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還是有人會相信我的入股分紅的，畢竟你們在這里搞什么邪祭，讓邪教徒去幫你們收集信仰，這東西雀實是有點落后，就算是邪神，很多時候也需要億點點的創新……”
話落，李銘便將古老者和月獸們給召喚了出來，隨后將剛才翁文印遞給他的那張恩蘇爾封印術遞給了古老者們。
剛一接過恩蘇爾封印術，古老者便立刻開始了鉆研，一旁的恩蘇爾·澤貝爾看著古老者們鼓搗的方向立刻就明白了——它們的確是在優化自己的封印術！
可是……它們怎么做到的？？？
區區劣族制作出來的一張卡，居然可以做到改良邪神的封印術？這特么得是個什么種族？？？
李銘看著古老者們辛勤地工作，心中也是頗為欣慰，畢竟是昔日可以統治整個地球、甚至能威脅到蘇醒的克總的一大種族，把一個小小的封印把戲給研究透徹并不麻煩。
甚至估計要不了多久，恩蘇爾·澤貝爾就會被自己的封印術給封印在里面了。
“呃，那個……”一旁的翁文印怯生生地看了一眼李銘，“主……李銘先生，這可是邪神的投影，如果把邪神的投影給封印起來的話，那恩蘇爾·澤貝爾的實體會不會來報復？”
“肯定會。”李銘很簡略地給出了回答，“報復是一定的，但我相信你的目標還是突破金階，沒錯吧？”
“如果這么顧忌報復，那最終的結果就是整個世界的信仰之力慢慢被蠶食，當人類再也無法提供信仰之力的時候，迎接我們的結局或許就是被邪神徹底拋棄。”
聽到這里，翁文印依舊稍微有些猶豫，畢竟他是東煌制卡師協會的會長，他必須要為自己以外的人考慮。
在躊躇了片刻以后，翁文印繼續問道：“這么重大的事情，要不要我們向其他民眾提一句，問問他們的意見？”
“不需要。”李銘搖了搖頭，“這個世界上的絕大多數人都成為不了制卡師，他們根本理解不了制卡師們的感受，如果這件事情還要搞什么全民公投的話，后果就是多數人暴政。”
“而且……”李銘看向翁文印，“就算今天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我也不認為邪神會這么輕而易舉地放過祂們口中的‘劣族’，人類飼養的牛羊沒有被屠宰的唯一緣由不是因為它們聽話，只是還沒到該屠宰的時候。”
這句話徹底讓翁文印閉上了嘴，他退到了一旁，安靜地候在李銘身邊。
“好了，你們也看到了，平時我也要替其他人解答問題，而我也是真正做到了知無不言——那么，小蟲，你是不是也應該做到真正的知無不言。”
“可以。”
至少在位置上，即便現在蟲蛀茲拉格的投影已經淪為了李銘的階下囚，可祂仍舊擺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
“好，那么首先第一個問題，這個世界的秘境究竟從何而來，真的是許多人類學者認為的世界碎片，還是源于你們這些邪神的一手操縱？”
蟲蛀茲拉格：“你們口中的秘境的確是一方世界的碎片，只是那個碎片因為各種原因無法產出足夠的信仰，因此在其資源枯竭以后便被強行融合進了你們的世界之中。”
“只有這個世界存在秘境，邪神的投影才可以與你們人類產生交流——人類是一種極其簡單的生物，只要許諾以力量，絕大多數人便會自愿成為邪祭，只為了那三年五年的短暫歡愉，并成為上好的信仰之力牲祭。”
李銘：“就是說，其他世界的那些生靈基本都已經被你們這些邪神給消屠殆盡了，對吧？”
蟲蛀茲拉格：“可以這么理解，活著的生靈血肉已經被蠶食殆盡，為了可持續發展，我們自然會把那些下界縫至其余可以供給信仰之力的位面。”
聽罷，李銘點了點頭。
有些秘境的環境和藍星相似，有的則天差地別，當時的李銘就已經注意到了這一點——那個時候他就覺得，或許是什么人有意而為之。
畢竟自己曾經的那個世界里，可從來沒聽說過現實世界中里存在什么所謂的秘境。
“那么第二個問題，人類文明的科技水平……有遭到壓制嗎？”
在問及這個問題時，蟲蛀茲拉格正準備開口，一旁的恩蘇爾·澤貝爾突然嘶吼了出來：“你瘋了嗎？這是我們統治劣族的本質！如果你告訴了他們，就等同于出賣了整個上界的所有神明！”
李銘皺著眉頭看向恩蘇爾·澤貝爾：“可你這么一說，我不就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
恩蘇爾·澤貝爾：“……”
在片刻以后，蟲蛀茲拉格便繼續開口說道：“某種意義上來講的確是這樣，你們這些劣族的科技，的確受到了壓制。”
“畢竟這個世界有‘卡牌’的存在，借由卡牌，你們的人類文明發展至少應當是如今的千萬倍有余，如果有了這樣的神速進步，你們很快就會發現卡牌等階存在桎梏，并找到破除其的方法。”
“可若是遏制了你們的科技，讓你們以制卡師為尊，甚至連負責科研的科學家都只能是制卡師，就等于從根源上抹除了知識的存在，你們的文明進展將極其緩慢……”
“直至文明終結，你們都將永遠被困在橙階。”
最后一句話讓李銘脊背莫名發涼，他看了一眼身旁的翁文印，用下巴指了指蟲蛀茲拉格。
聽到了吧。
就算人類選擇服從邪神，估計也用不了多久人類就會被邪神們割韭菜。
翁文印低下頭，也沒有再說些什么。
“那么，文明終結，是否存在時間？”
蟲蛀茲拉格頓了頓，隨后便給出了一個肯定的回答：“當然！”
另外一邊的恩蘇爾·澤貝爾似乎又不淡定了，用威脅的口吻一句一句地嘶吼著。
而這時，一旁的古老者團隊湊了過來，將一張閃爍著奇怪符文光芒的卡牌遞給了李銘。
“偉大的主人，您交給我們的任務，我們已經完成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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