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復仇不戀愛,攝政王你能走遠點嗎?

第二百五十四章 聘禮VS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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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死丫頭,胳膊肘往外拐,我白疼你一場!”

陸云笙跑到他身后去,捏了捏他的肩膀:“爹爹,你仔細想一想,傅南霄厲害不就代表我很安全!他若是什么都比不過你,那以后還怎么保護我!你都年紀這么大了,江湖嘛總要讓給年輕人的,他比得過你,才證明有足夠的能力對我好,讓我過上好日子,你說是不是?”

“你說的也有道理。”

一旁的金盞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師姐這個叫什么?溫柔的洗腦嗎?”

“閉嘴!”

陸云笙瞪了他一眼。

她端著藥膳,喂給木云子:“爹爹,吃。”

木云子看了看自己面前的清湯寡水,再看對面,傅南霄吃的是烤肉,還是新鮮的兔子肉。

“我也要吃兔子肉!”

“不行,那是烤的,煙熏出來的食物對你身體不好,你不能吃。”

“陸云笙!我還不是你爹!”

“就因為你是,所以不能吃,自己身體什么樣沒有一點數嗎?”

金盞走過來,掰下一只兔腿。

木云子還以為他要給自己,正伸出手去拿,可金盞卻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隨后,他皺著眉道:“師傅,太難吃了!不如你手里的藥膳!真的!我這輩子沒吃過這么難吃的兔肉。”

木云子:......

“你當我是傻子嗎?”

“師傅是聞名于世的神醫,怎么會是傻子!”

“你個臭小子,都跟著你師姐學壞了是不是!你剛來的時候,說話都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現在還知道調侃起為師來了!”

“近墨者黑。”

金盞不平不淡道。

陸云笙拿起勺子往他腦袋上扔:“你說誰是墨?”

“時辰不早了,我去休息了。”

金盞又掰下一塊兔子肉,飛一般地跑了。

“你看看你,把你師弟都給帶成什么樣子了?”木云子白了眼陸云笙。

陸云笙笑嘻嘻道:“金盞整日都待在學塾,和我見面的時間那么少,怎么能是我帶的呢?”

“你的意思是怪我了?”

“師傅知道就好,快吃,吃完睡覺!”陸云笙催促他趕緊吃。

木云子嘆了口氣,對著對面的兔子肉咽了咽口水。

傅南霄還好死不死地,拿起一只兔子腿,細嚼慢咽,那雙眸子還帶著幾分笑意看著木云子。

木云子氣不過,端著藥膳回了屋,片刻后,又將碗給放在了門口,門一關睡覺去了。

不讓他吃,他不看了還不行嗎?

陸云笙失笑,拿著碗走向廚房。

傅南霄一伸手,直接將她撈到自己的懷里:“累嗎?”

“不累。”

“成親的日子,你來選,你喜歡哪天,就哪天!”

“我爹爹沒意見?”

“沒有。”

陸云笙將碗擱在桌子上,抱著他的脖頸:“很不錯嘛,連我爹爹這一關都過了。”

早就過了。

傅南霄心里想。

木云子盯上他,可不是一兩天了。

“日子你選,明日我便讓人送來聘禮。”

“好。”

陸云笙抱緊他,嘴角的笑容十分甜蜜。

第二日清晨,傅南霄早早地回了攝政王府。

陸云笙守著木云子守了一整夜。

昨日宴會上的事,她生怕木云子因此影響了身體,親自守了一夜才安心。

傅南霄走后的一個時辰,學塾門口便響起一陣吵鬧聲。

陸云笙正給木云子輸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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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錯背景大小A24A默認第二百五十四章聘禮VS嫁妝(2/2)

金盞匆匆跑進來,氣喘吁吁。

“師姐,王爺他瘋了!”

“什么?”

“王爺他在門口。”

“誰瘋了?他怎么瘋了?”

“師姐還是親自去看看吧!”

陸云笙忙不迭地跑出去,木云子也不輸液了,下了床讓金盞攙扶著他出門去。

學塾門口,已經聚集了大片百姓。

傅南霄就站在臺階下,身后是成堆的紅色箱子。

那些箱子一直擺到了這條街的盡頭。

陸云笙跑下臺階:“傅南霄,你這是...”

“聘禮,可還夠?”

陸云笙睜大了眼睛:“這些都是?”

“都是!”

“你...只用了一個時辰就準備好了?”話畢,陸云笙又覺得不對勁,她詫異地抬起眼:“不對,你早就準備好了?”

“娶你,豈會是一日之功,必然要提前準備。”

傅南霄清明的眉眼在此刻好似盛滿了天邊緩緩升起的陽光。

陸云笙神色愣怔地看著他身后那數不清的聘禮。

兩側還站著家奴和婢女,他們手里拿著的都是金燦燦的首飾,以及上好的美玉,甚至還有綾羅綢緞。

就連婚服他都準備了十套。

還有二十套不同樣式的頭面。

“你只管選日子,其他的我來準備。”

傅南霄開口,溫潤的嗓音沒了往日的凌厲,平添了幾分溫柔和愛意。

陸云笙鼻尖一陣酸澀。

她啞著嗓子道:“可是,我沒有那么多的嫁妝。”

她縱然不缺錢,但和傅南霄不足以相提并論。

“對我來說,有你一人足矣!”

“那怎么行。”陸云笙搖搖頭。

“誰說沒有嫁妝!”

木云子的聲音傳來,十分有力。

陸云笙一眼看過去:“爹爹。”

“我養大的丫頭,自然有嫁妝!”

木云子下了臺階。

“云笙,還記得我們一起住了十年的山谷嗎?旁邊那座山叫岳山。”

“記得,山上還有一處山莊,整座山風景秀麗,那莊子冬暖夏涼,十分宜人,我們還去住過幾次。”

“那片岳山,是我的。”

陸云笙:!!!???

“等會兒!你...你怎么從來沒告訴我?”

“我告訴過你,你不信。”

陸云笙扁著嘴唇,一陣無語。

印象里,確實有這么一回事。

木云子跟她說過,那片山是他的,當時陸云笙笑他做夢,吃酒吃多了,腦子不清醒。

草率了,是她狹隘了。

“難道,你要把那座山給我?”

“我就你這么一個女兒,不給你還能給誰!你可是神醫的女兒,咱們的嫁妝自然不能少了。”

傅南霄擰眉。

再看一眼自己的這些聘禮。

如何和一整座山頭相比!

雖說,這些聘禮論價值上,并不比一座山差,但是感官上就差了不少。

“于溯!”傅南霄立刻叫出了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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