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斗地主?聯盟一向都從內部瓦解第174章斗地主?聯盟一向都從內部瓦解←→:
“哼~”
面對趙子虎的心靈拷問,貂蟬傲嬌般揚起下巴:“我才沒有叛變。要不是你那晚欺負雉姐姐在先,她能這么稀里糊涂就跟了你?”
“什么稀里糊涂呀?嘿!哥咋聽起來,好像你比人家還要委屈似的?”趙子虎回頭瞅了瞅貂蟬那兇巴巴的樣子,感覺實在好笑。
哪知,這丫頭還真毫不客氣的承認了:“就是,沒錯!我就委屈,你怎么光知道欺負別的女人,偏偏不來欺負我一下試試……”
呂雉聞言,也訝然地看了看貂蟬,又瞄向趙子虎一眼。她原以為這美極的小人兒,肯定已經被這色胚子吃了,卻沒想竟動也未動。
緊接著,她就聽到這兩個人兒拌起嘴來。
“十四歲!還太小了點!”
“十四歲!已不小了……”
貂蟬不服氣的叉腰嘟著嘴說:“寡婦清十四歲便嫁人的,大秦好多女子都這樣。”
“你還是等到十八歲以后再說吧。”趙子虎還是感覺,太早去碰這丫頭,是一種罪惡。
他也明白,貂蟬肯定是又因呂雉的出現而產生危機感,生怕越往后,自己越會被擠到角落里。
果然,他就見貂蟬立刻扯過呂雉到身后,死死將其護住,道:“那你就等我十八歲,再碰雉姐姐好了。”
“呀!你這姑娘,力氣好大。”呂雉吃痛的疾呼聲,在貂蟬身后,又羞又惱的朝趙子虎白了一眼。
相里月立即表示贊同:“對!還要時時刻刻盯著他,提防他再到處拈花惹草。回咸陽后,他身邊也不能有宮娥……”
貂蟬一聽,更樂得大眼睛溜溜轉道:“子虎哥哥身邊能不能有宮娥,并非我們能說了算。但給他挑些老矮胖丑的,還是可以的!”
呂雉當下也一對柔荑輕拍響,媚眼如絲的打量起趙子虎來,明顯是想到什么有趣的畫面,她隨之以袖掩臉,“噗嗤”聲笑了。
趙子虎讓她這一看,聽著貂蟬、相里月不懷好意的話語,立時就聯想到,前世某空虛公子身旁的“八大美婢”……
這感覺可真酸爽!
“好了好了!隨便你們怎么編排我。但現在,能不能請另外兩位出去,讓我們父子倆有個獨處的空間?”趙子虎指向相里月的肚子說。
“不可!”貂蟬斬釘截鐵的說,還張開雙臂,企圖把相里月也保護起來。
呂雉更是說:“你莫不是覺得,在我這兒的路被堵死了,就想在少君身上使壞吧?”
此話一出,別說趙子虎,這下子是連相里月也感到尷尬,她喃喃道:“不、不應該吧?”
“這冤家花招多著呢!姐姐不能不防。”
呂雉的勸說,令相里月不由就想起,這冤家非讓自己領受軍棍的無理要求。
她慌得直擺頭:“你!你還是先出去找冷血十三鷹,或者尋我大父吧。反、反正你之前就說過,才懷上一個月,實在沒什么好看的!”
趙子虎當場那叫一個風中凌亂,無語凝噎了,合著這三個女子真抱團,鐵了心要抗拒自己啊?他都沒生出去碰相里月的那個意思好不好。
但事以至此,他清楚,再怎么說都沒有用了,必須得想個轍,使她們自毀長城才行。
趙子虎離開車廂,順勢利索的翻上隨車駕而行的赤兔馬馬背,未再理會那三個人兒關上門,又在竊竊私語些什么。
有什么東西,能讓三個親密友人漸漸的相互厭棄呢?
思來想去,他忽地眼神一亮,即刻調轉馬頭,往后方的眾多車駕奔去。
后頭這些車駕,是眾爵臣的私人物品、相里墨家的典籍用具,還有少府所轄匠人們必備的相應東西,最后才是一些糧草、營帳之類的。
眾爵臣皆騎馬隨行,沿途與韓大忽悠、應曜等點頭致意,他迅速來到甘羅面前,咧嘴一笑,玩味道:“甘宰相!就是扮了多久皇帝啊?”
