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號:翻頁夜間第233章三霄齊至陳塘關第233章三霄齊至陳塘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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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計策,張亮和許陽二人便也不再耽擱,許陽前往東海不提。
張亮來到王宮之時,帝辛剛好結束了與李三鳳的聊天。
看到張亮之時,瞳孔微微縮了縮,畢竟‘前世’的記憶之中并沒有這位‘心腹’。
不過雖然年輕,但帝辛該有的帝王心術,卻是半點不缺,如今被開了外掛之后更是如此。
“恭喜大王,賀喜大王,陳塘關總兵李靖夫人懷胎三年生下仙胎,此等祥瑞也只有大王賢德,才會現世,明連四方諸侯入商,不如請李總兵帶仙胎祥瑞入京,也好讓諸諸侯歸心。”
張亮一說,帝辛立刻就知道是誰,心中暗道:
“這豈不是那哪吒?讓其人京也好,不管是提前拉攏,斬姬昌一臂,還是防范于未然,都是極好的選擇,嗯看來這張卿雖然是莫名冒出之人,但終究和聞太師一般都真心站在大商一方,倒是可以重用之。”
想到此,帝辛心中殺意平復,展顏笑道:
“先生所謀甚好,就依先生所言,還有一事,需要先生勞心,朝歌民至少百萬,可在冊之民卻連十萬也無,其中大部分都是眾貴族公侯的奴隸,這些貴族公侯驕奢淫逸,常以殺人取樂,孤心不忍,孤有意廢除奴隸制度,奈何抵觸太大,不知道先生可有教孤?”
張亮微微有些驚訝,看了一臉英武誠懇的帝辛,微微沉思后道:
“大王有此心,當真是我大商之仁主也,此事需要緩緩圖之,大王可先廢除以人為祭祀之習,改用三牲五畜,試探眾貴族立場,看看誰是咱們的朋友,誰是敵人,只有分清敵我,才好謀劃布局,想要推動一件事,無非是讓敵人減少,讓朋友變多,而后以多欺少而已,大王以為如何?”
帝辛雖然開了掛,但這般既新奇,又直至本質之言,卻還是令他眼前一亮,心中生出了無數感悟,前世之所以落得自焚下場,說到底豈不也是,自己將敵人樹立太多所致?
“好好.先生大才,便請先生位列上卿,主持此事。”
張亮乃是后世而來,又出身底層,早就對大商許多陋習看不慣了,以前沒得機會,如今有機會做些事,他也樂得其成,當下躬身一禮,言道:
“敢不為大王、為大商,效死命。”
這邊兩個掛逼君臣相得,那邊許陽卻是趕了一月有余,才來到東海金鰲島。
金鰲島碧游宮乃是圣人所居,石磯雖然聽得教主講道,也喊老師,卻無資格在島上居住,乃是記名弟子之中的記名。
許陽拜師石磯,比之石磯關系又弱了一層,尋到了金鰲島,卻始終入不得島內,徘徊數日不得入島路徑。
金鰲島圣人道場,景色奇致,日月吐輝光。
老柏青青與山嵐,似秋水長天一色;野卉緋緋同朝霞,如碧桃丹杏齊芳。彩色盤旋,盡是道德光華飛紫霧;香煙縹緲,皆從先天無極吐清芬。仙桃仙果,顆顆恍若金丹,綠楊綠柳,條條揮如玉線。時聞黃鶴鳴皋,每見青鸞翔舞。
正是;紅塵絕跡,無非是仙子仙童來往。玉戶常關,不許那凡夫俗女閑窺。
此乃無上至尊行樂地,其中妙境少人知。
這許陽雖然有些道行,但在此地,卻真就是與那凡夫俗子等同。
見門而不得入,呼喊而無人應,許陽無可奈何,只得另想他法,思慮片刻后,終于想到一處所在。
當即調轉云頭,繼續向東而行,一路問了海上妖怪,水底龍王,過了一日終于尋到了三仙島。
“弟子石磯娘娘門下許陽,求見三位師伯。”
三仙島,本應該是云霄、瓊霄、碧霄三仙所居,這才能稱為三仙,可道號‘云霄’的李秀靈與她這兩個名義上的‘妹妹’并不親近,便自尋了一小島開辟洞府,獨自修煉,此時島上卻只有二仙。
聽得喊聲,瓊霄和碧霄開了洞府,將許陽攝到跟前,問道:
“你不在石磯師妹身旁修行,來東海作甚?”
