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就被趕出豪門

105姜哥贈琴,跨世紀頂級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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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剛跟一個姓簡的人說完話。

路曉晗跟簡哲不熟,兩人沒見過幾次,她就笑笑,“我在短視頻上認識的人。”

她防備心高,除了十五班的人,還沒其他人知道她的網絡賬號。

短視頻上認識的人?

哦,網友。

簡哲點頭。

白蘞正慵懶地坐在一個小朋友的凳子邊,一條腿曲著,姿態隨意散漫。

手中拿著毛筆,在那個小朋友震驚的目光中寫出一個字。

等寫完之后,她才不慌不忙地放下筆,走到門外,跟路曉晗說話,“你們倆還在聊天呢?”

白蘞十分詫異。

古箏不是她的強項,她技術算不上高,《白衣行》彈的好只因為她是原作者而已。

路曉晗聳肩,將手機給白蘞看。

白蘞低頭——

簡仲友:?

路曉晗還沒回他。

白蘞往上翻了翻,從下到上,可見兩人的風格變化。

從今天?沒。

到1?1。

再到現在。

兩人幾乎每天都發消息,不過后面路曉晗沒有天天詢問白蘞,尤其是張世澤出事那段時間。

不過這位簡院長是真的好執著一人。

白蘞想了想,把手機還給路曉晗,“你把我聯系方式給他吧。”

路曉晗一愣。

然后狂喜,她拿著手機,給簡院長發過去——

江京音樂學院。

簡仲友在會議室,聽一群人開會,他容色肅穆,臉上皺褶略深,雖然常年彈古箏,但并不顯得陰柔。

他照常給一吃一大碗發過去消息后,就把手機放在一邊。

這么多天,他幾乎已經不抱希望了。

本以為今天也會是同樣的結果。

會議里,校長還在講著這次學員計劃,“準備分三批推薦進入皇家音樂學院……”

簡仲友一邊聽,一邊拿起旁邊的保溫杯,擰開喝了一口。

手機亮了一下。

他給“一吃一大碗”開了特別提醒,他喝完水,就隨意點開頁面,原本以為今天看到的還是個“。”,沒想到一打開——

一吃一大碗:!!!!!

一連好幾行的感嘆號。

簡仲友:!

簡仲友:!!!!

簡仲友“啪”地一聲放下杯子,十分激動,這么長時間的默契,他已經知道一吃一大碗是什么意思——

她同意了!

他這動靜,旁邊老師都有被嚇到:“簡院長,您沒事吧?”

老師看了眼,只看到好幾排感嘆號。

心底疑惑,原來簡院長是喜歡感嘆號?

他若有所思。

“沒事。”簡仲友搖頭,示意校長繼續說,他拿著手機,再一看,一吃一大碗給她發了個微信號。

簡仲友瞇著眼睛復制下來,返回微信搜索。

是一個城樓頭像——

直接請求添加好友。

白蘞看到好友申請,點了通過。

手機上好幾條未讀消息。

東武:年末有一次考核,您要推薦人?

白蘞回復:可以嗎

東武:可以,但是他也要通過考核

這一點白蘞自然清楚,明東珩差得有點多。

白撿:謝謝

她回復完之后,又跟簡院長打了個招呼,告訴他她沒有要繼續學習古箏的意思,就直接去圖書館。

今天姜附離去隔壁市。

并不在家,也沒來圖書館,明東珩帶著姜鶴站在圖書館樓下等白蘞過來。

白蘞下公交的時候。

明東珩正在跟人打電話。

“白小姐。”看到白蘞,明東珩將手機放下,恭敬地開口,又把姜鶴的背包遞給姜鶴。

直到白蘞帶姜鶴進圖書館。

明東珩才轉身上,繼續與手機那頭的人說話,“余神?”

