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就被趕出豪門

111姜哥初到紀家,真相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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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姐,您、您的意思是……”

接連遇到安奇、曼希之后,欣姐覺得娛樂圈也就這樣了。

安奇遇到更火的曼希反手拉踩閆鷺,一路高歌,遇到白蘞張世澤這行人是閆鷺的造化,現在……

白小姐這是要將閆鷺神化啊。

白蘞已經看到了路口的姜鶴,身上鋒芒斂下,又變得懶洋洋的:“她要是發展,我可以試試。”

然后隨意地朝欣姐揮手,順便將蹲在地上的姜鶴拎起來。

明東珩正在打電話,看到白蘞,他把電話掐斷,“白小姐,去哪?”

“書協。”她把姜鶴拎到車上。

明東珩將車往書協那邊開過去。

“欣姐?”聞其大膽地叫她。

“啊,”欣姐還站在原地,她回過神來,“改天再請你們吃飯,我去找閆鷺!”

閆鷺還在湘城拍戲,欣姐決定親自去跟她說這件事。

書協。

簡哲正在安慰仇學政,“仇老師,您教她溫和一點,別老這么暴脾氣,您歇會兒,我來我來。”

白蘞坐到八仙桌一角,給仇學政倒上一杯茶,翹著腿翻看賬務。

不遠處,簡哲在溫柔地跟仇學政的外孫女講題。

姜鶴跑過去看了會,然后大為震驚地坐回白蘞身邊,喝了一口白蘞給他倒的水。

“怎么了?”白蘞揉揉他的腦袋。

姜鶴十分沉默地搖頭。

一分鐘后。

簡哲溫和的聲音漸漸變得狂躁,“我再跟你解釋一遍,一個10,一個4,加起來就是14。那一個10,一個6加起來,是多少?”

“多少?!”平時里冷靜儀態端方的簡哲開始發瘋。

“十、十個加……加六個……”

簡哲,“對,一個10一個6它應該是多少?你再想想、你好好想想啊寶寶!!”

白蘞靜靜聽著,腦門青筋也開始跳動,她有時候覺得姜附離對唐銘他們太苛刻。

此時代入一下,姜附離教唐銘他們的時候,難度應該就是簡哲教這個寶寶的吧,想想——

姜附離:10515

兩人都沒聽懂。

姜附離冷漠重復。

寧肖聽懂了。

唐銘:可為什么不是14呢……

姜附離:唐院士

唐銘:姜老師?

姜附離:不敢當,我這去給您申請專利

她忽然覺得,有時候也要理解一下姜公子。

仇學政手按著桌子就要起來,白蘞回過神,連忙攔住他,“仇老師,這個星期我們的研討會開在哪……”

“來了兩位新老師,”仇學政握著茶杯,冷靜下來跟白蘞討論正事,“簡哲說你對隔壁武館有想法?這兩天來找他們的人有點多。”

“很多?”白蘞詫異。

仇學政點頭,“這邊要規劃一條旅游專線,很多人想要買他們的房子。”

旅游線是從火車站到城門青水街城西一路到城東。

書協是公家的,但武館私人用地,占地面積大,很多人盯著在。

白蘞看著武館的方向,心下思量,那這重開武館的幾率應該更高了。

她合上文件,拿出手機,武館的老板沒有聯系她,她看了眼消息,是簡院長的回復。

簡院長:不用你寄過來

簡院長:你把地址給我,我自己取

白撿:。

白撿:等我明年考上江京大學,帶給你

簡院長:那你考不上

白蘞看著簡院長的消息,直接截圖發給姜附離。

也沒說其他話。

姜公子沒回。

七點的時候,白蘞帶姜鶴回去,剛出書協大門,就碰上剛到武館門口的前秘書長。

他看到白蘞出來,停了下,心情挺好:“白小姐,好久不見。”

周建絲毫不介意白蘞的態度,勾了勾唇,只是笑容有幾許陰鷙:“我說白小姐怎么氣性這么大呢,原來是有許家在。”

