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就被趕出豪門

193簡院長電話,阿蘞的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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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組其他人面面相覷。

導演心臟跳得快,低頭點開閆鷺的電話。

門票是白蘞給的,人是白蘞安排的,導演知道整件事關鍵點在于白蘞。

閆鷺電話很快就接通,她有些意外:“導演?”

“是這樣的,閆鷺,”畢竟是章為志的電話,導演不敢隱瞞,“章臺長剛剛打電話過來了。”

他言簡意賅的將整件事復述一遍。

閆鷺掛斷電話,微微思索,章臺長跟孫丹是一家人,孫丹是姜附離介紹給她的,她沒有跟白蘞說,而是將這條消息發給姜附離。

星期一,下午放學。

白蘞懶洋洋地跟著一群人往外面走,她耳朵里塞著耳機,手上拿著黑色書包。

在聽英語。

手機響了幾聲。

分別是姜附離與姜鶴。

姜老師:[圖片]

姜老師:落地了

姜小鳥:,

姜小鳥:,

姜小鳥:,

不知道在飛機上遇到什么事,姜鶴一下飛機就開始刷白蘞的屏,白蘞看著兩人一前一后的微信,不由笑出聲。

慢條斯理地給上姜鶴回了個句號,又點看姜附離發過來的圖片。

江京在下雨。

湘城很少下雨,白蘞給他拍了個大晴天發過去,這會兒學校門口邊人流量不大。

許南璟就坐在馬路牙子上,跟蕭秉文打電話。

他揚著眉,“你說她有黑色背景?”

許南璟不止一次聽到閆鷺這個名字了,此時蕭秉文一科普,十分詫異。

“那天在格斗場看到的就是她,”蕭秉文聲音冷靜,“黑水街,敢拿著攝影機拍攝,說她沒背景你信嗎?”

許南璟看到了白蘞,他站起來,向白蘞招手。

“不過據說閆鷺早閉關,沒人能聯系到她,”蕭秉文開口,“我在等書禾,他老師肯定能聯系到閆鷺。”

柳書禾的老師就是簡院長,而簡院長,是閆鷺的編曲。

許南璟“嗯”了一聲,問起另外一件事:“你說的那個人找到沒?”

“哪有那么好找,”蕭秉文嘆息,“這人比賀文還神秘,江大官方都找不到隱秘消息,賀文至少我們知道他是誰,知道他的長相。”

“那新人聯誼確定不來?”許南璟也覺得詫異,“當初姜哥也沒去。”

“這能比嗎,”蕭秉文笑笑,然后正色道,“我見到書禾之后,再去湘城,之前陳局他們是拿到過拍賣場的邀請函。”

“行,我這兩天多逛逛黑水街打探一下消息。”許南璟懶洋洋地說著。

看到白蘞過來,許南璟掛斷電話,將手機隨意塞到兜里,朝白蘞勾了勾唇,“我送你回去。”

自機車之后,許南璟對白蘞關懷備至。

白蘞吃軟不吃硬,“謝謝。”

“跟我說什么謝。”許南璟挑著眉眼笑。

姜附離回江京,他理應做好護花使者的身份。

白蘞坐到后座。

許南璟發動車,打開音樂,慢悠悠地將車開到路上。

音樂剛起了個頭,就突然切換到英語閱讀。

許南璟被突然出現的繁雜英語嚇一跳,后座,白蘞降下車窗,手肘搭在窗戶上,指尖懶洋洋地敲著窗戶,聽到車子里回響的閱讀聲,她也頓了下。

許南璟開的是姜附離常用的車。

車子一發動,藍牙就自動斷開耳機自動連上,白蘞滑下來,關掉藍牙,“抱歉。”

“沒事,你繼續放,不然姜哥回來我可能要失去駕駛權。”許南璟看向后視鏡,他反應過來,忍著笑。

但是他沒開玩笑。

白蘞默默低下頭。

許南璟將車轉了個彎兒,又笑,“白蘞妹妹,不考慮考慮我之前提議的?”

認干媽這件事。

白蘞依舊沒出聲。

許南璟又道:“那……你加我媽一個微信?她想見你好久了。”

他退而求其次。

加個微信沒什么,這次白蘞沒拒絕。

她靠著車門,風吹著她額前的碎發,剛想與許南璟說話,手機響起。

是簡院長。

“你最近干什么了?”手機那頭,簡院長抬手,讓教室里的音樂停下,聲音挺無奈的。

一堆人在跟他旁敲側擊打聽消息。

包括陳老爺子。

簡院長從沒發現自己這么炙手可熱過,一問閆鷺,源頭在白蘞身上。

教室里,其他人聽到簡院長的聲音,面面相覷,簡院長向來嚴肅慣了,即便是面對三個徒弟,都十分嚴厲,他的教導視頻被人說是狂魔。

除了上次傳言他對一個高三生主動打招呼,這還是第一次聽到他如此和緩的語氣。

男人與身邊的女人交換眼神,掩住驚愕。

白蘞挑眉,她將書包放到一邊,慢條斯理,“沒吧,你克服一下。”

“……”簡院長有些無語,但這是白蘞,“行,克服,那你的新曲呢?我等一個多月了。”

“快了。”白蘞還是用這兩個字敷衍他。

“你能不能尊重一下你的靈氣?”簡院長也是服氣,白蘞這放著天生的靈氣不用,他都為她心疼。

白蘞意識到質問是假,逼她交歌是真。

她隨意敷衍兩句掛斷電話。

簡院長低頭,看著手機:“……”

算了,他看著教室里的五六個人,容色重新恢復肅然:“今天的課程就到這里。”

他拿著手機離開。

教室里,穿著駝色線衣的女人站起,她拿起圍巾,“師兄,你覺得……老師剛剛在跟誰打電話?”

