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就被趕出豪門

185走運節目組,史詩級見面

185走運節目組,史詩級見面(二更)

格斗落幕,四周的人全都不約而同站起來鼓掌。

蕭秉文站起來跟著鼓掌,隱約看到對面的兩個攝像炮筒,這里還有人敢帶攝像機?

他微微瞇眼,重新看過去。

正巧看到一個絕對不該出現在這里的人。

閆鷺?

她怎么會在這里?

蕭秉文有些接受不了,還帶著攝影機?這里是什么娛樂場所嗎?

許南璟注意到蕭秉文的異樣,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怎么了?”

“好像看到了閆鷺,”蕭秉文沒法把娛樂圈的人跟這個地方聯系在一起,他若有所思的,“不會吧,她來這里就算了,怎么還帶著攝影師……”

格斗場的人這么好說話?

人流最后面。

閆鷺跟梅亦還沒走,小五帶他們去后臺拍攝。

后臺。

毛坤坐在凳子上,他取下面具,看到小五閆鷺他們,便朝他們揮揮手,咧嘴,“嗨。”

導演從一開始的震驚,到現在已經麻木。

他瘋狂指揮者兩位攝影師,“拍拍拍,把梅亦跟閆鷺他們的表情拍下來,后面這些看到沒有,這些也拍下來……”

今晚的一切,他已經預料到這一期節目播出后……

導演現在并不怕死,反而在心里數著節目播出他們將要上幾個熱搜。

完全不一樣、血腥又真實獵奇的生活,娛樂圈內獨一檔,就問誰能做到?

一行人拍完格斗場,小五又帶他們去拍賣場,“這里是我們這最大的拍賣場,不過你們沒趕上拍賣……”

雖然今天沒有拍賣,但是不少人在布置會場,過兩天會有一場拍賣。

導演出來后,才看向背后閃著光的名字——

白虎拍賣場。

白虎?

導演頓住。

格斗場他不熟悉,但白虎拍賣場,他似乎有點印象。

但一時間導演沒想起來。

他跟在小五身后,往黑水街出口走,出口就是青龍酒吧。

小五拿著手機,整理自己紅色的頭發,停下來看向閆鷺,“蘞姐剛到酒吧,你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導演與攝影師躍躍欲試。

青龍酒吧江京就有,只是江京的青龍酒吧不能隨意進入,導演聽圈子里的大佬說過,隨便在青龍酒吧找個人都是大佬。

梅亦也輕輕頷首。

酒吧燈光暗,煙霧繚繞。

人來人往,導演眼尖的看到角落里不少人把玩著槍。

他心下一凜,連忙收回目光。

梅亦跟閆鷺一眼就看到坐在吧臺上的白蘞。

梅亦導演他們在到黑水街的時候,就意識到白蘞身份不普通,此時看到她坐在這兒也不意外。

“白小姐。”閆鷺與其他人走到她身邊。

一群人坐成一排。

白蘞朝他們禮貌地打了聲招呼,依舊穿著傍晚時的裙子,慵懶地坐在高腳凳上,一只手懶洋洋地支著下巴,另一只手敲了敲吧臺。

“玩得怎么樣?”她問梅亦跟閆鷺。

梅亦看到調酒師給白蘞拿出來一個臺燈,頓了下,才回答,“格斗很精彩,拍賣場也很豪華。”

“今天的做飯挪到明天,”閆鷺想著明天上午要去看張世澤,把做飯挪到中午,“我跟梅老師做飯,你和曉晗他們要過來吃嗎?我讓攝影師盡量不拍到你們。”

“也行,不過我中午有事。”白蘞隨手拿起一支筆,掏出卷子開始寫作業。

燈光打在她側顏上,看得出來很認真。

梅亦一身淺色休閑服,十分文雅,他略一思考,“那就晚上。”

“好。”白蘞沒怎么計算,低頭慢慢寫下一行字。

神出鬼沒的小七見閆鷺他們與白蘞說完了,這才出來跟白蘞說明天中醫的事。

導演跟梅亦他們沒打擾,出去包了一個卡座點酒。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在酒吧里面寫作業,甚至帶有臺燈,與氣氛糜亂的酒吧實在太不符合。

接近二十點,梅亦一行人才離開青水街。

一身的煙酒味。

“導演,”今日節目組已經收工,梅亦的經紀人才看向梅亦跟導演,忍不住好奇心,“里面到底有什么?”

