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外露!”
見麻風老人舍棄眾人,直接沖進了五目神殿。
姜玄心中暗怒:“找死...”
“看錘!”
手中兩柄金錘直接脫手而出,一只飛向文二,一只飛向后來支援的鐵拐宗師。
“閃。”
二人根本不去硬接,反倒邊閃邊笑:“看你沒了兵器還怎么跟我們打。”
姜玄不予回答,而是雙手向下一插,從兩側腰間提出兩把與眾不同的手槍來。
為什么說與眾不同。
因為這兩把手槍的槍管很長,口徑更是大的出奇,一看就知道是自制的特改槍支。
“去死!”
姜玄本是一片佛心。
想在這以武稱雄的世界下與大家平等做人。
誰成想這幫人喪盡天良,打的正酣居然使用盤外招,直沖五目神殿之內,這不是跟他裝牛犢子嗎。
嘭...
你做初一,我便做十五。
姜玄手上的這兩把槍,都是單發的特改槍。
12.7毫米口徑。
子弾用的也是巴掌長的狙擊槍特種弾。
說是手槍,不如說是手炮。
正常人用這玩意,后坐力足以讓手腕骨折,可姜玄乃是筋骨大成的宗師級高手,身體素質自然不虛這點后坐力。
“什么東西!”
姜玄這邊一舉槍。
使用鐵拐的宗師便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有種普通人在荒野下面對老虎的既視感。
下一秒。
想也不想的拔腿而起,想要避開姜玄的鎖定。
可姜玄怎么會給這個機會,當頭便對著此人胸前便是一槍。
轟!!
這是一枚巴掌長。
通體紅色,帶有銀色尖頭的鋼芯破甲彈。
鐵拐宗師目眥欲裂,撐起護體真氣欲要抵擋,可這玩意的威力真不是弓弩能比擬的,只聽嘭的一聲,穿甲弾直接撕開了護體真氣,又趨勢不減的打入其體內。
沒有慘叫。
也沒有掙扎。
鋼芯穿甲弾進入人體后,并非是直線穿行,而是在體內翻滾著前進。
只一槍。
鐵拐宗師的半個身子就被轟沒了,說抵抗,這一槍下去能將汽車打個對穿,閃開還好,如果沒閃開,宗師的護體真氣防御力,總不能比四公分的鋼板還厲害吧。
“我草!”
見一聲轟鳴,鐵拐宗師直接身死,文二整個人都驚了:“這是什么暗器?”
嘭...
姜玄的回答便是抬手一樣。
文二雖然已有防備,將兩支千鈞棒合在一處作為掩護,可子弾打在千鈞棒上的一瞬間,他還是直覺雙手一麻,一根鐵棒被打的脫手而出。
“跑...”
心里沒別的想法。
誰能想象,一個舞大錘的兇人,居然還是個暗器高手。
而且不是一般的高,自己用千鈞棒去接暗器,都要被暗器上的力道將武器蹦飛。
這要是沒接住,打在身上。
乖乖。
看一眼被打沒了上半身的鐵拐宗師,文二只覺得肝膽欲裂:“這哪是什么暗器,明明就是妖法。”
“哼...”
見文二撒腿就逃,姜玄想了想后沒有追擊,而是將槍口瞄向了與洪公公混戰的兩名宗師:“老爺子,閃開。”
嘭...
口中一喝,下一秒就開槍了,也沒給洪公公閃避的時間。
于是乎。
正與對手打的難解難分的洪公公,只聽耳邊一聲尖銳的破空聲,再然后,正與他鏖戰中的鐵槍宗師,就轉頭剩下了一個無頭尸身。
噗...
鮮血噴了一臉。
洪公公渾身浴血,結果還沒等回頭看上一眼,第二聲破空又來。
“金鐘罩!”
見同伴莫名而死。
剩下的那名宗師根本來不及思考,便扎著馬步開始運氣。
一時間。
淡淡的金色真氣罩在體外,好似化為了真實存在的金鐘。
但是呢。
力量與你同在,可你也不能太放肆,沒什么用。
只聽咚的一聲,金鐘直接被撕開一個缺口,黃臉宗師以咬牙切齒,如便秘般的表情倒下了。
“撤...”
見同伴死的死,逃的逃。
兩名戴著面具,與林老將軍和左將纏斗的神秘宗師也快速而退。
姜玄并未追趕。
因為他并不以殺人為目的,直接舍棄了逃走的幾人沖入神廟之內。
入眼。
麻風老人躺在地上,神廟內的眾人都安然無恙。
至于青檸。
她手上拿著青電劍,電光閃爍之際,時不時的往麻風老人身上拍兩下,直電的早已僵直的麻風老人又止不住的蹬腿。
“哥...”
見姜玄進來,青檸趕忙將劍收回,上去就給了他一個吻,委屈的說道:“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說完。
晃晃手上的青電劍,又癡癡的笑著:“嘿嘿,這玩意真好用。”
“姜真傳。”
駱靈公主并沒有忘記正事:“外面的戰況如何了?”
“八名來襲宗師,四死三逃,已不足為患。”姜玄目光掃過:“洪公公正與林將等人平定亂軍,想來這會也該得手了吧。”
孟懷率領的兩千亂兵,本就不如禁軍精銳。
再加上沒了宗師助陣,面對由三名宗師率領的禁軍根本沒有反抗之力,自然掀不起多少風浪。
“公主...”
正說著。
洪公公也神清氣爽的回來了。
他回來后先看了姜玄一眼,隨后湊到駱靈公主身邊一陣嘀咕。
姜玄沒有偷聽。
卻也猜得到洪公公在說什么。
果不其然,聽完了洪公公的話后,駱靈公主看來的目光越發柔和,聲音也越發勾人:“姜真傳,這次全靠你了。”
姜玄開口:“這次郅國損失了四名宗師,兩名校尉級暗探,也見識到了我們的實力,想來接下來的路程中,可能還會有些小波瀾,卻不會再有這樣大的動作了。”
宗師不是路邊雜草。
八名宗師來襲,配合著兩千甲兵尚且四死三逃,再來又得派什么人。
十名宗師,還是大宗師。
硬骨頭不好啃,眼下雖然戰爭陰云籠罩,可終究還沒到大宗師下場的時候。
“公主。”
不多時。
林老將軍也回來了:“匪首孟懷與戴正宗皆死,其余人等盡數投降,敢問剩下之人該如何處置。”
“犯上作亂,死不足惜!”駱靈公主目露殺機:“將一眾普通兵丁,發往望郅關充作囚徒,以抵罪責,至于那些中低級士官...”
壓低聲音:“清洗干凈,與我修行大功,這是上等良藥,可不能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