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后左醫生他掉馬了

第378章 別激我啊,我有什么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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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視頻里,暴怒狀態下的左霖,還在不停地用話語提醒她。

你個廢物,我還以為抓你來是抓到寶了,早知道老子就特么該直接抓常晚嘉!

還以為你對左寒是有點意義的,沒想到你他媽連個屁都不算,你他媽就是個左寒用來給常晚嘉擋災擋雷的背景板吧?

裝什么死?當我不敢動你?

左寒看到畫面里,程梨垂著頭,額頭上血線滑落。

左霖將她頭發揪了起來,問她,‘裝什么死?當我不敢動你?’

程梨抬起眼皮,額頭的血線流進眼睛里,再流出來,臉上如同蜿蜒出一行血淚。

這個畫面,與左寒而言,如同當胸一刀。

而下一秒,他聽到了程梨輕輕的一句話——你殺了我吧……

左霖暴跳如雷,之后的那些暴怒的話語,左寒也都聽得清清楚楚。

‘知道嗎?聽清楚了嗎?程梨。’

‘左寒就這樣對你,拿你給常晚嘉鋪路,給常晚嘉擋槍,你可別不記恨啊,千萬不要放過左寒,就是要離婚,也記得從他身價里狠狠咬一口!’

再然后,程梨就被左霖拖了出去,這段視頻到這里就結束了。

左寒背靠著墻,身形緩緩滑落下來,姿態頹然地坐在了墻邊。

他抬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呼吸深長而顫抖。

左霖已經給了她一條明路了。

左霖甚至提醒了她,別不記恨,他左寒一年的股東紅利和打理資產的收益有好大一筆。

讓她就是要離婚,也記得從他身家里狠狠咬一口。

而這個讓他愛之入骨的女人,是怎么做的呢?

她醒來之后,就算不想要他了,對他說的話也只是——解除婚姻關系吧。

不是能夠分走他身家的離婚。

而是解除婚姻關系。

一毛錢也沒打算分走他的,甚至還不讓他背上一個離異的身份。

怎么會有這么傻的姑娘,就像他開車來的路上,在電臺里聽到的那首歌的歌詞一樣。

‘微笑著就倒在血泊中,還在擔心別人比我疼。’

左寒又找保鏢要了一支煙點上了,吸了幾口之后,他轉身走進了舊倉庫里。

左霖抬起眼來看向他,就看到了左寒唇間叼著的香煙,有些詫異。

和其他左家子孫的五毒俱全不同,左年和左寒這兄弟倆,一直活得很是健康,不抽煙,酒也喝得少。

左年是因為自幼身體就不太好的原因。

而左寒卻是純粹的因為活得自制。

但此刻,左寒唇間叼上了香煙,只看到這一幕,左霖就覺得很是過癮。

他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已經能夠看得出左寒有多痛苦了。

只不過他的笑聲沒有持續多久,就戛然而止,變成了一聲慘叫!

因為左寒叼著煙走了上來之后,抬手拔下唇間的香煙,然后將煙頭直接按在了左霖的臉上。

“啊——!啊——!”左霖慘叫著,想要避開,卻敵不過左寒的力氣。

只能聽著那種毛骨悚然的皮肉被燒灼的滋滋聲!

左寒捏著左霖的下頜,左霖只覺得自己的下頜骨劇痛!

感覺像是只要左寒再用一點點力氣,他的下頜骨就會直接脫臼!

左寒隨手拿了個鉗子,轉眸看向了一旁一個保鏢,“把他指甲全拔下來,一個一個,慢慢拔。”

“好的。”保鏢點頭接過了鉗子。

這些保鏢也不知道凌淵是從哪里找來的,個個都很是不錯。

左霖一聽這話,眼睛幾乎從眶子里瞪出來!

“你敢!你他媽敢這么對我!你敢!”左霖的聲音里,已經有了些色厲內荏的意思了。

左寒低笑了一聲,“別激我啊,堂兄,我有什么不敢的?”

左寒唇角彎著凜冽的弧度,索性從保鏢手里拿回了鉗子,然后抓起了左霖一只手。

他拿鉗子的動作,看起來竟是帶著幾分詭異的優雅,而且動作看起來慢條斯理的。

但此刻這種慢條斯理的慢,只不過是加深左霖的心理折磨而已。

而且,左寒甚至不是猛地一下將那片指甲夾下來,而是,不疾不徐,慢慢的,一點點的,往反方向撕下來。

左霖叫得撕心裂肺!

而左寒臉上,依舊帶著笑容,他淡聲說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堂兄,你也知道的……”

左寒略略湊近到左霖耳邊,“我有精神病啊。”

左霖痛得呼吸都直哆嗦!

然后左寒又將鉗子夾住了他另一根手指的指甲。

左霖終于慫了,連聲求饒道,“左寒,饒了我,饒了我……我不敢了,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

“連你爸都只能要求留條命給你而已,你倒是繼續嘴硬啊。”左寒用鉗子在他臉上輕輕拍了拍,“你愛玩嘛,我奉陪到底。放心,一定會給你留條命的。”

左寒站起身來,隨手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

轉眸吩咐保鏢道,“看牢他。”

“您放心。”

左寒這才從舊倉庫走了出去。

另一頭,病房里,程梨在病床上坐著,拿著電容筆在平板上畫著。

她雖然依舊要臥床,但是也稍微能坐一會兒了。

反正閑著也是胡思亂想,江橙隔三差五會來病房看她,而唐嘉覓一來就哭,后來是程梨先受不了了不許她來了。

不然感覺她眼睛要哭瞎了。

所以現在閑下來了之后,程梨就拿平板電腦隨便畫一畫。

這樣,好像能夠減少一些對自己的腿未知的未來所帶來的焦慮。

但是今天,此刻。

程梨卻是就連畫畫,都沒法緩解自己的焦慮。

她眉頭輕輕擰著,在平板電腦上一連畫了三道線條都不滿意,她輕嘆一口氣,放下了電容筆。

程梨原本以為,是因為對自己的腿未知未來的恐懼而焦慮。

可是細細一想,好像不是的。

她嘴唇輕輕抿著,即使不想承認,也不得不在心里對自己承認。

大概因為這些天,左寒一直在,哪怕兩人之間沒有什么過多交流,也一直在。

所以此刻,左寒沒在這里,好像就不適應了。

而這種不適應所帶來的焦慮……竟是,比對自己的腿未知未來的恐懼,還要更加讓她焦慮。

察覺到這個事實時,程梨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巨大的無力感蔓延著。

一旁坐著的西裝革履的男人,馬上站了起來,“太太,是哪里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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