“老師這個態度,”男人抱起古箏,目光深沉,“新曲……應該是他編曲的那位吧。”

柳書禾深吸一口氣,“我覺得也是。”

白蘞這邊,她掛斷電話。

正好紅燈,許南璟朝后視鏡看過去一眼,隨口問著,“誰啊?”

聽語氣不像是姜附離或者同學。

“老朋友。”白蘞這么形容簡院長。

“你跟你老朋友關系真好。”許南璟指尖點著方向盤,他本就是等紅燈無聊才問兩句,綠燈,他啟動車。

不多時就到達青水街。

白蘞道謝下車。

許南璟透過車窗,看到街口蹲著一個黃毛男人。

黃毛男人一看到白蘞就立馬站起來,拿了一個東西遞給白蘞,因為白蘞稍稍側身,擋住了些許視線,許南璟有些看不清。

他只拿出手機,向姜附離匯報——

有個鬼火在跟阿蘞妹妹說話!

他十分粗糙地形容黃毛。

然后找到白蘞的微信,又點開她的名片,把她推薦給高嫣。

高嫣收到消息,點開一看,挑眉:這是誰?

不怪高嫣詢問,白蘞這古城樓頭像,真的很像老年人。

許南璟慢條斯理:白蘞妹妹。

高嫣懶得回許南璟,直接點開白蘞的名片,添加好友,并附送消息——

你好,我是許南璟的媽媽

星期五是清明節。

要放假三天。

星期四晚上,任晚萱接到紀紹榮的電話,“爸。”

“晚萱,”紀紹榮的聲音很疲憊,“我這段時間忙,沒有時間。你舅舅也不在,明天清明節,你替爸爸跟爺爺一起去拜祭。”

任晚萱還在寫作業,她不想浪費時間,“爸,我還要跟外公……”

“晚萱。”紀紹榮聲音難得嚴肅。

任晚萱“哦”了一聲。

翌日一大早,任晚萱就起來,她神情不太好。

飯桌上,任謙看她一眼,“你爸讓你去你就去看看吧。”

以往清明節,任晚萱沒有回去過一次,任謙也不會讓她回去,今天任謙倒是松口了。

畢竟任家大不如從前,還有……許家在那呢,任謙不想讓這關系變淡。

任晚萱不情不愿地換了一件衣服去紀家。

到了青水街,她嫌棄地下車,目光卻看到對面有一輛黑色商務車,若是以往,任晚萱肯定會思考這里怎么會出現這種車,只是今天她沒心情看。

她踩著青水街的石板走到紀衡家,抱怨許家怎么沒給紀衡換住處。

敲門時,任晚萱斂了臉上嫌棄的表情,紀衡從里面開門。

“爺爺,”任晚萱隨意走進去,她看著院子里的石桌還有凳子,沒有坐下來,只對著紀衡道:“我爸讓我跟你們一起去拜祭。”

她表現得很有禮貌。

紀衡今天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手上拿著煙桿,他退到左邊,看著任晚萱,任晚萱穿著粉底連衣裙,剪裁精致,頭上還別著兩個紅色瓢蟲發卡很精致的大小姐,衣著華麗漂亮。

旁邊,白蘞抱著琴出來。

白蘞今天穿著亞麻色盤扣上衣,下面黑色冰絲長褲,頭發依舊只用一根原木色的木簪挽起,一如既往的素。

白蘞看到任晚萱,沒說話,紀衡昨晚就說了清明節要去拜祭。

來這個世界么久了,白蘞只見過白啟明的宗祠。

從未見過外婆的牌位,紀家也沒人提過,除了神出鬼沒的紀紹榮,還有她從未聽到過的外婆。

至于紀衡,家里那么多名貴布匹,白蘞能認出來,紀衡不說白蘞也不問,就如同紀衡不會多問白蘞的事兒。

爺孫倆都知道對方有秘密,心照不宣。

紀紹榮在做什么白蘞不好奇,她只是好奇這個從未見過也從未聽說過的外婆。

今天終于要看到了?

紀衡重新看向任晚萱,他劃了一根老式的火柴,點燃大煙,“拜祭有點遠,還要走很長一段山路,你可以嗎?”

聽到很遠,還要走山路,任晚萱面色變了。

但是她沒說話,雙手抓住裙擺。

“你回去吧,”紀衡垂下渾濁的眸子,他聲音含糊不清,“阿蘞體質好能爬山,你身體沒她那么好。”

意思是自己可以不用去。

任晚萱竊喜,面上卻是遲疑:“這樣好嗎……可是我爸說……”

“你爸那我去說,”紀衡吐出一道煙圈,輕聲道,“你放心,沒事。”

“好,”任晚萱拿出手機,她壓抑住雀躍,“那爺爺……我就先回去了?”

“嗯,路上小心。”紀衡等她離開院子,然后抬頭,沉聲對白蘞道:“收拾一下,我們馬上走。”

他轉身回房間拿拜祭的東西。

“好。”白蘞頷首,她看著紀衡的背影,若有所思。

青水街路口。

明東珩看到拿著菊花還有一堆物品的紀衡跟白蘞,連忙從駕駛座下來,后門自動打開:“白小姐,紀老先生。”

他沒說是來干什么的,但意思很明顯。

紀衡看他一眼,思考將近一分鐘,最終還是沒拒絕:“謝謝。”

他跟白蘞坐上商務車。

“紀老先生,去哪?”明東珩系好安全帶,看向后視鏡。

紀衡低聲報出一個地址,明東珩打開手機輸入地址,在看到終點的時候,愣住。

……時間再創新高,人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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