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荒種田:我靠醫術發家致富

第四十二章:初次縫合

“蘇蘇,你回來了。”黃天冬見他蘇蘇外出看診回來了之后,他讓出打下手的位置出來給他家蘇蘇。

他知道他家蘇蘇不僅僅醫術高明,就算是行針、縫合在老家的時候,他爺爺也教過蘇蘇,蘇蘇也下過苦功,比起他來說強的太多,把位置讓出來給蘇蘇,能夠起到大作用。

“我先看看。”黃紫蘇看到躺在桌之上的年輕人,她目光就是一凝。

傷的太嚴重了,手臂,腳上劃傷的口子有大多都有七八厘米長都算是小傷。

最嚴重的是腹部劃開了一道十來厘米的傷口,傷口從浮肋劃到肚臍,能夠見到肚子里面肝、胃、腸等內臟。

腹中還有血慢慢的滲出,江大夫、周大夫幾人正在找著出血點,并且手中還捏著出血點,止血。

黃紫蘇趁機摸了摸那年輕的脈象,見脈形浮大而中空,脈細如線、重按無力,一息七八,這是失血過多休克當中。

這一時半會也死不了。

黃紫蘇心念急轉:“大哥,拿烈酒來,你穿針引線,我要縫合。”

“好,酒。”黃天冬見他家蘇蘇要出手救人,他把烈酒遞給他家蘇蘇之后,他開始穿針引線。

黃紫蘇一手拿過烈酒,一手拿著一塊布巾,清理病人左腿的一處傷口。

左腿的傷口從膝蓋往左劃開一條七八厘米長的傷口,傷口彎彎曲曲,甚至有些地方摩擦的血肉模糊一片。

黃紫蘇見傷口上有不少的泥沙、細小碎石黏糊在傷口上,普通的清理很難清洗干凈這處傷口。

黃紫蘇拿著酒壺直接往傷口上倒,似是洗澡一般,把這人傷口上的臟東西清理出來。

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其他原因,這人身子抖了一下,似是有清醒過來的跡象。

“針來。”黃紫蘇清洗完傷口之后,她單手一伸,她大哥很快就遞給她一根穿針引線的針。

此針類似于縫衣針,是專門用來縫合傷口用的,打造的極其纖細、鋒利。

黃紫蘇接過縫合針之后,她雙目盯牢傷口,手上的縫合針一針又一針的往傷口上縫合。

雙手如穿花蝴蝶般,傷口很快就被黃紫蘇縫合的細密、緊實,兩頭針線對稱。

似是縫合的不是傷口,反而像是一副刺繡般。

“大哥,繼續穿著引線,我要清理右腿上的傷口了。”黃紫蘇縫合完左腿上的傷口,她把縫合針遞給她大哥之后,她又繼續清理右腿上的傷口,打算縫合右腿上的傷口。

至于文大夫他們幾位大夫,一個個正在尋找著病人肚子里面的出血點,反而一時之間,根本就沒察覺到黃紫蘇兄妹兩人的動靜,也根本就不知道黃紫蘇已經縫合好這病人的左腿了。

倒是謝家婆媳兩人眼淚婆娑,臉上露出擔憂之色的看著這群大夫給他們家安兒尋找出血點、治療時。

見一位姑娘在給她們家安兒清洗左腿上的傷口,以為那姑娘是得到這些大夫的示意下干活的。

可是,清洗完傷口沒多久之后,她們婆媳見那少女開始拿起縫合針給她們家安兒縫合左腿上的傷口,她們婆媳嚇了一跳。

謝夫人剛想開口制止,便見那少女拿著縫合針在安兒左腿的傷口縫合起來,雙手揮舞,如穿花蝴蝶般,看起來竟然有種賞心悅目之感,似是在縫褲子般。

動作極快,等她回過神來,那姑娘已經把安兒左腿上的傷口縫合好了。

她走近前去一瞧,見安兒左腿傷口上縫上了細密、緊實的不知名絲線。

縫合處兩邊對稱,看起來并不猙獰。

黃紫蘇見這對婆媳朝自己走來,怕是之前看到自己突然給這病人縫合,又見自己年紀小,擔心自己功夫不到家,怕傷著病人了。

黃紫蘇也沒理會這對婆媳,繼續清理病人另一條腿上的傷口,清理好之后,又繼續縫合。

清理完這患者的下半身的傷口之后,黃紫蘇又趁機摸了摸這病人脈象。

見脈搏比之前還虛弱,此時文大夫他們還沒有找全其他出血的地方,見不能夠耽擱再耽擱下去之后。

黃紫蘇上前朝她大伯道:“大伯,你讓讓位置,讓我瞧瞧。”

黃芩也知道自己這個侄女的本事,他身子側了側,讓出了一個位置,讓自家侄女能夠看到這病人上半身的情況。

黃紫蘇見周大夫伸出兩根手指捏住病人小腸兩處出血點,江大夫兩手捏住肝部下端出血點,而她大伯兩只手都捏這病人小腸另外兩處出血點,至于文大夫還在尋找著病人肚子里面的出血點。

“出血點在胃部下端轉彎處。”黃紫蘇摸清楚這病人的情況之后,她很快就看出這病人另外一處出血點在哪里,她出聲提醒道。

“還真的在這里。”文大夫聽到這話,他順著去找,還真的在這兒找到一處出血點了。

他抬頭見黃紫蘇葉在這兒之后,他微微一愣,想起剛才指出出血點的地方就是她找出來了。

“看來最后一處出血點就在這兒了,現在腹部再也沒有血滲出,出血點全部找到了。

周大夫,你年輕、眼力好,你來給這病人縫合出血點了。”江大夫見最后一處出血點找到,眾人都捏著出血點腹部里面再也沒有血滲出之后,那也意味著出血點全部找到了,只需要進行縫合止血了,江大夫連忙讓年輕的周大夫進行縫合。

“我.....,這.....。”這周大夫不知道是沒見過這種場面,還是怕失手一亦或是手上縫合功夫不到家,他頓時有些遲疑了起來。

“我看我來吧!”黃紫蘇見周大夫不想替這病人縫合后,她出聲道。

“你來?你行嗎?”江大夫一臉懷疑望向黃紫蘇問道。

文大夫也皺著眉頭望向黃紫蘇,覺得黃紫蘇學了點醫術后,就盲目自大,不知所謂了,病人傷得這么嚴重,她還想摻和一腳上來,也不知道她這是怎么想的。

“就讓她來。”文大夫正想說些什么,耳邊傳來不容置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