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他就是秦放?第128章他就是秦放?
鐘靈歌撓了撓腦殼,她能怎么勸,她也很喜歡搶邪修。
不同的是她喜歡出最少的力去分戰利品,四師兄是真的喜歡把邪修往死了打啊!
聽到半空中諸多筑基前輩的埋怨,鐘靈歌干脆轉身,挽住藍肆月,大步走向金丹期斗法范圍。
“走走走,我三師姐斗法比較好看。”
藍肆月原也想從秦歸猷劍法中悟點心得,但看到他這么招人恨,還是任由鐘靈歌拉著她走了。萬一這些筑基前輩被搶急了眼,誤以為她和秦師兄是一伙,誤傷到她就不好了。
兩人溜得比剛才躲鐘靈歌的修士們還快,一路飛馳來到殷蔓蔓對戰的附近,眼睛都亮了起來。
殷蔓蔓以筑基圓滿之境,一人對戰兩名中期和一名圓滿還游刃有余。
“蔓蔓師姐竟是法修!”藍肆月第一次見到純粹的法修,頗為新奇。
真正的法修不用本命法器、不煉制本命法寶,斗法全靠靈力凝聚法術,法術領悟得越深,戰力就越強大,到了高階即可直接調用天地自然之力化為己用。
法修的功法幾乎失傳,沒有正統的心經和法術,修出來也是不倫不類。再加上如今的修士都是在靈氣不濃郁的環境里修煉,靈力儲備不夠充足,不足以支撐他們走法修的路。
殷蔓蔓得天時地利人和,既有極道宗的天品功法支撐,又有宗內濃郁的環境引氣入體修煉,走法修之道也順順利利。
“周圍的靈氣都被分割成五行,全部被三師姐吸引過去了,看來離進階金丹期不遠了!”鐘靈歌欣喜不已,哪怕看不清楚師姐的動作、學不到什么招數都很開心。
到了金丹期,法修就能調用少量天地自然的力量,是利用天地制人的第一步。
殘影閃爍,綠光忽明忽滅,兩人看了不多時,殷蔓蔓就將邪修斬殺在半空,殘軀從飛行法器上墜落下去,砸出了三個坑洞。
“筑基期也打完了。哎,這月蓮會挺拉垮啊。”鐘靈歌見筑基修士都往金丹期那邊走,決定跟著去看看熱鬧。“我們離遠點看,瞧瞧那個秦放長幾只眼睛這么大膽!”
一群修士全都奔向山谷深處,殷蔓蔓主動帶上了藍肆月,把鐘靈歌交給了秦歸猷。
金丹斗法范圍還有些距離,一群人不敢飛得太快,怕斗法轉移波及到他們,只能慢吞吞往前。
鐘靈歌趁機問道:“四師兄,你來過這附近游歷嗎?有沒有什么資源能薅回去?”
秦歸猷搖頭:“不曾來過。”
聽上去是完全對這片山谷沒印象。鐘靈歌沒再多問,二師兄都沒有主動提及,說明這件事不怎么好開口,她還是老實觀戰比較好。
鐘靈歌站著站著有點累了,戳了戳四師兄的背脊讓他往前站點,半躺在變寬的飛劍后方抱著頭、翹著腿,一晃一晃,十分悠閑。
“小師妹,躺得可還舒適?”秦歸猷回頭看她的眼神逐漸幽怨。
鐘靈歌假裝對他的幽怨毫無所覺,隨口應道:“還成,再飛穩些就好了。操縱飛劍能凝練神識、鍛煉控制靈氣的能力,四師兄,你每多載著我多飛一次就能多成長一分,我看好你。”
秦歸猷被她的厚顏震驚,小聲嘀咕道:“縱劍暴打小師妹說不定也能成長一分。”
鐘靈歌還是假裝沒聽見,躺得舒舒服服,直到感知到金丹期斗法的余威才一個翻身跳起來,在劍上站得穩穩當當。
“哎呀!四師兄,你看那個邪修像不像上回在萬骷谷外遇到的那人!”
鐘靈歌在雙眼覆上靈力,原是想看看金丹期怎么斗法,結果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形。
“是他,空中的千足蝎跟那天一樣。”秦歸猷目光上移,看清了高空云霧中穿梭的千足蝎,邪氣凝聚成的巨大蝎子靈動游走,比上次在萬骷谷外那只強大了數百倍。
這才是金丹圓滿邪修的真實實力,上一次,他顯然留了手。
鐘靈歌吶吶道:“那群跑來大比送死的煉氣期說,月蓮會只有一個金丹圓滿,該不會就是他吧?搞半天他就是秦放?”
要不是秦放抓走鐘雅云,她早就把這位好堂姐送去見鐘家滿門了,哪里還會出來上躥下跳。
鐘靈歌默默祈禱金丹前輩們能把他斬殺,她才不想知道秦放組建月蓮會的心路歷程,這種禍患死了最好。
“四師兄,我們往后退點吧,我怎么感覺千足蝎盯上我們了?”
“你沒有感覺錯。”
秦歸猷也發現了,空中的千足蝎分明具有一定靈性,與主人的心神連接極其緊密,它的注視,其實就是秦放的注視。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千足蝎只是冷冷看著他們,沒有趁機攻擊。
秦歸猷操縱飛劍后退、迅速降落到地面,就算靈覺未曾感知到危機,他也不會讓小師妹陷入危險之中。
戰局激烈,低階修士紛紛回到地面,一起躲進陣盤中窸窸窣窣議論此戰。
“沒想到金丹邪修這么多,他們平時竟然都不露面,藏得夠深啊。”
“加上地面的尸身,五十二個金丹期呢!幸好我們這邊的前輩實力夠強!”
“不過那個秦放也太厲害了,前輩們圍攻都沒把他擊敗。”
“好歹是月蓮會盟主,沒點真本事也收服不了這么多人啊!”
鐘靈歌雖然不想承認,但也不得不佩服秦放的戰力和毅力,不僅不逃走還越挫越勇,一人對戰五名金丹初期、中期道修,竟穩立于不敗之地。
他們這邊的金丹前輩最高是后期,大多是初期和中期,比起傳說中快進階元嬰的秦放確實有些差距。
“四師兄你看二師兄在做什么?”鐘靈歌小心翼翼地傳著音,她看了一陣才發現,二師兄居然一直在遠處跟一名金丹初期磨磨蹭蹭,完全沒有過去幫忙的意思。
秦歸猷同樣不解,二師兄只是喜歡忽悠別人送財,在打斗上并不似小師妹這般躲懶,更不是畏手畏腳不敢迎戰高階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