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說什么都對

113,我有一計

113,我有一計113,我有一計←→:、、、、、、、、、、、、、、最新網址:xinbqg

這幾天,宅院內的土地都翻耕得差不多了。

阿茶浩浩蕩蕩帶著一批人馬直沖各個村落。

一開始,百姓皆驚,以為這神女又要放火燒屋了。

嚇得四處亂竄。

結果似乎只是來跟他們交換馬糞牛糞的,給的價格極好,相當于平白無故多出一筆收入。

平民開心,阿茶也開心。

此番壯舉,又極為迅速地在君都內流傳開來。

不過神女阿茶做事一向獨辟蹊徑,眾人已是見怪不怪。

“姐,你帶我來這干嘛?”楚星白臉色發白,捂著鼻子,一臉崩潰。

自從認識了阿茶,他感覺自己的生活變得‘多姿多彩’了起來。

阿茶理所應當:“當然是——掏糞啦!”

“我!?堂堂燕國皇子,過來跟你掏糞?”楚星白不敢置信,但看著面前滿地的牛糞,又不得不相信。

阿茶已經撿了好幾日的牛糞了,若是楚星白纏著非要跟她玩,她也懶得帶上個‘拖油瓶’。

這拖油瓶還帶上了宋今安。

真是好兄弟,在心中,什么事都不落下。

“皇子怎么了,皇子就不是人了,就不能掏糞了?”阿茶一本正經地問道,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很困惑。

楚星白張著大嘴,想要反駁什么,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宋今安站在一旁,忍不住笑出聲來。

今日一早,楚星白就來宋家找他,軟磨硬泡地將他帶走,說是阿茶今日有大事情要做,一定要帶他見見世面,開開眼界。

卻沒想到是——掏糞。

宋今安到不覺得有什么,他知道阿茶在種地,需要牛糞養料實屬正常。

就是委屈了身后這三十名親兵,穿著一身盔甲,背脊筆直,此刻臉上陰晴不定,表情精彩絕倫,卻不敢帶一絲怨言。

同行的人還有張姨娘和林子柔及其春娘。

阿茶身如靈玉,跳下馬背,徑直走到張姨娘面前:“小黃,小白,今日你們可要賣賣力,只要達到戰士們所收集牛糞平均值的二分之一即可。”

“這若是先這個基礎都達不到”威脅之意言于其表。

張姨娘臉色不好,卻又不敢忤逆,諂諂地說:“是。”

林子柔這些天,心思變得愈發深沉,也不知道她如今在想什么,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服了服身子,聲音柔軟:“是,大小姐。”

春娘也跟著應下。

阿茶見都交代好了,便率先拿了個麻袋開始撿糞。

宋今安見狀,瞳孔微微放大,緊接著第二個去拿麻袋,跟在其后。

左丘格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揮了揮手,示意親兵們跟上。

頓時,浩浩蕩蕩的隊伍進村,開始了掃蕩。

這些日子倒是經常有人質疑神女,不過不到日子,懷疑猜測和相信參半,阿茶也不做解釋,頗有神女清高之意。

另一邊,太子府。

舞女在臺下跳舞,太子在臺上喝酒。

樂師奏響絲竹管樂,殿內一片紙醉金迷,意亂情迷。

“殿下,我們藏在十三皇子身邊的探子被連根拔起了。”江叔走了進來,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向主座上奢靡之氣的太子匯報道。

太子手里端著一只九龍杯,聞言此話,酒杯一歪,酒水灘下,弄濕了桌面。

他挑了下眉,不可置信:“什么,十三弟沒死?”

奏樂陡然停下,舞女悉數退下。

大殿頓時只剩下太子和江叔二人。

江叔看著扶不起的太子,微微蹙眉,但依舊恭敬地說:“正是,距離暗殺之日已經過去好幾日,但依舊沒有消息傳來,直到昨日,我們的探子試圖匯報消息時,被十三皇子的人抓了個現行”

“如今,藏在花落樓中的眼線已被全部剿滅。”

“本來昨日就應當向您匯報的,奈何你.”在那花柳之地混天暗日,又要替他掩飾,根本無從下手。

太子憤憤不已,一個甩手,杯子被重重砸在地上,咕隆咕隆滾了好遠,險些弄濕了江叔的衣擺。

他憤怒地大喊:“沒用的東西!真是沒用,這點事都辦不好!”

氣得滿臉通紅,情緒不穩。

半晌,他像是后知后覺,遲疑地問道:“我們派出去的那隊死士,也全沒了?”

江叔見他還能想起此事,不留痕跡地冷笑一聲,垂下頭,掩飾住眸中的不屑,輕聲道:“無一生還。”

“沒用!真是沒用!一個病秧子都搞不定!”太子彈跳了起來,在殿上大喊大叫。

江叔站得筆直,不動聲色。

若不是太子是最好的傀儡,他們這些人讀了一輩子書,一身才學,滿腹經綸,又怎會甘心待在他的身邊?

不過好拿捏罷了。

如今看見太子如此沉不住氣,江叔不由自主地輕聲嘆了口氣。

待太子的情緒平復了一些,才緩緩道:“如今十三皇子還未回君都,我們得盡快處理后事。”

太子困惑地看著江叔,不解其意,遲疑道:“處理后事?什么后事?”

江叔面無表情,沉聲道:“十三皇子頗有手段,若是我們的死士有一個活口,他必然拿到不少有用的消息。”

說著,江叔抬起頭,定定地看著太子,一句一頓地說:“太子殿下.只要您一日未登基,這太子之位就不是板上釘釘。”

太子一手拍在桌子上,十分暴躁:“孤知道,孤知道!”

他喝了不少酒,此刻有些酒氣斐然,暈乎乎的,站了一下就陡然坐下,癱在軟塌上,喘著粗氣:“江叔,你說我怎么會這般不幸?父皇就只想找那長生之道,兄弟也只想奪我位置,想做成的事這三年總是被人破壞孤怎么沒有一件事是順的?”

說著,他竟覺得委屈起來,哭唧唧地哼哼了幾聲。

然后又搖搖晃晃站起身子,帶著酒氣怒吼道:“江叔,您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您對我最好.”

“.您幫我想想辦法吧,孤,孤想當皇帝”

“殿下!慎言!”江叔連忙制止。

怎么會有這般蠢貨,如此大逆不道的話是可以如此輕松地講出來的嗎?

江叔搖了搖頭,面色鐵青了幾分,壓制住自己的情緒,這才重新抱拳說道:“我確實有一計.”

最新網址:xinbqg←→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