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小皇叔會撩還會寵

第222章疫病再次復蘇

看她一臉興味,炎辰一臉寵溺。

假裝思考。

看他如此,貝雨田也不拆穿他,只淡笑著看他逗自己。

半晌,炎辰才笑瞇瞇回她。

「恩,我猜測,很大可能是讓我來這的人派來的。」

貝雨田附和,「恩,看來我們猜的是同一個人。」

「如果真的審出點什么,你要如何?」

他終究是君,炎辰是臣。

正如貝雨田所料,炎辰此刻陷入兩難。

讓他就這么放過這些人,怎么對得起扶西鎮這些百姓。

但如果讓他就此跟炎亦墨對上,對戰肯定在所難免。

到那時,會有更多的百姓限于戰亂之中。

看他不開口,貝雨田垂眸,淡淡開口。

「你吩咐沈一單獨審問。問出什么,除了沈一,就是你知道。

還有,那人可以先留著,但是要放在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

還有,既然是他的人,肯定不止一人。

你讓你的人留意,看看還有沒有人趁機煽動百姓。

當下,是將疫病給控制住,然后將扶西鎮的百姓醫治好。

如何?」

聽到貝雨田的提議,炎辰想了想,點頭贊同。

「好,就按照你說的辦。

你也要小心。

炎亦墨已經給我們賜婚,她已經知道你我的關系。

這次瘟疫,他讓我負責,本就將你也算計在內。

現在,他的人在這里看到你,肯定會上報給他。

他肯定會吩咐那些人,連你一起對付。」

炎辰說的這些,她來時就已經想到了。

既然她敢來,就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貝雨田從炎辰的懷中微微起身。

臉上更是帶著柔柔的笑意。

「你忘記我身上的藥箱了?

那里面可是有不少寶貝的。

再說,你不是還安排了沈三保護我嗎。」

炎辰低頭,看著貝雨田粉嫩的笑臉,還有那明媚的笑意,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她明知道有危險,還是義無返顧地來找他,是不是說明他已經走進了她的心里。

想到這種可能,炎辰心里瞬間涌入喜悅。

不由得雙臂收攏,再次將貝雨田擁入懷中。

貝雨田也沒有反抗,任他擁自己入懷。

她也難得放松的閉上眼睛,用心感受他的懷抱,還有那有力的臂膀。

久久。

炎辰看著外面帳篷外面已經沒有一絲光亮,這才稍稍松開手臂,低聲詢問著懷中的人兒。

「你累了一天,我讓人給你準備些熱水,你泡一下會好很多。怎么樣?」

炎辰說完,貝雨田卻沒有任何反應。

心里納悶,微微側開身子,低頭看向貝雨田的臉。

她此刻雙眼閉著,紅色的嘴唇微張,呼吸均勻。

這是——睡著了?

看著她沉靜的睡顏,炎辰泛著心疼。

她這么警覺的一個人,竟然就這樣站著睡著了,想必是累到極致。

是他失察了。只知她累,卻沒有想到她已經這么疲憊。

他是男人,累些沒什么。

況且父皇從小就將他丟在軍營里訓練,這些苦對他來說不算什么。

可是她一個女子,從小嬌生慣養,即使習武,那也是能每天得到休息。

炎辰想著,俯身,一手搭在她的臂彎處,將她抱起,放到

了自己軍帳的榻上。

她的帳篷本是安排在他附近的。

但是外面夜晚有些涼,這一出一進,恐她受涼,還是在他這里休息比較好。

而且,她此刻已經沒有了警覺,容易被人下手,在他這里,他能保護她。

小心翼翼給她蓋好,炎辰坐在榻下,一手撐著下巴,就這樣癡癡看著她的睡顏。

第二日清早。

貝雨田微微睜開眼睛。

帳篷內一片亮堂,眼睛乍見光亮,還有些不適應。

貝雨田用手背遮擋,待適應了光亮,才把手拿開。

不想,剛拿開手,眼前就出現一個身影。

她心臟一縮,待看清是誰,心里一暖。

他守了自己一夜?

初晨,有絲絲涼意。

貝雨田察覺后,想起身拿件外衫給他披上。

不想剛一動,就驚醒了炎辰。

「醒了?餓不餓?我這就命人送點吃的過來。」

貝雨田頷首。

炎辰起身去安排。

安排完,他又去了她的帳篷,將她的包裹拿了過來。

里面有她的換洗衣服。

貝雨田洗漱好,看著炎辰拿著她的包裹過來,對于他的周到很是滿意。

在早飯送來之前,她先去了屏風后換了身衣服。

不由得有些唏噓。

她竟然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而且炎辰將她抱到床上也不知道。

兩人很快就用完早飯。

今日她要去給病人診脈,然后繼續給他們送藥。

昨晚本想著進空間看看書靈那邊的藥還有多少,結果因為睡著沒有去成。

在給病人看診之前,貝雨田找了個理由,回了自己的帳篷一趟。

這里不是家里,隨時都有可能進來發現她消失,她不能進入空間。

既然不能進入,那就只能用神識跟書靈溝通了。

「書靈,你能聽到嗎?」

「主人,我可以聽到。」

跟書靈溝通完,得知空間里還有很多藥,并且足夠她用,貝雨田終于放下心來。

她出來帳篷,想跟炎辰打聲招呼,就去給病人診治,剛好看到沈一進去了。

看來他也有事要忙,那她就不打擾了。

貝雨田先是去了那幾個郎中那里,看他們好了不少,然后從藥箱里拿出一些藥。

有了昨日的安排,那些郎中看到她手上的瓷瓶,就立馬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用貝雨田吩咐,幾人背起藥箱,紛紛向帳篷外走去。