“你剛剛是在跟那位白小姐說話?”余虹漪詢問。

“嗯。”明東珩只應著,并沒有多說什么。

余虹漪倒也沒有再問,“對了,聽陳驚隅說你也是白先生的粉絲,我有內部消息,今天拍賣場還會有十張簽名照……”

“什么?!”明東珩驚呼。

白蘞帶姜鶴在圖書館寫作業。

今天姜公子還是不在,接連兩個星期,寧肖跟唐銘倒有些不太習慣。

傍晚。

姜附離才從臨市趕回來。

他將車懶洋洋地停在圖書館對面的停車位,等人從圖書館出來了,他才不緊不慢地按著喇叭,提醒白蘞他在對面。

當然,也用不著他提醒。

他自己的車,整個湘城也找不出第二輛,停在這已經引起了不少人圍觀。

還有不少拿出手機想要拍照。

姜附離降下車窗,那些人忙不迭地拿著手機逃走。

“姜老師。”寧肖跟唐銘過來打招呼。

姜附離左邊手肘隨意地搭在降下的車窗上,微微側頭,漆黑的碎發垂下,表情沒有變化,只慢條斯理地問:“排名多少了?”

他問的是江京大學app的排名。

唐銘下意識地看向寧肖。

寧肖很冷靜:“561。”

唐銘卻要哭了:“……728。”

姜附離:“呵。”

寧肖、唐銘:“……”

每次他們倆覺得自己可以的時候,姜公子總能準確給他們一擊。

學習,必須努力學習,必須往死里面學!

白蘞拉開副駕駛門,“你也問一下我吧。”

姜附離冷靜地升上車窗,當作沒有聽到這句話。

后座,姜鶴憋屈的被一個物品擠在小角落。

車子很快開到青水街,這里路過的車少,姜附離將車停在一個十分空曠的地點。

白蘞下車,剛要跟姜附離說再見。

“等等。”姜附離打開駕駛座的門下來。

白蘞耳朵里還塞著耳機,她隨手劃掉一個單詞,等他。

姜附離繞到白蘞這邊,拉開副駕駛座的門,瞥了眼姜鶴,姜鶴默默將腳縮了縮,他這才漫不經心地從后座拎起一個很不起眼的灰色長方形包。

一米多的長度,幾乎占據了后座整個空間。

“拿好。”姜附離將東西遞給白蘞。

這長度、寬度。

白蘞一眼就看出來是古箏。

她沒有立馬接過來。

姜附離右手拎著包帶,左手揉了揉右手的手腕,嘆息:“它好重啊……”

白蘞:“……”

她緩緩地用兩根手指將帶子勾起來,然后又顛了兩下,三十多斤的重量她輕而易舉。

“哦,”姜附離看著她兩根纖細的手指,面不改色,“隨便找來的東西,比姜小鳥便宜得多,你先用用看,不習慣下次再找找。”

江京藝術展。

一堆來看展覽的人看著其中一個展位——

空空如也。

“不是說環佩古箏會在這展出嗎?”

“對啊,古箏呢?”

不少音樂學院的學生都想來看看環佩古箏。

想看看288w的古箏是什么樣。

“哦那個啊,”工作人員過來看了一眼,微笑,“還沒展出就被客戶買走了。”

這就被買走了?

一群人風中凌亂,他們連面都沒見到。

哪有人看展,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就給買走了?

紀衡院子。

今天紀衡這里有些熱鬧,燈開得很大。

白蘞一進去就看到郁悶地坐在石桌邊的蘭斯,紀紹榮偶爾跟蘭斯說話,不遠處,是任謙、任晚萱二人,這兩人正在跟紀衡說話。

紀衡給蘭斯做的衣服,今天洗了還沒干。

這會兒蘭斯正穿著復古綠的黃花長襯衫,下面是同色系的褲子,整個人看起來有點像是一條長黃瓜。

任謙跟任晚萱跟紀衡說話,沒有理會蘭斯。

看到白蘞回來,蘭斯眼前一亮,“臥等你……”

他說到一半,又切換成英文。

任謙看到白蘞回來,也站起來,笑著道:“阿蘞回來了啊。”