“我只能說,”導演喝了酒,臉色通紅,他按著眉心,語氣深沉,“這次,我們節目組走大運了,你們也是!”

這些梅亦的經紀人在上午看到孫丹的時候就有預料,他低聲道:“等節目播出后,黎揚團隊……”

他嘖了一聲,沒說下去。

導演看向前面那輛車,喃喃道:“閆鷺這個朋友,不簡單啊……不過也是,連簡院長都給她譜曲,也該能想到的,簡院長是誰想請就能請的嗎?”

這倒是,經紀人嘆息,又想起來重要的事,“明天是要請那位白小姐的朋友吃飯?”

“對,”導演頷首,白蘞那些同學都是湘城人,沒今天孫丹黑水街這么多看點,他叮囑梅亦,“節目效果無所謂,今天一天就夠我們剪輯了,明天主要是請他們吃飯。”

翌日。

湘城監獄。

白蘞跟姜附離到的時候,張世澤已經被提前帶到小房間,他手上戴著銀色手鐲。

一個年過去,變得沉穩有涵養很多。

半年的監獄生活比他人生的前十幾年都要忙碌。

除了每天的勞作之外,他所有時間都在學習,偶爾還要充當一下老大解決一群人的糾紛。

能看得出來,他與半年前是有些變化的。

只是白蘞跟姜附離一來,他端著的臉立馬垮掉,垮著張p臉:“蘞姐,姜哥,單詞本不見了。”

可能因為張世澤打了之前的老大,在監獄里兇名顯赫。

監獄里暫時還沒人發現他是二逼這件事。

每次一些新來的獄友知道這些,都要想找個機會揍他一頓,立威以免自己之后受到欺負,這種事隔兩天就有一次。

上次就是在他洗澡的時候,張世澤將單詞本放在淋浴頭邊,一邊洗澡一邊背書。

洗澡不會有獄警看著,張世澤剛穿好衣服,對方就跟他打起來。

雖然打贏了,但是單詞本被泡壞了。

白蘞坐到他對面,把新的一本單詞本遞給他,并道:“遲律下個月就要回來了。”

張世澤一臉蒙地抬頭,姜附離把新的筆記本扔給他,十分嫌棄:“趕緊背完。”

兩個小時的輔導課上完,姜附離跟白蘞才出去。

背后。

張世澤看著兩人的背影離開,然后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去,他慢慢算著,還有半年時間。

探望完張世澤,白蘞沒去圖書館。

姜附離開車來到城東湘山大道,大道邊的商場修建完工,正在招商,他將車停在一家老中醫店前。

店鋪是老店鋪,但因為開不下去轉讓了。

姜附離抬頭,看著店鋪上寫的四個大字——

懸康藥業。

四個字一氣呵成的行云流水,入木三分,字里行間似乎能看到寫這字人的灑脫飄逸。

九點多接近十點,店門口不時有人過來買“固本膏”。

文旅已經將“固本膏”列為湘城特產,便宜又實惠,來這的人都會帶上幾瓶回去,有些用過的知道藥效好,還特地托人來買。

還沒進去就聞到一股淡淡中藥味。

里面大堂好幾個工作人員,左邊則是放著桌子,桌前坐著一位老中醫。

白蘞跟姜附離一進來,整個暗沉的大堂似乎都亮了幾分。

大堂經理連忙過來,他沒敢看白蘞身后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只低頭恭敬地將白蘞帶到后面,“白小姐。”

后面一個中年醫生早就到了,姓何,何志偉。

姜附離往四周看了會兒,然后坐到旁邊,手腕輕輕搭在扶手上,眉眼清冷。

隨意地拿起茶杯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倒上一杯,禮儀極好,沒說話,只是壓迫感很強。

何醫生不動聲色地觀察白蘞,確實如同上面說的一樣,年輕。

旁邊姜附離眼睛淡淡過來,何醫生不由感覺到莫名的壓迫感,他頭皮一陣發麻不敢多看白蘞。

白蘞將書包放在一邊,不緊不慢地抽出自己的銀針,眉眼低了低,“不是有兩個人?還有位老師呢?”

何醫生聲音一頓,“我師弟他有事,只有我來了。”

哪里是有事,不過是何師弟覺得讓一個女生教他們針灸似在開玩笑,沒來。

白蘞頷首,沒再多問,她跟何志偉聊著天。

話題引申到針灸上,現代針灸與古時有差別,白蘞也不敢亂教。

姜附離沒呆一會兒,姜西玨的電話就打過來,他神情肅冷地掛斷電話,與白蘞說了聲后出門。

回到自己的住處。

姜鶴住在紀衡那,此時這里只有蕭秉文與許南璟,許南璟昨天回來得晚這會也才剛起來。

見姜附離回來,他站起看向外面,“怎么只有你一個,白蘞妹妹呢?”

