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時沉迷

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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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

紐約長島的別墅莊園。

莊明送走要客,看著一輛又一輛豪車離開,由于出行安全保障,那位要客是出行要帶武裝的級別人物。

一個個武裝服,人高馬大站在院子里安防。

可把莊園里沒見過場面的妹妹嚇得夠嗆,藏在壁爐管里,整晚整夜不肯出來。

倒是忘記家里有這么只本就膽慫的貴貓。

莊明讓修理工師傅來莊園拆壁爐,不料,貓咪越藏越深。

傭人哄不出來,周律沉沒什么耐心,冷漠看著管里瑟瑟發抖的小貓咪。

“出來。”

他沒什么好脾氣的呵責。

顯然不管用,小貓咪藏得更深。

他抿了下唇角,“我不是故意的,下回不讓他們來。”

貓咪這才低低糯糯地叫喚一聲“喵兒”,到底,抬起貓眼,看到男人涼薄成性的神色,還是不肯出來。

耐心用盡,也可以說從沒有耐心,周律沉冷漠扭頭,“你媽的,明天丟你回滬城。”

它不出來,來做客的Joanna只好守在壁爐邊,代替著哄。

“你還認識我嗎,我上回還給你帶小魚干。”

小貓咪聽不懂英文,越鉆越深,到最后再無蹤跡。

Joanna扭頭,望了眼邁步上樓的男人,干練極簡的黑襯衣,始終,不聞不問的態度。

Joanna道,“您的貓咪好傲嬌,罵不得,還哄不好。”

怎樣做,貓咪照然端姿擺態。

周律沉只是敲了支煙放嘴里含抵,高大硬挺的背影并沒回頭看,一派寡淡如水。

他的無情,Joanna又再次見識。

開心時,貓咪被寵的無法無天,能搶大鷹的金籠子住,能上聯行摔貴物,能進他臥室撒嬌討寵。

惹他了,他翻臉比誰都快。

只取決于,他樂不樂意低頭。

這些日子,可是有好多權貴變著法給聯行總裁送美人。

有興致,這位總裁會賞臉接過美人倒的紅酒,任美人偎他懷里,懶散聊著天。

沒興致,他不過笑一笑,疏冷掠過,那樣的他,多情又高深莫測。

貓咪沒和外國濃顏的美女熟起來,可不肯出來。

她只會說英文和其他國的語言,這種交流,貓咪聽得一愣愣。

莊明默默地守著,默默地看。

這位漂亮的歐洲美女不怕貓了。

最后,人散樓空。

莊明給貓咪找吃的,蹲下來,遞進壁爐里。

“別害怕了,他不是都答應你不會再讓那些人來做客嗎,你還不滿足啊,你還要他怎么樣,他何曾會隨意答應別人做到這樣那樣的,又沒人傷害你是不是,出來吃飯吧。”

“周二公子的承諾只在商場上才有,你倒是不識抬舉啊,他真實生氣了,你以后可不得鉆進他的房間了。”

好一會兒,貓咪踉踉蹌蹌出來吃晚餐,吃飽喝足又鉆回去睡覺。

后面那幾天。

漸漸的,Joanna少來莊園玩,那只貓咪才肯出來走動散步。

莊明只是冷漠地站直,任由那只白滾滾的小貓咪撕咬他的褲腿和皮鞋。

“喵兒、喵兒…”

貓比人貴。

莊明突然低聲,“就會咬我,有種去咬他的皮鞋,你看他兇不兇你。”

那個他正坐在沙發工作,作為第一信貸集團的總裁,作為世貿經合會的會長,明天的金融峰會由他親自執掌。

不出意外的話,沈小姐明天到紐約。

沈婧在峰會前一晚抵達紐約,下榻柏悅酒店。

訂的是套房,有雙間臥室房。

孫祁晏推行李箱,她走在前面挨個看房間號,“是這里吧,這里真是富貴迷人眼,我眼里都花了呢。”

孫祁晏笑她,“看你高興的,上次怎么偷偷來,還被尾隨,第一點,不許單獨出門知道嗎。”

“我知道。”沈婧持卡刷房門,摁密碼,“要是不行,我就去雇兩個保鏢過來。”

行李箱被他輕松一推,淡淡道,“我雇了。”

沈婧驚訝片瞬,“真的?”

孫祁晏勾唇,笑聲溫緩,“怕這里有團伙偷走你。”

燈亮,沈婧笑咯咯地,有在努力試一試接受,已經很努力了,心里有根刺還沒拔干凈,她想,讓別人住進來,或許那根刺就走了。

“我住這間,你住那間。”

“嗯。”

沈婧沒有購物的欲望,也沒有旅游的樂趣,待在自己的房間里,一門心思全撲在明天的世貿峰會。

不知道明天有誰,這些都是保密工作,世貿組織里都是各國商界大佬和各國政客,要是有恐怖分子襲擊或者劫持,里面這些個受邀的權貴高層階級出事,全球經濟得倒退十幾年。

她不在乎有誰,只在乎勝鵬的未來。

脖子酸痛,她揉了揉,看向窗外。

凌晨三點,紐約的大廈都沒熄燈,夜景的耀眼,真是醉得眼花繚亂。

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什么其他原因,這倒令她睡不著了,可能因為時差。

她認為。

想著。

隔壁那位估計睡了吧。

沈婧起身出去會客廳倒水,剛打開房門。

恰巧的,孫祁晏也出來倒水。

就連拿杯子關門的舉動都一致。

相視,一笑。

孫祁晏穿著深色浴袍,她也是。

男人,浴袍,深夜。

腦海里,呈現,她以前見過周二公子穿浴袍的畫面,能將浴袍撐挺到身姿板闊有型,腰間束縛越松散越欲的男人味,還得是周律沉身上才有。

這回,眼前人是一種與周律沉截然不同的風格。

含蓄的,隱喻性的,斯文的,整齊的。

總之,面前這人的一切其實也藏得深。

良久,孫祁晏盯著她手里的水杯,“你先。”

沈婧彎唇,“那我不客氣咯。”

“怎么還不睡,明天怎么有精神。”他問。

沈婧慢悠悠接水,“不太習慣外面的床,有點想家里的床了。”

那人只是靠在門邊,“是認床還是念著誰?”

她接好水,騰出一邊手揮手。

“晚安,孫老板。”

就這么被她一句話繞過問題。

孫祁晏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后,才走去接水。

有時候無法去感同身受,周律沉以前究竟給她下過什么迷魂湯呢。

有點想去討個藥方。

可想想,她已經很努力去忘記了,就不該在她面前去提去問。

或許,她真的要放下周律沉這個人了,不然,她也不會答應讓他陪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