說完,他抬腳走進武館里面。

白蘞聽到他提起許家,不由挑眉。

姜鶴拽了下白蘞的校服衣角,白蘞一抬頭,就看到將車停在路口的姜附離。

他姿態隨意地靠在車門邊,拿著手機在跟人通話,眉眼微垂,路燈下整個人顯得模糊,不近人煙的高嶺之花。

白蘞暫時放下秘書長的事,往那邊走。

看到白蘞跟姜鶴出來,他低低說了一聲,掛斷電話。

姜附離看向白蘞,冷著一張臉:“誰?”

白蘞稍愣。

她記得姜附離一般星期五要將雙休的事忙完。

反應了一下才想起來,他問的應該是簡院長那件事。

“是簡院長,音樂學院的簡院長,”白蘞微嘆,早知道他趕回來,她就不發過去了,“發給你玩的。”

姜附離想著簡院長是哪位:“呵。”

江京音樂學院的簡院長,此時抱著茶杯打了個噴嚏,嘴里嘀咕一句:“該穿羽絨服了,可不能感冒。”

姜附離打開車門,讓白蘞上車。

等人上車之后,他又隨手把姜鶴拎到后座。

冷掉渣。

白蘞系好安全帶,看著拉開駕駛座門的姜附離,“你隨便聽聽啊。”

姜附離頭只應聲:“哦。”

白蘞慢悠悠地掏出手機,看了一會兒,她輕聲道:“我肯定是要考江京大學的。”

那里有老師的雕像。

再一次去,她希望還是以他最驕傲的學生身份見他。

姜附離偏頭看她,白蘞整張臉被攏在陰影里,眉眼垂著,看不清表情。

姜附離發動車,“那你學量子力學還是暗物質?”

“啊?”白蘞跟不上他的腦回路,思緒一下子從梁則溫到馬院長:“量子力學……吧。”

姜附離把車開上大路,身體略微放松:“馬院長研究的東西也多,量子力學是其中一個,還有其他實驗室。”

“你為什么在研究暗物質?”白蘞降下車窗,右手手肘懶洋洋地撐在車窗上,偏頭看他。

姜附離第一次說起這個,“以前看書的時候就發現物質的引力遠遠不夠維持星系的運轉,這是一件很悖論的事,都在懷疑暗物質是高緯度的存在。其他國家都在研究,沒有研究就沒有發展,那就代表人類的文明已經走到盡頭。”

如果一個物種的文明走到盡頭,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未來文明發展的那一步不管是暗物質還是量子力學或者超導,都需要有人去不斷試錯。

兩人話題從江京大學轉移到暗物質跟量子力學,姜鶴將后座的大白菜抱枕抱在手上,聽得很認真。

車開到中途,紀衡電話打過來。

白蘞接起。

紀衡問她什么時候能到家,問完后,他聽到手機那頭很輕的古箏聲,“是那姓姜的?”

紀衡這里,姜鶴是小鶴。

姜附離就是那姓姜的。

“嗯。”白蘞松松靠著椅背。

紀衡沉默好半晌,他旁敲側擊過姜鶴他們家的情況,姜鶴跟姜附離父母都是早亡,大概五分鐘后,他冷硬的道:“那你讓他一起來吧。”

紀邵軍現在的住處與紀衡隔得近,今天帶著菜來看紀衡。

白蘞跟姜附離姜鶴到的時候,紀衡在院子里跟蘭斯在下五子棋,商量明天去釣魚這件事,蘭斯穿著花外套,十分興奮地說要釣好幾條。

紀邵軍在廚房做飯,沈清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在一邊幫紀邵軍洗菜。

看到白蘞回來,她把洗好的菜放到紀邵軍身邊:“阿蘞,你們回來了!”