“公子!你就莫要再拿臣打趣了。為臣就只是在要到彭城這段路上,讓李丞相幾人強塞進去,做做樣子而已!”甘羅一激靈,好險沒一頭栽下馬去。
趙子虎見了,卻是表示遺憾的搖頭,笑道:“那真可惜,我還以為你能好好過一把癮呢。改天有機會,我再給你安排安排吧。”
“公子!你是不是挺嫌惡臣的?否則,為何要往死里坑害為臣?”嘴角抽抽,甘羅一副快哭了的模樣。
“你瞧瞧你!才幾天沒見,怎么又變得一點都開不起玩笑了?”
甘羅心想,也就只有你這宗室頑虎,才敢跟沒事人一樣,用皇帝的位置來開玩笑吧。
他忙在馬上一揖手說:“還是有事說事吧。公子!”
“成。我過來是想你幫忙做一副撲克牌!哦。就是命人削五十四片薄薄的竹片……”
見甘羅感到茫然,趙子虎開始講解道:“其中五十二片,分為甲乙丙丁四組……”
“每組為十二地支加人,另外的兩片是小王、大王。最好每片竹片正面都畫上相應的圖案!”
稍作停頓,他又表示,最好竹片的背面都貼上好看的花紋布,這樣玩久了才不會覺得單調。
他的意圖已昭然若揭,就是想弄一副撲克牌,教教相里月她們玩兒斗地主。
這玩意兒啊!
她們三人剛開始,可能只會感到新奇、好玩,等懂得它的規則,沉迷下去,那會發生什么可就難說了。
反正,趙子虎認為,以呂雉那種心機,還有貂蟬那要強的性子,肯定是不會再像今天這般親密的……
他前世可沒少聽說,因為斗地主這點事而大打出手,最終鬧得兄弟反目、朋友決裂,甚至釀成慘劇。
有人或許就會質疑了,趙子虎是不是閑得蛋疼啊!多少穿越者盼的不就是后宮和諧,盡享齊人之美嘛……
怎么他反倒要搞破壞拉?
若這樣想,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有呂雉這么個人在的后宮,所謂的和諧多半都是假象,她是不會真服氣相里月的,也不會真跟貂蟬有多親密。
她之前所表現出來的一切,其實都是在試探,打著先融入的主意,這樣倒真不如讓她們爆發一下矛盾的好。
聽完趙子虎的闡述,甘羅頗覺驚奇的問:“公子制作這副牌,是準備發放給一百單八將嗎?”
“嗨!這可不是腰牌,這是能讓好幾個人一起玩的。反正現在說了你也不懂!多久能做好?”
“沒什么難度,就是貼布、涂漆、刻字,曬一曬的,需要耗點功夫。傍晚便可完成!”
趙子虎點點頭,韁繩一抖,又飛快回到第五輛車駕旁,他恰巧就聽到貂蟬在抱怨。
“哎!好無聊吶。要不是為了防著子虎哥哥對你們胡來,我真想跑外頭,跟胡亥他們騎馬、扔飛鏢……”
他于是嘿然一笑,大聲道:“無聊了是吧?等著。很快就有新東西給你們玩兒了!我再教一教,包你們喜歡。”
貂蟬立刻拉開車簾,探出小腦袋來:“你又有新發明了是不是?什么來著,快說快說?”
“定然又是一些奇技婬巧之物!”嘴上雖然如此咕噥,其實相里月亦好奇的直眨眼。
這會兒,呂雉就真的懵了,雖說早間,相里月、貂蟬已經和她說過,這冤家搞出什么麻紙啊、精鹽啊、蠟燭、炒茶之類的新奇物事……
甚至大秦開始推行的新官制、新成立的鐵鷹銳士,都有他在后頭大力推動,但實則,呂雉還是不信,這個塊頭看著就是猛將的料的小子,會有那般的足智多謀。
她的第一反應便是,相里月想要留住自己……
可轉念又認為不對!
人家乃大秦公子,再昏聵、再無能……
米已成炊,自己還能怎么跑、還能往哪跑。
莫非,這宗室頑虎真有這么厲害?