“在城東中藥店。”姜附離放下外套,隨意回著。

“中藥店?”許南璟有些意外,白蘞是去買藥?

他沒把白蘞跟中藥扯上關系,不過沒多問。

中午。

白蘞將何志偉跟現代針灸摸索地差不多,才起身拿上書包。

何志偉一開始還對白蘞抱有懷疑態度,一上午聊完對她十分熱情,“白小姐,你中午不在這吃飯?”

這都飯點了。

白蘞低頭,手機上是賀文發過來的定位,搖頭,“不了。”

湘城東邊旅游區美食多。

賀文定的飯店就在和平街,白蘞沒走一會兒就到達一家小酒館。

“抱歉,”服務人員看到白蘞,愣了下然后開口,“今天客滿了,您看要不明天再來?”

“我有朋友在里面,”白蘞報賀文發過來的桌號,“28桌。”

古色古香的小酒館內。

28桌靠近一樓窗戶,木制窗戶被一根木頭支撐起來,能看到外面緩緩流淌的小河,還有前面的拱橋。

賀文不怎么出來吃飯,這里是他在網上搜到的湘城最火飯店,他穿著藍色衛衣,深色牛仔褲,膚色蒼白,正低頭看手機。

返回微信看給白蘞發的消息。

白蘞還沒回復。

他重新文檔,翻起文件慢悠悠地看。

直到頭頂傳來服務員的聲音,“小姐,28桌到了哦。”

賀文精神一震,他立馬站起來,抬頭看過去,服務員讓開了一條路,露出后面的人。

是一個相當年輕的女生。

女生青衣長裙,一雙漆黑的杏眼正隨意地朝他看過來,漆黑的杏眼倒映著賀文呆呆的表情,眉眼慵懶。

有人說論文就是學術界最好的美容。

賀文長相還說得過去,在圈子里炙手可熱,比起黃主任這種人到中年頭就禿了的,他算萬分體面。

所以他一時間沒把面前這個容色過分出色的人跟“白蘞”聯系上,賀文只猶疑地說出一個字,“佬?”

白蘞漫不經心地拉開他對面的椅子,坐下,拿起身邊早就倒好的紅茶,低眉喝了一口,“嗯。”

旁邊剛走了兩步的服務人員被嚇一跳。

真的是姥???

天山童姥?

服務員不由回頭看容色過分精致的女生,倒吸一口冷氣,這不能吧?

白蘞跟賀文兩人吃完飯,時間還早。

她剛吃一會兒,就接到許南璟的電話,手機那頭,許南璟聲音散漫:“白蘞妹妹,你在哪兒,我來接你,姜哥有事。”

她下午要去圖書館寫作業,晚上去閆鷺那兒。

白蘞向許南璟報上地址。

“我看了你發的總結,就是黎曼猜想的一種,”賀文跟白蘞慢慢吃著,實驗室保密不能說,他便與白蘞討論學術問題,“不過沒有那么嚴謹……”

旁邊的服務員因為姥,所以來添了好幾次茶水打聽內幕。

聽得云里霧里。

吃完飯,白蘞要去路邊等許南璟。

賀文送她過去,路上終于沒忍住偏了下頭,禮貌詢問,“佬,你多大啊?”

之前論文上交的時候,二作信息是姜附離填的。

所以賀文并不知道白蘞的具體消息,只以為對方跟他一樣是某個實驗室的,年紀跟他差不多大。

直到現在。

“我?”白蘞順著地標停在一處路口,在等許南璟,聞言,朝賀文看過去一眼,“高三。”

賀文:“……”

半天沒聽到賀文回答,白蘞慢吞吞地掏出藍牙耳機,“怎么?”

怎么?

誰家好人高三生跟人一起研究這么難的數學模型?

就算是大學霸賀文此時也繃不住,他抬頭正要與白蘞說話。

“刺啦”——

輪胎擦過馬路的聲音。

一輛銀色的敞篷跑車停在二人身邊,駕駛座上,許南璟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一手取下眼鏡,勾著嘴角朝白蘞看過來,“白……”

剛好看到白蘞身邊的男生。

明天見寶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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