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嫁給兄長甚好,前夫含淚叫嫂

第74章 失眠

蕭硯臨在床上手重,今天尤其過分。

顧白榆背靠著溫熱的胸膛,里衣被拉到肩膀處可憐兮兮的掛著,要掉不掉的,蕭硯臨附身在肩膀處廝磨,最后吻變成了啃咬,一朵朵嬌艷欲滴的梅花,開在肩膀和脆弱的肩胛骨上。

顧白榆伸手想推,力氣太小,反而成了欲拒還迎,等到身上的人微微退開,下一秒便被拉過被褥兜頭蓋住。

吻離開了肩膀往下,來不及掙扎,黑暗中顧白榆睜大了眼睛,“侯爺......”

雙手被不容給拒絕地扣在頭頂之上,于是也再沒了掙扎的可能,剛剛被啃咬過的肩胛骨在床單上輕蹭,酥酥麻麻的感覺還未褪去,便被另一種難以言喻的愉悅俘虜,口中語句難以成調,只剩零星的嗚咽。

蕭硯臨用事實證明了,就算他一身整潔,衣衫未退,也有的是辦法收拾拔了老虎胡須的壞兔子。

倒是用晚膳的時候又在抄手游廊遇上了盧大夫。

他是過來人,只消一眼,便能看出顧白榆有些虛浮的腳步,還有臉上怎么也退不干凈的饜足。

盧大夫忍不住瞪了蕭硯臨一眼:“她還在喝藥!你就不能......”

“不能。”

盧大夫欲言又止:“為了她的身體......”

蕭硯臨:“我遵了醫囑,沒動她。”

擦肩而過時,蕭硯臨腳步一頓,“至少,遵了一半。”

盧大夫:“......”

這真是從前那個禁欲不近女色的鎮北侯?!

不過蕭硯臨自知理虧,晚上休息的時候,就沒有再折騰顧白榆,只是睡覺時把人摟得很緊。

蕭硯臨的休沐有七日,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顧白榆還沒享受夠和蕭硯臨在一起的時光,這天早上天還黑沉沉的,身邊的熱源就已經消失了。

顧白榆揉著眼睛,房間里只點了一盞很微弱的燈。

“這么早?”

蕭硯臨穿衣裳的動作一頓,“吵醒你了?今日該上朝了。”

顧白榆這才想起來,七天時間已經一晃而過。

顧白榆這段時間每日想早起,都被蕭硯臨吩咐不許吵醒,冷不防現在醒來,困得直打哈欠。

不過也只是在床上磨蹭了一小會兒,就披著衣服起來給蕭硯臨整理衣裳。

蕭硯臨看她一副眼睛都睜不開的樣子,打趣道:“小瞌睡蟲,別把玉佩系錯了。”

顧白榆瞧他一眼:“怕我伺候不好侯爺?”

“不是,娶你來不是伺候人的,以后睡著等我回來就行。”

說完在她唇上印了一吻。

顧白榆退開些,伸手捂嘴:“唔還沒漱口。”

蕭硯臨又湊近偷了個香:“為夫不嫌棄。”

再膩膩歪歪磨蹭下去,蕭硯臨就得趕不上早朝了,門外的小廝已經忍不住來回踱步了,蕭硯臨才放開人:“乖,等我回來。”

蕭硯臨走后,顧白榆重新回到了床上,仍舊很困,卻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了,總覺得蕭硯臨不在,連被子都是冷冰冰的。

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這才幾天,顧白榆就已經開始不習慣一個人睡了。

蕭硯臨走了,玲玉也進來伺候了,顧白榆睡不著,索性讓玲玉把賬本拿過來看,可看了半天,沒看進去多少,腦子里總忍不住想起蕭硯臨。

早上好像有些冷,他穿的會不會薄了?

顧白榆有點懊惱,她該早些起來替他再好好整理一下的。

不提顧白榆在床上如何翻來覆去難以入眠,蕭硯臨緊趕慢趕,到早朝上的時候,還是比平時晚了些,他行軍多年,每日來得都是最早那批。

有相熟的同僚見他今日來得晚,驚訝之余,也忍不住打趣:“果然是有了夫人,早上舍不得起來吧?”

說話的人也在軍中供職,比蕭硯臨還大幾歲,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我當初可只有三天休沐,回來早朝那日真是怎么都起不來,想著干脆帶著夫人卸甲歸田算了,省的早早的就要離了被窩。”

一旁的人笑著道:“可別被陛下聽到了,真把你官職擼下去你可沒地方哭!”

正說話,已經有太監進來,眾人都閉了嘴,按著規矩站好。

鄴帝今日心情不錯,上朝第一件事便是問了蕭硯臨和新婚妻子相處可還融洽。

聽蕭硯臨說一切都好,有看他春風得意的樣子,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

昨日二皇子不知道轉了什么性子,突然抬了十萬兩白銀到軍中,說是犒賞。

他自是直到二皇子和蕭硯臨不對付,但無論發生了什么,看到兩人維持表面上的和平,他總是開心的。

一個是手握兵權,得用的官員,一個是親兒子,他總夾在中間也為難。

因著鄴帝心情好,二皇子等人也老實,這日早朝還算和氣。

下了朝,蕭硯臨主動落后幾步,跟在顧丞相身邊,跟他說了顧白榆的近況,告訴他顧白榆一切安好。

同僚見了也夸一句這親結的當真是秦晉之好。

等回到侯府,蕭硯臨換了身衣裳便入了房間。

他以為會看到熟睡中的顧白榆,卻沒想到顧白榆正靠著床頭,哈欠連天,一副沒休息好的樣子。

玲玉見他回來,松了口氣:“夫人從您走了就睡不著,醒到現在了。”

顧白榆懶懶地抬起眼皮:“侯爺回來了?”

蕭硯臨朝玲玉道:“你去弄些吃的來。”

而后重新爬上床,讓人靠在自己懷里:“沒休息好?”

顧白榆蹭了蹭身后結實的胸膛,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慰:“侯爺走了就睡不著了。”

她樣子像在撒嬌,蕭硯臨心里也跟著微動,這股被需要的感覺,讓他心情愉悅到了極點。

他握著顧白榆的手捏了捏:“那可怎么辦?以后我上朝的時候,把夫人揣兜里帶著去?”

蕭硯臨說完,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若是顧白榆變成小小一只,能讓他帶著走,好像很讓人期待。

“侯爺別說糊涂話,我哪兒能跟著上朝。”

顧白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剛剛怎么都睡不著,這會兒睡意卻是來得兇猛,一會兒功夫,就睜不開眼了,頭一點一點的,像小雞啄米。

后來幾乎是被蕭硯臨半喂半哄著吃了早膳。

等吃完,擦干凈嘴,懷里的人已經徹底睡了過去。

也虧得著府里沒長輩,否則顧白榆這樣,少不了要被說沒有規矩,然而現實就是,蕭硯臨這個侯府的主人太過縱容,這回籠覺顧白榆睡得昏天地暗,連玲玉進來稟報事情都沒醒。

玲玉的聲音壓得很低,生怕吵醒了床上的人:“侯爺,暗衛怕唐突夫人,讓奴婢進來稟報,顧姨娘今日要同二皇子見面,是二皇子主動邀約。”

蕭硯臨把懷里的人攏了攏,讓她睡得更舒服些:“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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