因為有著外掛,這些年來,道行雖然沒得多高,但法力卻是一直增長極快,許陽本來心底還有些傲氣,覺得縱然敵不過這些名聲赫赫的二代弟子們,但在三代之中,自己也應該是數一數二之流,卻不想面對兩位女仙,卻是連半點掙扎的余地也無,心中驚駭的同時,也自慶幸自己沒有莽撞去尋‘太乙真人’報仇。
“那闡教太乙惡賊,因為一點口角,已經將恩師煉死了,弟子此來就是要稟報此事,乃是弟子從未拜見過教祖,尋得了金鰲島,卻不得門而入,弟子聽過恩師說起過三位師伯,無奈之下,這才來尋三位師伯做主。”
此界天機已經被王崇和教主徹底攪亂,推算之術,基本無用,要不是許陽和石磯氣運相連,許陽也不可能知道石磯出事。
但也僅限于此了,具體過程,這許陽卻也是半點不知,只能連蒙帶猜,自己腦補而已。
聽得石磯遭劫,兩位女仙有些驚訝,不過也從中窺探得了一絲脫劫機會。
他們這些個他界大羅是注定要在這封神劫中,走一遭的,和那些個本體大羅之下的生靈,又不同,即便真按照教主所言閉了洞府,靜誦黃庭,最終要么去誅仙陣走一遭,要么在萬仙陣等待最終判決。
以前沒見準提和女媧娘娘動手之時,這些個大羅還不如何,如今親自見了何為圣人之下皆為螻蟻之后,這萬仙陣妥妥的就是一個無比大的巨坑,進了想出來,那是絕無可能。
而他們這些個大羅想要脫劫,唯一的辦法就是尋人代替自己。
這也是教主他們為這些大羅留下的希望。
畢竟封神只是一時,都是大羅,真要搞得太過,三位道祖固然不懼,但以后再要做些事,這些個大羅弄個非暴力不合作,也是件撓頭的事。
此時石磯娘娘遭劫之事,他人還不知道,這便給了二人一個先機。
只是彌羅宮十二金仙,他方混沌威名赫赫,她二人便是聯手也無多少把握,能壓過太乙道人,更別說令其代替自己上榜頂劫了。
思慮片刻,又相互交流幾句后,瓊霄對許陽道:
“闡教之人,向來看不起我等截教中人,如今竟然只因口角,便下這等辣手,實在可恨,貧道這便帶你去尋大姐,請她為你做主。”
許陽不知其中關竅,只以為自己了解的封神便是全部,聽得‘云霄娘娘’不在島上,還有些奇怪,但也不敢多言,連忙躬身應‘是’。
李秀靈雖然道行差了瓊霄和碧霄一籌,但其乃是教主的親徒孫,和他們這些強行從原本混沌帶來的不同。
手中的混元金斗和九曲黃河陣圖也是教主親煉,威力非同小可。
只看道德天尊手中的太極圖便可知道,經過三位教主過了手的東西,已經和普通的先天靈寶不是一個玩意了。
況且在此界之中,大羅最厲害的神通都被封,除了法力比太乙厲害,經驗比太乙強,其余的還真說不上有多大優勢。
二仙拎著許陽不過片刻,便來到了李秀靈修行的小島,只見此島怪石林立,毫無仙家道場之風,要不是有二仙領路,許陽是萬萬想不到,這般平常乃是有些貧瘠的小島,竟然住著大名鼎鼎的‘云霄娘娘’。
雖是大羅,但面對名義上的大姐,教主的親徒孫,云霄娘娘,二仙不敢有絲毫怠慢,帶著許陽恭恭敬敬在島外行禮求見。
終究是名義上的‘三霄’李秀靈不好視而不見,將三人迎進洞府,倒茶好生招待。
眾人坐下后,碧霄朝著許陽使了個眼色,許陽能混出些模樣,自然也是聰慧之人,連忙拜倒,朝著李秀靈又是一番哭訴。
一旁的瓊霄和碧霄雖然想拉著李秀靈一起,但也并無添油加醋,只是靜靜等在一旁,畢竟都是大羅,做不出太過掉價的事來,大不了就是關個億萬年小黑屋而已,這將要是臉面都丟光了,以后還怎么混?
