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上流社會,就是一群衣冠禽獸的拍賣會,這里不僅僅是女人明碼標價,男人同樣是有價碼的。
他們打著聯姻的旗號,總是做一些傷天害理的勾當,就如上面那位渾身充滿算計的女人。
“啪啪啪…”
“咯咯咯,你看看我這侄子,光顧著和樂兒你儂我儂了,自己的妹子都不屑一顧了!”司徒薇安陰暗的話語傳來。
“嘩”
“什么?”
“什么妹子?”
“沒聽說啊,不是說司徒煜是獨子嗎?”
“哪里來的妹妹?”
“不會是冒充的吧!”
“怎么可能,司徒董事長都說了,那就一定是真的!”
“哎呀,我好羨慕哦,聚于一身的團寵哦!”
“那可不一定,難道你們沒有聽說嗎…”
一時間八卦蔓延,人們對司徒煜的這個妹妹充滿著好奇,男人陰沉的臉,在燈光下忽明忽暗。
“怎么樣,驚喜吧?”
女兒依舊端莊高貴,在臺上用著兩個才能看懂的眼神,挑釁。
他們成為了全場的焦點,這是貝樂希望看到的,那個金光閃閃的男人,終于可以名正言順地站在他身邊。
“煜哥,怎么啦,我怕!”
司徒煜神情有些窘迫,眼色有些迫切地向站臺望去,女孩依舊笑盈盈站著。多年不見,她真的也許不是當年那個跟在自己身后的小不點了。
“沒事,有我!”
那雙沉靜深邃的眼眸,她的心咯噔一跳。
“難道,時間真的會改變一切!哥哥,你變了嗎?”
寒冰的心痛的窒息,她知道此刻不能讓身邊的女人看破,溫柔一笑。
簡直就是一笑傾城,再笑傾國。
“司徒董事長,你說笑了,畢竟我和哥哥很多年沒有見面了!”
寒冰冷眼凝視著司徒薇安,停止腳步,在不肯移動一步。
司徒薇安侔色有些不悅,腳下踩著風火輪似的,快步走到寒冰身前,親呢的挽著她的胳膊。
“你這孩子,就算是一輩子不見面,你們依舊是親兄妹!”
“董事長,說的是!”那雙眼睛滿是算計,令她心頭一顫。
“那是,血濃于水!”
“呵呵,真是好笑,都不是親兄妹,哪里來的血濃于水!”馬天煞譏諷道。
“馬少,多年不見,你還是這樣幽默!”
“司徒董事長說笑了,本來就是事實,寒冰和司徒煜本就沒有血緣關系!”
男人的話再次讓事情發酵,司徒煜還在憤怒的情緒里,馬天煞的話無疑激怒了。
“馬天煞,我和自家妹子的事情,輪不到你個外人評頭論足吧!”“吆,這個時候,記得她是你妹子啦?”男人譏諷道。
“馬天煞,不要給臉不要臉!”司徒煜警告道。
男人說完大步流星地走來,所到之處人群騷動,寒冰款款迎上前。
“哥哥,好久不見!”寒冰脫口而出。
司徒煜剛毅的臉,性感的薄唇,還有滿腔的怒火,因為女孩的一聲“哥哥”煙消云散。
“九兒,好久不見!”男人緊緊擁著。
似乎是世間珍寶,可是他不知道他的寶貝,已經有很多人惦記了。
“哥哥,這里是司徒家的酒會!”
寒冰波瀾不驚的話,讓男人身軀僵硬,是啊,這里的他們都是戴著面具的。
“好了好了,敘舊的話就留在后面吧!今天來的都是朋友,煜兒帶著九兒認識一下!”
司徒薇安幸災樂禍地點點頭。
“多謝姑姑,九兒走吧!”男人自然而然地牽起女孩的手。
遠處的楊媛媛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地,“哼!程九兒,怎么就陰魂不散啊,不要以為回來了,司徒煜就是你的!”
