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皇子登基后,我逃不掉了

148章,自今日起,你被軟禁了。

148章,自今日起,你被軟禁了。

刺殺雇主,還是館主親自出手。

這還是自浮生閣成立至今,第一次發生。

“咳咳……”

花湖咳嗽兩聲,“館主為何?”

看了眼里間。

紅仙壓低聲音,道:“館主看到她,想起了藥王谷那位。”

兩人是白圩的左膀右臂。

對他的事情,雖說了解不多。

可館主心中有人,且那人還是藥王谷大小姐。

這不是秘密。

館主的書房中,掛了一副女子畫像。

紅仙沒看出那女子和應栗栗有什么想似。

既然館主說相像,他自不會多言。

京都某座官宦府邸。

寂靜寒月下,血腥撲鼻。

一襲黑衣的白圩,在月光下,面容更顯瑰麗。

走動間,黑衣獵獵,淡雅香氣,隨風飄散。

“白館主,我可曾得罪過你?”

僅剩的男主人,肝膽俱裂。

最開始他并不怕。

可隨著府內家丁奴仆相繼死亡。

之后輪到他的妻眷子女。

他想逃。

明明這府邸他生活了幾十年。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此刻卻好似遇到了鬼打墻。

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大門的方向。

白圩手持長劍,寒芒只逼對方。

“沒得罪我!”

男主人眼神流露出微弱的希冀。

“那白館主可否留我一命,府內財物,白館主盡可取走。”

白圩勾唇冷笑。

“可是,你得罪了我最寶貝的徒兒。”

“身為她的長輩,怎能不出頭呢。”

寒芒閃過,與月光融合在一起。

帶起一簇血花,落于旁邊的名畫之上。

“下輩子,多長點腦子,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罪的。”

轉身,踱步來到廳門前。

喃喃道:“剛認的徒兒。”

“小仙兒,你做師娘了!”

背著身,拋出一物。

待他乘夜風飄然而去,身后的府邸,已然被火海籠罩。

隱約還能聽到有雜亂的聲音。

回到浮生館,沐浴更衣。

“館主!”

紅仙和花湖向他見禮。

白圩點點頭,進入臥房。

看到那小丫頭還在呼呼大睡,無奈的揉著額角。

“沒醒?”

紅仙上前道:“館主,適才她突然提前毒發了。”

“屬下為姑娘切過脈,發現她的身子有些虧損。”

白圩斂眉。

撩袍在床邊坐下。

摸到應栗栗的手,放在膝蓋上。

為她切脈。

不多時,他起身走到外間,寫了一張方子,交給花湖。

“親自煎藥!”

花湖點頭應下,轉身離去。

白圩不禁懷疑。

這小丫頭年紀不大。

看曲侯爺和七殿下能親自陪她來。

應是很受寵的。

怎的身子會有虧損。

應栗栗:“……”

花湖:“……”

剛睜開眼,一位臉色蒼白的病美人,柔柔弱弱的站在她面前。

手里還端著一只碗。

她甚至能聞到里面的味道。

花湖露出一抹笑,自認很溫柔。

“喝藥了!”

應栗栗抖了抖肩膀。

坐起身,抻著頭看向那只碗。

“這是什么藥?碎骨的解藥?”

花湖把碗向前湊了湊。

“解藥你睡著時已經服下了,這是調理你身子的藥。”

“適才館主為你診脈,你的身子虧損嚴重,需要補一補。”

聽到這話。

應栗栗目露疑惑。

“我這么健康,怎么可能虧損。”

她信個鬼喲。

長槍都舞的呼嘯生風。

虧損?

開什么玩笑。

“你又不是大夫,怎的知道虧不虧損。”

白圩從外面進來,此時的他換上了一襲紫色衣衫。

襯的整個人精致且貴氣。

取走花湖手中的藥丸,懟到她面前。

“喝!”

應栗栗蹙眉。

“不是,我這人吧,倒不是吃不得苦。”

“畢竟是為了身體好,總歸是是抬舉的。”

“就是吧……”

不等她說完,白圩挑眉,道:“閉嘴,喝藥。”

應栗栗重重的嘆口氣。

捧著碗,做好心理準備。

仰頭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

喝完后,一張小臉都皺巴巴的,活似一個百八十歲的老太太。

白圩沒好氣的戳了戳她的眉心。

塞給她一盤糖漬果子。

“自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徒兒了。”

白圩自說自話。

半點都不由應栗栗拒絕。

她愕然的看著面前的美人兒。

“恩公稍等!”

“我有師父的。”

白圩氣極反笑。

“那,為師便挾恩圖報了!”

花湖在旁邊握拳抵唇,輕輕咳了兩聲。

含笑道:“不要拒絕,館主收你為徒,可是你的大造化。”

如他和紅仙。

并非館主的弟子。

只是隨身侍從,便學到了旁人一輩子都學不到的東西。

若是眼前的小姑娘得到館主的真傳。

日后成就必然不凡。

應栗栗很糾結。

“或許是大造化,可人不能這么隨便。”

“我總得問問師父的意思吧。”

白圩漠然看著她。

道:“為師我沒意見!”

應栗栗:“……”

這人還真是。

氣人!

起身,白圩道:“曲慕池那邊我親自去說,你這段時間暫且留在浮生館。”

“何時把身子調理好,何時再放你離開!”

應栗栗麻溜的起身,站在床榻上。

“你是要軟禁我?”

天知道她什么時候能調理好?

再說了,她覺得自己很健康,壓根就沒虧損。

萬一是騙她呢?

白圩回頭睨了她一眼。

冷笑:“為師自以為表達的很明顯了。”

“猜對了小丫頭,就是軟禁你。”

應栗栗:“……”

幾輩子的無語,都奉獻給這位了。

“還有……”

白圩道:“喊我師父!叫錯一次,罰你一頓不許進食!”

應無語再次無語。

花湖看著氣炸毛的小丫頭,覺得頗為有趣。

拉著人坐下。

幫她順著毛。

“好啦,館主和你鬧著玩呢。”

“怎會真的不讓你用膳。”

館主在他眼中,向來是游戲人間的姿態。

好似世間萬物都不被他放入眼中。

如今倒是想收徒了。

還是這樣一個小丫頭。

他因身體緣故,此生注定沒有子嗣。

愛屋及烏,自然也愿意多多照拂她。

“館主醫毒雙絕,無人能及。”

“此后,你應是館主唯一的弟子。”

“可要好好的跟著館主學。”

“日后即便不為他人,也能護好自己和身邊的人。”

聽到“醫毒雙絕”。

應栗栗不免多了些想法。

她突然想到了平西侯府的那位前任世子。

“館主會解蠱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