“去我房間。”白蘞看了眼任謙跟任晚萱面前擺著的新杯子,倒滿了茶,但兩人都沒喝,她只對蘭斯道。

一看,就知道任家那兩人是怎么回事。

“外公,我先進去了。”白蘞跟在蘭斯后面進屋。

她的房間是以前紀慕蘭的,有書桌,還有一個小方桌,八折屏風將外面與床隔開,很有私人空間,蘭斯就坐在小方桌邊。

白蘞照例給蘭斯扎針。

然后拉開拉鏈拿出古箏。

棕黑色的琴身,整整齊齊排列著21根琴弦,琴弦在光下泛著銀光,白蘞將箏柱調到合適的位置,調好音之后。

她才輕輕按著琴弦。

聲音清脆又有穿透力。

白蘞打開手機,發消息——

你這古箏多少錢?

她當然能聽出來,這音色是絕品。

姜老師:2888

白蘞算了一下價格,跟大永的物價比較——

不可能

姜老師:2.8億,打錢

白同學:。

學校的古箏確實有點粗糙,這個古箏對白蘞來說是及時雨,她按著琴弦,腦子里靈感不斷,很快在紙上寫下一行行字。

“什沫?”蘭斯頂著銀針看過來。

這字跟他學過的漢字完全不一樣,每一個字拆開來都認識,合在一起就很迷。

蘭斯很迷惑,是不是教他中文的老師留了一手。

白蘞懶得解釋這種跟外國人根本解釋不清的東西:“偏癱。”

蘭斯立馬坐正。

外面。

任謙跟任晚萱下午就來了,白蘞沒有跟紀衡說過任晚萱的事,紀衡對任晚萱還算好,這會兒還順便邀請他們二人留下來吃飯。

“我作業還沒寫完。”提到吃飯,任晚萱下意識地開口。

她有些難以理解,紀衡為什么還住在這,白蘞現在不是許家人了嗎,為什么還不帶紀衡搬出去換個好一點的房子住?

紀紹榮沒有說話。

任謙看向任晚萱,然后對紀衡笑著道,“她今天還有家教課沒上。”

說到這,任謙又詢問,“我請了北城的名師,他們曾經教過考進江京大學的人,你看要不要讓阿蘞也來跟晚萱一起學習?”

旁邊,任晚萱咬著唇看了任謙一眼。

卻沒再說什么。

紀衡一愣,這對白蘞來說確實不是什么壞事,但是……

“我會問她。”他放下繡花針,拿起旁邊的煙袋。

任謙跟任晚萱離開,穿著墨綠色襯衫的蘭斯拔了針從白蘞那出來,很激動:“吃什沫?!”

外面。

任謙回頭看了一眼,詢問任晚萱:“那個外國人你見過嗎?”

蘭斯的形象十分的不正經。

任晚萱對白蘞要跟她一起上課這件事十分排斥,“不認識,這一塊什么東西都有。”

青水街這一塊什么人都有。

若不是因為許家,她今年都不想出現在這里。

任謙也就隨口一問。

蘭斯那樣一個小老頭,沒有人會將他跟外科圣手聯系上。

他該關心的是怎么跟紀家修復關系,還好,紀衡對隔輩的任晚萱很寬容。

就是白蘞……

任謙頭疼,他有些感覺到,紀衡左右不了白蘞,那許家呢?

白湘君的角色歌主題明確。

作詞、作曲對白蘞來說都不難,她經歷的多,基本上都是自身發生的。

姜附離的古箏出現的也是時候,不過三天,她將曲完全寫好。

不過有一點,她用的是減字譜,沒學過現代樂理,原主腦子里也沒有關于現代樂理的知識。

她可以學現代樂理,但來不及。

星期四。

體育課。

十五班跟八班依舊一起,白蘞坐在樹蔭下,懶洋洋地看著一整頁的減字譜。

手機亮了下,是簡仲友發的消息——

你看她彈得怎么樣?

白蘞點開聽完,給他寫了評價。

忽然間她想起什么:會減字譜嗎?