“九兒,好久不見,姐姐很想你!”楊媛媛眼睛紅紅地上前擁著。
“謝謝,您是?”程九兒客氣疏遠地推開女人。
楊媛媛才不會善罷甘休的,她笑靨如花地回頭,沖一旁的貝樂招招手。
“樂兒,站那么遠做什么,過來啊!”
“你想做什么?”男人陰森森地問道。
“煜哥哥,你這是怎么啦?我們兄妹久別重逢,難道你的枕邊人,都不可以分享嗎?”楊麗麗撇撇嘴。
“枕邊人”讓寒冰的目光黯淡無光,男人緊張地捏緊她的手。
“哥哥,沒想到我們是這樣的重逢,真的很開心!”
“寒冰,很高興認識你,我是貝樂!”女孩子溫柔地笑著,伸出纖纖玉手。
“謝謝!”寒冰正要伸出手,才發現一直讓司徒煜拽著,只是抱歉地點點頭。
貝樂依舊笑著,讓寒冰突然想起,只有女人才有的大度。
“女人”原來哥哥,寒冰面色蒼白,情不自禁地捂著嘴巴。
“蝦子,怎么啦?”
“九兒!”
“沒事的,老毛病,哥哥我先去吃點東西!”
寒冰幾乎是落荒而逃,剛剛所有的偽裝在男人溫柔的攻勢下潰不成軍,她還是慫了。
“怎么樣?”馬天煞擔憂地問道。
寒冰臉色蒼白的可怕,她疼痛難忍,彎著腰按著腹部,“馬老師,這是老毛病了,你搞得我要死了似的!”
“呸呸呸,說什么胡話呢?”
寒冰看了眼男人嗤笑搖搖頭,“馬老師,我真的沒事!”
“你…”
“馬天煞,你就是這樣照顧九兒的!”男人風風火火沖過來,鐵青著臉質問著。
“我怎么照顧寒冰,不用你這個外人來教,你什么立場啊!”馬天煞譏諷道。
“馬天煞,你找死啊?”男人咬牙切齒地吼道。
“哥,不關馬老師的事情,最近沒有休息好,都是老毛病了!”寒冰急忙拉著司徒煜。
“哼!”
“今天是司徒集團的酒會,我不想有什么負面新聞!連累到你!”寒冰抿抿嘴,望著如狼似虎的人群,他們巴不得自己出事。
“都什么時候了,還顧著這些!”
“哥,我真的沒事的!”
“走,我帶你去休息!”司徒煜說完一把抱起女孩。
“哎呀,哥,我可以自己走的!”
“閉嘴!”
“龍子,愣著做什么,快點過來!”
寒冰心里發怵,男人的戾氣似乎很重,她還沒有做好單獨面對的勇氣。
“來了!”
龍子沖馬天煞點點頭,“見機行事!”
“嗯!”
“哥哥,我們這樣離開不好吧!”寒冰摟著男人的脖子。
“沒什么,我送你上去休息一下,醫生在等你!”
“哦!”寒冰淡淡點點頭,乖巧地靠在男人懷里。
“傻瓜!”男人溺愛的嘴角微微上揚。
“哥哥,就讓我靠一下,就一下下,多少年了,這是我夢寐以求的愿望。可是愿望到來時,我才發現一起都是那樣遙不可及,你的身邊已經有了她,你讓我該怎么辦?”寒冰輕輕閉上雙眼。
司徒煜低頭,懷里的女孩紅唇微啟,睡顏像剛剛出生的嬰兒,單純脫俗。
“傻瓜,怎么這么久才來找哥哥!”男人下巴摩挲著女孩光潔的額頭。
“原來你的溫柔從來都不是給我的,既然這樣,那我只能親手毀了!程九兒,司徒煜是我貝樂的男人,他一輩子都是你的哥哥,只能是哥哥!”女人惡毒地一拳砸在墻上。
“司徒煜,寒冰交給我吧!”龍子一臉地痞流氓。
“你確定?”男人冷笑道。
“確定!”
