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全能,王斌,你們雖然身在免北,也已經辦理了退伍,但我還是希望你們能配合調查,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們方向,我們沒有惡意.”
這兩人,尤其是劉全能,原本可謂是前途無量,不但訓練水平過硬,本人也參與過汶市、車縣兩次重大救援,均有立功。
思想過硬,忠誠經得起考驗。
汶市時還只是普通戰士,但車縣時率領自己的兵,從懸崖峭壁上帶隊夜間速降,至今仍是國內救援界教科書級別的案例。(傳送門398)
無論哪個角度都是前途一片光明。
可惜,一年前母親去世,回家探親后火速辦理了退伍,之后了解是其獨居母親遭遇電閘,一輩子積蓄和兒子攢下來的那點錢全被騙走,精神受到打擊中風在床。
退伍是為了照顧老母,所在部隊也很理解,還慰問、幫助了許多,可惜退伍手續剛辦完,劉全能老母就沒熬過去世了。
這樣的悲劇并不罕見,尤其是這幾年國內經濟發展越來越好,老百姓手上存款增加,也使得詐騙獲利越來越多,漸漸形成了產業鏈。
緬北為啥不種“快樂花”了?因為電閘來錢比那個還快,還輕松,幾年的時間,迅速變成了新的“吸血膿瘡”。
這些人自然不敢在國內,都是通過境外遠程操作,因此處理起來很棘手。
人人都知道免北是罪惡溫床,但警察不能跨J執法,軍隊不能開到別家領土,尤其是免北那伙人和當地官方也是千絲萬縷。
不是不能打,也不是打不過,一只手指頭都能碾死,但地球村牽一發動全身,想必屆時無數西方國家會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跳起來指責“入侵”、“欺壓”、“戰爭”,并且化身自由戰士,堅定的站在免北的一邊,并且對周邊國家進行游說。
你看!他們多邪惡,如果沒有我們的撐腰,下一個就是你。
每年中國老百姓被騙6000億血汗錢,那關我們屁事?
不過這世間萬物,終究逃不脫“實力”二字,在目前這個新時代中,“實力對比”變化的更快,第一島鏈破碎后,整個亞太都在‘西退東復’的進程中。
因此組織上動手的決心,也更早、更果斷,已經成立了專門的應對小組,正在籌備一次行動。
不過他們沒想到,突破性的進展來的這么快,自己還沒動,已經有兩個猛人打響了第一槍。
張崇軍道:“劉全能,我們不是來問責的,而是來調查的,希望你能告訴我們發生了什么事情,協助我們更好的處理.”
他們只是得到消息,說老街那邊白家受到襲擊,但具體怎么回事,白家自己都不知道。
全世界知道的,可能只有劉全能和王斌兩個人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他們本就是來復仇的,不是來P國的,沒什么抵觸。
或者說本來就打算將“口供”送回國內,這么一來反而省了功夫。
王斌口才好一些,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說清楚,除了水平過硬,膽大心細以外,兩個人能攪風攪雨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他們只有兩個人。
兄弟齊心把事兒辦了,只要沒被抓住,鬼知道是怎么回事
張崇軍那邊似乎也消化了一下,隨后說道:“這樣,我留下一個蜂群無人機給你們,作為通訊用,這件事情我們需要向上匯報,最晚天亮時分聯系你們。”
劉全能道:“這附近有你們的人.我是說有咱們的人么?”
張崇軍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說道:“天亮再說,另外伱們背后那人,盡量留一條命,有用。”
劉全能回頭看了一眼:“呃他好像已經死了.”
那邊明顯沉默了一會兒,最后只能說道:“那先這樣吧”
隨后幾臺蜂群無人機,只留下了一個落在了劉全能手里,其他的消失在了黑夜中。
劉全能捏著無人機,久久不能平靜,人總是在復雜的時候,最怕聽到熟悉而遙遠的聲音
王斌:“我們現在怎么弄?”
劉全能半晌后說道:“等天亮吧.”
“如果部隊上要求我們回去呢?畢竟我們現在做的事情有些敏感了。”
劉全能頹然道:“如果真的要求我們回去.我回去自首吧,你就說是我脅迫你的”
弄死一個白家兒子,也算解了他一點恨意,至少不是一事無成,稍稍冷靜下來后,他不想繼續給國家添麻煩了。
兩人就這么輾轉反側,一直熬到了天亮。
直到清晨的鳥叫響起,劉全能握了一晚上“蜂群無人機”,才再次響起了聲音。
“劉全能,王斌。”
“到。”
“是否還聽從命令,忠于組織?”
兩人下意識喊了出來。
“一切行動聽指揮!”
只是對視之間,均看出了苦澀.看來是要回去接受處罰了.
不知道在免北弄死幾個人.會判幾年
“很快會有一隊傣族同胞小隊找到你們,他們會提供必要的支援,裝備,向導工作,不過火炮、裝甲、重武器一律沒有,只有數量足夠的民用改裝無人機”
劉全能:啊?
“你兩的身份,會被暫時抹去,列入絕密資料,新身份是在中國打工多年的免北人更具體的,小隊成員會口述給你們.”
劉全能大致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腦子里莫名冒出來一句臺詞。
我這一生.如履薄冰,能走到對岸么?
一周后,一伙打著“打擊電閘”口號的免北地方武裝,橫空出世。
雖然在亂成一鍋粥的這片土地,一點也不新鮮,但這伙人數不詳的隊伍,簡直堪稱“開明智能”免北分公司,讓幾年前大放異彩的阿汗老鐵都自愧不如。
各種型號的民用無人機都被改裝成了致命武器,讓人懷疑是不是老林里有一個大型工程,里面有幾十個技藝高超的工程師.
老街武裝被炸的媽都不認識,據說連一個被收買的偽正規軍都被干廢了,兩輛在當地價值萬金的裝甲車變成了廢鐵。
并且這伙人還糾集了一些當地力量,成為了這片爛泥塘里的一股新興勢力。
不談判,不溝通,無訴求,就是干干干。
而首領有著一個聽上去極有氣勢的名字。
“塞班”。
據說是一個在中國打工多年,家人被老街白家害死的本地人。
打工人真可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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