“小姜啊。”沈清現在面對姜附離很隨和。

“阿姨。”姜附離穿著黑色風衣,大院的白熾燈下,他眉目倒沒平日那么凍人。

此時顯得很有禮貌。

姜鶴抬了下頭,他看著姜附離有些目瞪口呆。

蘭斯最近棋藝突飛猛進,紀衡從無敵手到現在一局贏不了,就朝姜附離招手,把位置讓給姜附離,“五子棋,會嗎?”

姜附離詫異地頷首。

“你來。”

蘭斯此時大殺四方,見不是姜鶴,他十分自信:“OKOK!”

姜附離隨手拿起一顆白子。

蘭斯拿起黑子,他看了姜附離一眼,“臥沒爬過!”

姜鶴在一邊看著志得意滿的蘭斯。

也就三十秒,蘭斯嘴邊笑容僵住,他把黑子收回來。

重新開始。

又一分鐘,他沒了。

這一分鐘有55秒都是蘭斯在思考。

“泥來!”蘭斯哇哇哇地站起來,把姜鶴拎過來,讓他跟姜附離下。

姜鶴:“……”

姜附離隨便看姜鶴一眼,就讓他先,姜鶴默默下了一子,這兩人下棋不用思考——

十秒定勝負。

蘭斯跟紀衡都蹲在一邊,兩人看著七步就輸了的姜鶴:“……”

蘭斯喃喃的對紀衡道:“原來泥才是嘴才的。”

忽然被扣上一口大鍋的紀衡也開始懷疑自己。

后面每天找巷子里的人下棋,巷子里的人被他虐的懷疑人生。

二十分鐘后。

收到姜附離消息的陳局把姜附離那的煙絲順帶捎過來。

然后英勇地坐在桌子上,聽沈清左一個“小姜”右一個“小姜”。

陳局發了個朋友圈:[吾命休矣.jpg]

明東珩點了個贊。

翌日,星期六。

上午語文,下午數學與英語。

湘城一中月考不高考時間制度。

考完英語已經五點多。

唐銘混在一群十五班人中,跟寧肖討論數學壓軸題。

“你聽懂他們在說什么沒?”聞其悄悄問其他人。

這次數學題難度不大,但聞其沒做到最后一題。

楊琳看了聞其一眼,沒說話。

路曉晗沒看聞其,只“哦”了一聲,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所以g’(x)最后就是跟3a做對比?a大于等于3時g’(x)大于0,原式單調遞增對吧……”

唐銘看著路曉晗敬佩的眼神,“……對,有三個零點,這個第一問很簡單。”

白蘞走在最后面,拿著手機在跟閆鷺發消息。

閆鷺給白蘞打電話的時候,她在考試,電話沒打通閆鷺就給她留言,說的是歌曲的事。

既然白蘞要給閆鷺寫歌,這就牽涉到合約跟唱片公司。

時光娛樂旗下有唱片子公司,里面有安奇,欣姐不打算跟他們簽。

估摸著閆鷺現在應該在拍戲,白蘞也沒有回電話,給閆鷺發過去微信——

閆鷺現在新歌剛發,現在認真拍戲,暫時不著急她的新歌。

與此同時。

醫院。

紀慕蘭蒼白著一張臉跟著救護車下車,一路小跑跟上急診醫生:“醫生,他人怎么樣?”

“病人是突然昏倒的?沒有半點征兆?”醫生收起聽診器,詢問病情。

紀慕蘭點頭,在這個時候,她尚且能保持清醒,“在工地突然暈倒的,之前他就是偶爾頭疼,沒有其他病癥。”

說著,她將許恩吃的頭疼藥給醫生。

醫生低頭看藥,偏頭疼的。

護士匆匆將許恩推到急救室。

抽血、做腦電圖、頭顱CT……

半個小時后。

醫生擰著眉帶著血常規跟腦電圖出來,許恩助理跟紀慕蘭圍過去:“醫生,人怎么樣?”

“還在昏迷,”醫生也沒見過如此復雜的案例,將檢查結果遞給紀慕蘭,“奇怪的是,查不到任何源頭,病人最近有沒有吃什么東西?”