簡仲友是認真學古箏的,他從八歲開始摸古箏,現在六十年了,對古箏比對他自己還熟悉,寫過古箏的很多論文專題,研究過不下百本史冊。

簡院長:?

這是對白蘞的質問。

白撿:[圖片]

白撿:能翻譯嗎?

江京音樂學院。

辦公室,簡院長拿起一邊的眼鏡戴上,然后點開白蘞給他發的圖片,是一張減字譜。

他看了眼,然后拿著自己的古箏,慢慢按著白蘞的曲調一個個按著。

把整個曲調復刻完,簡院長難以掩飾的震驚。

“院長。”有學生在外面敲門。

簡仲友才回過神,“進來。”

等學生離開后,簡仲友才忙不迭的看著整首曲子,他拿著筆,將整個減字譜改成五線譜,減字譜只是他研究的部分,改成五線譜之后,他才能將整個曲子從頭到尾串起來。

改完他才更流暢地彈奏。

整首曲子,大氣、恢弘又悲壯,簡仲友第一次聽感情如此復雜的曲目。

得到一首好曲子,對于音樂人來說簡直了。

簡院長:!!!

簡院長:你哪里來的!

他把改好的五線譜給白蘞發回去。

體育課下課,白蘞點開圖片,就看到簡院長發過來的五線譜,她看得不是很懂,但能配合減字譜一起看。

不是很懂簡院長為什么這么激動。

白撿:給朋友寫的歌

簡院長:?

簡院長:你寫的????

白撿:1

簡仲友對白蘞這么平靜的態度實在難以理解。

他平復好久,期間甚至沒想起來問白蘞為什么不用五線譜記錄。

畢竟,現在很少有人知道減字譜了。

只嚴謹地詢問:這么好的曲子,不能亂來,誰編曲?

白撿:不知道

簡院長:……

星期五。

張家后院。

閆鷺在練槍,欣姐站在角落里跟人打電話,“對,還要一個星期嗎……”

掛斷電話,欣姐忍不住嘆氣。

閆鷺原地轉跨,槍在她手里聽話地繞了個圈,流暢自如。

“欣姐,就你上次買的那首吧。”閆鷺收起槍,容色冷艷,后天就要進組,時間來不及了。

欣姐皺眉:“可是……”

她聽了demo,以她不專業的眼光來聽,那首詞曲都差點意思。

到時候安奇、曼希看笑話是小,閆鷺進組的角色曲差成那樣,少不了會被網暴。

閆鷺安慰著欣姐,“我也不是專業歌手,還能靠歌紅嗎?只要演好我的戲份,后面觀眾會改觀的。”

“吱呀——”

后門被人推開。

聞其咋咋呼呼地搬著一個花盆進來,熟練與二人打招呼:“閆姐,欣姐。”

他身后。

白蘞跟寧肖一人搬了一盆花。

欣姐連忙讓開,讓幾個學生將花盆放下來。

看到外面停了一輛貨車,她跟閆鷺也去搬了幾趟,一群人沒幾分鐘就搬完花盆。

張媽從前面拿著一堆可樂進來。

白蘞單開易拉罐的拉環,另一只手從校服口袋拿出兩張隨意疊好的紙,還有一個U盤給欣姐:“這是歌,U盤里demo。”

“啊?”欣姐盯著她的手看了好一會兒,然后愣愣地接過來,“你全都弄完了?你還會編曲?”

白蘞閑散地喝下一口可樂,挑眉,“我只參與作詞作曲。”

“那編曲呢?”欣姐下意識的問。

至于編曲——

是簡仲友。

在平平無奇的一天,由白湘君本人作詞作曲、現代音樂金字塔尖的江京音樂學院院長簡仲友編曲,一場跨世紀的頂級合作……

誕生了!

閆鷺起飛早早早寶子們,明天見

ps:明天可能會把歌詞全都放到正文,歌詞大概一百七八十的字(有可能覺得太長放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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