男人抱著雙壁,唯我獨尊地靠在門口,挑釁的樣子真的欠扁。
“哼!不好意思,你們男女授受不親!”司徒煜淡淡答道。
“司徒煜,你也是男人,不要以為自己齷齪的心思,別人不知道!”男人嘲諷道。
“滴”
司徒煜抱著寒冰面無表情地走進房間,龍子聳聳肩,無所謂地跟了進去。
“煜少!”
“嗯,看一下!”
“怎么樣?”司徒煜焦急地問道。
“嗯,煜少,寒冰小姐的病是長年累月造成的。需要慢慢調理,雖然不能根除,但是會緩解疼痛!”男人點點頭。
“謝謝!”
“客氣!”
寒冰似乎進入了夢魘,臉色慘白,大汗淋漓。她張牙舞爪地,似乎要失去什么重要的東西。
“九兒,九兒你怎么啦?”
“寒冰!”
“你來做什么?”司徒煜一把甩開男人的手。
“煜少,如果想動手,我奉陪到底!”龍子擋在兩人中間。
“滾開!”
“寒冰,不要怕,我一直在你身邊!”
馬天煞溫柔地撫上寒冰蒼白的臉,細聲細語地安慰著,女孩漸漸平靜。
“她到底怎么了,怎么會得病?”司徒煜心疼地望著女孩。
“人生病很正常,吃五谷雜糧,那里會沒事!”馬天煞輕描淡寫的話讓暴怒的男人想要撕吧了他。
男人深深吸口氣,似乎在強壓怒氣,“馬天煞,這些年你一直在九兒身邊,你到底要干什么?”
“保護她啊!”
“馬天煞,你是什么樣的人,我司徒煜清楚的很,你覺得我會信嗎?”
“既然不信,何必多此一舉!”
“你!”
“十年,那是我們的十年……”
司徒煜看了眼手機皺皺眉頭,不耐煩地問道,“什么事情?”
“嗯,煜少,董事長在找你,這里很多人在等你!”女人緊咬紅唇,斟酌著和男人的詞。
“知道了!”
“九兒,你在這里休息一下,我去去就來陪你!”司徒煜溫柔地摸摸女孩的臉。
人都是感情動物,也許在她眼里你是多情多種,可是在別人眼里就是惡煞。
馬天煞是這樣,司徒煜更是如此,攤上他們不知道是她的幸運還是不幸。
“馬天煞,你們最好不要玩花樣,不然后果很嚴重!”男人藐視著,他的目光可以說是俯瞰。
“煜少,請便,本少爺會陪著寒冰!”
“哼!”
“龍子,送寒冰回去!”
睡夢中的女孩,夢到了那個從來都不想去碰觸的噩夢,那里沒有保護她的人,只有自己。到處是骯臟,奢靡,連天空都是黑的。
“天,寒冰到底經歷了什么?”
男人眉頭緊皺,深邃的目光有著殺人的寒氣,讓一旁的龍子有種不祥的預感。
“到底發生了什么?”
“寒冰十八歲那年,在東南亞雇傭兵基地待過!”馬天煞牙齒咬的咯咯響。
“你說什么?”龍子驚詫地跳起來。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見到寒冰的時候,她被折磨的面無全非,吊在基地!”
馬天煞一個男人都忍不住打顫地獄,他無法想象眼前的女孩是怎么過來的,有些東西,有些事情他不敢去碰觸。
“那…”
馬天煞是男人,當然明白龍子的意思,緩緩搖搖頭,“那倒沒有,只是精神受到了摧殘,茍且地活了下來。”
“馬天煞,那種地方,怎么可能沒事。你我都知道,一個花季少女,在東南亞,雇傭兵的基地,竟然安然無恙?”
馬天煞沒有告訴寒冰,其實他們見過兩次,只是最后一次太痛苦太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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