很快,呂雉就知道答案了。
黃昏時分,紅霞漫天。
御駕車隊剛在一開闊的場地安營扎寨,少府甘羅親自捧著一個精致檀木盒子,來見趙子虎。
趙子虎特意走出幾步,掀起帳簾將其往里引,他順勢向營寨門口望了眼,就見到別開生面的一幕。
一矮瘦、一高壯的劉邦與項羽,正給綁在營寨大門口的左右,劉邦關在籠子里,項羽被吊在高高的滑車上。
劉邦還好說,項羽明顯是看銳士們沒法時刻拽著粗鏈的一頭,又怕他天生神力,雙腳著地,能使出手段逃了,才這般安排的。
望著楚漢雙王這陣仗,趙子虎不懷好意的在想,自己這親爹也太惜才了吧……
要換作是我,逃就讓他逃走去,正好試試朝項羽射箭,能不能傷害得了他。
趙子虎搖搖頭,轉身入營帳內,沒走幾步,便聽得貂蟬、胡亥領著其他冷血十三鷹,抱了酒壇、食甕,吆喝連連的到來。
“走走走!哥幾個今晚一定要跟虎哥兒痛痛快快的喝,不醉不休……”
“明早還要拔營趕路呢!少喝點,助助興就行。咱們是來看新玩意為主的!”
“貂蟬妹妹說得在理。雖說和我哥十來天沒見,都怪不自在的!可怎么說,少君也在場。她肚里可有我的大侄子呀!”胡亥雙臂高舉,將兩個酒壇弄得里內酒水直晃蕩。
而這一邊,甘羅將檀木盒子交到相里月手上,揖手道了聲“臣見過少君”,便如同呂雉那樣,退步到距臥榻六步外的位置。跪坐下來的同時,他又對呂雉微笑一揖手。
呂雉早就見過甘羅了,第一眼見到時,這人正假扮著皇帝,后來一看,她雖生出“世間為何有如此俊秀雍榮的男子”之心思,卻也僅此而已,并未多去聯想別的什么。
冷血十三鷹進得營帳,也與趙子虎幾人一一揖手見禮,便各自隨意落座了,不過這坐下來的情勢,是讓誰看了都頗覺詭異的。
貂蟬直奔臥榻旁,與相里月緊挨著且不說,冷血十三鷹除了她,可全都是男子……
拋去李由、李軌在外勿論,包括王離在內的其余九人,就全都擠在甘羅這一邊了。
如此一來,就顯得呂雉好像被孤立了似的,即使明白眾人或許不是有意的,她心里多少也挺別扭。
接過相里月遞來的檀木盒子,趙子虎回頭見狀,苦笑不迭,唯有做安排道:“來來來!大家都是自己人……”
“都別拘著,從少君這榻邊到榻尾,大家坐成一個圈。貂蟬!你也下來,挨著我媳婦那么近干嘛?顯著你了!”
聽他如此話語,王離等人也起哄說:“就是說嘛。也就欺負人呂雉姑娘不知情,真以為你和少君跟親姐妹一樣……”
“當初陛下指婚虎哥兒和相里少君,也不知是誰?打翻了多少醋壇子,那股酸味兒吶!后來,還讓趙府令給禁足了。”
貂蟬剜了趙子虎一眼,氣得直跺腳:“王離大哥!我當你親哥,你當我撿來的啊。再說了,人就不能有改變嗎……”
“少君現在可是有孕在身,我這個要當姨娘的,多跟她親近親近,照看著點她飲食起居的,有錯嗎?”
“沒錯沒錯!”王離連連揖手表示佩服,胡亥等也擊掌大聲稱好。
趙子虎面色一肅,肯定地說:“這些日子我不在,辛苦妹子照看月兒了。”
貂蟬并不領情,低下腦袋輕哼聲,擠了擠,坐到呂雉的右側,也就是相里月榻尾的最后一個位置。
趙子虎又叫大家把酒食先擱下,自己則打開盒子,拿起那疊新制成的薄竹片,站立著環顧四周。
“知道哥弄的這新玩意是什么嗎?它叫撲克牌!它有非常非常多的玩法!”他抖了抖手上那疊竹片。
聽著它們發出清脆的“咧咧”聲響,看著所有人滿帶好奇的樣子,他繼續說:“斗地主、廿一點……”
“三人一伙,可以玩斗地主!超過五人,可以玩廿一點,每輪不過十來息,輸了的人罰酒!”
諸事不靈、唯玩樂最精的胡亥聞言,詫異的叫道:“咦!咦!這么說,這不就是一種新型的賭具嘛?”
趙子虎沖他眨眨眼:“也可以這么說。怎么樣?大家想不想先來個廿一點?玩法很簡單,跟色子比大小差不多。”
“想!想!來來來!”
帳內大部人立刻舉手高呼,只有相里月、呂雉、甘羅和王離默默無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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