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了,說道:“三大爺,您這也算的太快了,五十出頭兒,不過在軋鋼廠也是到頭了。”
“畢竟我們廠只有大灶,平時給領導做到的小灶根本不算,不然我早就考更高的級別了。”
閻埠貴一聽也對,“不錯,這到是限制你了,你有離開的想法嗎?”
“沒有,在軋鋼廠做的也不錯,再說了…我又不指著這點兒工資!”何雨柱壓低了聲音,“三大爺,別給我張揚了,我升級可不想弄的誰都知道。”
“這個飯盒您拿著!”
閻埠貴笑嘻嘻的接了過來,“成,肯定不給你張揚,你和文麗老師如何?”
“這個禮拜天去她家。”何雨柱此時有些神采飛揚。
“這是要成了?”閻埠貴也是高興,“什么時候能喝上喜酒啊?”
“這個沒準,文麗性子有些矯情。”何雨柱眉頭一皺,“所以我也是急著見她父母,走走上層路線。”
“嗯,這個辦法不錯。”閻埠貴隨后告辭回家了。
何雨柱看了看對門,隨后自己專心做晚飯,何雨水在自己的屋里學習,這一點很好,不需要何雨柱的督促。
……
時間很快又到了禮拜天,何雨柱一早起來做飯,“雨水,今天哥去未來的岳父家里,菜我都給你做好了,你中午自己熱著吃,知道了嗎?”
“知道了,哥……你什么時候娶嫂子進門啊?”何雨水看著何雨柱問道。
“這個沒準,你哥我還在努力呢!”何雨柱說道:“不過,過幾天我準備收拾一下房子。”
“你那屋也是收拾一下,多開一扇窗戶,然后搭一個閣樓,你看怎么樣?”
“閣樓?”何雨水抬著下巴想了想,“挺不錯的,我有地方放東西了,不然我那屋太小了。”
“你放心,哥肯定給你安排好,等房子收拾好了,哥估計也就差不多能結婚了。”何雨柱一咧嘴,“行了,我走了。”
何雨柱將自己收拾利索,隨后推著自行車往外走,閻埠貴看著何雨柱來到前院,“柱子,努力啊!”
“您放心!”何雨柱推車出去了。
文母也是早早的起來,吃過早飯就開始打掃衛生,今天文麗的對象要來,她自然不能放松。
大女兒文秀、二女兒文慧自然是也來了,幫著母親收拾,而文麗則是打扮一番,心中不免有些緊張。
她雖然最開始心中糾結,但是隨著兩個星期的相處,何雨柱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尤其是每天中午給她送飯,那菜是真的好吃呢!
而何雨柱的體貼,也讓她有些沉浸其中,心中那點兒小糾結已經淡去,另外她得到了朋友們的羨慕。
畢竟如此知道疼人的男人可不是多的。
“文麗,時間差不多了吧?”文母看看家里的座鐘,“伱是不是應該出去接人了。”
“啊?”文麗回過神來,急忙再次照了照鏡子,慌慌張張跑了出去。
文秀看著三妹的背影,“媽,這何雨柱挺厲害啊!”
“我們家小妹,這魂都被勾走了。”
文母皺著眉頭說道:“就是不知道,他們兩個過日子,能不能過好啊!”
“不過,那何雨柱17歲開始就照顧自己妹妹,平時過日子我到是不擔心。”
文父在一旁聽著,作為父親他是比較沉默的,并不會多發表意見。
不過今天不同,“急什么?一會兒不就見到人了嗎?”
文麗來到胡同口的時候,就看到何雨柱騎車遠遠的過來了,車筐里面放了不少的東西。
“文麗!”何雨柱喊了一聲,隨后快蹬了幾步,在文麗面前下車,“等久了吧?”
“沒有,剛出來就看到你了,你怎么還帶東西啊?”看著何雨柱車筐和后座的東西問道。
“哪里有上門不帶禮的?”何雨柱一笑,“走吧,讓我認認你們家門。”
文家的院子到是不錯,就一進而已,進了街門都是倒座房,隨后過垂花門就是文家了,整整三間房呢!
只不過相對緊湊了一些,院子很小,看來文家的條件很好啊!
“是何雨柱吧?”文父、文母帶著文秀、文慧站在正房門口等著呢!
“伯父、伯母、大姐、二姐!”何雨柱笑呵呵的上前,兩手都拎著東西,“您們好,今天要打擾了。”
文家四人從何雨柱進來,立刻就從頭到腳的打量一番,長的不難看出,而且身上的行頭可是真的不錯,看著怎么都不像是一個廚子。
“不打擾,快屋里坐吧!”文父開口了,畢竟他是一家之主,尤其第一見未來的女婿。
“好嘞!”何雨柱上前,“伯母,您看這東西放哪?”
文母說道:“還拿什么東西啊?”
“初次登門嘛,等以后成了一家人,我專門來蹭飯。”何雨柱笑嘻嘻的說道。
“好,文秀、文慧你們接一下。”文母急忙喊兩個女兒,而文麗一直跟著何雨柱。
何雨柱今天帶的煙、酒、糖、茶四樣,沒有帶什么肉菜之類的,畢竟初次登門,送這四樣更加合適,也更有面子。
一進門就是一張圓桌,這里當客廳、餐廳使用,文父邀請何雨柱坐了下來。
屋里比較的溫暖,何雨柱直接脫了外套,“文麗……”隨手遞給了文麗,而文麗伸手就接了過來,走到一旁掛了起來。
這下讓文家人掉了一地眼珠子。
這兩周可不是白處的,何雨柱始終帶著節奏走,文麗都習慣了聽從,一個人的習慣僅僅需要十五天就可以培養出來。
從褲兜里拿出香煙和火柴,“伯父,您抽煙!”
“不會!”文父不抽煙的。
何雨柱直接收了起來,“成,我一會兒去外面抽。”
“今天第一次上門,您二老有什么問題盡管問,保證我是給不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呵呵~”大姐文秀笑了起來,“這話到是說的對。”
文母看了看文父,隨后先說道:“小何啊,看樣子和你我們家文麗相處的不錯,她一回家就和我們念叨你!”
“伯母,那是文麗覺得新鮮,她之前沒遇到過我這樣的人。”何雨柱說道。