許恩助理擦著汗,許恩在這出事他擔待不起,他冷靜地回憶最近飯局:“都是普通食物。”

“我們已經呼叫神經外科內科專家會診。”醫生毫無頭緒,那邊護士告訴他神經科專家已到。

醫生全都圍到急診室。

許恩心跳恢復,腦電圖有些異常,還一直昏迷不醒。

再度出來的時候,急診室醫生看向紀慕蘭,“建議您轉到上級醫院。”

“什么?”紀慕蘭原以為許恩就是疲憊或者血壓問題,沒想到醫院說的這么嚴重,她身體一矮。

有些失了方寸。

許恩的助理拿出手機,正要聯系江京。

旁邊神經科醫生認出來許恩助理這一行人,之前是VIP的常客,他們經常去看紀邵軍。

“我們醫院上個月剛換了最新的檢測儀器,”神經醫生對助理解釋,“北城很多人都到這來檢查,我們剛剛用新儀器檢查了病人身體狀況,我們懷疑……”

“什么?”紀慕蘭抬頭,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助理也看向那位醫生的銘牌,才道:“李醫生,您說。”

“這是國際上的一種神經毒素,”李醫生冷靜開口,“這種情況你們就算送到江京也沒有辦法,神經毒素在我們國家禁止,只有國外某些實驗室才有解毒劑。如果你們認識國外的人,需要趕緊聯系,拖得時間越久,對病人腦部跟身體損傷越大。”

“神經毒劑?”紀慕蘭跟助理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震驚。

國外的神經毒劑?

他們二人都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

國外實驗室……

助理瞬間就意識到,這件事不是他能處理的。

他拿出手機給江京那邊打電話。

沒有打許老太太的電話,而是給在江京大學就讀的許文堯打過去。

這種情況怕是許老太太都沒辦法,許文堯有不少朋友留學,有可能找到什么辦法。

“少爺,”助理言簡意賅地將整件事敘述清楚,“還不清楚是什么毒素,您有認識國外的同學知道解毒劑嗎……”

江京大學自習室。

這個季節,江京比湘城冷很多,許文堯拿著棉襖出來接電話,只穿著白色線衣,溫雅的表情消失,“國外實驗室?”

這時候要的就是在外研究生物醫藥的同學人脈。

許文堯認識的人多,也有幾個家境不錯的在國外讀制藥,聽到他說神經毒劑,那些同學被沉默了一下,苦笑:“許哥,這種解毒劑據我所知能做出來的不超過兩個實驗室,我現在才大二。連學校實驗室都進不去,您也太高看我了……”

幾乎所有醫藥行業的朋友都是統一回答。

許文堯深吸一口氣,給許恩助理回過去電話,讓人先把許恩轉回江京。

不管能不能找到解毒劑,江京醫療條件都要比湘城大很多。

湘城醫院。

助理接到轉院的消息,就立馬吩咐下去,最后對著紀慕蘭道:“湘城的工程還在繼續,我不能離開,先生回江京這一路上得靠您了。”

“真要回江京?”紀慕蘭努力平復心情,聲音卻還在顫抖,“他……他的情況……”

“這毒劑國內禁止使用,少爺說只有國際上有,國外也就那么一兩個實驗室會研究解毒劑,”助理搖頭,聲音很沉寂,“只能先轉回江京。”

“國內禁止使用,那為……”紀慕蘭說到一半,忽然想起來,青水街隔壁就是國界。

那里魚龍混雜,什么都有。

她聲音頓時啞住。

手機鈴聲響起,紀慕蘭拿出來,接起。

“外公問你怎么還沒到?”是白蘞的聲音。

紀慕蘭一愣,然后低頭看了眼手機,才發現這是許恩的。

“他現在來不了,”紀慕蘭啞著嗓音,低低道,“我們要先回江京。”

白蘞略微皺眉,目光平靜地望向門外,語氣又冷又緩:“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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