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多好,反正陸云笙總是找機會伺候攝政王,這不就有機會了。”
“是啊,說不定野戰更刺激。”
“我看太子殿下好像也對她有意思,說不定她也早就伺候過太子爺了呢!”
幾個早上嘲諷她的學生,鄙夷地看著她笑。
李燕燕得意地勾唇。
她一定要陸云笙在學塾待不下去。
“閉嘴!”木云子冷眼呵斥。
幾個學生訕訕地閉上嘴,那是眸子的譏誚并未消失。
陸云笙掃了眼幾個人,沒有當回事。
幾個小嘍啰罷了。
“恕我直言,太子殿下那情況,如果在考核中出現了什么問題,誰來負責?”
傅南霄和傅培楓一個比一個麻煩。
他們三個人之間,怕是會直接成一個修羅場。
木云子抬眼瞟向陸云笙:“這就是你們的事了,保護同組隊友,也是責任。”
陸云笙:??
這老頭子故意玩她的吧!
言罷,木云子又看向其他人:“你們也是一樣的,不僅要完成任務,還要互幫互助,不能有人受傷,這也是考核的一部分。”
“另外,陸清歡你有傷,雖然不用打獵,但你可以任選一組加入進去當作歷練,不能拖后腿。”
陸清歡本來很嫉妒陸云笙,能有兩個男人保駕護航,但是聽木云子這么一說,頓時來了精神。
“是,夫子。”
“接下來,是其他的分組。”
木云子將剩下的名單念完,便讓陸清歡選一組。
“夫子,學生想和妹妹一組。”
陸云笙:???
“好,就這么定了。”木云子不給陸云笙反駁的機會,直接拍板定了。
陸云笙瞇著眼睛,瞟過去,陸清歡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眸低蓄滿了得意。
這三個人湊在一起,可真夠讓人頭疼的。
陸云笙收回視線,看向身側的傅南霄,傅南霄淡定地翻書。
她拿出紙條,寫下一句話,朝著傅南霄的腦袋砸了過去。
一只手穩穩地接住紙團。
傅南霄斜眼睨了她一眼。
陸云笙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
有什么好得瑟的。
打開紙團,上面寫到:老娘要單打獨斗,那兩個人交給你了。
傅南霄蹙眉,把紙團直接扔出了窗外。
想跑,想得美!
午休時,陸云笙直接去后院找到了木云子。
“老頭子,你怎么回事?為什么把我和他們兩個分一組!”
“攝政王與你有婚約,我覺得不能讓你們分開。”
“那太子呢?”陸云笙斂眸,靠著廊下的柱子,歪著腦袋看他。
“湊數的。”
陸云笙:
“那陸清歡呢?”
“她自己選的,與我無關!”
陸云笙快氣笑了。
木云子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相信你自己,你一定能保護好太子殿下。”
說完,木云子嘴角掛笑,轉身離開。
“妹妹。”
身后忽然傳來熟悉的嗲嗲聲音。
“原來你在這里啊。”
陸清歡靠著柱子,微微喘著粗氣。
“你有事嗎?”
“父親不是故意要把你趕出家門的,你要理解他。太子殿下的事情,父親很在意,他在朝堂上也被好幾個大臣彈劾,他們都說是我們姐妹倆聯手給殿下下毒。”
她說這話時,還時不時地往自己的身后瞟。
陸清歡的背后,不知何時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我知道,我沒治好殿下是我醫術不精,但是你也不能把這件事都推到我身上吧!”
說完,她就開始捂著臉哭。
“妹妹,我給你跪下了,算我求你,回家吧!”
眾人在她身后對著陸云笙指指點點,謾罵聲不絕于耳。
“太子殿下自然會調查誰是幕后毒手,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陸云笙冷冷道:“你該不會是心虛了吧!”
“我...我沒有。”
“所以你用不著在我面前演戲。”
“妹妹,我是為你好。”
陸清歡哭的可憐,跪著往前,陸云笙下意識地后退一步,后背撞在了柱子上。
她伸手摸向后背,疼得皺緊了眉心。
陸清歡還想繼續說什么,將陸云笙逼到絕境,讓學塾容不下她。
一道高大的身影跨步而來,擋在了陸清歡的身前,漆黑如墨的眸子緊緊地盯著陸云笙:“怎么了?”
“沒事。”
陸云笙搖頭,不想多說,抬腳想離開。
傅南霄眸光陰鷙,彎腰直接將陸云笙扛了起來。
他轉身的瞬間,冷漠的眸子掃向在場的人。
幾個嚼舌根的學生迅速散開。
“你還不滾?”傅南霄冷眼睨著跪在地上的陸清歡:“裝可憐,扮柔弱,給陸云笙潑臟水,陸清歡,你很高興吧!學塾的這些沒腦子的學子圍著你轉!本王今日教你一個道理,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言罷,傅南霄邁步離開。
陸清歡如墜冰窖,渾身冰冷,后背更是冷汗直流。
陸云笙拍著他的后背:“傅南霄,你放我下來。”
“閉上嘴。”傅南霄抬手拍了下她的屁股。
陸云笙:???
他竟然拍她的屁股!!!
學塾的后院有幾間廂房,傅南霄踹開一扇門,走進去。
將陸云笙放在床榻上,傅南霄壓著她的雙手,將她反身按在床榻上。
“你被趕出國公府了?”
“和你無關,我心里有數。”
掙扎了幾番,陸云笙都沒能掙脫開他的手:“你想做什么?”
傅南霄沒說話。
“刺啦”一聲,陸云笙只覺得后背猛然一涼。
身后的衣服被傅南霄用刀子給割開了。
“傅南霄,你干什么!”
陸云笙奮力掙扎,臉頰浮現一抹不自然的潮紅。
他竟然把她的衣服給毀了。
潔白如玉的脊背上,有一道非常明顯的棍傷,從右肩肩頭一直蔓延到左腰。
“誰打的?”
傅南霄凌厲的目光驟然顯現,聲音也冷到了極點。
“攝政王,麻煩你擺正你的位置,我受傷和你沒關系,也不用你關心。”
“你死了,誰給本王治經脈?”
陸云笙抿唇不語。
后背隱隱傳來涼涼的觸感,她眸光陡然一睜。
傅南霄竟然在給她涂藥。
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疼痛感也緩解了許多。
“今天去攝政王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