兩塊翡翠,其中一塊是墨翠,還有一塊是紫翡,它們種水都不錯,顏色很正,除此以外,我挑選的那一堆里面還解出來了一塊冰種翡翠,其他的都是一些低端翡翠了。”
“還是按照老規矩,這兩塊翡翠我會按照市場價給你分紅。”
聽到分紅兩個字,施盼剛要回答,她面前坐下來了一個人。
睫毛一掀,她看見了一個很斯文秀氣的男同學。
好像有點眼熟。
她沒來得及多思考,對著手機說:“陽姐不用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我這人一向分得清楚,你不用推辭了,錢我回頭會打給你,你有空了記得去查收。”
寒暄了兩句,電話掛斷。
施盼看向了端正坐在面前,規矩有禮的男同學。
“你找我?”
“對,施盼同學,后天就是元旦了,你之前答應過我會參加我的生日宴會的,你還記得嗎?”
譚晉飛白白凈凈的,笑起來的還有一點淺淺的酒窩。
施盼有印象了。
“記得。”
他似乎是國內第一運動品牌老總的獨生子。
同時,譚晉飛遞了一張紙條過來,上面的留著地址和電話。
“這里是地址,后天下午六點鐘,你記得一定要到。”
施盼剛伸手接過,眼角的余光忽然落在了站在旁邊的一雙男款運動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