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難情緣

第247章 喪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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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能為天堂坪寨那方百姓解除旱患后,正想動身返程,不料春彎、陽春等地百姓紛紛趕到,懇求惠能也能為他們那里解除旱患。

惠能當即答應,叫梁耀財先回天露山,告訴他娘親,他為春彎、陽春那里解除旱患就回去。

誰知惠能這一去,為春彎、陽春那里解除旱患后,回天露山途中,竟然又遭遇影隱糾集亡命之徒的追殺,只得又在春彎一帶的深山老林之中隱匿。

日月輪回,一年一度的七月十四又將至。

七月十四(筒稱七月節),是民間傳統祭祖節日,源自上古時代的祖靈崇拜以及相關時祭。在《易經》中,\"七\"是一個變化的數字,是復生之數。

七月乃吉祥月、孝親月,七月十四(七月半)是民間初秋慶賀豐收、酬謝大地的節日,有若干農作物成熟,民間按例要祀祖,用新米等祭供,向祖先報告秋成。

七月節,更是追懷先人的一種文化傳統節日,其文化核心是敬祖盡孝。

在《易經》中,“七”是一個變化的數字,是復生之數。《易經》:“反復其道,七日來復,天行也。”

七是陽數、天數,天地之間的陽氣絕滅之后,經過七天可以復生,這是天地運行之道,陰陽消長循環之理。“七”也帶著神秘的色彩,如天上有“七星”、人的感情有“七情”、色彩有“七色”、音樂有“七音”、詩歌有“七律”、人體有“七竅”,等等。

“七”也是人的生命周期,七歲始受教育,十四歲進入青春期,二十一歲身體完全成熟……

七數在民間表現在時間上階段性,在計算時間時往往以“七七”為終局、復生之局。

“七月是個吉祥月、孝親月,而十四日(二七)是“七”數的周期數。

古人選擇在七月十四(七月半)祭祖與“七”這復生數有關。這個節日源于早期的“七月半”農作豐收秋嘗祭祖,古時人們對于農事的豐收,常寄托于神靈的庇佑。

奉祀先祖在春夏秋冬皆有,但初秋的“秋嘗”在其中十分重要。

秋天是收獲的季節,人們舉行向祖先亡靈獻祭的儀式,把時令佳品先供神享,然后自己品嘗這些勞動的果實,并祈祝來年的好收成。

七月半,佛教稱盂蘭節、道教稱中元節。在民間習俗里,“七月半”是追懷先人的一種文化傳統節日,其文化核心是敬祖盡孝,不忘根本。

在佛教里,七月又稱“歡喜月”、“佛歡喜日”、“吉祥月”,“報恩月”。

盂蘭節(鬼節)原意是敬賀和感恩的意思,最早起源是公元前五世紀的印度。佛經《伽藍經》中有這段記載:佛祖座下神通力最強的弟子,目犍連,他的母親生前作惡太多,死后墮入阿鼻無間地獄,受無間苦。目犍連雖然神通力最強,卻始終眼看著母親受苦,無能為力,便求助佛祖。

佛祖指示要在七月十五這一天,讓目犍連宴請十方僧侶齋食,等十方僧侶為目犍連的母親誦經超度,也為騷擾目犍連母親的冤魂超度,讓目犍連母親可以得到安寧。

因為七月十五接近收獲的季節,最重要也是一年中既不熱也不冷的時候,所以最適合超度游離的冤魂。后世便爭相仿效,統統在七月十五這一天齋宴十方僧侶,希望自己的先祖死后得到超度安寧。

再說七月初十這一天清晨,惠能隱居在春彎深山一間小小茅棚里睡醒過來,剛想起床做早課,忽然覺得右眼跳過不停……茅棚前那一叢桃花樹林中,一只杜鵑在桃花底下聲聲泣血“歸去……歸去……”

惠能預感不好,將有大事發生。或許,母子連心,他第一感覺便想到了他的娘親,潛意識告訴他:娘親在呼喚他“歸去”,要見兒子最后一面。

惠能收拾行裝,大步流星下山,幾經周折來到新江口。

惠能這一生,注定與安道誠這位大善人有緣。正當他佇立在新江口岸環顧四周眺望,看看有沒有乘客船回新州之際,只見不遠處有一位客商凝視著他,向他走來。

惠能眨了眨眼,覺得這位客商好生面善,好像在哪里見過……

終于,惠能想起來了:向他走來的是新州安道誠掌柜。他一時悲喜交集,一個箭步沖了上去,大聲叫道:“前面這位客商,是安掌柜嗎?”

“正是,惠能,老朽遠遠看見你,就覺得你是惠能。果然沒有看錯。”安道誠不無興奮地說。

久別逢故人,自是一番驚喜!況且,他們可不是一般的故人。

于是,惠能敞開心扉,向安道誠訴說:自當年得他資助,北上黃梅東禪寺求佛法,攜禪宗衣缽南歸之后,在廣東四會、懷集、新州一帶的深山之中隱匿,迄今已有十五個年頭,因初十這天清晨,在春彎深山一間茅棚里睡醒過來,一陣心血來潮,想念娘親,故來到新江口,欲乘船回新州……

安道誠聽完惠能的經歷后,既為惠能的坎坷經歷長嘆不已,更為他自己繼承禪宗衣缽,成為禪宗六祖而高興!

安道誠興奮地向惠能祝賀一番后,話鋒一轉:“待會我的船卸完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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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道回新州。”

“好!”惠能高興地說。

當天傍晚時分,惠能乘坐順風船回到洞口碼頭,安道誠盛情邀請惠能上岸在附近添記飯店食過晚飯后,直把惠能送至集成盧溪河口,互道珍重,依依惜別。

惠能與安道誠揮手告別后,連夜徑直往天露山而去。待到惠能風塵仆仆趕到石門洞時,發覺娘親不在,便趕到梁耀成家,此時已是四更天了。

梁金蓮半夜起床服侍李氏服完藥,剛躺下床,聽到“卟卟卟”連續三聲敲門聲,便有一種預感,久別的阿能哥可能回來了。

梁金蓮連忙披衣起床,走出開門一看,果然是她日思夜想的阿能哥站在門外面。

梁金蓮趨步上前,猛地拉著惠能的雙手,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停地往下滴,哽咽著說:“阿能哥,你總算回來了……伯母她……”

“我娘怎么了?”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