貝雨田抿唇一笑,也加入了進去。

今日看診,一些感染疫病較輕的人,明顯有了好轉。

而且,那些比較嚴重的,病情也輕了一些。

眾人也感覺到自己的變化,看到貝雨田和那些郎中,一個個都咧嘴笑著打招呼。

今日不用再跟他們費口舌解釋,不少人已經主動伸手問他們要藥吃了。

最明顯的,是那些士兵。

他們身體本就強壯,又得到對癥下藥,好的最快。

也就一晚的功夫,那些原本輕癥的士兵,已經好個差不多了。ap.

臥病在床的,已經能坐起了。

至于陷入昏迷的,呼吸也開始漸漸平穩,想必很快就能醒來。

士兵好了一批,炎辰手上可用的人就多了些。

守城的人手用了一些,剩下的,則是讓那些士兵定時巡邏。

如果發現有

人趁機鬧事,直接將他們抓起來,送到炎辰帳篷里。

他們倆,一人負責醫治,一人負責維護扶西鎮的安定。

兩人說不出的默契。

原來沒有一絲生氣的扶西鎮在他們倆的手下,仿佛重獲新生,再次有了生氣。

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有兩個身影,隱在高高的草叢里。

躲過了士兵的巡邏,微微露出點頭來。

「頭兒,這女人是什么來頭?

從她來了,我們的人被發現,那些染病的人竟也慢慢好了起來。

幸好他們還沒有發現我們動的手腳,不然……」

一身穿灰色短衫男子,窩在草叢里,一邊觀察著外面的情形,一邊跟身邊的黑色短衫男子說著話。

只不過話沒說完,就被黑色短衫男子一個兇狠的眼神打斷。

「你想死嗎?我們只是碰巧來到這里,什么時候動手腳了?

你記住,扶西鎮的疫病,是天災,跟我們沒有任何關系。」

「是,是,跟我們沒有關系。大哥,我記住了。」

黑色短衫男子點頭。

「記住就好。行了,你趕緊回去,省得到時有人發現你突然不見,起了疑心。」

聞言,灰色短衫男子四下看了看,見沒人,迅速離開。

他離開不久,黑色短衫男子也離開。

三日后。

貝雨田如前幾日般,先是給士兵把脈。

收了脈枕,貝雨田眉頭深鎖。

「貝郎中,怎么了?」

士兵看到她一臉嚴肅,很是緊張的詢問。

貝雨田思慮片刻,緩緩開口。

「這幾日,你都吃了些什么,喝了些什么?」

士兵一愣,隨即回她。

「貝郎中,這幾日,我吃的喝的,都是跟其他人一樣的。

都是咱們軍中的人負責的。

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吧。」

貝雨田沒有說話。

她又接連給另外幾個士兵診脈。

可是,他們也都如第一個士兵一樣,剛得到抑制的疫病再次在他們體內復蘇。

不等貝雨田想出個所以然,就有人找來。

是跟隨炎辰來的那幾個郎中。

看他們表情沉重,看來不是什么好事。

貝雨田微抬下巴,示意他們出去說。

貝雨田領著他們回到自己的帳篷。

「說吧,有什么事?」

幾個郎中互看一眼,隨后一人上前。

「貝郎中,前幾日,我們按照您的吩咐,看著病人將藥吃下,他們的疫病確實有了好轉。

可是……可是今日,在吃藥之前,我們給他們診治,發現……」

「發現他們的疫病似乎有復蘇的跡象。」

不等他們說完,貝雨田就將話頭接了過來。

聽她說完,幾個郎中立時驚得雙眼大睜,頻頻點頭。

「你們可詢問他們,吃了什么特殊的東西或者單獨喝了什么?」

「問了,但是他們都說沒有。」

另一個郎中附和。

「對,我負責的那些病人也說沒有。

關鍵是這些人吃的喝的,都是王爺命人準備。

王爺的人,肯定是沒問題的。」

貝雨田瞥了他們一眼。

對他們這么信任炎辰很是滿意。

「貝郎中,您有沒有感覺到身體哪里不適?」

一人忽然問道。

他這么一提醒,貝雨田瞬間想起來,她吃的和喝的,跟他們也都是一樣的。

如果那些人有問題,那她肯定也中招了。

想到有這種可能,貝雨田急忙將手腕伸出,示意一人給自己把脈。

幾人看了一眼,推出他們之中醫術最好的來。

須臾。

貝雨田,「如何?」

郎中搖頭。

「貝郎中,您身體很好。脈象沒有任何疫病的跡象。」

貝雨田收回手,凝眉思索。

「你們把手伸過來。」

說完,幾個郎中照做。

貝雨田一一給他們把脈。

「貝郎中,我們怎么樣?」

其中一人好奇問道。

「你們也是跟其他人一樣,吃的喝的都是軍中安排的?」

幾個郎中齊齊點頭。

「奇怪,太奇怪了!」

貝雨田有些疲累地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