李秀靈聽完之后,心中也暗自思量起來,說實在話,她是不想摻和的,只是她雖不知道太乙真人是誰,但卻知道原始天尊乃是自家老師,看瓊霄和碧霄的模樣,明顯是要拿太乙真人來頂劫。
“若真如你所言,只是因為口角,便下此狠手,確實不妥,貧道便隨你們走一趟。”
聽得李秀靈答應,瓊霄和碧霄大喜,朝著李秀靈一禮,道:
“有姐姐出馬,定能萬無一失。”
李秀靈微微搖了搖頭,也不言,轉身入內,取下寶劍在手,道:
“走吧!且去會會這太乙真人。”
三仙駕起祥云,帶著許陽前往陳塘關。
卻說陳塘關內,才不過一月有余,哪吒已經修成了一身法力,身子也比剛落生時,看著長了一兩歲大小。
只是這小子終究是寶物化生,人性太少,毫無半點同理心,做任何事都順著自己性子而來,絲毫不顧及他人。
這個不顧及,除了不顧及他人的看法,也是不顧及他人的性命。
也是有齊漱溟的看管,雖然也鬧的李府上下雞飛狗跳,卻沒鬧出什么大禍來。
“師父.師父我們什么時候去斬妖除魔。”
“師父.師父明主出生了嗎?”
“師父.師父昆侖在哪?”
“師父.師父”
哪吒除了人性稀少些,其他地方倒是和一般孩童差不多,對任何事物都有好奇,也愛調皮搗蛋,學了本事之后,便總想著顯露本事。
齊漱溟倒也好脾氣,一直耐心教導。
這日。
李秀靈等人駕云而至,齊漱溟心生感應,找來殷夫人讓其看好哪吒之后,同樣騰空而起,去迎接三霄。
齊漱溟當初是和王崇一起前往過紫霄宮的,自然知道云霄便是李秀靈。
和幾人是頂了十二金仙的賬號不同,這個世界并無云霄此人,是李秀靈來了,才有的‘云霄’。
“見過三位道兄,不知三位所來何為?”
齊漱溟先行行禮,李秀靈三人也自回了一禮,由李秀靈道:
“這是石磯師妹的弟子,許師侄,許師侄前往碧游宮狀告道友因口角而犯下殺劫,令得石磯師妹遭劫,敢問道兄此事真假?”
聽得李秀靈所問,齊漱溟先是點頭,又自搖頭道:
“石磯道友確實是在貧道手中遭劫,但卻并不是什么口角。”
說了一句后,齊漱溟看了一眼許陽,這才繼續道:
“這位許師侄應該最清楚其中緣由,三位老師共同商議封神榜,而這關內李家子,乃是女媧娘娘宮中一明珠托生,是奉原始符詔為未來伐商先鋒宮,可石磯道友卻聽信讒言,想要插手其中,貧道再三苦勸,可石磯道友脾氣倔強,如之奈何?”
聽得齊漱溟解釋,三仙還未說話,一旁的許陽卻是耐不住罵道:
“無恥道人,顛倒是非,我家師父三年前,就看重了這哪吒,要收為弟子,難道就因為你一句是奉了圣人符詔,便可強行奪人弟子嗎?”
被罵了一句,齊漱溟也不生氣,微微一笑,淡然道:
“許師侄,還真說對了,圣人便是天意,這哪吒乃是奉了原始符詔,便自天生乃是我玉虛門人,石磯道友不識天數,應有此劫。”
許陽大怒,卻也知道,真正的依靠乃是三霄娘娘,連忙用哀求的眼神去看三位師伯。
結果便是最想用太乙頂劫的瓊霄也有些啞口無言,在此界,圣人便是天意,石磯違抗天意,還真不是死的冤枉。
不過事實雖如此,但要讓瓊霄和碧霄就此退讓,卻也不可能,被人一句話就嚇退,這傳出去了,還要她們以后怎么混?
排在第三的碧霄,出行一步,對著齊漱溟道:
“不管如何,石磯終究是我截教門下,三教本一家,可你這道人卻如此心狠,絲毫不念同門之情,今日我等便要拿了你,去玉虛宮讓二老爺處置。”
本來以為占理事,如今成了胡攪蠻纏,碧霄也不想與齊漱溟再多說,省的說的越多越錯。
當下對著云霄和瓊霄說了一句‘二位姐姐為我壓陣后’便丟出了金蛟剪,化為兩道金光朝著齊漱溟剪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